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的勇士,讲的就是拳头,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老大,你除非告诉他张角很牛*,很能造反,那李志就服了他了。
“哼。”李志见吴越服软,心中一口恶气还是难消,如果不是地上的黄忠阻拦,非冲上去弄死他,哼了一声之后,恶狠狠的问道:“你可知道附近哪里有郎中?不老实交代,休怪某家手下不留情。”
“啊?壮士生病了?”吴越眼神在李志全身游走,虽然破破烂烂、浑身污垢,可也看不出来像有病的样子。虽然天天折腾,李志身上的伤口早已好了七七八八,哪里能看出李志的伤。吴越主要一直都提防着李志的一举一动,怕李志突然发难,当把眼神转向地上的黄忠时才明白,地上这家伙出的出的气比进的气多,看来是活不成了,难怪面前这大汉哭泣,自己想多了。
“壮士算是问对人了,大贤良师听闻幽州一代战祸连连,百姓流落失所,便遣我等弟子出来行医救世。”
“那你还不给我家军...先生医治!”李志本来打算说军候的,可是如今不知身在何处,随便透露身份恐怕会害了自己,也害了黄忠,硬是憋了半天憋出来个先生。
“可是越不懂医术啊。”吴越一脸难为情。说完见李志喜色转变成怒色,怕李志误会了自己以为自己是戏耍他,接着便说道:“大贤良师座下亲传弟子就在前面他们医术高绝,我是来路途寻找需要救治伤员的。”
李志听到前面就有郎中,慌忙转身背起黄忠就走。
“别去。”因为李志粗手粗脚的背起自己,牵动身上的伤口,不由痛的龇牙咧嘴。黄忠不想跟太平道扯上任何关系,张角为了一己之私,置天下百姓于水生火热,妄动刀戈,如果跟太平道扯上一点关系,或者稀里糊涂的变成太平道众,一辈子恐怕都扯不清,稀里糊涂中变成真正的反贼。
“军...先生,这里千里无人烟,先生浑身滚烫,伤口已经恶化了好多天了,再不救治恐怕...”说到这里,李志实在哽咽的说不下去,也不愿黄忠就这么死去。
“太平道欺名盗世所图甚大,我不能受他们的恩惠。”
“哼!我太平道至大贤良师以下,无不以救死扶伤、以天下灾民于饥寒为己任,尔与世人无异,皆为吃人不吐骨、无情无义之辈。只因道听途说,便污我太平门人,此种人等不救也罢。”吴越听到黄忠对太平道不敬,一扫刚才的唯唯诺诺,一身正气凛然,转身就要离去。
黄忠张口欲狡辩怒极攻心,本来就身体长期缺乏营养,又浑身伤口无气血晕死过去了。李志见黄忠不在狡辩,并不知道黄忠晕了过去,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转身离开的吴越身上,吴越真走了黄忠就没得救了。
“你!那个谁谁谁,你不能走!”吴越之类的小角色,又不会看病,看这武力值更是不行,李志直接无视他的名字,见对方怒气冲冲的转过身来用同样恶狠狠的眼神看着自己背后的黄忠,李志咬了咬呀:“刚才我家先生又犯迷糊了,我向你道歉。”
如果不是为了背上的黄忠,以草原上勇士的作风,死也不会道歉的,大不了转身骑着马跑路,你来追我呀。如果用强还真怕这家伙不带路,同时李志在心中也有点佩服吴越了,开始时胆战心惊的面对自己,可是一听到黄忠诽贬太平道立马就翻脸,也不怕了,李志心中隐隐对着太平道感到好奇。
“哼,谁都可以医,就是对我太平道不敬的人不治。”吴越根本不吃李志那一套,平时见的小老百姓,那个不是对太平道感恩戴德,大贤良师就是心中的神,就是太平道的支柱,污蔑太平道就是污蔑大贤良师。
“你要怎么才救!错了,你要怎么才带路!”李志也急了,不救也得救,可是眼前这个家伙好像硬是吃了秤砣铁了心。
“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带这种人去救治的,这样些虚伪之辈我吴越见多了,满口仁义道德,背后里为了钱财,祸害老百姓死有余辜,还想要我带路,我呸”吴越忍不住大声咒骂黄忠,看起来太平道众人对世家大族是发至内心的痛恨。
也是,这年代天下是大汉的,可朝堂确是世家大族的,世家大族把握着土地,把握着百姓的生生死死,为了自己的利益根本就不把弱小、低贱的百姓当着人看待,下层阶级和上层阶级的矛盾越来越深,或许只需要一个契机就会引起轩然大波。
再说当今天子不理朝政,连在草原上的李志都听说过,天子荒*无度,卖官卖爵。这些买官买爵的钱哪里来?当然是从百姓身上割下来的啊。外戚专横,宦官把政谁人不知道啊?李志不由得有些理解眼前这个吴越对世族的痛恨了,可是自己两人并不是什么世族子弟啊,自己还是属于世族阶层痛恨的草原部落呢。
“我跟我家先生并不是什么世家大族的人啊,你看,我们这生衣服就知道了。再说了又不是叫你医治,你只要带路就行,医不医又不是你说了算。快点,你前面走我后面跟上,我家先生病了很久了,万一因为你耽误治疗,非扒了你的皮给我家先生陪葬。”
吴越一听说黄忠不是世界大族,心里面好受一点,如今又听说万一那个要死不活的活不了,要自己陪葬更是吓的两腿打颤。
“那你快点跟上。”吴越说完头也不回的前面走了,心中想好了,现在自己人单势孤,等带李志两人到了,到时候自己人多,晾这个凶神恶煞的李志不敢对自己怎么样。敢对太平道不敬,非得告诉唐先生一定要好好教训。
吴越有心刁难,时间一久,李志脚步虚浮,多日以来劳心劳力,又吃不饱,背上还背了四百多斤(汉时四百多斤相当于现在一百七八十斤)的黄忠,被远远的甩在后面,李志又怕吴越就此跑了只能咬牙坚持。
两个时辰后,终于到达了一个小山谷里。
李志恍如与世隔绝,看着往来不绝的人,谁又知道外面在打仗呢。看着山谷里一个接一个的小茅草棚,李志满心欢喜,这么多人,这个吴越果然没骗自己,这么多人,其中肯定有懂医术的。
李志跟着吴越往里面这,虽然自己累的快散架了可是希望就在眼前,突然觉得自己是一点也不累。
李志发现这里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表情比以前抢夺的那些大汉百姓要丰富的多,他们脸上少了木然,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笑容,没看错,这群挤在山谷中的人脸上确实有笑容,李志像发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对于李志而言,百姓是没有笑容的,他们的脸上都是千遍一律的木然,就比如以前部落里的奴隶,叫他站他就站,叫他坐他就坐,他们只会听命行事,只要给他们饭吃,他们不会对你有一丝一毫的怨言,在他们的想法中,他们生来就应该做奴隶。
偶尔身边经过的人还会主动的跟李志打招呼,查看一下李志背上的黄忠,问伤得怎么样了,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李志不敢说是大汉军队干的,只是说是碰到了草原上的骑兵,然后就听到这些人开始咒骂挨千刀的草原部落。
李志总觉得这些人的外表完全像是一个人,注意看了很久才发现一个奇怪的事情,就是他们每个人头上都用黄色方布包扎头发,没有一个人戴帽子,数万个人窝在一个小山谷里面,还都带着同样颜色的方巾,可谓壮观啊。
本来李志经过了好几个郎中,吴越都说他们医术太差,黄忠伤势太严重了,只能去找医术最好的唐先生,李志见他这么一说,也觉得有理便没有多想。
吴越带着李志往最中心走去,最中心的房子比较大,不再是茅草搭盖的草房,反而是用木头修建的,比起外面的茅草房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在茅草房的衬托之下,简直就是金碧辉煌。
越往里面走,果然生病的人越严重,大多都是受到战乱的影响,身上带有刀伤,本来体质就差的平民百姓,怎么能抗住这么沉重的伤势,当然是一病不起了。他们身边有很多看起来像郎中的人忙碌着,给他们清洗伤口,或者用树叶包着草药包扎伤口。
远处的空地上还有一群人在忙碌的添加着柴火,熬着满满一整锅滚天煮地的褐色药水,一眼往去,起码有十数口。
李志见吴越带着自己往高大房子的旁边走去,经过的病人越来越少,心中满是不解。
“你这里等一下,我进去通传一声。”吴越说完,让李志在门口等着,就朝里面走去,路过守卫的时候,还在守卫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李志见自己到达目的地了,也不在着急了,人都到这里了,还怕郎中都跑了啊?便开始打量周围,刚才吴越进去的地方应该是一个演武场吧,李志这么想着,光看周围两人高的木桩围了个圈,就跟阴山时的演武场一般,有这么多人集中在一起,有演武场训练民兵一点也不奇怪,不然有人捣乱,连维持安全的都没有。
李志见守卫时刻用敌视的眼观看自己,心想,多半是吴越搞鬼,里面明明是演武场,确带自己到这里来,吴越肯定没安好心,想到这里,李志便转身回走,先找个郎中把黄忠安排好,接下来的事情,接下来再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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