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
英雄岭之上,亲眼目睹蘅佛子改过向善,归还天魔意识后的圆寂,醉剑东岳终于放下了莲佛子之仇,然而经历这一场,昔日洒脱率真,抱着一双冷眼看世情,满腔热血酬知己态度游戏江湖的不羁浪人,眼中亦多了一丝沧桑,不变的,唯有那颗为正道不惧牺牲之决心。
素还真看得出来,然而醉剑东岳的命数自也瞒不过他,当此风雨之中,云光难现之际,将人遣去闲云居便是最好的选择,顺便带封书信,好友既然有伤在身安心休养便是,若有闲暇,也为正道出份心力吧,不敢劳动好友亲自出手,人手已经送到面前,如此,而已,多休息!
“蘅佛子圆寂了。”
“是,这是卧云先生让晚辈带给前辈的信。”
“嗯,哈,醉剑东岳,暂且留下吧。”
打开书信一观,刀无极望了面前身上多出一丝稳重之气的醉剑东岳,扫过信尾那句怎么看怎么一语数关的多休息,轻笑一声,算是答应了,龙眼佛已照他的交代将耶摩天之物送去了隐栖谷,那复活之法虽有相应的限制,亦能为正道多留一份生机,醉剑东岳这小子若真出了意外尚有机会复活,先这样吧,倒是素还真,那一贯的顺势而为,凡事不会与人商量的习惯,逐步逼出天下第一人虽然稳妥,隐在暗处之人所能造成的变数同样不小,身在局中,岂能事事皆算计的分毫不差?若是让环儿真变成了婴儿,你信不信我让续缘抱着婴儿喊爹亲给众人听!让你就会拖人下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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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素还真以智慧换取一副刀剑,印心洞的神秘出现江湖武林眼中,当此之时,司马剑秋花费十年培养的认吾师替身也因其假死布局进入武林寻找传家之剑,一柄情义剑在大愚几人设计之下,成为了诬陷素还真为印心洞之主的利器,为分担卧云压力,环儿让照世明灯夺走刀剑交给秦假仙,无意使得事情越闹越大,证明身份之举已经不可避免。
“真对不住,想不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不要紧啦,只要印心洞能成为这件事情的一个终点,而且这次都是我的不好,是我让黑衣人将刀剑交给秦假仙,才会将事情闹的越来越大。”
“啊!”
“你不要这么伤心啦,离印心洞之约还有两天,你就陪我一面走一面玩吧,走啦,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唉,但愿他来得及配合。”
“放心,若是他敢真让我出事,下半辈子我就去让他养。”
“哈。”
一声苦笑,在半花容与晏君临尚未现身的情形下,若不先证明素还真与印心洞无关,天下第一人势必拿着这点大做文章混肴视听,一切的计划皆无用矣,如此一来,若要牺牲不至白费,又能再逼出两人,印心洞里连接南柯梦地与弃颅潭的密道便是最好的选择,此时,卧云所能做的,便是将本该在云渡山举行的拔剑大会转移至印心洞,他要一掀天下第一人组织内幕,以打草惊蛇,可是计划变动太快,就是不知那人能与他达到何种默契了。
……
“东岳,前往灭元塔埋伏,若见常不归孤身带去一个婴儿,于其入塔之前夺下带回。”
剧情的发展已经因他给予素还真的讯息发生变动,在大方向上他暂时不能动,小范围内的算计却是无妨,既然环儿变成婴儿不可避免,他就留下司马剑秋制造的,为了瞒过穷八极而为认吾师培养的替身,好为环儿拿解方,诞登挫骨这种揠苗助长的方式后遗症不小,朋友交到了,不为他考虑也不行啊,刀无极咬咬牙,婴儿带回来他就派人通知素续缘准备奶瓶过来喂你阿爸!真是好一个让他好生休息的素还真!
“前辈,印心洞那里?”
“吾会处理,更何况有一页书在,灭元塔那里紧要,速去。”
世人皆是同情弱者,印心洞那里有一帮无聊的武林人士参与,虽然都是路人甲,但却代表大众的思想,结局已定,更何况,潇潇不出,如何引出半花容动作,刀无极的选择,从某些方面来说,其实与素还真同样,只不过一者对事,一者对人。
“这,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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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你们看呢,那孩子就是掌握文武半边天的清香白莲呐!”
“素还真能为叶小钗,为武林牺牲至此,真是不容易呀。”
“叶小钗是义薄云天,豪情肝胆的血性男儿,为他牺牲智慧也不为过呀,快鼓掌。”
“素还真哪、素还真哪,我们支持你,我们支持你!”
“是呀!我们全部支持你!”
“唉——”
印心洞外,卧云带着环儿前来,纵使这些武林人士现在支持素还真又如何,还不是要拔剑证明身份,若是可以,他宁愿放弃这些支持,也不愿环儿为他牺牲至此,好友,素还真愧对与你啊。
“卧云,为了辨识真假,我们必须问他几个问题。”
“请问。”
“你师承何人,师兄弟有谁呢?”
“我的师尊乃是八趾麒麟,二师弟谈无欲,三师弟无忌。”
“你在半斗坪之时,曾与谈无欲捉弄何人,如何捉弄?”
“已经千古的人,还要让过往之事公诸于世,不太好吧。”
“为了证明你的身份,还是说吧。”
“好吧,我与谈无欲在半斗坪打败宇文天与上官乐,他们两个人为了学我的旋空斩与谈无欲的万点金星,便在半斗坪的树下鸡行五步,狗吠三声并留字证明。”
“嗯嗯!欧阳上智之死,你与叶小钗的约定是什么。”
“待武林平靖,素某的命便是叶小钗的。”
环儿转身看了叶小钗一眼,平静的回答了大愚先生的问题,他与素还真既然交换身份,岂会没有准备,更何况两人还是至交。
“叶小钗,对吗?”
“可以确定他是素还真,但还是要拔剑确实他的身份。”
想起往事,叶小钗心绪波动一点头,大愚见状,也就不再多问,转而逼迫卧云拔剑,他们设计这么多,岂不就是为了确定卧云是否为素还真,素还真一日不现面,他们就不敢全面发动,此剑是拔定了。
“既然可以确定,何必还要拔剑,此儿和辜啊?”
“我们今天要讨论的是,素还真与印心洞之间的事,虽然对他很不公平,但一定要证明,而且现场有如此多的武林人士,以及一页书、卧云、叶小钗、牧剑子等等武林顶尖高手,还担心他的安危吗?”
“对呀对呀,拔剑啦、拔剑啦、拔剑啦,拔剑才能证明素还真的清白啦!”
“是呀,拔剑才能证明素还真的清白!”
“卧云,众人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利用大众的力量其实很简单,些许有技巧的言语挑逗即可,大愚先生对于此道甚为娴熟,正道啊,其实就是成也大众败也大众,否则素还真是否为印心洞之主又干那帮杂鱼何事。
“认吾师你呢?”
“拔剑吧。”
“前辈?”
“从头开始也未尝不好。”
终究还是不可避免了,卧云转身望着环儿,最后的选择,两手相交,却是决心。
“你准备好了吗?”
“卧云,不用担心我,拔剑吧。”
避的了一时,避不了一世,就算这次你不惜大动干戈带我离开,也不过拖延时间罢了,之前的牺牲更是白费,至友交心,既然当初同你交换了身份,卧云便不惧牺牲了,拔剑吧。
“无奈呀!”
“啊!”
“叶小钗,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叶小钗上前几步想劝阻,奈何当事者决心已下,一人之力又能如何?无奈无奈无奈,卧云无奈按剑,就在剑出的瞬间,一声婴儿的啼哭,一滴无奈的眼泪,也换不回消逝的一切了。
“呀!”
“啊——”
“素、还、真哪!”
亲眼见到剑出之后,原本的童子成为嗷嗷之婴,秦假仙头一个忍不住哀恸,直冲过去抱住了婴儿,现场顿时一股悲哀的气息笼罩。
“啊!”
“唉!可叹哪!”
“呜——他是素还真,他真的是素还真哪!”
“素还真哪,你真是可怜哪,连变成小孩大家也不放过你!呜…真是没天良!真是没天良就对了啊!”
一页书与白无垢先后感伤,秦假仙泪水满眶,业途灵随之流泪,这种付出,所换来的,不过是大众一时的同情,闲云居内的刀无极手执弓箭,虽未至现场,亦能感受到那份名为素还真的心胸,值得吗?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啊。
“众人都看到了,还有意见吗?”
对人心的把握,司马剑秋亦是道中人,及时出言一缓大众同情之心,不能让现场气氛尽聚素还真一身,否则此事今日难了了。
“没意见、没意见、没意见。”
“你们没意见我有意见,素还真的清白已证明,印心洞的主人,卧云势必于今日拆穿,认吾师,你说过的话还记得吗?”
“认吾师非是出尔反尔之人,素还真的责任,我一定挺到底。”
很好,既然你等如此相逼,素还真也不必顾及一场父子嫌隙,转而看向一手推动此事的大愚。
“大愚先生,你呢?”
“额,各位很抱歉,素还真不是印心洞的主谋,是我看错了,大愚在此向素还真,向各位致歉。”
“还有呢,你还没说出为什么要中伤素还真?”
“卧云,我真的没要中伤素还真的意思,因为我百分之百确定是素还真赢走我的剑,后来情义剑在印心洞出现,照此路线推算,我才认定是素还真,谁知真的不是他,或许他在中途又被人赢走剑,所以最后拿到剑的人,必定是印心洞的主人。”
“没错,你说的我认同,素还真曾经对我说过,他确实有赢走一把剑,但是当你们离开之后,剑又被人赢走了。”
“什么?有这回事你为什么不说,使得素还真必须抽剑证明他的身份?”
“是呀!卧云,你居心何在啊?”
“哈!我为什么不说,这就是我入世的原因,我要找出陷害素还真的人,既然初行燕已经介入武林,就必须尽到身为生死至交的责任,消除对素还真没必要之事,甚至是中伤他的人。”
“那这个人到底是谁?”
“主导一切的人就在现场。”
“卧云,你不可因为我在追究这件事,你就怀恨在心反将我一军。”
“啊哈!大愚先生你何必这么紧张,为何我不提出,若我先前说出,谁要相信我的话,今天素还真做出如此的牺牲与付出,是为了向世人说清他与印心洞没关系,而且要将印心洞真正的主人揪出来。”
“卧云,你说吧,有吾在此,谁也动不了手脚。”
既将拔剑地点定在了印心洞,一页书便已经明了三分,牺牲至此,也该掀开暗藏的危机了,一旦证据确凿,一页书饶不了阴谋者。
“事由印心洞而起,今日,卧云便一揭此地真正的秘密。”
步入印心洞,卧云一掌轰出,众人顿时一声惊呼。
“啊!密道!”
“怎么会有密道?”
“是啊是啊!难道这里的秘密就在密道之中?”
“各位若要知晓,不妨随卧云一探究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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