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听得那个有落腮胡子的人用靺鞨语说道:“这次可要把那个五行门的杂碎们教训一下,听说五行门的掌门鸾凤道人不在,正好咱们哥几个逞强。不然难解咱心头之恨。”
说罢竟将脚狠狠地踏在地上,我一时之间只觉得地动山摇。然而再一看,谁知道那络腮胡子的大汉居然在地上跺出一个坑来。
我一看,心中惊骇,也不知道这世间居然真有力大无穷之人。
此时,他们同行的一个人说道:“好啦,三弟,我们知道你的彻地神功的厉害。就不要在我们几个面前使用啦!”
此时另外一个大汉也负荷着说道:“没……没……没错,这五行门有什么能耐?哼,我*他奶奶的。竟是偷袭老子,他哪有本事和老子真刀真枪的干?呸!今天我就要抓那偷袭我的小……小……娘们陪老子睡觉,看她还能逃不能逃……干……干……干掉他们的男人,强……强……强……他妈奸……奸……他们的女人,再把宝贝都……拿了去!”
没想到,居然这里还有一个结巴的汉子,我听了感到不免有些好笑。
毕竟,一个粗壮的大汉,高大魁梧,身如累石,让人看了便心中生骇。而他却是一张嘴便结巴起来,这多少让人感到好笑。
一个惹人笑的角色,是震慑不了人的。
他们说他们自己的,我这里明白,这是找人寻仇打架啊!弄不好要出人命的。我看我还是赶快走人吧。
这几个家伙,看起来像是亦麻河的豪民卫队,然而又不太像,总觉得有点黑帮的味道,不干净。豪民卫队却不会这样。
不过,不管是不是亦麻河豪民卫队,我也还是离他们远点好。虽然速频不可能追来,但是要是被这帮人看出我是离家出走的,还不就地打劫吗?
我可是什么武功都不会,富贵就更是白费了。要是会点武功发现不好就能逃跑,可是一点武功不会怎么办呢?看那落腮胡子,就知道不好惹。
于是,我叫起富贵就要走,刚站起来小二就迎面招呼了过来。毕竟牛肉的钱还没算呢。
“二位爷用好了?可还满意吗?”小二满脸堆笑的问。
“嗨!满意,很满意!”富贵应承着。
“一共一两三。谢谢二位客爷!”
小二正说之间那几个大汉就朝我们这边看了过来。
我注意到了几个大汉的举动。心中嘀咕,这小二也太过热情了。表情夸张丰富,这又是何必?转念一想,这是演给几个壮汉看呢,好显示这小店的红火与热情,如此一来,一会算账的时候,几个大汉怕是也不好意思不给钱。如今,确实起到了作用,几个大汉别的不看,偏偏看到我俩这里。
我也是心虚的很,一看几个大汉看了过来,便赶快低着头就去牵马。我只想快点离开此地,免得惹上一身麻烦。心中既然想着,便加快了脚步。
眼看就要到马棚了,突然听见一个浑厚的男子的声音,他大叫一声:“站住!”这声音我听得真确,这便是刚才跺脚在地的那个汉子的声音。
一听见那人喊我站住,我便立刻停了脚步。可惜,这若是不停便好,一停下来便有了问题。
我想到这里心想,坏了,坏了,可能要坏事。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刚一停下,那边的几个大汉便一起站起了身子。
络腮胡子大声地说道:“怪哉?一个鲜卑人,如何能听得懂靺鞨话?这里虽然不是亦麻河地面,可是距离亦麻河这么近,高句丽、扶余人、中原人还有靺鞨人比较多,你们两个鲜卑人这么扎眼,还偏偏能听懂靺鞨话?”
我穿着鲜卑人的衣服,鲜卑人便是在黑水的多,而如今我们两个却是在靺鞨人多的亦麻河附近,我既不是商人身上没有凭证,又不是信使,没有佩戴者信使的邮包,而又偏偏穿着鲜卑的衣服,这可如何是好?
然而,我灵机一动,便有了主意。于是弯下腰去,用手狠狠地挠了两下靴子。然后又用力地抖了抖靴子。我想如果几个靺鞨人能认为我是恰好停下来整理靴子的那岂不是正好?我想以此骗过那几个人。
然而,那几个人却不买账。其中一个走了过来,大声地说道:“好小子!装作听不懂靺鞨话是不是?告诉你……”那大汉走了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肩膀,我只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便被那人擒住,那大汉大声地说道,“我可认出来你了!”
这一听,使我不禁大惊失色!
“什么?你……你认出我了?”我心想,坏了被人家识破了。
不免感叹:这便是人生,如此的滑稽,如此的可笑。就在我认为自己要逃出亦麻河的时候,偏偏遇到了几个豪民卫队的士兵,这八成又给人家捉了回去。看看我,我穿什么衣服不好,偏偏穿了鲜卑人的衣服,起初就是为了行动方便,而如今却正是这一身服色让我招了灾祸。
尽管如此,我仍然不想就此认输,于是说道:“认出什么了?”
“就是你小子!”那络腮胡子的大汉大声一吼。
这一吼,声势如雷,吓得我浑身直打哆嗦。
“不!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小声地分辩道。一边分辨我一边挣扎着。如今,我心中气恼又惊惧。眼泪已经含在了眼眶中。
“怎么就不是你?”
“真的不是我!”
这时,其中一个大汉笑着说道:“小子,你说不是你?那你是谁啊?”
我心中惊惧,说道:“我不是我!我真的不是我。”这几句话说完,我顿时感到自己让然如此失态。
我刚要再说句什么。便听见旁边的一位大汉结结巴巴地说道:“三……三……三哥,你看这小子这熊……熊**样……一看就知道是五……五行门的,刚学东西还不纯熟,咱们刚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了,这小子一看见咱们……就……就……阿就……阿就……阿就……”
看到这汉子的结巴样,我都不耐烦了。看了看那汉子,那汉子已经面脸通红,正在奋力地想要说话。那边一个大汉走过去,二话不说就给了他一个嘴巴,说道:“这破嘴,惹了祸,便都是怪你。说出来啊!说出来!”说罢,反手又是一巴掌。
谁知道,这两个嘴巴扇得的确管用,那结巴的汉子终于能说下去了:“阿就……他们非常害怕,又听咱们这么一说基本上也就吓尿了,想跑了!”
“我说老四。这还用你说,我们几个也早就看出来了。你瞅瞅你那样?还说人家?你这才叫熊**样!为了个女人,紧张到结巴,几句话说了这么半天。你说不出话来,好悬没把我们几个给憋死。告诉过你多少回了。找个大夫扎几针,治治啊!”
“可不是?”其中一个汉子也发话,“这如今还不是为了你那风流事?五行门中不少都是修道的人,其中便有一个女子,长相还可以,就是骚吧拉吉的,叫什么来着?”
“洪……洪……霓欢。”
“对啊!叫哄你玩。你听听这名字。哄——你——玩。人家就是哄你玩呢!那家没有个浴桶,那家没有个房屋?哄你玩她却偏偏要在河沟子里面脱得光溜溜的洗澡吗?哄你玩呢!你个夹不住裤裆的玩意,你竟然还脱了衣服也下了河?你以为人家身上什么都没有?三枚飞针打了过来。你小子就结巴了!妈的,丢人!还说什么人家偷袭你?呸!看你那光腚样儿,还用得着偷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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