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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刚微微亮,一行人就出发前往巨鹿。
刚到城门口不远处,就碰到了一行拦路的人,为首的汉子胖墩胖墩的,身材比较矮小,眼睛眯得一条缝,眼中精光一闪一闪,身着的也并不是大众化的麻布衣服,而是棉衣棉鞋棉袍,站在一堆人中,闪闪发光,引的人纷纷侧目。
“在下苏双,乃一行商,敢问诸位可是太平道门人?此去巨鹿山贼众多,可否与诸位结伴同行,好有个照应,在下定当重谢。”
“阁下如何知道我等前往巨鹿?同行倒是无妨,重谢就不必了。”张牛角有些好奇的问道,对这些个商人多看了几眼。
“诸位头戴太平道信物,又由南门而出,不是前往巨鹿又是何处?”
这些做买卖的可能是被山贼抢怕了,一行结伴的有一百多人,加上张牛角带来的两百人,拉了好长的队伍。一路行来,苏双一直拉着张牛角说话,看样子是想把关系打好,在山贼面前,报太平道的名号比之官府名号要有用多了。
“张公,可曾听说过黑山贼褚飞燕?其纠集了数千山贼往来乐平到河内数千里的黑山之间作案,官府数次不得剿。”黑山在后世称之为太行山。
“苏老板不用害怕,黑色褚飞燕也断断不会与我太平道交恶。”张牛角见一旁山高林深这些做生意的老板脸上有些发炑,高声的告诉大家,好给他们打气,谁知道,话音才落下,山坡上一个声音好像专门作对一样。
“不错,在下确实不愿跟太平道为难,徒惹世人诟病,可是非太平道弟子那又另当别论了”张牛角才说完,山腰就响起了一个洪亮的声音,震的回音绵绵不断。
张牛角才给人拍胸脯保证黑山贼不会来打劫,谁知道山上居然响起一个叫板的声音,不免有些恼怒,脸上更是充血,可是别人话中更是给足了太平道一行的面子,怎么发作?
“留下队中商人,太平道众人自去便是。”洪亮的声音继续说道。
“在下张牛角,先前答应护送商队,望阁下给点薄面放我等行去。”
“在下褚飞燕,虽久仰太平道,但麾下数千人需活命,望张先生留下商中些许物资,在下也好对手下人有个交代,在下保证不伤人性命便是,请张先生谅解。”说完山腰上突然竖起了上百面兽皮做的旗帜,声势浩大,一时间吓得商队鸡飞狗跳,这些商人虽然经常被山贼洗劫,何时见过这么大声势的山贼了?是不是太平道弟子太过明显了,根本就不用褚飞燕山贼仔细分别,穿着好的头上没带黄巾的肯定跟太平道没一点关系,即使有关系也不大,太平道不会因为自己打劫了几个商人就跟自己过不去,况且褚飞燕也根本不害怕太平道。
“这...恐怕不是某能做主的。阁下请稍等。”张牛角有些为难,拿人手短,先前苏双等人可是支付过五千吊钱财给张牛角等人买酒喝呢,再说褚飞燕说得也在理,别人专程来打劫,打又打不过人家,如果一点货物都不留下,怎么也说不过去,即使褚飞燕愿意,可是他那群手下愿意吗?不由转头去找苏双。
“贼势浩大,苏老板可否...?”张牛角有些不好意思的对苏双说,又不好直接言明。
“太平道也不过如此。”苏双小声的咕噜,其实还生怕张牛角听不到,接着道“你何不先问问这群该死的山贼,要多少货物我等再做计较。”
苏双眼中喷火,商人重利轻义,想从他们嘴巴里扣肉出来,比杀了他们还难受,对张牛角也没有先前那么尊敬了,先前是需要人家护航,现在看起来只能是靠自己舍财免灾,不免对张牛角也火上了。
“如果尔等觉得某受了汝等钱财有愧,某退还尔等便是,何必恶言相向”张牛角也火了,别人黑山山贼都讲道理,只要一点财物,不伤人性命,你还难道想要我张牛角为了区区几千钱就跟人拼性命吗?
苏双本来是打算激怒张牛角,如果张牛角真的恼怒跟褚飞燕交手,对面的褚飞燕也不一定敢交恶了太平道,那样自己等人一份钱都不用出,便可安然通过,可是人家张牛角也不笨,不想因为这群商人得罪了在黑山一带横行霸道的山贼,给太平道惹一个强敌。更是见张牛角有放手不管的意思,慌神了。
“张公乃是大贤良师座下高徒,怎能言而无信?”
“我张牛角可曾答应尔等何事了?”
“怎么张角的人收了钱财,碰到难事就失言了?原来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另一个商人阴阳怪气的挤兑张牛角,他们是有恃无恐,只要打着太平道的旗帜,自己队伍中有太平道的人,就不怕山贼,在山贼面前太平道可比官兵好使多了,至少他们不会因此发怒取人性命。
“诸位城门相邀时,在下只承同行,可并未答应护卫尔等安危,山贼并未为难我太平道等人,我出面保尔等乃是看在同行之缘,尔等可是把我太平道当枪使呢?”张牛角不由有些恼怒,当时这些商人付钱的时候,张牛角多次推迟,后来苏双见张牛角不受,便出言给太平道一行买酒喝。
“这...这个...在下一时失言,冒犯了张公,乞望张公谅解。”见张牛角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今天只能损失钱财,这趟生意算是白跑了,现在还不能交恶了张牛角等人,只能先软语稳住,如果张牛角甩手不管,自己等人的性命就危险了。真难想象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会舍得数十匹战马拱手送给一面之缘都无的刘跑跑,其中应该是大有文章。
“呔,你们给是不给?倒是划个道。俺好自己来取”山贼们见山下半天不给个答复,等的不耐烦了,另外一个头目样子的山贼吼道。
“他们还在商量吶,在等一等吧,嘿嘿。某久闻褚飞燕武艺了得,今日一见,可否赐教一二?”张牛角阴阳怪气的回答山贼,话语中更是与自己别清关系,又久闻褚飞燕了得,又不想就这么丢了面子,任由山贼予取予夺,出言相邀褚飞燕比斗,略施小惩。
“正合某意。某也久闻张公武艺超群,今日有幸自是要讨教一二。”对于武艺颇为自信的褚飞燕来说,很多传言都说自己差之巨鹿张牛角甚远,早就不服,既然张牛角想要证实一下谁高谁低,那他褚飞燕会怕吗?
张牛角走到队伍前方两百步开外等着褚飞燕,张牛角的身形魁梧,使的是一把开山大刀,往哪里一站还真有些万人敌的模样。
山腰上一阵悉悉索索,褚飞燕带着三百来个衣着褴褛的手下出来,相隔一百步的样子,便叫手下原地等待,自己一个人越众而出,此时的褚飞燕看年纪不过十八九岁一个少年模样,脖子上围着一张破布,一头头发乌黑柔顺,唇红齿白,剑眉大眼,文文静静,完全就是一个儒生模样,手中一杆长枪,也就三尺的样子,说是长枪还不如说是短枪,真难想象这么一个小伙子就更纠集数千山贼,让人闻风丧胆。
两人在阵前寒酸了几句就开打了,张牛角刀势沉稳,大开大磕,每刀劈出都好似万斤巨力,让空气都有一些隐隐翻滚的趋势,反观褚飞燕,身轻如燕,招式迅捷,身手灵活异常,每次都能荡开张牛角的攻势。
“黄大哥,你说他们两个谁更厉害一些。”一直沉默的张媚娘开口像黄忠问道,这些个实在不适合女人插嘴,所以一切就任由张牛角做主,再说了,这群山贼也言明了不与太平道为难,所以更不害怕了。对于问谁更厉害,张媚娘是一点也不担心,你不看褚飞燕被一直压着打吗?只是看不惯黄忠在一边装木头人。
黄忠并没说话,只是把眼神看像李志,黄忠现在唯一无条件信任的人也就李志一人而已,有心捶打李志的武艺,想看看李志对这次比斗的看法。
“褚飞燕一直无招架之力,一眼便知。”李志跟张媚娘的看法完全一样,连张媚娘这个不懂武艺的女子都能看出来,黄忠何必多此一问啊。
“李兄啊,不管是用兵打仗,还是与人征战,都要透过表面看本质。”黄忠不由对李志的武艺感到担忧,李志的武艺跟对面两个单挑的武艺差距很大啊,解说之前也不由顺便敲打一下李志对行军打仗又或者其他方面,要深入细想,“表面上看张牛角处处占据上风,实则落了下乘。反观褚飞燕一时半会处于下风,却轻松自如,只要坚持到张牛角力竭之时,便不战而胜。”
“那师兄是不是危险了?”刚才一脸轻松的张媚娘,捏紧了拳头,不由为张牛角担心。
“媚娘不必惊慌,褚飞燕太过年轻,我看并未到达武艺的巅峰,而张牛角正值壮年,虽然招式猛烈,力竭也不是一时半会,败的几率不大,况且他两比斗又不是生死相博,无须担心。”
“那就好。”说完还拍了拍挺拔胸口,黄忠看得差点流口水了,虽然不知道她长什么样:“那黄大哥能打过他们两个吗?”
“李志应该能坚持住他们任何一人二十招。”黄忠真不知道怎么回答,自己现在这个状态应该只能保证自己在一百招内不会被打败,看来太平道并不是没有武艺高强的人。如果是自己巅峰状态的话,可能再几十招内能打败他们,想要斩杀他们也要看时机,并无完全把握。
“呀,白骑这么厉害?”张媚娘有些侧目,在张媚娘心中,李志可比黄忠厉害多了,虽然他们两个没交过手,从上次的伤来看,黄忠奄奄一息,李志冲击数千大军安然无恙,高低胜负不言而喻。张媚娘也没有见过有人能打败张牛角,李志能接下张牛角二十招也不由令她感觉不可思议,即便是管亥,波才等人,也只能接下张牛角几十招而已。
“肯定不止二十招!”李志对自己的武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很自信了。在阴山时自己也就打不过黄忠,打不过苟孟,还有谁打不过。
张牛角跟褚飞燕比斗何尝不是为苏双等人商讨处理方法争取时间,虽然苏双等人不领情,张牛角自觉问心无愧就行。
一群商人商量了很久,终于达成了一个共识,派出苏双跟山贼谈判。苏双不敢一个人前往,便在队伍前面等着张牛角比斗结束之后,让张牛角与之一同前往。这就是商人啊,有好处的时候自己上,没好处的时候别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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