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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怎么样?我这是怎么了?”彭弋泱还是未动,看着满头大汗的燕云非轻声问了句,“刚刚只是觉得浑身异常难受,现在觉得很舒服,身子却不想动。”
燕云非看着弋泱,脸色虽然难看但是依旧掩不住喜悦:“弋泱,你有没有觉得很轻?”
“是的,感觉周身都是力气,就是不想动。”弋泱还是疲惫,汗在慢慢的干掉,虽然是在室内而且是夏天,风吹来的时候还是觉得身上凉凉的。
“你暂且先休息一个时辰,你任督二脉打通的时候浑身都在耗力,虚脱的厉害。等你休息好了你就可以轻功了。等你剑术练好了,那么你再去追查你爹爹的事情我就不会那么的担心了。”燕云非歇了歇,“我曾经经脉俱断,后来虽然寻得一位神医将所有的经脉都接好,但是内力却大大的不如从前。加上你修习武功的时日尚短,你在运功的时候我生怕你会经受不住,那样的话我们又要重新挑时间来做。那样的担心和恐惧比较我从前落入敌手还甚。”
“让先生担心了,只是不知道先生曾遭此大罪,却还来助徒儿打通经脉,做徒儿的实在是惭愧。”燕云非摇了摇头笑着让弋泱给扶了起来,“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那个父亲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有出息呢?做先生的自然是一样的心情。”
弋泱将燕云非扶到临时铺的床上,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先生你好好的休息,我来给你准备一些吃的。”
约莫休息了三天,燕云非又和从前一样了。弋泱终于不再是他的担忧,那么接下来去京城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只是有些事情觉得现在告诉他还为时过早,还是等到了京城看看情形再说吧。
接下来的时间大部分都是用来练剑了。这剑燕云非说叫作“乐剑”,因为舞剑的人须得会探亲博弈,书画写字,做这些的时候很快乐,而且这剑本身也不像剑,多了几分精致,少了几分杀气。所以弋泱并不需要口诀,他以前练琴作画写字对弈的方法就是口诀,他现在主要做的就是如何控制好那个红宝石的按钮,如何将其不同的变化寓于自己所学之中。
练了几天怎么出其不意在不同的情况下将剑变成不同的大小,燕云非才开始教他剑招。只是这剑忽长忽短,忽如细弦,忽如匕首,长剑舞起,短招回弹,弋泱虽已经知道了这剑使出来的大概特色,却还是非常的惊讶,动作虽然不是弹琴作画就是对弈书写,甚是雅观,可是这些招数只怕让一个高手来应对,也是应接不暇。
弋泱看得只是呆在那里,第一次觉得功夫也是这样的唯美。
“记住了没有?”燕云非拿着那剑看着弋泱问道。
彭弋泱并没有回答,只是闭上了眼睛,燕云非自顾自端起提前准备好的水喝了喝,并没有再问。
过了半个时辰,弋泱睁开了眼睛:”先生,我舞一遍你看看。”
燕云非将剑递给他,缓缓地坐了下来。弋泱舞出来的要比燕云非慢的多,却丝毫不掩饰他的轻盈,这就是内力强弱的区别了。加上他跟柳忆城学习过如何施暗器,所以这剑变成匕首当棋子使的时候,比燕云非做的更加的随意不着痕迹。速度慢,舞下来比燕云非的慢了不少,招数却一个也没有落下。这更加的使燕云非笃信彭弋泱是一个难得的习武之才。
“非常不错,速度不快只因你剑招不熟,以后练习的时候可以加快速度,还有就是你的内力也可以加于剑招之中,那么你御敌的能力要提高很多倍。”燕云非往回走了进去,“再有十天的时间我们就必须得要离开了,你好好的练功,不要累着了。”想到快要离开这里了,弋泱的心情非常之好,这里给了他们安静的环境和栖息,但不知道是因为素来对佛寺不感兴趣还是因为这里太破旧的缘故,住了这么久居然没有产生感情。倒是柳忆城的清幽谷让他念念不忘,想她的时候就掏出来她送的银簪,脑海里还是她消失的背影。如果不是现在还有其他的事情,他一定要回去像她拉着他飞起来的时候那样拉着他飞,问问她为何喜欢穿红衣。
张昌回来的时候看到君宁居然是一身的女装打扮,感觉这中间一定是有很多的蹊跷之处,他和沈流离一样早就知道她是女子的身份,但是并没有拆穿,现在倒是也不惊讶,“却原来是姑娘,我说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俊俏的公子呢。真是眼拙啊。”他看着沈流离似笑非笑的神情,知道还是不要多说的好。转而问道:“不知道你二位可都去了那些地方游玩?我和我的那些朋友久不联系,现在感情疏远也就算了,观念不同还差点为了一些事情打了起来。”
一听说要打架,君宁立马兴趣高涨:“有没有打?有没有打?张兄,不,张大哥收拾那些人应该是不在话下的。”
“你又没有见,怎么知道不在话下?”沈流离故意来呛君宁,好逗逗她。
“看张大哥收拾千手帮的人就知道了,哪里还要去想啊。”君宁一脸的得意,“不过我要回去了,这京城逛了这么久,也没有什么好玩的了。我还是回去,免得爹爹回去发现我不在又要惩罚我。”嘴上虽然说是没有什么好玩的,其实是一点也不想回家。
“那我们明天好好的去喝一场,算是给你饯行。”沈流离依然笑着。
“好,以后你们再去江西的话我一定会好好的招待,也为我上次打伤你道歉。”君宁说完从沈流离的房间退了出来,心里很是难过。除了大哥,都没有人这样的随着她。这个沈流离虽然很是讨厌,可是比弋泱要会关心人多了。她回到房间觉得眼睛打架的很是厉害,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居然睡着了。
“公子,何传果然也到京城了。至于这何君宁所找的是一个叫做彭弋泱的人,听说当时他们失踪的晚上那个彭弋泱的姐夫的随从死掉了,在城外的树林里还有厮斗,我们的人赶到的时候那里已经被清理掉了,可是似乎有炸药的痕迹。”张昌将他这段时间探访回来的消息一一汇报,“而且这个何君宁好像并不知道那个彭府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来京城家人也不知道,还有就是当天同时失踪的还有彭弋泱的姐姐彭碧乔和他姐夫饶起。但是彭府里的一切都很正常。到现在她也不知道从我们手中夺去的这把剑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已经引起了东厂的人的注意,只是不知道为何东厂的人为何没有夺去。”
沈流离沉思了一会儿,“我知道了,想必东厂的人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将这些人都抓去而毫无动静。”
“那我们要不要夺回何姑娘手中的剑,只怕日后落入他人之手很难再取回。”
“不要,既然输给了她就是她的了,虽然我们沈家的功夫很毒辣,却还得要讲诚信,尤其是对女人。”沈流离说的很是坚决。
张昌没有再吭声,心里却在嘀咕:只怕只是对何君宁这个女人吧。
第二天沈流离早早地就定好了酒菜,但是等到客栈的客满了也没有见她出来,敲门也无人应。沈流离只觉得不妙,这个何君宁虽然爱胡闹,却也不至于不辞而别。何况昨天也不是很累,也不可能睡到这么晚。
“再不开门我就踹开了呀?”还是无人回应,沈流离一脚踹开了门,却哪里还有人。他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窗户是开着的,她买的小玩偶落在地上,床上的被子也不见了。“难道遇上坏人了?”沈流离自语了一下大声叫到:“张昌,快点把店小二叫过来。”
不一会儿,店小二和张昌都过来了,“你们的窗户平时都是开着的还是关着的?”
“一般都是关着的,因为靠着街道,如果开着的话不仅吵闹,尘埃也多。房客们一般都是将门开着通风。”小二低着头在那里回话,显然这里是发生什么了。
“你先下去吧。”沈流离将门关上又环视了一下屋子,说道:“怎么离我们这么近都什么也没有发现呢?难道她就不知道挣扎吗?”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公子你快看”,沈流离走到张昌所在的窗口的位置,“这上面有一个小洞,看来是有人用迷药了。”张昌指着那个细小的窗户窟窿,要不是他们也是惯于施毒,实在没有办法发现这样的细小的洞。看来这人的下毒本领也不容小觑。
“看来这件事情更加的复杂了,那么会是谁呢?我们明明已经很小心了,而且她在这里谁也不认识。”沈流离看着这个洞口,仿佛自己的心也有了一个洞。
“公子,也许来者是想要那把剑,但我不明白的是为何还要掳走何姑娘?”张昌也觉得奇怪。
沈流离听完立即脸上变色,如果是东厂的人的话,那么就不仅仅是夺剑那么简单了,还有可能会危及到君宁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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