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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一样的男人不再说话了。
这时将晨跺着脚,嘟着嘴说道:“你看啊,他把我衣服的袖子都挑下来了,皮都刮破了”!之后她一脸委屈地站在一旁。而那个男人说话了。
“而且还有个小子好心当作驴肝肺,喀喀喀喀……”。那个男人用一种讽刺的语调说道。
我看到这种状况,脑子里突然闪出一个猜想,那就是这一切还是我看到的那个鬼在作祟。实际不是将晨攻击我,而是我先攻击的将晨?
而此时非子齐,刘保等人也进来了。
“迟哥,你都昏迷两天了,听说你……被鬼上身了”?非子齐说道。
我一听,你乃乃的,这是要将迷信进行到底啊。鬼上身?我靠,这世界上有没有鬼都不好说啊。当然,非子齐那小子实在是满嘴跑粪。或许他也确实不过是开了个玩笑,只是我现在对“鬼”这个字太敏感了。
我正不知道如何和这些人解释,一个比“鬼”更敏感的东西吓得我一激灵!
“你身上,为什么有这个”!
我一看那个男人的手中可以说乍眼的“金币”,汗就下来了。
而我还没有想好应答的话,男人又说话了。
“你知不知道,你不仅差点弄死你自己,还差点把他们几个也卖了”。他轻蔑地一笑接着说。
“这个东西,一个如果用得妥当足矣毁灭整个漠北的东西!喀喀喀,你差点帮这东西的死去的主人完成它的任务”。那男人说话一直是轻蔑的语调。不过他的话实在让我摸不着头脑。而将晨又说话了。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当然不知道,不过,答案也马上公布了。
“那是钥匙,当然,它也能开启大门,只不过,我接下来的话,你们是不会相信的。那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既不是我们存在的这个世界,也不是我们所说的冥界,而是——九幽魔界。”
将晨语顿了一下,像是在叹气,又像是不耐烦,接着说:“它只要到了指定的地点,就能通过封印在平行空间的一种塔来召唤所谓的魔界里的东西。当然,那些东西不会像小说里一样直接就是这个魔那个妖,不过他们的力量,绝对是你们这些普通人想象不到的”。
“信不信由你们,我本来也没打算让你们这些愚蠢的家伙相信,无能的伪族”。黑衣的男人轻蔑甚至有杀意地说。
我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而他嘴里的伪族是什么也是让我没法理解,不过显然,这个名词说的是我们。
“迟崦,这个峦横大哥,真的很厉害……”,这时刘保语无伦次地说了一句。
我看了一眼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烛光下,他冷漠的表情让我都觉得他不是一个活物,而且他的头发好像一团被风向后吹去的黑色火焰。黑色的长衫看不清手和脚,不由得更加恐怖。可是我实在觉得他们两个说的一切就像玄幻小说一样幼稚。
将晨耸了耸肩,摇了摇头走了出去。屋子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不知道是我睡多了还是被刚刚的话刺激到了,我足足瞪了一夜的眼睛。等到我困意来的时候,天居然亮了……
我尝试着爬了起来,过程倒是比我想象的简单,其实仔细想想,我确实也没受伤。穿上了冬衣,我走到了院子里,朝阳红得发亮,素裹的大地山川也披上了一层红妆,清新而妖娆。原来我现在在琅乡的宜家超市,我是在这读的少学,所以对这里还算了解。这时我看到了昨晚那个叫峦横的男人,他正在弯着腰捡人行道旁树下的树枝。虽然道理上是不会在室内点火的,然而,这是环境所迫,冻死一点都不好玩。
“你醒了?那就帮着干活吧”。那个男人说道。
我心说干你个大头鬼!然而我不知道为什么从心里对这个家伙有一种惧怕。对将晨多说是一种抵触,然而我对他的那种感觉是我所形容不出来的。
那个家伙身穿军大衣,留着一头狂傲不羁的发型,我也不知道这学名叫什么。身量倒是没有我高,也就在172公分左右。没有任何腔调,应该是北疆这一带的人。
我们把树枝堆在了一起,不过我知道这样的一堆树枝就算全部烧尽也撑不到天亮,一会儿大概还要爬到树上砍下几根较粗的枝桠。
太阳已经升了起来,将晨一脸倦容地从超市里走了出来。
我忽然想起来超市好像不是一个很安全的地方,于是就问将晨:“今天,我们不用找个学校或者什么地方住了吗”?
将晨朝我身边努了努嘴,“我老弟在这儿就不用了”。
我看了看身边的那个家伙,说实在的我不认为这的人有什么本事。然而,那人好像看出了我的意思。
“怎么,要不要试试,看看,你能和我过几招”?那男人连瞧都不瞧我一眼说道。
我刚想说“来呀”,然而一种恐惧阻止了我。
一旁的将晨也打了圆场,“行了行了,你快去弄早饭”!
一旁的男人耸了耸肩,双手插兜走了进去。我也正准备进去,将晨突然说:
“要不,咱们两个过两招?现在他们还没醒”。
“将晨姐,你不是说真的吧”?我问道。
“是真的,以免你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惹恼了刚才的大神”。将晨随即做了个放马过来的手势。
说实在的我根本没看到什么大神,屌丝倒是看到一个。恭敬不如从命,我也摆好了架势,滑步向将晨移了过去,她却一直是不屑一顾的站着。直立,脚下是最不稳的,因为世界上的高手不是很多,所以一般的垫步也可以稀里糊涂的蒙混过去,其实除了极少数在步伐上节奏特别好的拳击或格斗士以外,这种高姿态的姿势并不适合格斗。
废话少说,我们之间已经只剩下一步之遥。看到将晨还是很放松的直立的姿势,我心想你也太目中无人了吧?我一脚就朝她的小腿扫去,然而她摆了一个好像踢毽子似的动作把我的腿直接踩了下去。还不等我反应过来,左肋就挨了一脚,猛地倒退了几步。然而几乎就是我倒退的同时,将晨突然百米冲刺一样猛冲过来,凌空一跃到我的左侧的上空然后捏着我的鼻子往后一扽!我就扑通一声仰面朝天摔倒在地,顺带鼻子酸麻肿胀……
将晨在一旁一副胜利过后闲看热闹的表情,掸了掸手问:
“怎么样?再来?要不我让你单手”?
我心说去你的吧,就是打不过你,你这么说了,我也下不来台了。
“打就打,上次你侥幸”。
接着我们又拉开了架势,我这次也别稳扎稳打了,上去就是一连几个垫步侧踢。可问题是将晨闪的实在是太快了!我最后一脚踹出去的时候,她几乎就已经闪到了我的后面!然后我就觉得支撑腿被什么一绊,我就又来了个王八倒翻壳。
脸上无光,便又走了几个回合,可我几乎始终是三下五除二被掀翻在地。无奈之下,我也只好叫停。
此时那个人走了出来,招呼我们进去吃饭。
刚走进屋,一股烤牛肉的香味扑面而来。我正在诧异这香味是如何而来的,峦横的身影就映入了我的视野。他正在一个用砖头架起来的烧烤台上烤着牛肉。
这一下我吃惊非小,我根本没想象到这个家伙居然能够做饭。不仅是能够做饭,我坐在一旁,将晨端上来了一个餐盘,里面是一块烤牛肉,一份三明治,牛肉上还淋着酱汁。
非子齐,刘保几个人也下来了。䶮雪儿先是来了一声惊叫:“哇塞,好久没有吃到牛排了”!
“大家来,别客气,尝尝我弟的手艺”。将晨说到。
我们一起吃着牛肉,不得不说,峦横的手艺确实不错。肉大概八成熟,肉汁丰富,外香里嫩。他们也不停的夸峦横,氛围立刻轻松了许多,就好像我们是朋友一样。
雪儿不知哪里来的兴致,滔滔不绝地讲起以前的事来,直到她讲到父母的时候,话语一涩,眼泪掉了下来。
峦横缓缓地站了起来,离开了。临走时告诉我,让我一会儿去找他。说是要告诉我什么。
一个祥和的早晨被搞得乱乱糟糟。将晨把雪儿扶到休息的地方开展心理辅导工作,其余的几个好像也沉浸到哀伤之中。人世间的悲伤可能莫过于妻离子散之类了。可是同样没有了父母的我却没有什么感触,准确的说,我只是知道这件事,却不知道这种痛。
我把最后一块牛肉填到嘴里,放下了盘子便出去找峦横了。
我走到大厅的门口,望着峦横的背影。他偏了偏头,显然知道我就在他的身后。
“来了”?峦横问道,带着一种和小孩子说话的语气。
“能给我讲讲你说的那些事吗?以及,我这两天身上发生的事”。
“那你打算从什么地方开始听起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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