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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敬文和张可磬最后也没能够提供任何有用的资料,他们被抓到郊区后绑匪只留下了一个面包和半瓶矿泉水然后就再也没出现过只到李天恒找到他们。不过张可磬有一句话引起了李天恒的注意。
“他的眼神我好像在那里见过。”张可磬的原话是这样说的。
从医院出来李天恒一直在想究竟这个绑匪有什么目的?把人抓来直接丢在郊区没有勒索电话也不说任何要求,还给何敬文和张可磬留下一块面包和半瓶矿泉水。这摆明了不想两人有事,不然的话大热天的虽然只是短短的两天但是一个人不吃不喝说不定还真会出点意外。
既然不是冲着何家或者张步凡去的话,难道他的目的是何敬文和张可磬?可是何敬文和张可磬又有什么地方值得这样的高手出手?而且从头到尾这个人都没和何敬文张可磬两人说过一个字。还是这个人人另有深意?
李天恒想得有些头痛抬头往车窗外看去想要舒缓一下神经,却看到一个男人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往马路中间冲了出来。“嘭!”的一声公车一个急刹人就就着势子冲了出去人还没站稳,司机就急急忙忙开门跳了出去。跟着就有乘客说撞人了,于是很多人就趴着车窗往外看,有些大胆的更是也跟这下了车去看。
李天恒下车一看地上一个男人躺在血泊之中抽搐看样子是不行了,司机忙着在旁边打电话估计是叫急救。身边的人议论纷纷,但是让李天恒感到怪异的是躺在血泊之中的男人看样子是不行了,可是面上出现不是死前的恐惧或者被车撞后的空洞的表情反而是一副解脱了的欣慰的表情。难道是自杀?李天恒心里突然冒出了这样的想法。可是这也解析不通啊,自己之前明明看到他是一副恐惧的表情。
看着地上抽搐的男人虽然身上沾了很多的血,但李天恒还是在他额头边看到了厚厚的老泥,部分没有沾到血迹的指甲上也同样有这铁锈一样颜色的泥痕,看样子这个人生前应该是常年累月和泥土接触,而且还是在地下工作。要不然不可能同时在额头和指甲的都生起了泥锈斑。
急救车到达后不久交警的车也跟着到了现场,刚刚下车的交警恰好听到了一声宣布死亡的通告。
“又死了?该不会又是自己跑去撞车的吧?”一个交警听到医生的通告不由地嘀咕。虽然只是嘀咕但是也不算很小声,刚好被李天恒听在耳中。
李天恒心里一动连忙掏出赵不讳发给他的临时证件递给这个交警说道:“这位领导你好,我是公安局的李天恒。你可以叫我小李。”
交警虽然有点诧异怎么突然冒出一个公安局的来,看过李天恒的证件后才说:“我不是领导,我姓孙,你叫我老孙就好。不知你有什么事情我是可以帮得上忙的?”
“孙哥,你好,我刚才听到你说又一个自己跑去撞车的,难道之前还有一个也是自己跑去撞车的?”
“可不是?就在昨天一辆小车撞死了一个男人,最后根据目击者的证言证明死者是自己胡乱冲出马路,才让车撞死的。”姓孙的交警说完才发现李天恒话语里面的问题。
“也是?你是说这个也是自己冲出马路才给车撞的?”说这还指了指地上的死尸。接着咦了一声。
“怎么了?”李天恒问。
“昨天那个好像也带着一样的手表,我记得这个手表好像叫什么了?哦,对了劳斯丹顿!”姓孙的交警指着那死尸的都收说道。
“你肯定?”李天恒问。
“应该是吧,看起来真的是一模一样。”姓孙的交警语气不大肯定。
“不过,两人都是蛮有钱的因为昨天的那个和现在这个一样身上穿的衣服都不是便宜货,一件衬衣都顶我两三个月的工资了。”姓孙的交警又说道。
“那昨天那个意外事故的死者在冲出马路之前是不是因为喝醉了才自己冲出马路的?”李天恒又问。
姓孙的交警摇摇头,“经过初步的检查没有检测到酒精死者生前应该没有喝过酒。”
李天恒听完走到死者跟前检查了一下,也没有闻到酒味。
“不好意思孙哥,我需要请示一下领导,你先忙。”
“没事,你有事先忙。”姓孙的交警客气道。
“喂!赵哥你现在有时间吗?”
接到李天恒电话的赵不讳在电话笑骂:“怎么啦?小子!难道你想请我吃饭?”
“我现在在民主路的移动营业厅附近,这里发生了一起车祸,我怀疑是谋杀。”
“谋杀?你确定?”赵不讳声音一下高了起来。
就连姓孙的交警和周围的群众听到了李天恒的话不由自主地看着李天恒,很明显的一起交通事故证明突然就变成了谋杀案了?难道是这不是自己冲出马路而是被人推出马路?可是不像啊,司机和坐在前面的乘客很确定自己看到的是死者自己冲出马路的根本就没有推他,而且当时路边也没有什么人,附近的人距离死者最近也有六到七米。
“目前还没办法肯定,不过我看几率很高,因为昨天也发生了一起一模一样的车祸,死者有很多相似的地方,而且死者身上也有着很多疑点,你过来看了就知道了。”
“好的,你先保护现场我没事就到。”赵不讳说道。
看着李天恒挂了电话,姓孙的交警走了过来:“嘿,小李。事情没有你说得这么邪乎吧?谋杀案件?那你的意思是说昨天的车祸也是谋杀案件咯?”
“现在还不确定,不过孙哥你帮一下忙先把现场保护起来,把不相关的人隔开免得破坏了现场,我们赵队马上就到。”
听到公安局的赵队马上就到姓孙的就知道是赵不讳要来了,赵不讳虽然还不是局长可是比局长还牛谁叫人家有一个当省委的爹?GZ市谁不给他三分面子?所以姓孙的交警也很配合地把现场隔离起来,把围观的群众统统都赶出了隔离圈之外。
很快赵不讳和公安局的相关人员陆续赶到了现场,赵不讳见到李天恒第一句就问:“现在是什么情况?”
“看起来像是一单意外交通事故,但是我总觉得另有内情。”李天恒说道。
“理由!”赵不讳说道。
“两天之内发生了两起一模一样的交通事故,更巧的是两起交通事故的死者都带着一模一样的手表,而且这款手表还是限量版的名贵金表。这些巧合碰在一起就耐人寻味了。还有你看死者的穿着打扮。”李天恒说着指了指死者。
“死者一身全部都是名牌价值不菲,可是你再看其中的搭配风格简直就是凌乱不堪。一看就知道在是典型的暴发户。再看死者的手指甲一层厚厚的泥锈,这样的泥锈只有长期直接碰到泥土和泥浆的人日积月累才慢慢形成的。像我们南方只有种田的农民才会有这样的泥锈。还有。。。。。。”李天恒顿了一下。
“还有死者的额边也着这样的泥锈,按理来说农民手上有泥锈这很正常因为农民种田需要经常和泥土或者泥浆接触。但是哪怕是农民也不需要全身上下经常和泥土或者泥浆接触,这么一说只有专门挖井或者打洞挖隧道的人才会有这样的情况。”赵不讳接着说道。
“还有最值得让人深思的是,一个专门挖井或者打洞挖隧道的人,买得起像死者身上的这些东西没有?”
“还有,你看一下死者的现在表情,一副安详的样子哪有意外死亡死不瞑目的感觉?”李天恒接着赵不讳的话说道。
赵不讳点点头表示赞同。
的确,死者身上的衣服加起来起码得有数万,再加上手腕上的金表加起来怎么也得将近十万,一个专门挖井或者打洞挖隧道的工人,哪怕有二三十万的积蓄又有哪个舍得拿出大半的身家来买这么一套衣服和金表?舍得花这么些钱去买这样名贵衣服和手表的人谁有会想不开而去自杀?而去连续两天有人选择同样的方式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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