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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国乌由市郊区的荒郊外,这里是规模最大的筒子楼,破败的楼房,低矮的电杆、杂乱的卫生和刺鼻的味道几乎可以和某国的贫民窟姘美。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在这座筒子楼里会出现一个令华夏国震惊的故事,一个称霸乌由市跺一跺脚几乎可以让整座市区晃三晃地下皇帝般的人物,命运就是这么无常,曾经站在高处俯视他的大人物,现今却是高高仰视献媚巴结的不停,从前不把他放在眼里如同看着一个蚂蚁一样的眼神,到了现在就是小心翼翼生怕秋后算账的存在。
上天给他们开了一个玩笑。如果上天会给他们一个从头再来的机会的话,也许他们就不会发生之前的故事。
姐,我吃饱了。我上学去了。”我放下手中的碗筷,拿起放在一旁的书包对姐姐说道。
姐姐听到我的话,连忙帮我穿上外套,一脸的关心不停的嘱咐道:“弟弟,你可要一定要好好读书啊,将来要考上大学就有出息了,你也知道,咱爸妈…”
说完,眼中一片黯淡,随即恢复过来,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好了,快去上学吧,可
别迟到了。”
在华夏国,人口数多就业率极难,每年都会有成千上万的失业者走上乞讨的道路,这也是华夏国世人所不齿的。而唯一的出路就是,每个学生千军万马般的考上大学,毕业出来后就会被各种高企部门所应聘,这也是所有父母对自家孩子的渴望和鞭策。
姐姐说完,转身向后走去。看着姐姐拿着碗筷走向厨房,我知道姐姐肯定背着我又要哭泣去了。
说实话,我长这么大还真的没有见过自己的亲身父母长的什么模样。
据姐姐说,妈妈是因为难产剩下我后便在医院的产房去世了,在门外等通知的父亲本是一脸的紧张和高兴的迎接着我的降临,却不想在听到母亲难产去世的消息后,恍然和害怕的表情让年仅八岁的姐姐记忆深刻。
当父亲抱着在怀中熟睡中的我,看着一脸安详的母亲,全然不顾年幼的我,趴在母亲的身边嗷嗷的痛哭,大男人的痛哭声在空旷的医院里回荡不已,原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而已。
失去母亲的父亲为了养育刚出生的我和还在上学的姐姐,只能一天二十四小时不断的接单送货,为了生活忙碌奔波。可惜天公不长眼,父亲在晚上送货的路途中遭遇车祸不幸去世。
于是年仅八岁的姐姐,抱着我看着父母的遗像,对未来的茫然充斥在心中。
在父亲去世的第一天,为父亲守灵的姐姐迎来了一批又一批上门讨账的陌生人,拿着一张张欠条在父母的遗像前伸手对姐姐催账,我无法想象当时姐姐是怎么熬过这个难关的,是不断的祈求还是无声的叹息。
姐姐只是对我一笔带过,对我说当时只是用父亲遭遇车祸的赔偿金还完账务后,卖掉家里的老屋,来到市里郊区的一处民房,慢慢的接手工活将我抚育长大。
都说是长姐如母,这句话一点都没有说错。在我记忆中,姐姐总会在深夜中一针一线的将我破损的衣服缝好,总会在做完一晚上的十字绣后不顾满眼通红的疲累将我的早饭早早的备好。对我来说,姐姐就是我的天,就是我的一切,就是我的父母。
想到这,我伸手将已经湿润的眼角擦净,伸手将滑落的·书包拽到肩膀上。看着离眼前越来越近的学校,心中一片悲凉,嘴角不由扯起一丝苦笑。
或许是老天爷天生和我作对一般。
年仅八岁的姐姐带着我来到了郊区,为了养育我,不得不辍学。深知上学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情。于是在老家读完小学后,姐姐便运用多年的积蓄把我送进市区最好的中学。
我来到了新的中学,市六中。我来到新学校的时候,已经到了正式开学的时候,没有赶上暑假的开学军训,这也是我姐姐特意安排的,她是真的怕我吃苦受累。
刚到学校的时候,我很老实,尤其看到刚开学一对对父母送着自己的子女来上学,眼里一片嫉妒,我知道我心里的那丝对父母的渴望更加强烈,所以这一刻起我变得更加自卑起来。
再加上我不招事不惹事;所以,最初一切还都算平静,但是好景不长,很快在一次的家长会上,由于我姐姐的出现和老师的介绍。
我是孤儿的身份只身一人和自己的姐姐生活的消息在班里传开了,便引起了班里同学的嬉笑和围观。
“我操,你这个没爹疼没娘养的狗杂种。”在我们办挺霸道的一个叫李宁的同学眯着两个小眼睛对我嬉笑道。
他的这一句话一出,顿时,引来了周围同学的一阵哄笑。
我红着脸,没有说话只是狠狠的瞪着他。紧握着拳头脸憋的通红,说实话当时我能是真的很愤怒,当说龙有逆鳞人有禁忌,父母就是我的逆鳞就是我的禁忌。为了不引起我的伤心,姐姐从来都不会守着我的面痛哭更不会在我的面前提起父母这两个字;而如今此刻李宁的这句话让我很是气愤和难过。
就像是一个身做轮椅的残疾人被人面对面的评论是瘸子一样。只是这个残疾人只能无能为力只能在心里狠狠的愤怒。
“你瞪我干嘛?不服是吗?”见我看着他不说话,李宁瞪着眼睛大声对我吼道。
周围围观的同学都露出了一副静坐好戏的面孔,那种面孔让我终身难忘;记忆犹新。
人,不能懦弱,否则,最终换来的必然会是鄙视和噩梦。
“操,问你话呢,装什么深沉,嗯?”李宁把头凑近我脸前,吐沫星子喷到了我的脸上,而且,最关键的是他还有口臭。
李宁见我还是没有回答他的话,直接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往前一拽,说:“过来,不服咱们就练练。”
我被他这么冷不防的一拽。身子不由自主的跟着往前走,就像只被拎着的小鸡一样跟着他往前走了两步;当时,我虽然很害怕,但我还是一时间把它的手猛地打开,大声吼道:“别拽我!”这句话几乎是从我脖腔子里蹦出来的。
“我操,你他妈的还挺的牛逼啊?”李宁见我这一举动,面色变了变,明显感到我打了他在班里的地位和面子,说完,直接上来就给我一击窝心脚,我捂着对痛苦的往后倒退几步,瞬时,我的小肚子火烧似的疼。
妈的,他的这一脚用劲还真是大。就在我弯腰的时候,他一下子就猛地窜了过来,单手就把我额前的长刘海一把抓住,使劲往下一拽,接着用膝盖狠狠的对着我脑袋磕一个重击。
“打死这个狗娘养的!”
“操,干的好!”
站在最外围给李宁望风观战的几个小弟大声喊道。
我这个时候虽然难受,但还是觉得一股热流直逼我的胸膛,两只手也许是紧张也许是激动不由有些发抖。
我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和别人打过架更别说是这种情况。但是我不能不还手,因为之前李宁的那句‘没爹疼没娘养的狗杂种’让我深受刺激。
此时我额头直冒冷汗,被李宁的这几下膝盖重击着实是难受。这时突然听到旁边一个人不冷不热的传来一句:“还真是个狗杂种。打死了也活该!”
听到这一句话,我只觉得脑袋一热。是啊,我就是个没爹疼没娘爱的杂种,既然我是个杂种还怕什么,更不要说是死了。
想到这里,我的身子奋力往前一挺,紧接着我的双手就抓住了李宁的大腿,我的身子就和他的身子‘噗通’一声齐齐倒在地上。
我用足力气扑在李宁的身上,他的双手还是死死的扯住我的头发,我也顾不得这么多,忍住头上传来的阵阵疼痛。腾出来的两只手照着他的肚子和胯下就是一阵猛力的狠砸。
由于我们两个人都已经是近距离的接触了,他也不扯我的头发了,在抓着我的头发也是不占优势,于是他用腾出来的右手狠狠用力的锤着我的后背。
其实他的拳头打在我的身上的作用不大,而我埋在他的身上,每次打在他身上的拳头,都能听到他疼痛的闷哼声。
于是,他想要推开我站起身,我哪能给他这个机会,紧跟着就是一翻身,直接骑到了他的身上,他的两条腿还在不停的乱动,我用腿用力一压他的大腿,接着就是照着他的脸又是一拳,他想要用胳膊挡住我的拳头。于是我转向的肚子就是一拳。
“我不是杂种,我不是,我不是杂种!”我此时的表情可以说是穷凶极恶,一边不停的大吼着一边用力的挥着拳头。
“草泥吗,从我身上下来。”李宁显然是被我这几拳打急了大叫道。
只可惜回应他的是我一个又一个拳头,还有我的怒喊:“说,我不是狗杂种!我不是狗杂种!”
此时的我,只想把心里的怒火和在这十几年里遭受到的委屈全都发泄出来而已,很不幸的是李宁却是成了我发泄的对象。
这时,我看到李宁之前还是一脸嚣张的表情,此刻却是就像瘪气的气球一样。那双小眼珠一副无助的申请,至今我都是记忆犹新。
我的拳头不断打在他那已经脆弱不堪的脸上,他的脸上,眼泪和血水花了一脸,看起来很是吓人的样子。
“呜呜,啊,啊……”
他终于哭了出来,而且是越哭越大,双眼的泪水就象决堤的三峡大坝一样,连我都觉得有些心疼,原来只要你比他还要狠还要恶毒,他就会原形毕露就会服输。
“说,我不是狗杂种!”我继续大喊道。
他依旧是呜呜的哭,不说话。
我正要举起巴掌就要抽到他的脸上,顿时,他满脸慌张,低声喊道:“你…你不是…你不是狗杂种!”
我满意的站起身,抬起下巴瞥了一眼周围围观的人群,被我目光瞪到的每个人包括嘲笑过我还是没嘲笑过我的人都是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脑壳,倒退一步生怕我找他们的麻烦一样。
也许就在这么短短几分钟内,就让李宁深刻明白了一件事情,方才还在巴结奉承对自己畏手畏脚的小弟,现在却都是装着谁也不认识谁生怕惹上麻烦的样子,这就是人性。
而且这件事情过后,让我深深的明白了一个道理,这就是你只要比别人狠,比别人硬;才能让别人害怕你,你才会可以毫无顾忌的欺负别人,也才不会被人欺负。
乐极生悲说的就是我,我挺起胸膛赳赳的就要回到自己的坐位,却不想从门口传来一声怒喝:“章晓勇,你竟然殴打自己的同班同学?”
我大惊,连忙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身黑色西服脚踩着高跟鞋的班主任怒气冲冲的瞪着我,看着班主任身后的同学,我这才记起来我和李宁在班里这么大的动静绝对会把老师惊动的。
“老师……我…是李宁……先…先打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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