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来了一个长相俊俏的男孩子,他玩了几局反恐后突然咣当一声整个人翻倒在地上了,四肢抽搐,口吐白沫..我吓坏了,好在附近诊所的常大夫给他扎了一针后不一会儿他就恢复如初了,原来他是有癫痫病的,是不适合打反恐这类情绪紧张的游戏的。后来他又和舅舅家的男孩子,也就是我的弟弟来过一次,原来他俩是同学,有弟弟说情,他又和我保证只上网不打游戏,我就又给他开机器了,哪想到他又犯病了,往诊所抬他时周边一帮围观的妇女嘁嘁喳喳的说什么“这网吧可是去不得呀,这游戏可是能要命啊..”这些议论我听得清清楚楚的,当是真是又气又恨,恨他自已不注意,也恨我自已非贪图挣他这点钱,这下我长记性了,这孩子再来上网时,我坚决连门都不让他进了,这孩子见商量不通,低着头走了,我看着他低头走远了,不知怎的从心底可怜起这孩子了..
开网吧这几年印象最深的一段时间应该是有一年的非典吧,那年正是盛夏的时节,全市所有的公共场所都被勒令关门停业了。流窜在S市和附近镇子的网民们应该是都没地方上网了,从火车站回来第一站就去我家了,各个都戴着白色的口罩,同时又带回一条那里的防保站象抓犯罪分子似的围追堵截地又抓了一个有发烧症状的人的消息来了,这些消息传来传去的,使得本来就精神紧张的小镇人更是全民恐慌了,我从窗户望出去,往常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空空荡荡的,竟没有几个人走动了。附近诊所来病人了,大热的天女护士蹲在大太阳底下竟不敢进屋了..
象我家由于派出所去检查时总有几个闲散杂人在那呆着不走,最后被定性为属于屡禁不止型的,后来连电脑都被派出所贴上封条了。这些半大孩子是不懂法的,在家闲得实在呆不住的就跑去商量我从外面把门锁上,让他们在黑屋子里玩就可以了。一天后原本立场非常坚定的我被他们撺掇活心了,每次都是刚开一会就被检查的抓住了,我当然得跟去派出所交待情况了。回来了我想想他们来执法时的恶劣态度就不甘心,就再开,又被抓。一天下来折腾好几次,后来连鼠标键盘都被他们拿走了。最后一次我刚一进屋,派出所的一个年青的警察乐了,“大姐呀,你又来了?你今天都来几回了?我代表个人求你了,你先别开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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