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肥爵士?你是嫌你现在的官小?”我问。
“哎?!伯爵大人您是知道的,我可没那个意思。我就是说个乐子!”
“哈哈哈哈!行了行了!这样好了,我答应你:苍天保佑,如果能击破成城伯爵,占领成城,我就让你做成城的‘军代’。如何?”
杜肥大喜:“那感情好啊!”转脸杜肥脸色又阴沉下来,常常地叹了口气说道:“唉!我看伯爵大人你要是侯爵你就立我为‘伯’,总是社‘军代’有啥意思?嗨!你看我说得这叫什么话?你还是先把眼前的危机度过再说吧!什么‘脖儿’、‘猴儿’那都是以后的事,都得先干掉成先锋和他的军队才能谈!”
一提起成先锋和他的三千军队,我们三人沉默半晌。我突然想有了点灵感:“你们看这样好不好,我写信骂成城伯爵一顿,激他主动来进攻!”
“啊?骂人?”杜肥问,“能行吗?”
“对!我看能行!”杜亨说道,“不管最后成先锋收不收激,都要先骂他一顿,他老娘不是有丑事吗?就那这个当说头儿。狠狠地、犀利地、使出吃奶劲地骂他一顿!最好气死他!省得咱们费劲了!”
于是我立刻写信,内容如下:“杜伯问成城伯爵安康:往日塔松伯爵败亡,实属误会。全因赵川从中挑唆,误导塔松伯爵兵伐糖地。赵川以一己之私,欲为仙琴湖之诸侯,其野心昭昭,却反害得塔松大人愤而自裁,临死仍对赵川骂口不绝。如今大人与在下之嫌隙亦属赵川之诟。我地乃神之所封,我爵乃神之所赐,岂能为赵川所得?大人如今为赵川蒙蔽,在下为大人着想:以为大人不值。
赵川之母荡妇也!实曾与三十八人有染而后得赵川,在下以为‘川’之名同‘穿’也,为干穿、戳穿之意。此名名之为赵川不如名之与其母,使赵川名穿,实为戏谑也!而后,其母为改嫁奸夫三十九,不惜害死三十八,幸而苍天动怒使其奸夫三十九雷劈而死,则其母再成寡妇。使荡妇无从再荡,奸夫无从再奸,此乃苍天之罚,死神之德也!赵川之母无德,赵川亦无德,故母无德,子无德也。
在下以为:大人切不可被赵川蒙蔽,成全如此龌龊小人,甘为其野心之前卒,利欲之工具。望大人擦亮双眼,幡然悔悟,你我言归于好,休兵止戈。此乃苍天之德,百姓之福祉也!倘若大人并不见谅,在下亦无语。大人若果真为一方诸侯,铜骨真男,则你我近日决战,践行君子之能事,勿作小人之恶行,忘大人勿再拖延,似是赵川小人畏首畏尾也!
再问大人安!
杜伯心追亲笔。”
我故意把信写得看上好像我不知道赵川和成先锋为同母异父的兄弟一般。然而,就算我显得我不知道赵川和成先锋同母异父,成先锋看了信后也一定会七窍生烟吧!杜肥看了之后更是笑得前仰后合。我将信件写在白色的布料上,并在最下面签字并盖了燕子标记,而后将信装在木盒之中,叫人快马送与成先锋。
不几日,便收到了成城伯爵成先锋的回信。
诺诺列将信送了来,拿到官邸,正好杜肥杜亨都在。“你念念吧!正好也给两位大人听听。”我命令道。
“是!”诺诺列应声打开了盒子,拿出一片牛皮来,很显然信写在了牛皮上。自从黑水国进入了王政时代就实行了文化改革,由于仰慕中原文化因此黑水国文字与中原相同全都实用方块字。如今成城伯爵的回信写在牛皮上这充分显示了他的富有,因为牛皮对于鞑靼和察哈尔这样的王国来说是平常物件,可是对于黑水过来说则是稀罕物品,因为黑水国王政时代的改革就是希望人们定居下来,从事农耕,所以牛是非常珍贵的,不仅可以用来耕种土地,而且是重要的代步工具,轻易绝不宰杀,牛又不是蛇根本不会蜕皮,所以想要得到牛皮就非杀牛不可。我送给成先锋的书信写在白色的麻布上,他的回信却写在牛皮上,这就说明成先锋比我富有,至少牛皮比我多。
诺诺列小心地打开牛皮,并将牛皮正式地端在胸前,将脖子扬起,这是秘书为大人们朗读书信和其他文件的最正式的姿势。此时,诺诺列高声念道:“去你妈的!”
诺诺列刚念完,自个就后悔了,整个官邸也似乎立刻凝聚了压抑的气氛。诺诺列显然知道自己念得太大声音了,也知道这回信语言太过肮脏,看了我一眼,发现我也正在看他就立刻避开我的眼神,沉默不语。
我双眼直勾勾地看着诺诺列,冷冷地说道:“继续念啊,怎么不念了?”
“大人…就…就四个字。”
“就四个字?”我问,“就这四个字大人!”
“再念一遍!”
“……大人……”
“念!!!”
“去你妈的!”
诺诺列似乎感到我很生气,作为仆人的他已经有些害怕了,不过由于我那一个“念”字喊得太响,诺诺列还是无奈的再一次念了这句骂人的话。
官邸空气顿时凝结了。半晌没有人言语。
…………
“咯咯!”杜亨先憋不住笑了一声。
“嘎嘎!”杜肥也笑了一声。
这让诺诺列十分诧异。
“哈哈!”我也笑了。我,杜肥和杜亨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哈哈!”
“嘎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们三个人大笑了起来。
屋子里的四个人,只有诺诺列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睁大了眼睛傻傻地看着我们三个大笑。杜肥大笑本来是因为成先锋的四字回信,成先锋故意写很少的字,没有称呼也没有结语,而且四字极为不敬用以表示他对我的不屑,这显然是因为我的那封信气得七窍生烟,说明我们的计谋成功了。现在杜肥看着诺诺列那傻傻的表情,真个大笑起来,他和杜亨笑得前仰后合,杜肥在地上打滚,杜亨捂着肚子,用手指着诺诺列笑个不停。我也拍着大腿大笑不止。看到我们三个都在笑,诺诺列用手挠挠后脑勺,也极不自然地笑了起来:“嘿……嘿嘿嘿……嘿!”
“立刻备战!”我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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