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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羽洗完澡,赤着身子到了床上。
虞姬看他高大的样子,知道又要把她搞得死去活来,心里万分高兴。
可能是感觉太好了,项羽今天控制得特别好,直到虞姬提出来“受不了了”,他才罢休。
项羽说了声:“宝贝,太舒服了,真想一刻也不离开你啊。”
虞姬正有心思,抱着他说:“我也是,都是你天天打呀杀呀的,把我们的好事也耽误了,亲爱的,我真的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
“我何尝想这样,都是刘老三背信弃义,联络五六个诸侯来打我,想独得天下,我岂能饶了他,这次我一定要叫他死无葬身之地。”项羽恨恨地说。
虞姬不知他这么恨刘季,但念及刘季昔日的恩情和我待自己的好,还是说:“亲爱的,听我一句话好吗?今天他的老婆来求我了,说刘季是一时糊涂,你知道他们两口子对我有恩,要不是他们,也不可能有我的今天,这次你放他一马,留他一条命,也算是替我还了人情。”
“这是一个出尔反尔的狗胚子,这次放他一马,恐怕他下次还要来咬我。”项羽说。
虞姬央求说:“你知道我从来不问你的事,一心只在你身上。之所以多嘴,还是觉得刘季是我们的媒人,没有他把我带来,我怎么能得到你?所以每每想到这点,就很感激他。”
项羽这次是铁了心要置刘季于死地,鸿门宴上他放了刘季,惹得天下英雄耻笑,接着又封刘季为汉王,刘季不但不感恩戴德,反而很快入侵关中,现在又联合几路诸侯攻占彭城,其意已经很明显,就是要独得天下。项羽对这一点已经看得很明白,但基于虞姬求他,刚才两个人又玩得很高兴,不好硬顶回去,便顺势耍了个小花招说:“我的宝贝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别人讲情我可以不听,你说的我还能不允?天明我不逼那老贼就是了。”
虞姬说:“这还差不多。”说着,高兴地深吻项羽。
项羽又问:“那刘季的老婆还在彭城?”
“还在,我让人安排到客馆住了。”虞姬回答。
天明,项羽即让手下的人把我抓了起来,关到一所大牢里,说要等抓住刘季一块斩首。
虞姬让人到客馆去找我时,去的人回话说,那女人夜里逃跑了。
刘季大军的处境越来越艰难,他知道这时求项羽没有多大用处,唯一的出路还是得想办法突围。自从起义以来,他大小也打了几十仗,在战场上已有足够的经验,知道怎么应急逃生。
这天中午,他和几个将军商量了一下,让大家对西部较高的山头发起攻击,说那里不利于防守,最有希望冲开缺口,让大军死里逃生。
刘季自己则带领十几个亲信偏向城里的方向走去。
当时楚汉两军的衣服差不多,楚军负责警戒的士兵万万想不到这几个人是汉军,敢向楚军的大本营走来,任由他们大摇大摆走了出去。及到他们发现这一股人夺了马匹向南逃窜时,才恍然大悟,慌忙追赶,刘季早跑得无影无踪了。
汉军大队人马本来就是临时拼凑起来的,几个诸侯被围了十几天,早有投降项羽之心。得知刘季趁他们突围之时,自己跑了,更有一种上当的感觉,没等到天明,便一齐举械投降。
项羽听到报告说,刘季从自己的眼皮底下溜了,恼恨万分,当即派人赶往沛县,把刘季的老父、继母和家人抓了一大帮来,和我关到一起,成为阶下囚,一家人在彭城监狱来了一次百感交集的非常大团圆。
做了俘虏,审食其也是一直伴着我们一家的,这时候我、刘太公、审食其、庶子刘肥关在同一个牢里,楚军说是为了便于看守。牢房有两间屋那么大,分别在三个角落搭了木板算是床了。我躺着的位置,能望到被铁棍网住的小窗。天气好的时候,还能望到星星和月亮。
被楚军俘获后,我做好了必死的准备,嗜杀成性的项羽,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没想到楚军对我们还算客气,因为项羽有令,不得虐待汉王的眷属。在项羽手里,刘季的父亲、妻子是一个很重要的筹码。
我没有费力气揣摩项羽的用意,我只为一双儿女担忧,不知他们是否逃过了此劫,如今又在何方?
幸亏有了审食其,在精神上有了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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