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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推嚷着她走了几步,只见为首的那个抢她的玉佩的人对着后面的人挥了挥手,其他的人也停止了喧嚣,看着前面站着的两个人。只见一个穿着白色的长袍,另一个则是普通的家仆的打扮,正对着他们这群人笑。
“没有长眼吗,挡在这里做什么?”为首的那个人对着他们吼着,“别耽误爷的事,否则小心和你们一起埋了。”
“果然是不要脸的很呀,既然已经偷了这位公子的钱,为何还要害人性命呢?俗话说盗亦有道,我看你们是想钱想红了眼吧。”只见扇子一挥,这个人就已经扑倒在地上哎呦不断,那白衣公子笑了笑,“还不走,难道要我把你们埋了吗?”众人一见老大都吃了亏,放开君宁扶起还在地上挣扎的人跑的比什么还快。君宁身上的网被他身边的家仆打扮的人三两下就给划开了,君宁低着头捧拳作了一揖“大恩不言谢”就要溜之大吉。
“我说公子跑的那么快干嘛?你没有银票了要去哪里呀?这里离你的家可是十万八千里呢。”君宁一听就站在了那里,是的呀,自己的银票被偷走了,自己接下来要怎么生活呢?虽然这京城有不少爹爹的朋友,若是上门去借钱那不是丢人丢死了。但是宁可饿死也不能落在这两个人的手里呀,否则还不得要受尽折磨,大哥上次将这个人的头砸破就溜之大吉,哪里知道冤家路窄会在这里遇见。
“喝酒就不必了,上次我赌来的剑还给你们,就当报答你们的救命之恩了。至于去哪里不劳二位操心。”她转身将剑送上来,那个家仆正欲来拿,只听到那白衣公子笑了两声,“公子说的哪里的话,我们输就是输了,岂可趁人之危再把这要回去的道理,那和巧取豪夺有什么区别”,他踱了两步到君宁的跟前,“请你喝酒是就只是和公子聊聊,怎么还不赏个脸吗?”看着君宁的脸色扭捏,他自然知道为何了。“放心吧,我们不会对公子怎么样的,上次是个意外。今天就只是请你喝喝酒而已。”看他讲的那样的诚恳,加上自己本来也就饿了,想想喝酒就喝酒,有什么好怕的,穿过他们,径直往胡同外走去了。
“不过我是第一次来京城,地方还是由你们定。如果太简陋的话我饿不去。”君宁又摆起了她的大小姐的架子,依旧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情,早就将刚刚的担忧抛之脑后,有的酒喝,有的饭吃那还是不错的事情。
三个人穿过了胡同又一次来到了那繁华的街道上,走到了那个自己挑选玩偶的地方对白衣男子伸了伸手:“借我一些银子,回头和酒钱一起还给你。”白衣男子将她买玩偶的银子付了,“公子太见外,喜欢就当我送你的礼物。”君宁看着这只蝴蝶形状的布偶,想到了以前在郊外和弋泱抓蝴蝶的情景,她可着劲抓了那么多全让弋泱给放了,说是杀生不好,喜欢的话可以画一点儿或者做一些布偶看看就好。
“请问公子要什么?”他们三个在一个雅间里坐定后小二就殷勤的上来了。
“拣你们这里最有特色的,让我们能够尽饮。”白衣公子随意大方,倒是他旁边的人则是不停地盯着君宁手上的那把剑。
“既然这么的舍不得,你又何必如此好赌,输了不能怪我。这位公子救了我不让我用剑抵人情,我什么也没有欠你的,你看也没有用,我怕可不会还给你。”
那个家仆样的人白了她一眼,兀自倒了一杯酒喝了,并没有理会君宁的话。过了一会儿小二将菜都上齐了,白衣公子给君宁倒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看了看家仆打扮的人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
“公子是哪里的人,怎么江西看到你的踪影,京城也能遇上,真是巧。”君宁喝下他倒的酒,笑了笑。
“居无定所,颠沛流离。所以,江西去得,京城也来得。说来是巧,世界这么大,却总是可以遇见公子,真是缘分不浅。”白衣公子也是一杯而尽,也是笑了笑。
“你说慌,颠沛流离居无定所的人怎么会有仆人?”君宁自然不相信他说的话。
“他也是居无定所颠沛流离的,我们凑到一起而已,我们之所以不一样是因为我穿的是公子哥的衣服,他却是家仆的打扮。你仔细想想,哪里有主人和家仆一起坐着吃饭的道理吗?”白衣公子依旧是笑着的。
“这个说法还是很唬人,那为什么他不穿着公子哥的打扮,你是家仆的打扮?”
“哈哈,那你说我和他谁更加的英俊潇洒一些?”
“你是比他好看,但是他像你这般年纪的时候不见得就输给你了?”
白衣公子不再回答,只是给她夹了一块猪肉卤,“沾着醋吃不错”,他顺便也给家仆打扮的人夹了一块。对于他们的对话这个人并没有插一句,倒是君宁说完他笑了,虽然是不太诚心的夸奖,心里也是美的,没有人可以经得起赞美的。一个也不过就20岁的样子,一个差不多到了知天命的年纪,只是这个家仆打扮的人比白衣男子更加高大强壮,虽然脸上的皱纹不少,但是也丝毫不影响他的英气有力。
君宁只觉得这一切并不是如自己所见的那样的简单,但自己也找不出什么破绽,就细细地品味起这里的菜肴了。
“在下沈流离,这位是张昌兄,这菜如何?”白衣男子看他吃的正香,觉得自己的话老大没趣儿,就此岔开话题。
“很不错啊,比江西的好吃的多了。我何君宁吃过的好吃的也不少,今天的这一桌子菜却是别有滋味。”君宁边吃边回答,倘若让弋泱看到了肯定又要说她全无女子的优雅气质。
“既然如此,那何公子多吃一点儿。”这个自称沈流离的人自斟了一杯,笑着看着何君宁,这让何君宁很是不自在。张昌看着他们俩的神情想笑又憋住了,他这一顿饭最多的精力还是花在看那把剑上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一下子被踢开了。
“大哥,就是他们把二当家的打伤了的,还说要将我们活埋了。没想到胆子还真是不小,打了我们千手帮的人居然还敢在这里喝酒。”一个精瘦的人正对着一个胖大魁梧的人指着他们几个叫嚣,仿佛现在这三个人已经是他们的手下败将了。
“什么千手帮万手帮的,再打扰爷们喝酒,小心叫你们两手光光,到时候看你们用脚吃饭。”张昌站起来对着这群人叫着,“本来是想给你们一个面子,没有追讨你们偷的这位何公子的银子,只是没有想到你们的脸皮如此厚,真是让我活这么大的年纪开了眼了。”
君宁心想你连我都打不过,这会儿倒是怪能吹牛,也是仗着这沈公子吧,不然对付这有备而来的二十余人,还不是给剁成肉酱了。
“看来他们所说不假的了,你们给我二弟下的什么毒?如果你们能给我们解药的话那就饶了你们,否则的话谁也别想活着出去。”这个剽悍的大汉说话内力充沛,虽然是淡淡的一说,却自有一番威严。
“只怕也没有那么的容易吧?”张昌话音刚落,其他的几个人已经滚倒在地,面色可怖。
还没有看清对方如何动的手,自己的人就已经这样的惨不忍睹,这个剽悍老者自然也不敢轻举妄动。但是高手之间过招最会察言观色,这个魁梧的老者和那个白衣男子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那个穿墨绿色衣服旁边摆着剑的人却是神色不安,听手下的人说就是劫持的那个人然后被这两个人给救了,自然就知道她是最弱的。也是几下进退,君宁已经被老者抓在了手上。这一招倒是让沈流离出乎意料,怎么会想到这个汉子会出此一招,一般人遇见此种情况不是逃命去了便是吓得不知所措,看来此人也不容小觑。
“今日之事就当我们千手帮的人有眼无珠,只是作为他们的大哥我也不能眼看他们就这样死掉。斗胆和二位做个交易,你们给我解药,我放了这位公子,把他的银子也原数奉还。”剽悍男子一手掐着君宁的脖子,一手抓住她的双手扭在后面。
沈流离稍微脸变了变色又恢复如常,张昌欲再说什么被他拉到身后,“好办法,这样的话我们也不用管他吃喝了,这笔生意值得一做。”说完将一个红瓶子甩在了他的手上,“每个人闻一下就好。”
“多谢。不过我得要先让他们离开,否则的话只怕他们太鲁莽会冲撞了公子。”他给每个人闻了一下之后让他们离开后才放开君宁,然后将银子塞给君宁将她推过去俯身一跃就从这二楼跳到一楼的大厅。
君宁这一次被抓倒是不是很恐慌,一则是旁边有人他们是不会见死不救的,二则是这个人虽然长的看着有点瘆人,对他下手却是不狠。一天中两次被人抓住,让她对自己的武功一下子失去了信心,倒是对这两个曾是她手下败将的人刮目相看。看来,他们真的不是一般的人,尤其不是他们说的居无定所颠沛流离的人。
“没事儿吧?”沈流离很是担心,但是君宁迅速从他的怀里挣脱,抓起桌上的剑跑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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