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来?当然是要鞋啊!怎么,他们没有告诉你吗?你的那对驴耳朵长在屁屁上啦?”
“没有啊!实则无人通知!”我尽量的委屈着说。其实,我确实没有撒谎,我也不是一个有健忘症的人,如果有人告诉我学监找我,我一定立马过来,怎么会不来呢?我新来乍到,一来就得罪学监,以后在纪律考评上人家给你写上几笔,那也挺不好受的。汗国“学在官府,以吏为师”,如果我干得好了,没准也能成吏为师,干的不好也不要挨欺负嘛。所以,真的没有人叫我。可是,让我意想不到的话还在后面。
孙大官说道:“哦,人家不告诉你你就不来啊!你干什么吃的,孥脑子瓦特啦?”
我很纳闷,人家没告诉我我为什么要来,通儒院到处都在施工,我出去买点东西回来就灰头土脸,还要洗。我没事不在寝室好好呆着,瞎溜达什么啊?
况且我刚来大学,你的“学监处”在哪里我都不知道,怎么着你?而且我从来没见过你,我干嘛找你啊?你既不是我亲戚,也不是我邻居,更不是我偶像,又不是什么大师,我没事找你干啥?在一点就是这一句“孥脑子瓦特啦”是什么意思?山越族话吗?
孙哥很生气,“鞋都送走了,要是知道还有你这么个东西我就不让他们送回去啦!算啦,你回去等吧,鞋到了再告诉你。”说话十分的不客气,不友好,不友善,不和蔼,不是人。
我在想,作为同窗会的领导人,下一任学监大人,明明是你的工作没有做到位,为什么来怪我呢?
唉——真是躺着也中箭啊!
没办法,谁让人家是大官,咱是小老百姓呢?得,既然学监都这么说了我就回去等啊。不然怎么办,难不成人家留你吃饭啊?出门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他似乎很得意的样子。不过,我没有在意。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管这个事情的同学他也是个新来的同学,和大家也不熟悉,我们的寝室和大家的寝室中间隔着一个法学同学的寝室,于是他就认为自己全都通知了,走到那个法学专业同学的寝室以后就没有再向下一个寝室走下去。于是自然就没通知到我。然而,我不能怪他,他也是新同学,而且还主动为大家服务,一个新人工作上有点疏忽这也是难免的,但是我应该怪谁呢?按照大官的说法,当然是怪你自己,不然还能怪谁?
人家要我会去等鞋的消息我就等啊,可是一直等到我毕业了,我也没弄回我的鞋来。中间我也问过几次,但是都没有消息。
通儒院二年级的时候同寝室的兄弟跑回来告诉我说,“我看到孙哥老婆穿了个鞋,看起来搞不好是你的哦。”
他这话是很有道理的,因为所谓“系鞋”都是特质的,绝对不会有重样的,市场上根本就买不到。后来女同学棒我打听,听说孙哥孙大官的老婆脚丫子确实只有三寸。而且一次我看见孙哥和他老婆招摇过市,我从后面悄悄贴上去一看,嘿,他老婆穿的鞋就是我们那一届的系鞋。不过,要说那是我的鞋,我可没有证据,全是推测的。
就因为没有鞋,最后军训成果展示都没有让我参加。此后的各种集体活动我都没有参加,原因是服装不统一,有个人没有“系鞋”。
后来一群纨绔子弟模仿一首当时的说唱歌曲给把我的事情编了进去,他们这样唱:“宇文要鞋找孙哥,被骂!
孙哥竟然耍流氓,不给!
遇到一个大学监,藏下鞋子给老婆,咋地?
一个农村乡巴佬,眼看系鞋不见了,他说……说……说……说……
求你快点把鞋给我吧,没有鞋我就得光脚丫,想要要鞋你还得找对人,那个人它不是简单人。”
这首歌一直唱到我通儒院毕业,成为纨绔子弟嘲笑我的歌曲。
这群纨绔自己一直唱,一直唱,一直在那里唱,反复地唱,唱了又唱。我非常生气,大吼一声:“别唱啦!”
一声吼出,我猛然惊醒。原来居然是一场梦。
周维汉赶快到我跟前,跟我说:“大人你是不是做梦了?”
此时的我,额头渗出了汗珠,心头狂跳,睁开眼睛,直感觉一阵眩晕。
我定了定神,说道:“是啊!我是做梦了”,说罢取出水袋,喝了口水,说道,“可是让我纳闷的是,这个梦,这梦太清晰了。一开始吧??????一开始我还以为??????我还认为我是回忆,可是逐渐我就变成做梦了??????醒了我就发现原来是做梦。怪啊!”
“对啊,大人。我也觉得奇怪。你就在那里走着,可是突然之间就一头倒在地上了。我们几个吓了一跳。以为你累倒了,赶快搀你。发现你居然鼾声大起,我想兴许你是累了,就把你扶到这里休息。”
“什么?你说我走着??????走着,突然倒地睡着了?”我问。
“是啊,大人。”周维汉回答道,你突然就??????就睡着了。
“什么?你说我走着??????走着,突然倒地睡着了?”我问。
“是啊,大人。”布鲁图斯回答道,“你突然就??????就??????睡着了。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怪了!莫不是大人太累了?”
听到周维汉讲到这里,我自己也开始纳闷了。怎么会好端端地就昏倒在地呢?不对,要说昏倒那也是不对的,准确地说应该是突然之间倒地睡着了。
可是,人走在路上,怎么会无缘无故地睡着呢?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就不想了。现在这里也不是想事情的场所。
此时,周维汉说道:“大人。我看如果我们再在这里也是无计可施,不如你先休息。我们几个分头去探探路。”
我一想也好,于是说道:“都小心着点,如果实在找不到路,也没关系,咱们就往上挖,我看这里的岩石也不是多坚硬,你们几个轮流来,往上砸,一会就能凿出个窟窿,咱们也好出去”。
周维汉应了一声,便带着两架骷髅走了,土魔和另外两个骷髅找另外一边。
过了好久,土魔先回来了,很显然它没有找到路。这也在我的预料之中,于是干脆什么都不动,便在这里等布鲁图斯。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我在僵尸矿洞里面正发着呆,周维汉居然跑回来了,兴奋地告诉我说:“大人,大人,我发现了新的出路啦!”
听到这,我心中大喜,立刻跟了过去。
果然,我打开“荧光眼”一看。这是一条十分悠长的隧道,也不知通向何处,远处黑漆漆的,似乎深邃而又充满着神秘。隧道下面铺放着铁轨。想来,这曾经是一个矿场,而且是一个发达的矿场。为了方便进出矿洞便弄了一条铁道。我想,顺着这铁道,肯定能出去。而且就在我的身旁,便有一个铁道轧道车。
于是,我们一行人便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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