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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了,看着悠悠然升起的月,我们又结束了一天。
现在是晚上8:00多。我,将晨,峦横三个人聚在一个员工休息室里。昨天的经历,让我们彼此熟悉起来。而对于我的疑问,他们详细对我说明了——何谓“鬼”。
这居然让我觉得就像是作战会议,有种好像自己是在了解什么军情大事的感觉。
现在,我确乎已经接受他们了,而且觉得和他们在一起,要比与其它的几个人在一起有趣。
照旧,峦横从仓库里拿了一箱可乐,青檬味。由于仓库保温比较好,所以,听装的可乐并没有冻,然而确乎也是很凉。不过,其实根本没人会顾及那一股凉意。注意力都在谈话上。
用他们的话说,阳间有阳间的规律,阴间自然也有阴间的束缚。看似是十分微妙的事情,却能引发不可思议的结果,这个世界上的神奇,就藏在不可思议的蝴蝶效应般的规律中。
就像我以前举的例子,如果有鬼,那它就可以偷看少女洗澡。不过,它们根本没那个嗜好,因为这种欲望是由于身体的荷尔蒙分泌导致的。而它们连身体都没有了,自然是不需要的。当然,就像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真理一样,有个别的东西是有活着时的嗜好与意识的。可是对于普通的*来说,人几乎就是一个小太阳,人在阳间生活所用的阳气,对他们来说就像火焰一样炽热。只有在人身处环境或时间阴气极重的时候,它们才有靠近的可能。
再说吃饭这个问题,上坟的时候,谁看到说供果自己就没了?这是十分不现实的,现实就是那边和这边完全就是两个世界,事物的一般规律在两个世界的交集处根本就不适用。虽然我不知道峦横说的是真是假,他说与*交谈的时候之所以要烧香,那是因为是在构造一个结界,烧香之后,这边摆的供品会在另一个空间复制。这是那些根本看不到*的人所不知道的。
当然,这其中还有十分多的限制。
于是我就很想知道被*附身这件事到底有多邪乎。
而峦横给我的回答是,一般人是根本感觉不到的。
比方说,你头晕,那是感冒了,然而这感冒本身又是怎么引起的?有人说是病毒引起的,那么病毒又是如何而来?当然,我们就生活在病毒之中,但是,你之所以能被病毒感染,是因为你的免疫力降了下来。而环境与*都能引起这一点。区别在于,环境引起的病毒感染是可以很快消除的,而*引起的是犯了好,好了再犯,因为事件的根源并没有消除。
当然这只是普通的魂,而怨气极重的,那就是另一番景象。
根据峦横所说,当时附到我身上的东西就拥有十分强的怨气,而且它的灵力也非常强,强到可以用特殊的电波检测装置检测到。因为它是不会像电线一样能找到触头的,只有将它关在一个密封的容器里,在测量空载电场,通电电场,与没有这东西时比对,就会发现有十分大的不同。然而这实验其实是违反阴阳法则的,只是因为现在阴间也被弄得乱七八糟,没有“人”来管罢了。
人的脑电波强度只有类似于几微安级电流的强度。而类似于暗物质的怨灵的电波与磁场强度可以上升到毫安级甚至是更强。最奇怪的是,它们产生的波段对人脑的刺激,就像是遥控器控制遥控车一样灵敏而精准。所以,他们已经可以通过人脑控制人的感官。就像当时我攻击将晨一样。
因为察觉到我被附身,很有可能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而令将晨出面。这都是峦横的计划。
不过我还是不知道为什么峦横这么重视我。而他也做出了回答。
“因为你和我是同一个民族,同一类群。简单来说,我们都流着蚩尤之血”。峦横解释道。
我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情。便问何谓蚩尤之血。
峦横回答说,那天夜里,我独自对付六只丧尸的时候。正常人,或者说比较窝囊的人是不会用那种亢奋感的,而这种亢奋感就是蚩尤之血的一种表现形式。而通过气功,内功,法术之类的修炼可以进一步提升血带来力量。然而这会带来一个看似不可能的弊端。
“那就是在情急时几乎是致命的弊端——血型会改变。并非是从O型变成A型之类的。而是同样是O型血,却会触发溶血。这当时险些让峦横送命”。将晨补充到。
“那,这么来说应该是只有同样拥有改变后的蚩尤之血的人才能匹配了”?我问道。
“理论上是的。然而,救我的人,却根本不可能有那种血。”,峦横说道:“因为当时他什么功底都没有”。
“那个人是谁”?我问。
将晨一耸肩,把手举了起来。
“就是我喽”。她一脸不情愿的说。
这倒是把我闹的有点糊涂。怎么他将晨就能匹配一种正常来讲没有的血型呢?
“那,你为什么就能匹配呢”?我索性就问了出来。
将晨摇了摇头说:
“不要说我不知道,连峦横,甚至他师父都不知道。你现在讨论这个问题,到明年都不会有结果”。
这时峦横,打了个手势,说道:
“就如我姐说的,根本是找不到结果的。对了,那个金令,也就是你拿的那个硬币,已经被我毁了。还有就是,明天,我们就出发前往永乐”。
“那他们几个呢”?我问,因为非子齐他们是要去五十三号基地的。
“我会给他们找一辆车的,不过,他们爱去,是他们的事,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峦横答道。
这时将晨说话了:“还是送他们去吧,哪怕到了附近呢”。
“哼,帝国军在有尧天控制的时候还好(尧天:即帝国集权处,皇城),现在已经是什么时候了?还真以为他们是什么好东西么”?
峦横随即又变成了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然而,他的意思我却还能明白的。
“那也不能放着他们不管,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怎么办你自己掂对”!将晨一拍桌子,这事儿就归了峦横了。不过他倒是也没反对。
又聊了聊一些无关紧要的事,第二天,我们就起程去了永乐镇,那个约定了的,与爷爷会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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