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历史军事 > 三国之黄忠 > 第七章 李啸退敌军

?李啸眼见士气低落,本欲拔刀斩杀后退者,叹息一声,亲自夺过鼓槌:“大汉儿郎何在。”

  

  不待将士回答,一锤重重的击打在战鼓上“咚。”

  

  “在”只有三三两两毫不整齐。眼见将士不同心,李啸爆喝:“大汉儿郎何在!”

  

  “咚,咚...咚"鼓声震天,李啸用尽力气捶打着战鼓。

  

  “在!”伴随着鼓声,万众齐喝。

  

  “准备迎敌”

  

  敌骑终于在狂暴的鼓声中提升马速,战马开始往前奔跑。北方水少,城外并无护城河,只有一排排的拒马桩,不一会前方的拒马桩都被摧毁了。

  

  眼看敌骑要进入弓箭射程:“弓箭手准备。”

  

  敌兵尚未进入己方射程,张弓搭箭便往城墙上射,射完之后打马后退,让后面两百步以外的冲刺而来,一到距离便射。只有少数几人不慎落马。除非倒霉的孩子,被后面的马踩死,基本上就是摔个七荤八素。

  

  用手中的单手斧挑飞射来的箭支。黄忠是刀盾手,一手持刀一手握盾,堵在城墙上的垛口,保护身后的弓箭手。尼玛,活脱脱一MT啊。谁叫咱身板壮实,天生一副炮灰架势。

  

  开始时太过紧张,没注意来势汹汹的箭支,往盾后面一躲,以为安全了,尼玛,盾牌是木盾,年久失修,军费开支过大,质量不好,也可能是敌军太强,居然有几只射穿了盾牌,差点中招。

  

  无奈之下,用手中的斧头击飞势汹汹的箭支,这样一来,安全系数反而提高了不少,伸出来的脑袋一不注意就会插上一直箭。

  

  虽然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可不想连一个敌人都没杀就憋屈的挂了。可是看到密密麻麻像蝗虫一般飞来的羽箭还是心里发毛。

  

  “啊”一个小兵手中的盾不堪重荷,分崩离析,被一箭射中脑门往后倒去,顿时后面站立的几个弓箭手阵脚大乱,督战士兵呵斥旁边一个替补持盾顶了上去,才算暂时稳住。

  

  弓箭手都是老兵了,射术精湛。新兵心理素质不行,充当弓箭手不但射不准人,还要浪费大量的箭枝,战场上多一支就有机会多杀死一个敌人。没人知道有没有后续辎重补给。

  

  如果不是督战队手里明晃晃的刀子,至少前面顶怪的这排刀盾手早就逃跑了。一个个脸色发白,脑袋缩进盾牌后面死死的顶住盾牌,每支箭上都传来巨大的力量,能单手持盾的除了黄忠这样的**,真不多。

  

  塞外人弓马娴熟,马术不是汉人可比的。即便是在马背上也能开弓射箭。不过很消耗体力,彪悍者冲锋中可开一两箭,主要全身力气都要集中在双腿上夹紧马腹,还要开弓,体力消耗可想而知,即便是吕布这种精力充沛,天生神力的人,在马背上边跑边射也不过十数箭。

  

  城楼上张弓搭箭的士兵久久不能听到主将下令射击,双手颤抖,甚至有人手一软,箭飞了出去。

  

  李啸心中很窝火,每次都是这一招,你搭箭拉弓,敌人就轮番骚扰你,刚把弓箭放下,马上就冲锋下马登城,等你再次射击的时候,人家已经到城墙下了。

  

  “箭上弦,听本将号令便拉弓射击。”说到这里,往城外看了看严阵以待的敌骑:“鲜卑贫瘠,箭枝甚少,待其射完自退。”

  

  黄忠听到李啸的话,心中一黯,把心中的希望寄在敌人身上,可悲还是可叹。李啸麾下没有骑兵,只有主要将领才有坐骑,出城短兵相接无异于送死。当今所有资源都把握在世家大族手中,皇帝老儿靠卖官卖爵过日子,如非涉及到自身利益,他们是不会出血。现在的世家大族把家族利益看得比国家利益要重很多。

  

  当敌人射完第三波的时候,很多人都被箭杆把盾牌钉在脑袋上了。黄忠持盾的手臂上也插着一只穿透的箭枝,“唰唰”手起刀落,把手臂上多出来的箭枝斩断,只留下镶在手臂里的箭杆。站在黄忠身后的士卒见了无不色变,此人彪悍异常可见一斑。而身旁的替补炮灰无不面色欣喜,有人顶缸的感觉就是好啊。

  

  趁敌骑射击完毕,正在打马后退的,后方骑兵还未上前冲锋时,督战队下令:“前排刀盾手后撤休息,后排顶上。”

  

  本来黄忠伸出手准备夺过身后的盾牌,听到命令不由僵直了一下,很快就后退让开了位置。虽然还有力气再战,军令如山,这还是懂的。

  

  刚刚喜笑颜开的刀盾手面色如死灰,不知所终。

  

  “上!”传来督战队暴怒的声音。战场是没有弱者的,每个人都要经历血的洗礼,没有人能站在身前一直保护下去。

  

  从清晨一直持续到太阳当顶,鲜卑骑兵才慢慢退去。黄忠看着来去如风的敌骑,也束手无策,只能是被动挨打。一直往城上射,城上的守军迟早要死完。希望敌人的弓箭早点消耗完吧。

  

  这不算激烈的战斗死了二百多名士兵,死的基本上都是最前面抗盾的只有少数人被流箭射中,敌人并未强攻,如果匈奴强攻恐怕已经城破了,敌骑仅仅死了十多人,还是李啸亲自动手的结果,其他人是一箭都没射,即使射了射程也够不着人。

  

  眼见敌骑尽退去,全军将士无不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新兵们更是一屁股坐在地上,有放声大哭的,有大笑的,场面比之攻城时更杂乱,死后劫生。

  

  李啸见敌军退去,怕其中有诈,反而命令众将士加紧防备,排除数名探子侦查。

  

  “众将大帐听令。所有伤者,尽快救治。”李啸留下一句话,径直往城中大营行去。

  

  看到众将都到齐,李啸坐与主位上疲倦的问道:“敌军势大,诸位可有破敌之策。”

  

  “李将军”李啸刚说完,堂下就响起一个粗狂的声音“我军死伤者众,能战者不过七八百,且无骑兵,敌人来去如风,守城尙艰难,如何破敌?”话中对李啸满是不敬。武将是谁都不服的,动不动就要跟人单挑以命相搏,想要他服你,那好,打到服为止。

  

  见副将张宏出列语气满是不敬,李啸也不恼,此时正需将士一心,临阵斩将可是兵家大忌:“那依张将军之见,有何良策教我。”

  

  张宏不服李啸军中皆知,张宏本是雁门太守张懿堂兄,其追随叔父张奂征讨并州外族多年,如果不是乃庶出,太守之位恐怕就是自己的了。李啸何许小儿,不过是裨将李广后人,追随董卓才得以主将之职。不管是论战功还是论资历都不是这小儿能比拟的。

  

  “依某之间,应速速派兵前往雁门郡求援。”见李啸问自己,想也不想就回答到。

  

  “此去雁门郡来回十数天,远水岂能救近火,当张太守提兵来时,阴山恐已不存。”堂下另一将军大声反驳。

  

  “那你们说怎么办吧!又不求救,又打不过叛军贼子,难道坐在这里等死不成?”张宏见无人支持自己的计策,很是火大。

  

  坐在主位上的李啸眉头紧皱,有心把张宏支走,不听话的下属会害死全军的,杀又杀不得,后台硬啊,自己又没有更好的破敌之策,想要守住城池必须要将士一心。见张宏这么说,便接过话头:“张将军言之有理,久守必失。本将欲着人前求援。以汝之间,何人可胜之...”

  

  李啸还没说完,堂下便响起了数声“某愿往...”“某愿往...”“某愿往...”...这明是求援,实则是正儿八经的逃兵,还不会受到处罚,城破之后在鲜卑铁骑之下是没有活口的,除了女人。

  

  “某乃张太守堂兄,有某出马可保万无一失。”张宏见了急切辩解。眼看李啸要点头答应,有人不干了。“张将军乃军中副将,将士之楷模,不可擅离职守。况且,此去雁门郡道远,何不就近前往雁门关求援,我与镇守雁门重关大将...”

  

  还未等此人说完,堂下一小将“霍”的一下站起来:“雁门关乃我大汉拒敌重关,岂可分兵来援!倘若关破我大汉将面临匈奴数十万铁骑”气得面容扭曲。

  

  “贪生怕死之辈,羞与尔等为伍。”说完回头对李啸拱手一礼说到:“李将军,末将巡城去。”

  

  李啸见此人年纪尚小还不及弱冠,身上却隐隐有千军万马,稳如泰山之势,不由开怀,心中暗道:假以时日,此人定是镇守一方的大将,我不如也。见小将对自己说话:“高将军自去。”

  

  堂下众将也被高姓将士喝得一愣一愣,个个面色充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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