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东宫一处风水亭内,那宽大的大理石桌上五花八门制作精美的菜肴已经整齐的排列在石桌之上,一只纯玉的酒壶里已经温好了最上等的宫廷玉液,这玉制的酒壶之上精美的雕刻着一对正在戏水的鸳鸯图案,那雕刻栩栩如生,鲜活无比,“如果这东西在现代该多好啊!少说也能拍卖个几百万!”萧旭心里叹道。
“来,国师干。”李建成亲自为萧旭斟满了酒。
“好。”萧旭举杯一饮而尽,这古代的宫廷玉液就是不错,丝毫不亚于现代的某些洋酒,柔软甘醇却又没有丝毫的辛辣。
“要不,让映红来一段舞来助助酒兴吧!”李建成建议。
“也好。”萧旭同意,今天因为那个女人的那几个字大大的影响了他的心情,也正好借这个机会舒缓舒缓心情。
绝色的丽人在风水亭的地面上翩翩起舞,她那腰肢纤细,扭动着,百花尽失色彩;她那十指纤纤划破长空,风云也已变色,那舞姿,那身段当真是诱人“深思”,她在风水亭内深情的款款而歌,“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她那清秀的脸上深情楚楚,唱道极时,她的眼眶中竟有泪光泛动。
这映红正是李建成东宫的歌姬,当然她现在的歌舞水平也是得到了萧旭萧大师的指点,萧旭看着这丽人若有所思,以这李建成的性格这样的绝色丽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肯定没少被这厮糟蹋,她这样深情的舞蹈和演唱是绝对的投入,她肯定在思念和想起了自己最挚爱的爱人,而这个人绝对不会是李建成,这古代的一个舞姬尚且有自己的爱,而自己从现代到古代,究竟有谁爱过自己?自己又爱过谁?虽然现在萧旭已经在这古代位列百官之首,一语话出天下动,但在这一刻萧公子感觉到其实真正的自己是多么的孤独和悲哀!
一曲散尽,刚刚的躁动确实被赶走了,但萧旭又陷入了新的漩涡之中,那就是忧伤,他几次差点被那映红的歌声给引得潸然泪下,还好他用力的掐了几把自己的大腿才算稳住了阵脚。
“去吧!去吧!”李建成挥手将风水亭内所有的人都给斥退。
“这厮意欲何为?”萧旭心下奇道。
“国师你今早说我父皇乃佛祖座前的护法李川,这可是真的?”李建成凑到萧旭的耳边低声的问道。
“你怀疑我。”萧旭白眼一翻,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
李建成大惊,他口中连连道:“不敢,不敢...”
“算了,你有什么直接问吧!不要拐弯抹角。”萧旭心下知道这家伙肯定是有什么他感觉紧要的事要请教自己这个半仙级的人物。
李建成抚了抚自己刚刚惊魂未定的胸口,他可不敢有丝毫得罪这个手握乾坤洞悉天机的大国师。
“我父皇既然是佛祖座前的护法,那他何时才会回佛祖身边?”李建成轻声问道。
“什么意思?”萧旭一下没反应过来,这家伙今天的问题怎么这么奇怪。
“如果我父皇迟迟不回佛祖身边,那我怎么能登上这帝位?”李建成这次直入主题。
“你他妈的,你就直接问你老子李渊什么时候死得了吗?你这王八蛋也的确不是个好东西,现在锦衣玉食你还不满足,还急着想当皇帝,你心里肯定巴不得你老子早点滚蛋!”萧旭心里大骂道,但他脸上声色不动,“我说了你要相信我,你必登帝位,好,既然你实在想知道,我就告诉你,明年你就能登上九五。”萧旭郑重的回道,但他心下却是另一番说辞,“明年你不登帝位,你老子李渊没回佛祖身边,你就要先去了,至于是怎么样,老子现在还没想好该怎么办。”萧旭想的也是实情,明年就是玄武门之变的日期,如果历史不变的话,李建成和李元吉都该去和阎王与佛祖喝茶去了!而至于历史到底能不能变,萧公子暂时心里还没什么谱。
“谢国师,我只要能登上帝位,必尊国师为国父,受大唐万民千秋万世的传诵和爱戴。”李建成听到明年就将可以过得上皇帝瘾了,顿时大喜过望。
“富贵于我如粪土,名利于我如浮云。”萧旭虽在摆手,心里却还是“扑通,扑通”的一阵激动,千秋万世传诵和爱戴?这诱惑力还是有点大的,这李建成虽非什么好东西,但对自己信任又尊重,而那李世民虽是明君,但现在却和自己势不两立,他如果上位的话,对自己在唐朝的搅动,估计他会像秦始皇对项少龙一样给自己也来个“焚书坑儒”把自己给抹得连根毛都不剩吧!不管了,好歹先把李世民那小子暂时给他压住不让他翻身,其他的再静观其变吧!萧旭下定决心。
“来国师干...”
“来,干。”
......这风水亭内顿时酒气冲天,杯盏狼藉,最后萧公子是边歌边唱边摇边晃离开这东宫大内的,而李建成公子则是倒在那风水亭的桌子底下被几个侍女合力给抬回他的寝宫的。
萧旭踏上早就侯在宫门口的马车,天摇地转的回到了落雨楼内,他连脚都没洗,就躺在床上呼呼而去!
这夜,月淡星稀,天空有几朵乌云漂浮,月亮在乌云中时隐时现,风从极北的天边吹到这长安城的上空,发出“呼呼”的声响,偶尔夜鸟轻啼,也不知是树叶还是什么别的总是不时的发出“沙沙”的声音,夜更深了,热闹过后的长安早已熄灭了璀璨的灯火陷入了沉寂,一条人影从长安城的某处突然跃上了一座屋脊,那夜空中的人影如一股青烟在长安城密集的屋顶上滑行,最后直直的没入了皇城之内,在夜空中那人脸上蒙着黑巾看不清究竟是男是女,这样的夜,加上这样的夜行人显得十分的诡异。
第二天天刚破晓,慕容依雪还在睡梦之中,伺候她的月灵儿便敲响了她的房门。
“依雪大人,依雪大人。”
“什么事?”慕容依雪极不情愿的揉了揉瞌睡虫依然盘踞的双眼,从床上爬了起来打开房门。
“灵儿你搞什么?人家还没睡醒了!”慕容依雪埋怨道,通过昨天的相处她已经和这月灵儿相当的融洽了。
“依雪大人秦王有请。”月灵儿扮了个鬼脸,吐了吐她那火红的俏舌头。
“调皮。”慕容依雪伸手拍了一下月灵儿的脑袋,她的心下也在奇道:“这秦王怎么这么早就来请自己,昨天不是说静观其变吗?自己是来当谋臣的,又不是上班讨生活的,就算是上班自己一个名牌大学生过的应该也是朝九晚五的生活,也不带这么早就上班的道理吧!难道是那萧旭又在皇上面前搞了什么?也不对啊!早朝都还没下了,就算有什么情况也应该还没传递到吧!”带着一肚子的疑问,慕容依雪终于到了昨天议事的秦王府偏厅。
这偏厅内此时只有李世民孤单的一人。
慕容依雪屁股还没坐下,李世民已急急开口:“依雪姑娘大事不好了!发生命案了!”
“命案?”慕容依雪疑问,自己一不是警察,二不是捕快,发生命案了就该找有关部门去调查和破案,把自己一个女生这么早喊起来干什么?
李世民也似乎看出了慕容依雪的疑问,“依雪姑娘这次大事不好了!因为这命案发生在皇宫大内,而且是父皇居住的甘露殿,而且死的正是父皇新封的两名贵人和保护她们的四名侍卫,而且凶手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在这个节骨眼上,父皇第一个怀疑的肯定是我。”
“什么时候的事?”慕容依雪也是大吃一惊,谁能在皇宫大内行凶,且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刚刚程将军的侍从前来禀报的,估计过不了多久,父皇派来抓我下狱的人就该到了。”李世民轻叹一声。
“就算皇宫死了人,皇上怎么会怀疑二公子你了?”慕容依雪有些疑问。
“因为甘露殿正是我父皇的居处,而且我父皇最近经常去那两名贵人的宫中留宿,而那凶手的目的很可能是刺杀我父皇的,但恰恰我父皇昨夜因留宿在了他的御书房,所以没和刺客正面遇上,而恰逢我被贬的这个时间里皇宫发生了这样的凶案,能这样在皇宫行凶且没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那肯定是对皇宫的地形和构造都相当的了解,你说父皇第一个怀疑的会是谁?”李世民回道。
慕容依雪心下沉思,李世民这话说的也是极有道理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该不会这又是萧旭和太子他们策划的阴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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