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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辞:“我不坐,站一会儿便出去了,俩孩儿这会儿不知跑哪儿啦。再说你们男人的事我也不懂。”
夏侯婴突然想起什么:“嫂子,想吃你做的单父饼了。刚才便想说,可怕耽误你和季哥的好事,没好说。”
我啐一口说道:“想吃饼,还那么口贱!等着,我这去炕。对了,给萧何、樊哙捎回去点,估计都馋死了。”我转身出门。
三人目送我出屋,刘季问道:“说什么呐,这么开心?”
夏侯婴说道:“正在说那天我看见卢绾边吃饭边上茅厕的事。”
“哈哈哈!”刘季大笑,然后对审食其说道:“别听信夏侯婴的,大半是胡说。对了,你怎么样?”
“挺好,谢谢沛公关心。”审食其回道。
“你应该到战场上去,以你的智谋和年轻,见功无疑。”刘季不无歉疚地说道。
“战功固然让我期待,但沛公将一家老小托付我照顾,我觉得这个责任更为重大。因为,我料理好了您的家人,您在外面征战就能更加放心大干。所以,请沛公放心,我定然以生命相捍卫。”
审食其接着说:“何况,嫂夫人将来必定母仪天下,贵为金凤凰!”
“凤凰?怎么说来!”刘季追问。
审食其说:“刚才听夏侯兄讲军中之事,我觉得,沛公正是机会。”
刘季疑惑道:“我都觉得前途渺茫,你何出此言?”
离开张良后,也没有一个能分析时弊的知己在身边,刘季正求贤若渴,希望有人能给自己指点迷津。
夏侯婴插嘴道:“各义军中,我们的队伍算比较弱的。”
审食其笑笑说:“人怕出名猪怕壮,只有匹夫之勇的项羽接过项梁兵马便是楚军首领,可是,我从各种战场传来的消息中逐渐发现楚怀王也是个有心计的种。”
“你的意思是?”刘季忍不住插嘴问道。
审食其:“看得出,楚怀王或其身边有人教唆他,要牵制住你们几个首领,而且让你们之间有矛盾互为犄角,这样他作为老大就可以作为最高领袖来协调你们之间的关系。”
刘季问:“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审食其说:“沛公,此地不可久留,火速回营,俟机而动。”
刘季追问:“怎么个动法?”
审食其:“楚怀王应该现在正在拉拢人的时候,他应该知道项羽不是听话的人,所以,你要趁机争取到你的一些权益和套近乎。”
刘季:“怎么做?”
审食其建议道:“当然是投其所好,让他拿人家手短。”
刘季道:“不解!?”
审食其奸邪一笑:“祖传宝物可以撬天动地!”
刘季苦笑道:“你这不是说笑么?我们干革~命的,哪里会存啥东西,都吃光用光了。”
审食其笑道:“祖传的东西,你说是便是,没有界定办法。”
刘季摇头说:“一般的东西太假了,而且我向来只爱美女不爱财,也没留个像样的东西。”
审食其说:“你可以问问嫂子嘛!”
刘季还算个雷厉风行的人,于是,他速度叫来我,说明了一些原委。
我还没听完,就说:“我有,等着。”
不一会儿,我搬来一个小木盒,然后在他们面前打开里面,内里包了丝帛小包,我一层一层打开,终于露出一颗笔架。
刘季疑惑道:“一破笔架?我沛县案台上还有一个呐!”
我不以为然道:“这是春秋白玉螭龙笔架山,算个两百年前的古董,我爹从典当行花百万钱买下的,算作给我的一个嫁妆。”
大家仔细端详,两条螭龙身子相连,两个龙首交错对视,形象传神,活灵活现,底有红斑绿锈,看来真有一些年轮了。
刘季嬉笑道:“真有这般值钱?”
我正色道:“糊弄你干嘛?”
刘季仍旧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道:“值这么多钱?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我反问道:“这又不是酒,不是美女,告诉你便记得住?”
刘季对大家说:“大家仔细瞧瞧,看能不能看出点优点,让我好吹牛;或者劣势也行,太糟糕了,我就不去献丑了。”
大伙传来传去,看了半天,也没人找到啥特点。
还是审食其先说话,道:“沛公,总之它是百万钱的身价,你尽管说是祖上传下、价值连城也便是了。”
“行,这便回营。”刘季起身便催夏侯婴走。
刚才一席话,一扫刘季连日来的郁闷,夏侯婴架起马车拉刘季回营。
临行时,刘季意欲带上审食其,又想他亲自开口,但也觉得家里该留个男人照顾,就作罢了。
审食其看出刘季的心思,他早已不为刘季的舍弃为意,也许他觉出自己的脾气很难为刘季所接受,而且又跟我有一腿,不如将错就错跟定我。
这时候,自从他参与把一个市井无赖似的刘季推向诸侯,他已经很有心计,觉得未来的事情千变万化,一切皆有可能,说不定,哪天他拿捏住了吕雉,就能只手遮天。
刘季辞别妻子,到街上找到冒雨踢鞠的父亲,顺便看看儿子刘肥,他们玩兴正浓,两句告别,各自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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