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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长此时,正在理事衙里,我直接就把情况给他明白的说了。
“唉~”他叹了一声,道:“这事我也是得了信,早前就派了两个人去的,但你堂伯二人也都在那铺子里,问他们要杂做,他们却也说不出个章程,我这....我这也不能自己做主不是,毕竟...毕竟你爷爷心里,可都是认着你大爷爷的。”
里长如今跟爷爷处得好,想来是两个老爷子在一块时,谈了些心里话。
但对于张艳萍和她的三个极品小辈,我是绝对不用顾忌爷爷那头的。
只一思量后,我就笑道:“这个我知道,但对于我大爷爷家那个老太婆,和那老太婆从娘这带过来的侄子张万福一家,我家这头不会有什么顾忌,请里长爷爷就按照常规处理吧。至于我堂伯他们,我会去说的,想来,他们也只是被欺压这二三十年,此时有些慌乱,才没了主意。”
就算他们心软,我今天也不得心软,天天看着极品在眼前蹦跶,真是让人心里不爽。
里长看了看我,想说什么,却终是没有说,叹息一声后,就招来了衙役。
“芽儿小姐,您这准备怎么做?您交待一声,我们兄弟几个,保证办得妥妥的。”一个很是熟悉的宋衙丁,直接问着我。
额~~......这对话,好像有些熟悉呢。
我只疑惑一瞬,就回想到了电视剧里,那些仗势欺人的富家女雇凶时,那被雇的狗腿子,好像都会用这种语气,问上这么一句的......
回神时,见四个衙丁都看着我,忙是不好意思的摆手道:“宋大叔可别这么客气,叫我一声芽儿就好。”说完,还跟另外三人也知道姓名的汉子,都打了声招呼。
招呼完,我努力调整了一下情绪,尽量不带过多情绪的道:“张万富一家三口,四位大叔应是都知道的吧?”
见他们点头,我道:“他们如今正在人群前,帮着那张老婆子诽谤诬陷我堂伯一家呢,麻烦四位大叔,就以扰民、诬陷、诽谤、敲诈、意图强占他人家产等罪名,把他们先缉起来,关起理事衙的牢房里吧。”
“行。”宋衙役爽快的就点头道:“这些个罪名,他们可都占上了,让他们下牢是足够了。”
我轻轻一笑,点头道:“那就辛苦四位大叔了,拿他们时,请你们把那三人与张老太婆间的关系,也与围观的百姓讲上一讲,那就更好了。”
想混在人群里,当个起哄的路人甲,哪能那么便宜。
张艳萍正在那哭起起劲,张万福跟着张小飞父子也起哄得高兴时,四个衙役直接冲过去,直接抓住了他们。
一时间,场面一片的混乱,张小飞丈着年轻跑得快,还想跑,结果刚好就被宋衙丁直接给扑倒在了街上。
尖叫声,哭骂声,一时瞬间响成一片。
看到愣神在食铺门口,左右张望,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大堂伯和二堂伯两人,我心里叹了口气。
难道在这时候,他们心里对那个娘还有保留着一丝幻想?四个堂哥和两个堂伯娘,可都是松了口气的表情呢。
我往他们铺子走了进去,对着跟进来的四个堂哥问道:“堂哥,这衙丁是我去请来的,你们是怎么个打算?还有堂伯他们,又是杂打算的?给我说个底吧。”
“抓了关起来,永远别放出来更好。”大堂伯家的三堂哥刘浩海,恨恨的说着。
知道他心里恨,说得也是孩子话,我并没当真,只是依然看着大堂哥刘浩江,大堂哥可都19岁多了。
大堂哥叹了口气,才道:“当初我们是找了里长村长当证人,我家和我二叔家八口人,可是除了自己身上的破破烂烂的衣服,再没多带什么出来,算是净身出户的。”
他顿了一下,又才道:“上午在门口闹时,我们兄弟四个就说起这事,要去找里长,可是我爹...我爹让我们不能如此,说那始终是我......”说到这,他却是再说不下去。
我接了话道:“那之前里长派了人来,堂伯也是这么说了,让衙丁离开的?”
见他们都点头,我心里无语之时,却觉得心也更冷。
“行吧,如果你两家定了那认你们这奶奶,我们自是无话可说的。”我刚说到这时,大堂伯一脸急色的进了铺子,看着我有话要说的样子。
我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对这堂伯,说白了,我却真没有对四个堂哥那样的感情,所以只淡淡的看着他道:“大堂伯是要让我去请衙差放了你母亲?”
他一愣后,点头时,我只轻笑了一下,就往外走。
“芽儿,这......”二堂哥伸手拉住了我的衣礼袖。
我转头看着四个有些不甘心的小子,冷冷的笑着道:“外边嚎叫那个疯婆子,她是你们奶奶,是你们爹的娘,但她,跟我家半文钱关系没有。她从上午到这时,已经搅合掉了我家不少的生意,我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许是我这话里的冷冽,让大家都愣住了,等我都走到门口了,大堂伯才追过来,苦涩的求道:“芽儿,算了吧,看在我和你堂哥们的面上,这次就算了。等我这再好生劝劝,一定把他们都劝走了,我......”
我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心里莫名的一冷,面上只淡然道:“你不用说了,要说关系,我家与你们早已没有了关系。当初那些往事,我如今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今天这张艳萍带着她侄儿张万福一家三口,到我家铺子门前闹事,我请衙差过来管一管,应是没什么问题的吧。”
“啊!你这小贱种,就是你撺掇的是不是......”张艳萍此时看到了我,指着我就叫骂了起来。
我冷眼扫向她,就要说话时,大堂伯忙是拉住了我,苦求道:“芽儿,芽儿,我娘那是糊涂了,你别......”
“啪?!”一声脆响打断了他的话,紧跟着是张艳萍的尖嚎声。
原来是宋衙丁甩了张艳萍一个耳巴子,他打完,才怒骂道:“把你的狗嘴放干净些。”
吼得张艳萍一愣后,他直接指着张万福、张小飞、祝氏三个,开始给围着的人讲着三人与张艳萍之间的关系,和一些村里大家都知道的恩怨过节。
看着张万福一家三口,受到之前被蒙蔽那些人的大骂,一副羞得无法见人的模样,和张艳萍那看着他们时,又羞又担心着急的样子,我心里一瞬间感觉很是解气。
这张艳萍,如此不要脸的女人,怕也只会心疼她那来路不明的“侄儿”了,看着连张小飞都长了个吊角眼,我觉得心里更是冷然。
“芽儿......”
听到又是大堂伯刘敏昌的声音,我心里很烦燥,不想看到他那副多高大尚的模样,所以我头都没转,只冷冷的大声道:“敢情你母亲骂我,我还得去帮她求情或是掩盖?我刘弦月是傻,但没傻到这份上。”我连堂大伯三个字,都真是无力再叫他了。
想到家里的大人,我补充道:“今天这事,如果你们谁要怪上点什么,等我这完事后,来怪我好了。对于这死皮赖脸的老太婆,和她那侄子一家,我早已经看不下去了,今天她一家四口来搅合我家生意,按律应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谁要是觉得哪不合适,有什么怨怪的,要报官或是要与我爷爷爹娘告状,都无所谓。”
这话,我是看着堂哥他们一家子,说出来的。但我并没有特意低声去说,所以让不少在旁边的人都听到了。
一时,边上就响起几声赞许、几声抽气、几声轻叹......
我知道,自己这样做,原本是没错的。只不过,在这年代里,有同样看不过去,想爆揍这几个极品的;也就会有那么一些老顽固,觉得我这小辈找了官差来抓找辈,还说这样的话,应该遭天谴了。
但此时,我却是不在乎这些了,原本还有些话应该跟堂哥他们两家说清,但此时,只想着要惩治这四个极品,心里就莫明的觉得爽快。再加上自己是没什么谋算的,所以就先这样真刀真枪的干上了。
那老极品被打了一巴掌后,确实没敢再胡乱骂了,被衙丁抓着就要拉走,结果那张万福却开始吼着他是秀才什么的,又吼起了什么仁义道德,还直接说我毫无孝道。
真是自弃其辱。难道他还指望这样骂一阵,我为了那子虚乌有的孝道,就拿他们没办法?
看到他就要挨打,我思心一转,走上前几步,看着他轻笑道:“行了,我姓刘,你姓张,请问你们是我什么个长辈?我家如今挣得的家业,哪里又跟你们生出了关系,敢说我家霸占了你家的家产?”
“哼!”他冷哼一声,冲着围观的人群都扫了一眼,才仰头道:“我们永南镇的人谁不知道,我姑母可是你大奶奶,我是他亲侄子,可不得是你长辈?而且那几种做糖的方子、柿饼方子、做菌子的方子,多了去的方子,哪样不是当年刘家祖上传下来的,我......”
这满口胡诌的张万福还没说完,刚好也在旁边的一个村中老人,就气得笑道:“张万福,你好不要脸。你在这欺负芽儿小,不知道以前的老事是不是?”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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