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身着棕袍的火焱门弟子,拾起地上锦盒,看着走远的云飞扬怒哼一声,骂道:“小畜生,先让你得意一会儿,等这事了了,我定然让你后悔活着。”心中暗想,如果不是大师兄交待不能和他起冲突,今天还会让他嚣张,此仇定会报回来的。
“杜威,怎么回事?”不远处一棕袍中年人厉声问道。
这被云飞扬所撞的棕袍男子正叫杜威,乃是火焚天的弟子。
杜威一听这声音,心中一惊,赶紧唯唯诺诺地答道:“师尊,没什么事!”
这发问的中年人正是火焱门门主火焚天。
火焚天闻言轻嗯一声,道:“没事就好,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如今是在东荒,都给我老实点,不准惹事。”
众弟子闻言齐声应是。
天元皇宫西门处,一名宫门守卫看了一眼手中请柬上的“火焱门”三个字,然后面带的疑问地看向云飞扬和碧云二人,正欲开口询问时,云飞扬抢先说道:“这是我们火焱门送给东皇陛下的寿礼。”说着就把手提的礼盒递到了那名守卫的手中。
那守卫只好卫接过礼盒,小心放到桌案上,然后打开察看。
凡是进入的物品,都会按照惯例进行检查,云飞扬也知道这一点,刚才也看到了所有人礼品都接受的检查,自是也没放在心上。可是当他看到礼盒中的礼品,脱口惊叫出声:“火灵芝。”
那守卫一见这么大的火灵芝也是倒吸的一口气,更加小心装好了起来,然后交给旁边一个太监并登记了下来。
看着那个年份少说也有千年的火灵芝,感受着它散发而出精纯火灵气,云飞扬此刻那个悔啊,真想一把夺回来,然后换件寿礼。都怪自己刚才没有打开看看这盒中装的是什么礼品,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为了混进皇宫只忍痛送出了。
一见云飞扬拿出如此重礼,那守卫对他二人再无一丝怀疑,不敢怠慢,微微一笑,做了个请进的手势。然后就有一个宫女从旁而出,对云飞扬和碧云二人恭敬地轻拂一礼,客气地前头带路引领着他们向宫内走去。
与此同时,在皇宫的另一门口,几名守卫拦住了火焱门众人的去路。
一守卫长官满脸怒气,喝道:“狗屎,你们就是狗屎!当这里是什么时候地方,敢来这里闹事,活的不耐烦了。来人,把这几个不长眼的东西给我……”
“啪”这守卫长官的话还未说完,脸上就重重地挨了一记耳光,身子不稳,侧翻在地。
火焚天爆怒,气势一涨,顿时周围空气骤然炙热凝滞,他的衣袍无风自动,呼呼作响。他上前一步,抬脚踏在那守卫长官的胸口上,冷冷道:“混帐东西,本尊是什么身份,就你也敢出言不逊,就算是元洪也不敢对本尊如此。谁让你这么做的?让元洪出来给本尊一个交待。”
西州火焱门乃是千年大宗,在天机榜上也是赫赫有名,长年未衰。火焚天身为火焱门门主,一身火系法术冠绝天下,人称“火疯子”,乃是与东皇元洪齐名的人物,自是威势十足,自然是根本没有把这几个小小的宫门守卫放在眼中。
一干守卫被火焚天的气势所慑,看着他脚踩自己的长官却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火灿见此,眉头一皱,走近火焚天,在他耳边轻道:“父亲,息怒。我觉得这件事情有蹊跷,先让孩儿查问一下,把事情弄清楚再说。”
见火焚天点头同意,火灿才拉起地上地上守卫长官,说道:“这位大哥,我们是西岭火焱门的人,这是位是火焱门门主火焚天。我们乃是受元洪陛下相邀而来,你为何不让我们进宫还出言污辱我等。”
那守卫长官站了起来,吐了一口血水到地上,只见里面竟还夹杂着两颗牙齿。他肿起的半边脸,然后不忿地说道:“既然你们是火焱门的人,大可拿出请柬,为何要戏耍我等。”
“我们不是刚才把请柬给你了吗?”火灿不解地问道。
“请柬?你自己看看那是请柬吗?还有那寿礼你也看一看。这要不是在污辱我们东皇,那就是你们在戏弄我们。”那守卫长官从没吃过如此大亏,此刻虽然已经觉得这些人十有八九就火焱门的人,却还是一脸的怒气未消,手一指旁边堆放寿礼的桌案,仍是语气不善。
火灿拿起那张杜威刚才出示给宫门守卫的请柬,打开一看,立即面色古怪了起来。
众人见此,也都凑上前去一观,顿时全都面色立变,精彩异常。只见那请柬上面画着一只张口吐舌小狗,画的形象生动,极是*真。
火灿又把礼盒拿了起来,刚一打开就有一股恶臭扑面而来。但他还是皱紧眉头,屏住呼吸,向盒中看上去。只这一眼,火灿差点把去年吃的饭都吐出来,一把丢掉了手中的礼盒,惊呼:“是狗屎!”
众人闻言,目光不约而同地向地上的礼盒看去。看到盒中之物时,皆惊呼:“真的是狗屎!”
没错,那盒中正是云飞扬精心准备的狗屎。当他制作一模一样的假寿礼,不知里面放什么好时,突然想到杜威曾骂他是狗屎,于是他就把这东西放进了里面。为了让人更加轻易地认出这是何物,他还不怕恶心地把那坨狗屎摆成了“狗屎”二字,固定在了礼盒之中。
“是用狗屎做成的‘狗屎’!”此时杜威也兴奋地惊呼出声,似乎他觉得自己是第一个发现这玄机的人一般。
可是他的话音还未落地,脸上就重重地挨了一记耳光,耳边也传来了一声怒吼:“你还有脸说,还是给我交待这是怎么回事吧?”
火焚天真的暴怒了,在此时发生这样的事,他是颜面尽失,把怒火发泄到了杜威身上,目光凛冽的盯着他,有种要把他生刮活剥的冲动。
杜威完全懵了,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那请柬和寿礼自己一直带在身边,可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呢。见到师父盛怒之下那可怕的眼神,吓的哆哆嗦嗦,一时说不话来。完全不见了日常的嚣张跋扈,与时前判若两人。
火灿见此,深知父亲脾性的他知道,如果杜威再不开口,父亲极怒之下真的会一掌拍死他。于是,开口说道:“你想想都有什么人和你接触过,有机会做手脚。”
经火灿提醒,杜威顿时眼前一亮,想起了云飞扬,道:“刚才有个人把我撞了一个跟头,当时礼品还掉在了地上。
就在火焚天在南门外训斥自己弟子的时候,云飞扬和碧云被贵宾之礼,在宫女的引领下来到了一个偌大的广场之中。
二人就座之后,云飞扬百无聊赖地东瞅瞅西看看,这皇宫也没他想像中那么神秘,于是兴趣索然。而碧云则是双手紧攥衣角,目光在面前不时经过的所有男子脸上扫视着。
见碧云如此紧张,云飞扬道:“碧云,还记得刚才在宫外我问你的事吗?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我是很认真的,你能告诉我吗?”
闻听此言,碧云转过螓首,眨动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看了云飞扬一下,见他神色庄重不似在玩笑,就想了一下,然后面带幸福的笑容,缓缓说道:“当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就像突然被蚊子叮了一口。那个肿起的小包麻痒难耐,让人坐立不安,那是因为思念,思念越深它会肿的越大。见到面时,就像搔痒,让人有种说不出的舒心愉悦之感。”
听罢,云飞扬作了总结:“嗯,明白了,爱情就像蚊子,在你不经意间偷偷在你的心上咬了一口。当那个又痛又痒的小包肿起来时,你才发现自己喜欢的人已经不在身边。所以爱情就像蚊子叮在心里的包,想你时又痛又痒。形容的很贴切,我明白了。”云飞扬点了点,不再说话了。暗自思量,自己也是这种感觉吗?
可就这时,当云飞扬无意中扫过碧云的俏脸时,顿时心中一颤。这时碧云脸上表情他太熟悉了,这个深情的神色简直和自己的师娘一模一样,那五官轮廓更是如出一辙。一直存在心中疑窦也豁然开朗,原来总觉得她长的像一个人,现在明白了,那个人正是自己的师娘,难道碧云和师娘存在着血缘关系吗?
强自按耐住心中的震惊,云飞扬道:“碧云,你一个人跑出来,就不怕你父母担心吗?”
“我没父母,只有一个亲人,就是我师父。”碧云回答的很是随意,语气很平静,但脸上一闪而逝的落寞还是被云飞扬清楚地捕捉到了。
“你怎么会没有父母呢?”云飞扬平稳住越来越快的心跳,压下了让自己大声惊叫的冲动,越是离自己的猜测接近,就越该保持镇定。
“我父母在我出生的时候就死了。我师父说当年他亲眼所见,我父母身受重伤,又兼强敌环视,生存无望,双双跳崖而亡。”碧云的语气仍是很平淡,似乎在述说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
云飞扬听此很是失望,难道真是自己想多了,碧云只是和师娘长得有点相似罢了。于是,轻叹一口气,摇了摇头,暗道天下果然没有这么巧的事,所以放下了此事,不再多想。
沉默半晌,碧云才开口问道:“刚才你为什么要问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啊?难道你喜欢上一个人了?”
云飞扬摇头道:“不知道,或许是,或许不是。我最近脑中总是会常常浮现一个人的赤身……一个人的音容笑貌,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还有别的原因吧!”
云飞扬差点着脱口而出说出实话,说总是想起一个人的*身体,话到嘴边赶紧改了开口。
云飞扬不知道的是,此时他所想那个人,此刻也正想着他,想着如何找到并活刮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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