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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光晕映在两个人的脸上,在这黑暗中显得一丝诡异,更多的还是意想不到的温暖。
两人相互对望了一样,都可以从对方眼中看出疑惑,苏景莹睁大着眼睛看着手中的那枚发光定缘针,又看看曾妨卿手中那枚定缘针突然惊奇的一笑,道:“噢,我知道了,记得之前我和你说过什么吗?这枚定缘针是爷爷送给我的,他当初说这个很神奇的,我看还蛮漂亮的,却没想它有多神奇,今日才发现却是这般用处。”说着嘟起了小嘴,但转眼一想又道:“虽说没什么大的神奇,但现在能在黑暗处发光引路却也倒喜爱。”
两人虽不能说身怀异宝,但“定缘针”却是算一件奇物。
初时苏千倾入住繁景山,繁景山正是荒凉一片,但山顶处仍然冰封一片,诸多灵气仍然存在,不过如此荒芜的速度,整个冰封的花木未生最后也未必存在,便在天池处,集一身真力加以天池之灵力在花木未生处建立一个了守护结界,守卫繁景山的最后一片“灵土”,结界花费了八十一天,八十一天后天池四周灵气集敛,涌向中心,,光芒万丈,目不能视,光芒散后,缓缓现出一物,却是两枚晶莹剔透冰晶形状的水晶簪。以苏千倾多年的历练来只,这定然是一件奇物,取过来之后却如普通玉簪无异,时间一久仍未发现有什么异能,便不怎么放在心上了,后来想到堂堂男儿身边老是放着一对簪子也不怎么好,之后便索性送给了苏景莹,模棱连可的说了个什么“定缘针”,便由此而来。苏景莹只是少女心性,觉得好看便戴在头上了,至于后来因为偷玩,遗失在卿凉潭,莫名其妙的被曾妨卿捡到了,后来曾妨卿被曾城凉抛至结界内,若不是从他怀里掉落的另一枚定缘针,苏景莹说不定便不会如此大费周折的救他,更不会有后来待他如此亲切了,一切都缘于苏千倾胡乱取的那个名字“定缘”。
至于此番发出光芒,却又不得而知,但至少在这茫茫黑夜的山林里不会摸着走路了。
曾妨卿举起他手上的那么定缘针,睁大着眼睛看着,不望苏景莹而道:“刚才为什么那么大光亮啊?这光若是再大点就好了。”曾妨卿这般说着,那枚定缘针便如他的心意般慢慢的涨亮,曾妨卿看着这个惊奇的景象眼睛睁得更大了,像是看见从未见过的怪物一般,的确,这个景象他从未见过。
但见光芒愈来愈亮了,曾妨卿小心意义的道,:“小点吧!”那枚定缘针的光芒便又随他的心意慢慢的变小了。旁边的苏景莹见状如此,边看着自己手上的那枚定缘针,小心翼翼的道:“你呢,你能不能变呢?”
这般说着,未见定缘针有何变化,就在苏景莹惊喜的表情慢慢的变得沮丧起来的时候,那么定缘针却又如之前心跳般缓缓地闪烁着,像是在回答苏景莹“我能变得呀!”
苏景莹立即兴奋了起来,再次对着定缘针说道:“变亮点吧。”定缘针便犹如曾妨卿那般变得愈发光亮了。
苏景莹见到自己这枚之前平凡的簪子能有此异能,便想着便是之前爷爷所说的“神奇”吧,但想到定缘二字便不住的向曾妨卿看了看,心止不住的跳的有些加速。曾妨卿一眼看来,苏景莹忙转过头去,只听曾妨卿在背后高兴地道:“这可是好宝贝,正好咱俩一人一个,免得我有你没,你又我没了。”见苏景莹没有说话,顿了下,道:“恰好之前在卿凉潭拾到了,难道这便是缘分么?噢,你上次说这个叫什么‘定缘针’是吗?呃.......”说到这处,不知为何声音却渐渐变小了。
两团温和的光晕在这黑暗的森林缓缓闪烁,就像两个人心跳般,闪烁不停。
在这一望无际的黑暗中变得一丝丝的温暖,就像万里冰封世界里燃烧的两团火焰,微小,可是温暖。
正自这时,黑暗中飞来一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射向曾妨卿,曾妨卿平日里苦练御气轻功已是一定的火候,但此刻的暗器却是从暗中发来,完全不辨方向。就在暗器就要笔直的插入曾妨卿的胸膛时,曾妨卿无奈之下伸手一挡,一团白光乍起,犹如在身前不下了一个护罩,那枚暗器没入光墙再也不能前进一分,曾妨卿和苏景莹更是诧异不已。曾妨卿缓缓地向手中心散发出来的光墙看去,竟是从定缘针顶端的那些图案上发散而出,曾妨卿小心翼翼的控制着光墙的收回,片刻之后光墙缓缓消散回到了原来在手掌心发光的那般模样,那枚暗器凭空落下,借着定缘针的光晕看去却是一个像骨头样的骨锥,一头刻画着一个小小的骷髅,曾妨卿一眼眼望去,后背立即生出一层冷汗。
黑暗中似乎有人诧异了一声,但随后又听到了一个应声怪气的声音,曾苏二人不敢大意,各自凝神紧张的控制着手中的定缘针,让那道光墙再次在空中显现出来,凭着刚才的暗器的方向曾妨卿辨别是从他们右手方向而来,但黑暗中谁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情况,曾妨卿本想立即离开的,但内心深处却是对这些不速之客是十分的好奇,很想知道到底是一些什么样的人,他们来这儿干什么?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些人并非什么善类,自小在繁景山生长,就从来没有见到几次然他认为是好人的人。如今这些人的行为告诉他,这便是他所厌恶的那种人,但刚才的那偷袭一击,虽说有点惊慌,但见其暗器的功力并非什么高手。基于此因,曾妨卿还想着自己的轻功若是离开也不是什么难事。
此时两人都是背靠背,向四周警惕的扫视着,突然曾妨卿回头向苏景莹轻声道:“你害怕么?”
苏景莹听着曾妨卿这么说,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此刻不知为什么却是不愿意承认似的,当下便硬着头皮强道:“害怕,谁害怕啦?我苏景莹长这么大就没怕过谁!”说着竟是越来越理直气壮的样子,但苏景莹所说的并不假,几岁的时候在繁景山,很少去外面,见过的世面也是少之又少,更谈不上怕不怕了。最重要的是他还有一个这么强的爷爷,能怕谁呢?
曾妨卿听着不禁好笑,却也不说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向后靠了靠,使两人靠的更加紧密些。苏景莹自然感觉到这个微小的动作,心里似乎踏实了不少。
定缘针的光芒大放,在二人周身布下了一道明亮的光墙,曾妨卿看着光墙上隐隐有水波流动的样子,但时而又现出一些古老的花纹,像是一个古老的树。
黑暗中传出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尖锐刺耳:“好翘的两个黄毛小子,正好给抓回去给大爷我练练丹!”一语未毕,一条火红的长鞭从刚才那枚暗器的发出的地方挥来,速度更快,隐隐便听得空中“呼呼”的挥鞭声,曾苏二人凝神在定缘针上,但见那枚红鞭夹杂着强大的力量呼呼的砸在光墙上,光墙顿时白光暴涨,那条红鞭像是吃痛般飞速的退了回去,没入黑暗之中。
曾妨卿见到如此,心情大悦,向苏景莹看去,也是一脸笑意。
黑暗之中仿佛有着议论之声,曾妨卿听着模模糊糊的,并未听到什么具体信息。但此刻曾妨卿已知对方人数不多,若不是如此,怎不会换一个方向?饶是如此,还是不敢大意。
顿了片刻,未见有什么动静,曾妨卿向后看了看,壮着胆子道:“不知何方人士,为何深夜擅闯我繁景山?”虽说曾妨卿已经在花木未生几个月了,但自始至终还是在繁景山,曾城凉的各项奇门之术依然存在,在曾妨卿心里,守卫繁景山便是曾城凉交个他的一个最重要的任务,守着这个繁景山,曾城凉迟早会回来的。
黑暗中缓缓走出一人,头戴黑色斗篷,仿佛与这化不开黑夜融为一体。
曾妨卿见到如此,后背又是泛出阵阵冷汗,只听黑色的斗篷下说出一句:“原来是世岩宗的少主啊,好久不见,功力见长哦!”曾妨卿听着这句话脑袋里轰的一声,仿佛是一记惊雷,自己的身世为何还有人知道?转念一想,这个声音为何如此熟悉,好像是在哪里听到过?
知道我的身世,又是如此的熟悉,好像不是一次听到过。
好像不是一次听到过。
好像不是一次听到过。
莫非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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