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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明明是事实,却没人肯信!阿春说假话别人都信,自己说真话却没人信。这个世上,难道就没有老实人过的日子了?洪老虎索性不解释了,赌气坐到旁边,一句话都不说。
竹竿就安慰了:“洪老虎,男子汉大丈夫,还能敞亮点个啊?”
洪老虎气道:“敞亮个鬼,我说的你们一个都不肯信。”
周夫子就讲了:“不是不信,是你吹塌得边了。什么捏起拳头、没头没脑使劲打,什么往死里打,这就不是阿春了嘛。再者讲,你和阿春关系那么好,哪个晓得阿春有没有传授什么秘技给你,让你出来骗人呢。”
洪老虎急了:“都是我亲眼看到的。”除了我费心费力挑拨离间那一段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隐瞒了没讲,其他都是真的好吧。
老钱就说了:“洪老虎,要不你再把过程还原一遍。我是审案的,你一说,我就知道真假了。”
洪老虎只好重新来了一次,这次就不敢添油加醋了。竹竿听了,当时就点头:“洪老虎讲的,我看倒是真的。”
洪老虎高兴了,当时就是一副沉冤昭雪的表情,早就对你们说是真的,你们就是不信。现在晓得了吧。
老钱气得就骂:“洪老虎你还有意思啊,居然挑拨阿春打莫姑娘。”
洪老虎不乐意了:“我还不是让莫姑娘打阿春了蛮。”我一碗水端得很平的,只是莫姑娘不听我话,结果让阿春得了手。
竹竿蛮,就笑了:“尼玛,春春还能好啊?居然暗中调戏人家莫姑娘。”洪老虎,你以为春春双手按在莫姑娘背上,是打人啊。三位太就一起掩着嘴笑。
周夫子高兴了:“这样就好了!”
周太不高兴了,阿春调戏人家你还说好,我看他就是给你们这班人带坏的。
周夫子道:“阿春这个人我清楚得很,要是他心里没把莫姑娘当自己女人,还会出手调戏她啊?我看两个人的亲事能成。”
周太就不屑道:“这还用你说,阿春对莫姑娘有意思,我们老早就看出来了。现在就是怎样才能让阿春娶莫姑娘。”
莫老爹、周媒婆不在,兄弟几个也就不隐瞒,把刘春的苦衷说了。
周太就道:“既然这样,那就好办了。这件事情,就不用告诉阿春了,我做主了。明天我们就去对莫老爹讲,等阿春和大老婆圆过房,就娶莫姑娘,让她再等等。”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周媒婆就对面前的莫悦容道。
第二天,周太把好消息传给周媒婆,还一个劲地嘱咐,此事不要泄露。原因蛮,只是说怕做大的不满。周媒婆心里就有数了,把莫悦容喊了过来。
莫悦容开始还以为又要去相亲,吓得直摇头:“不去了,不去了。”昨天堕落了一回,就出了那么多事,再堕落,接下来还不知道怎么样呢。昨天洪老虎走后,官人又把自己关在房里,狠狠地责打了一番,直到现在,屁股上还有一种温馨的赶脚。
周媒婆就把周太的话传达了一下,然后道:“以前我怕你吃亏,所以不愿意让你给刘小官人做小。如今你爹都同意了,夫唱妇随,我当然不会反对。”
莫悦容心里就蛮高兴的,好歹有点着落了。周媒婆不乐意了:“哪个晓得两个人什么时候圆房,要是永远圆不了房呢?那要等到什么时候?闺女我对你讲,大好年华,耽误不得。”
莫悦容就劝:“他也有难处的。”
周媒婆脸上就暧昧了喂:“乖乖,还没过门,就晓得疼男人了蛮。这一点像我。”
莫悦容就害羞道:“你也晓得他那个人的。再说,男人就是天,他说一,就是一,不能改的。”
周媒婆不屑了:“这种事,还由得了他啊?”
莫悦容就虚心请教,周媒婆神秘地朝四周看看,确定没人,才压低声音道:“闺女我对你讲,一个男人,最忘不了的,就是自己头一个女人。你呢,趁着这个机会,把刘小官人的头道汤喝到嘴里。以后的日子蛮,妥妥的。”
莫悦容难为情地低下头,该怎么办撒。
周媒婆当时笑得就有点个暧昧:“选一个月圆之夜,”那就是办事之时。
“你呢,洗个澡,”身子就香喷喷的。
“然后点一根蜡烛,先和刘小官人吃个月光晚餐,”月光照进来,佳人如玉,浪漫的曲子就自然地在两个人的脑子里响起来了喂。
“衣裳穿得少点个,”曲线毕露,酥胸半掩,刘小官人还能守得住啊?
“一边吃,一边用眼神勾刘小官人,”来撒,来撒,菜里头最好放点个魅药,反正刘小官人家里有得是。
“说话的时候,声音低点个,”不经意间,喉咙里就发出那种啊啊的鬼叫鬼叫的声音。
“有意无意地,往刘小官人身上靠,”官人,我要……之类的让人产生联想的话多说几句,要是老天爷作成,有个老鼠跑出来,那是最好,当时你就娇呼一声“官人我怕”,趁机一把抱住,将他扑倒。
“然后呢?”莫悦容羞羞地问。
“然后刘小官人还不是你碗里的菜蛮,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然后呢?”莫悦容羞羞地问。
“然后就是少儿不宜了喂。”
“再然后呢?”莫悦容羞羞地问。
“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不会没有吧,日子总归要往下过的。”
“闺女,这种事你不会不晓得吧?只是记住,事后,千万不要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那该怎么办呢?”
“实际上这个时候就是一生中最关键的时候,一般人我都不告诉她,你是我闺女,当然要讲了。这个时候蛮,刘小官人因为失了贞操,肯定是双手抱住腿,眼睛呆呆地望着床单,在那边发憷。你呢不要跟他客气,反正都做了恶人了,多做几次也没关系。这个时候你就把脸一板,最好狞笑两声,把他吃住,然后就开口跟他要房子、要车子、要名表、要名分喂。”
莫悦容有点不敢相信:“他要是不肯呢?”
周媒婆怒了:“敢!要是他敢不肯,哼,你一把就揪住他衣领,拖他去报官。”这一招,谁不怕?慢着,刘小官人可能不怕哎,报官?报给谁?肯定是老钱,老钱当时还不把脸一麻:坏了我家兄弟的贞洁,你还恶人先告状!来人,拉下去打。再者讲,这种事,报官的时候,也要经刘小官人的手,他是育官嘛。但,这些不能告诉莫悦容,免得她失了锐气。
莫悦容心里呆了一呆,脸就红了,周大娘,你说得轻巧,那个时候,还有衣领给你揪住啊?他不是光溜溜的啊。就道:“这样不好吧?”最少,你揪不住他衣领撒。
周媒婆眉毛一扬:“有什么不好的撒?我对你讲闺女,别人不晓得,我是早就看出来了,刘小官人这个人,嘴上是什么都不在乎,其实心里有责任得很。只要你把他给吃了,他肯定会负责到底的。”你最好快点个下手,刘小官人的这个品性,要是给别人晓得了,赶在你前面下手,你就后悔去吧。
莫悦容感受了下,脸马上成了一块红布:这不就是让我去勾引小冤家吗?到时候他不会瞧不起我吧?
周媒婆在旁边就竭力劝:“闺女啊,人一辈子,就那么关键的几步,要是错过了,后悔都来不及。当初我和你爹,要不是我主动,他会肯?现在我们的日子不是蛮美满的啊?我就不信女的倒过来追男的,会有不成的道理!不要以为这样他会瞧不起你,他心里要是有你,你做什么都不要紧。再者讲,你要是主动,男的心里反而欢喜得很。闺女,下手吧。听我的话,没错的。”
这番话入情入理,莫悦容就心动了。再说了,这事要不赶紧定下来,心里还真没底,前番就听小冤家说,要去京城,并且吧,很可能不回来了,京城里美女那还不多得要命啊,要是他被别人迷上了,那自己喊冤都没得地方去。
再说了,周媒婆说的什么头道汤什么的,听听也觉得有理。
再说了,官人那个样子,自己还不是手到擒来蛮。
当时心一狠,就点头同意了。
周媒婆大喜,当时掐指一算,哎哟,今天十四,明天就是十五。此事宜早不宜迟。明天就下手吧。
这么快啊,莫悦容就有点个迟疑。
周媒婆还能再让她缩回去啊?胸脯当时就拍得啪啪直响,听我的,没错,大娘我做过多少媒?还能骗你?哎哟,刘小官人跟别人跑喽,哎哟,刘小官人看上别人喽,哎哟,刘小官人在搂着别人亲蛮。
莫悦容当时心就一横:拼了!“周大娘,别人要是晓得,我还有什么脸见人撒?”
都最后一步了,还能让你跑了啊,周媒婆就讲了:“这个事就你知我知,还有谁晓得?刘小官人会对别人讲?不要怕,大娘支持你。明天不把刘小官人拿下,你就别来见我。来,先摆个让男人喷血的姿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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