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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朋的出现让几个中年人燥乱不已。
钟彩微和农妹同时惊呼道:“梁朋?”
梁朋作出一个自认为很潇洒的摸头动作,右手抚摸着自己光亮的光头,露出不羁而洒脱的歪嘴笑,只可惜他一脸坑坑洼洼的皮肤和光头扣的分实在太多,钟彩微差点就把他也归类为流氓一派。
“喂,小子,没有看到这两个小妞有人了?”赤着上身的中年人从背后推了一下梁朋,十分不满的说。
梁朋转过头,东张西望的,随后疑问道:“人?哪里有人?”
赤着上身的中年人正要说话,旁边一个脖子上纹了一只蝎子的中年人道:“你眼吓啊?没有看到你大爷在这里?”
梁朋竟然没有生气,更没有害怕,这里是他的地盘,他怕什么,有恃无恐嘛。
梁朋呵呵一笑,道:“人?你们几个?呵呵,你们几个也算人?”
“臭小子!”蝎子纹身的男人上前一步抓着梁朋的衣领,近乎贴着脸狞笑道:“你活腻歪了?”
梁朋被轻轻的提了起来,却也不作抵抗,而是蔑视的眼神,蔑视的冷哼。
蝎子纹身的男人正欲挥拳,旁边一个穿衬衫的中年男人劝阻道:“蝎子,别乱来!”
那穿衬衫的男人上前轻轻拍了拍蝎子的手,蝎子放开了梁朋的衣领,却又甩了一句:“等会再收拾你!”
穿衬衫的男人对着梁朋笑了一下,算是打招呼,又问道:“兄弟道上混的?”
梁朋正要说话,又突然想到钟彩微和农妹在,要是让她们知道自己是黑社会,那还得了,别说泡她们,就连朋友都难做了。
只能干咳一声,眼珠子转了转,道:“不是!”
那穿衬衫的男人一愣,打量了一下梁朋,又看了看钟彩微和农妹,想了一下退了下去。
赤着上身的男人把梁朋往边上一推,不耐烦道:“不是那你在这里唧唧歪歪什么,滚蛋!”
梁朋被一推撞上了旁边的桌子,虽然不怎么疼,心中却是烦躁得狠,要是真要打,怕是人家一个打自己三个都行,别说现在人家是三个,自己是一个,要是亮身份怕是以后钟彩微看见他都躲远远的了。
梁朋在这边心里作着斗争,那边的青年人却是叫回了保镖,对着保镖说道:“等等,有戏看了,等会要出事的时候你再动手!”
保镖点点头,又站都他身后去。
青年人饶有兴致的品了一口咖啡,仔细的看着梁朋的每一个表情和动作,又只用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道:“有点意思!”
咖啡厅里的人看着都气愤无比,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劝阻,咖啡厅的老板更是躲得远远的。
这边梁朋在作心里斗争,那边蝎子和赤身男人却已经抓住了钟彩微和农妹的手,另一只手还时不时往两人脸上摸上一把。
钟彩微是又羞又怒,农妹却已经急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时不时尖叫一声。
钟彩微望了梁朋一眼,梁朋捕捉到了这个眼神,咬了咬牙,抓起旁边桌子上的杯子,“乒”的一声砸到了正在调戏农妹的蝎子头上。
这一声“乒”把整个场面全镇下来了,连钟彩微都想不到梁朋竟然会这么做,蝎子脑袋吃了一个杯子,放开了农妹的手,转过身一把向梁朋抓去,梁朋竟然也伸手抓住他的衣领。
两人同时用力一拉,脸与脸的距离只差十公分,两人脸上都是愤怒得想吃人的表情。
蝎子暴怒吼叫道:“你他妈找死是吧?”
梁朋手上也加劲用力提蝎子,嘴上重重道:“混哪的?敢在泗水街闹事,知不知道这里归老子管的?”
蝎子才不管梁朋说什么,一个拳头砸了过去,却在半空中被那个穿衬衫的男人给接住了,蝎子怒道:“书生,你想干什么?”
书生放开了抓住蝎子拳头的手,对着梁朋问道:“兄弟烧几柱香?”
梁朋看都没有看书生,眼睛还是死死盯着蝎子,嘴里却回答了书生的话,“三柱!”
坐在不远处的青年男子听到梁朋的话眉毛上挑,又自语道:“还真有意思!”
那书生惶恐的赶紧将两人拉开,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竟然担任三柱香的香主,非富即贵啊,在道上肯定是有大靠山的。
蝎子听到梁朋是烧三柱香的香主,竟然也顺着书生的手放松了劲,梁朋却还死死的抓着他的衣领,不愿意松开。
旁边的赤身男子似乎酒醒了些,问道:“白马的?”
梁朋挺了挺胸膛,雄赳赳道:“东雷的!”
正在品咖啡的青年放下手里的咖啡,再次仔细打量梁朋。
书生松了一口气,哈哈一笑,打圆场道:“哈哈,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打自家人了!”
其实泗水街的东雷堂小弟早接到消息了,都在咖啡厅外看着,可是里面一个是顶头上司梁朋,一个是掌管兴华区的烧四柱香香主,算起来是梁朋的顶头上司,进去帮那个?只能在外面守着,却没有人进去。
梁朋听到书生的话,也知道了这几个人也是东雷堂的人,本来想松开手,但是耳朵里听到了农妹的抽泣声,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冷笑道:“是嘛?混那的?”
蝎子看到梁朋如此傲慢,顿时恼火,再次抓着梁朋的衣领叫道:“在你面前的是兴华区的烧四柱香香主,你老大,懂了吗?你是谁收进来的?”
谁收进来的梁朋并没有说,虽然听到对方有人是烧四柱香的香主,还是直接管辖自己的大哥,梁朋却还是没有打算就这样算了,冷冷的看着蝎子,问道:“那个是香主?”
蝎子把梁朋的头拧向赤身男子,赤身男子手里还抓着钟彩微的手,这简直就是火上浇油,梁朋挣扎着往那赤身男子的脖子掐上去。
蝎子看梁朋竟然敢动手,直接用力把他压到桌子上。
那赤身男人吐了一口痰,不屑道:“敢对我动手,知道东雷堂是怎么处置以下犯上的人吗?”
“怎么处置以下犯上的人我知道,不过我想现在应该不是这个问题吧。”李国荣悠悠的出现在了咖啡厅,在他身后还有两百余名东雷堂的小弟,那些人虽然没有进来,但是很明显可以看出,这些人都是跟着他的。
李国荣走到蝎子面前,直接拧着蝎子的衣领甩到一边,把梁朋拉了起来。
书生看着这个尴尬的场面,正要说话,那个赤身男子倒是先说话了,“你谁啊?如果是白马的就一边去,这是东雷的家事。”
李国荣呵呵一笑,道:“好说,可惜我也是东雷的,东雷堂泗水街、复兴街及一中附近地域的烧三柱香香主,就是我!”
这可把这三个中年人给搞懵了,没有听说过一个地方两个老大的。
那赤身男子指着梁朋问道:“那他是谁?”
李国荣嘿嘿一笑,道:“他也是!”
那赤身男子对天打了个哈哈,笑道:“我的辖区什么时候出了两个香主,我怎么不知道?”
李国荣也对天打了个哈哈,也笑道:“我的辖区出了几个调戏女孩的流氓我倒是知道的,一听之下才知道竟然也是东雷的!”
李国荣这话说得露骨得很,在场的人都知道他是在骂那几个中年人,心里却嘀咕:怎么小弟还骂起大哥了?
赤身男人放开抓住钟彩微的手,冷笑道:“好啊,以下犯上,来看,抓起来交由刑堂处置!”
其实赤身男人本来打算给李国荣和梁朋一点教训,但是东雷堂有规矩,烧三柱香以上香主如需审判,全部交由刑堂处置,不可私自处理,但凡私自处理着,按逾越论处。
他说了整整十秒钟了,可是东雷堂的小弟却一个也没有动,刚开始的时候众人面面相觑,却没有人率先动作,到最后也不了了之了。
赤身男人转过头对着东雷堂一众小弟喝道:“你们在干什么?还不动手?”
这次连骚动都没有,东雷堂的小弟似乎都没有听到他的话,也似乎根本没有把他的话放心上。
李国荣呵呵一笑,梁朋挠着光头也笑了,李国荣笑了几声便沉下了脸,叫道:“好啊,作为烧四柱香香主,竟然当众调戏女生,败坏我东雷堂声誉,无视帮规,来人,抓起来交由刑堂处置!”
这次东雷堂的一众小弟动手了,一起上前五花大绑把赤身男子和蝎子都压了起来。
赤身男子挣扎吼道:“你们竟然敢以下犯上,知道要受什么处罚吗?”
蝎子猛的用力甩开了压住他的三个人,怒吼一声向梁朋冲去。
突然蝎子一个劲的猛抽搐着,那感觉就像触电了一样,然后口吐白沫,晕倒在了地上。
坐在外面靠近梁朋的农妹看见蝎子被她电晕死了,吓得直接把手里的防狼器掉到了地上。
李国荣看着躺在地上的蝎子,又看了看农妹,后怕的咽了口口水,还好以前耍流氓的时候那些女生没有带防狼器,这个小妮子真狠啊!
李国荣反应过来后对着手下的小弟道:“不用怕,就是去到了杨延庆哪里也是咱们有理,咱们这个叫清理门户!交由刑堂处置前,嘿嘿!”
李国荣和梁朋同时看着赤身男子阴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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