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鲜卑骑兵内杠,死伤无数。”
“这是什么情况?李志,多派点斥候,一定要打探清楚。”黄忠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突然想到前几天最后碰到数千骑兵,应该是和连派出来给击愧枞捣乱的,黄忠随意的猜测,心中对和连更是不耻,为了王位兄弟相残。其实不管在古代还是现在,兄弟相残的事情太多太多了,谁叫黄忠两世都是出生在最低层呢,下...流社会的人是不懂上流社会人的想法的。
黄忠根本不知道是乌桓捣鬼,根本就不清楚利益在位高权重的人眼中永远要大于信誉,只要别人想要出兵一纸盟约那有什么约束力,随便找一个借口就行了。
当公孙瓒听说乌桓不单劫了愧枞的粮草更是派出三千骑兵南下夹击愧枞,心中大定,并州张懿派手下王文的援军也游弋在代郡一带,遂点齐人马,等待着愧枞挥军北上于乌桓混浊之时,便尾随追杀。
愧枞听说后路被乌桓堵死时,心中大急,己方已经陷入了三面包围之中,连夜带兵杀向乌桓骑兵,准备乘机修理乌桓,刚一转背公孙瓒率领八千人马尾随杀来,左翼又被王安攻击。
愧枞面对前公孙瓒追击部队和乌桓骑兵的前后夹击之下,愧枞部落至此走向的绝境,三方于宁县混,乌桓和愧枞都是草原上的游牧部落,攻城战不怎么样,可是野战顶呱呱,只是三面夹击之下,纵然愧枞兵力占优,本想趁公孙瓒和王文的包围之势还未成型之前击败乌桓,互相攻伐了几次之后,愧枞发现乌桓骑兵只拖延等待另外两方加入战场,愧枞心中明白此次败局已定,已无心恋战,带领亲卫突围而去,愧枞一走,军中无主将,便注定了难逃大败的命运。
乌桓首领击败愧枞留下的败兵之后,方知愧枞已经丢下将士独自逃命,也没追赶,边吞并愧枞部落的降军,边埋伏公孙瓒,准备给公孙瓒一次痛击之后重兵难下代郡一带,只是公孙瓒也防着乌桓翻脸,集结重兵死守宁县,乌桓无奈的退兵回草原准备迎接鲜卑的报复。
.......
当黄忠知道愧枞大败,突围出来的更是只有一千多人的时候,有心想去截杀愧枞,只是别人是骑兵,在没有挖好陷阱的情况下贸然前去,一千多人一个冲锋,自己的大阵应该就会破的不能再破,再说又不知道愧枞是走大路还是小路,心中无计可施。
“把那天丢掉的地图去捡回来。”黄忠吩咐了一下李志,让李志派人把上次丢掉的地图捡回来。
看着有些模糊的地图,地图上的这些地方没有一处不适合埋伏,敌人的马匹更是不可能行走,只是,愧枞是在逃命,会放弃马匹用两条腿逃命吗?
看着地图上的险峰,突然黄忠想到了诸葛亮定计的曹*败走华容道一幕,不就是靠放火吸引了曹阿满上当的吗。好,那哥哥也来守株待兔,反正哥哥是来打酱油的,我都在这里放火了,告诉你这里有人了,你愧枞还要傻不啦叽的撞上来,那只能说你命该如此。
心中打定注意,盗用诸葛亮的妙计,黄忠选择埋伏的地方就有方向了。专门挑最险峻,最不容易行走的张山,下令多准备柴火,声势越大越好。
愧枞一行突破三面合围,身边只剩下几百战马了,愧枞看着眼前的败局,想拔刀自刎,横竖是死,回去将会被和连弄死,还不如战死更能体现出草原勇士的勇猛。
“父亲,叔父无才无能,贪财好色,断法不平,如若和连续位我拓跋鲜卑数部落早晚分崩离析,难道父亲就忍心祖父打下的广阔领域在叔父手上败落吗?”石槐眼见武器拔剑要自杀,心中大急,急忙用祖父的基业劝说愧枞。
“可眼下前有乌桓部落阻击,后有乌桓骑兵跟大汉官军追击,已是死路,何不战死保全我草原勇士的气节?”
“父亲,胜败乃兵家常事,不以一时成败论勇猛。孩儿有一计可脱身。”
“吾儿快快道来。”愧枞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活命的稻草。
“父亲可派勇士策马沿大道而去,我等下马翻山,断能麻痹乌桓追击无人战马而去。”
“好就依吾儿之计。”愧枞对自己的儿子是言听计从,想了想,这计策很有道理,便下令数名勇士裹带战马从大道奔去,自己带着儿子下马翻山而去。
“报,远方有大火!”一个斥候回来报告愧枞,愧枞一行翻山越岭两天之后,一个斥候回来说道。
“啊!我们速速换路行军。”愧枞一听说前方有大火,慌忙说道,自己好不容易逃到长城以外,前面又有伏兵。
“父亲,不急,此必为疑兵之计,如果前方有埋伏,为何要放火告知我等?如此不合理,孩儿断定前面未有一兵一卒。”愧枞听到石槐这么说,也感觉有道理,况且,这里是乌桓和大汉交界地带,大汉的军队如果能打到这里来,就不会被自己跑去上谷一带攻夺这么久了。乌桓的骑兵那更加不会在如此险要的地方来埋伏自己,战马都上不来的,用什么埋伏?靠奴兵吗?不由得信了儿子石槐之言。
愧枞率着败逃而来的草原勇士,越往前走,越难行进,有的地方更是要徒手攀爬,稍有不注意就会摔下陡峭的悬崖,如果不是前面渐渐熄灭的浓烟,愧枞是不会从这里来的,太耽误逃命的时间了,可是又不知道伏兵在什么地方,至少这边不会有伏兵,难行一点至少能图个安全。
当苟孟,李志一行看到狼狈逃来的愧枞一行傻眼了,就连黄忠也傻眼了,黄忠不相信这个计策会让愧枞中计,因为他太傻了,看到前方有火起,肯定不来。曹阿瞒中计是因为他太聪明了,聪明反被聪明误,难道愧枞有曹阿瞒聪明?那就不会兵败了。
“黄军候之计谋,我等拜服!”李志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同样目瞪口呆的愧枞一行,转身对黄忠躬身下拜。
“快,列阵”黄忠从震惊中回复过神,对麾下众将士说道。
“我的刀呢,我的刀谁拿去了”
“我的是短刀,给我长刀做什么?”
“别拿我的...”
黄忠看着前一刻还躺在地上休息的众将士,他们被折腾了这么多天,很是疲劳,黄忠根本就没怀疑愧枞回跑到这里来,便任由麾下休息。在一声令下后鸡飞狗跳寻找自己的武器,失策啊失策啊,没派出斥候侦查!本来是准备要收工回家收拾行李投奔皇甫嵩去的,谁知道愧枞真往这里来了,自己连一点准备工作都没有。
“杀!”石槐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不等列阵,直接下令搏杀,自己一行士气全无,见敌方虽然等候这里,同样战阵全无,如果自己列好阵型,敌人也有时间列阵,凭自己这群败军,能杀过蓄势已久的敌军吗?
没有列阵的破阵子,在短兵相接中,一时间居然被这群大败的鲜卑骑兵压住一截,他们在马上是条龙,在马下不是一条虫吗?怎么这么生猛了?
“杀!有进无退!降者不杀”黄忠一马当先的杀了过去,有黄忠这样的猛将亲自带领,生生的搬回劣势,不过听到黄忠大喊降者不杀时,敌军只是用手中的刀回到了黄忠。
愧枞见自己中了埋伏,生还无望,对身边的亲信说道:“快带石槐突围,我来断后!”
“大王子快走,我等誓死断后!”
“敌人等的是我,我是走不了的。”愧枞眼中射出一丝决绝:“和拓哉,拔步吾以王子的命令勒令尔等速速带石槐突围!”
“大王子我...”
“违抗者斩!”愧枞说完,带着数人直扑黄忠而来。和拓哉见愧枞直取黄忠而去,再想阻拦也拦不住了,强制带着不肯离去的石槐往敌人少的方向杀将而去。
“愧枞在此,谁敢取我性命!”一股决绝的气势瞬间蔓延战场,连黄忠都被震住了,敌人要拼命了。
“他真是愧枞?”黄忠回头问身边的李志,李志以前不就是鲜卑一个小部落首领吗。
“黄军候,我...我不认识愧枞,看起来应该是吧!”李志部落太小了,只是远远的看过一眼愧枞。
黄忠想了一下也是,自己一直都听说张懿的名字,还知道张懿想谋害自己,自己还不是不认识他。
“待某去了结了他!”黄忠见愧枞砍杀了自己方数人,连前去阻击的苟孟都被砍伤了,一时间无人能敌,再让他砍下去非得死伤无数。
“叮”黄忠举刀格挡愧枞刺向一个小兵的长矛,愧枞见突然有人挡住了自己的长矛,知道碰到对手了,也不管黄忠砍来的长刀,直接以伤换伤以命换命,黄忠一时居然被愧枞打的左支右突。
也难怪,黄忠占据着上风,胜券在握,只要拿得愧枞的人头,换取大把的功勋,会跟一个要死的人拼命吗?以自己的武艺,迟早耗死他,这般猛烈的攻击能持续多久?只要他力竭之时自己一刀就可以了解他了。
愧枞余光见儿子已经远去,敌军想要追上很难了,心中一松,顿时觉得全是疲劳不已,已经很黄忠交战了六十余合,能不疲劳吗?稍一疏忽,顿时感觉脖子上一凉,感觉自己轻飘飘的飞了起来,然后看到一具无头尸体轰然倒地,身上穿着自己熟悉的兽皮衣服,张了张嘴,终究没能发不出一声声音,然后陷如无边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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