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的就是他!”
那女人手指直指向着阿贵,肯定地说。
阿贵疑惑地看着那男人和那女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自己昨天给的钱不够数?可是即或是差个十块之类的也犯不着抓我吧?而且自己昨天晚上可是数了两遍,肯定不会错的,如果不是这样,哪又是什么呢?
“抓住他!”
龙大看着愣然的阿贵,冷笑了一下:
马拉鸡屎的,害得自己忙活了一晚上加一上午,连个觉都没有睡,今天抓住你还不活剐了你?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夜长梦多,节外生枝,为了不引起路人的注意,龙大果断地给后面的人发出了指令。
七八个身着黑色西装的大汉迅速地向阿贵走来,越来越近、、、、、、
阿贵看见这样的情形,不禁暗想:难道是昨天我踢了那个人一脚?还是我见死不救引来的灾祸?
不过不容阿贵多想,阿贵已经看见了龙大不经意间撩起的西装衣摆而露出的皮带上插着东西,霍然是一把手枪。
枪?
抓我?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阿贵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为什么来,原本还想解释一番什么的,但是看见这伙人明显不是警察,更加意外的是竟然还配有枪?
阿贵很清楚自己被抓住是什么下场,有时候被黑社会的人抓了,即或自己是清白无辜的,但是很多时候被抓的人还是逃不了这帮该天杀的混蛋们的毒手。
阿贵虽然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抓他,但是他知道他已经卷进了某件是非当中,蝼蚁尚且偷生,肯定不能够坐以待毙,所以阿贵脑子里飞快地旋转,下意识想的是怎么逃?
突然阿贵想到后面的这所学校,对于这所学校阿贵是再清楚不过了,里面的小路什么的更是熟知于心,了如指掌,尤其是学校的后园虽然不足十亩地,但是学校一直没有进行专门的管理,栽种的树木杂乱无章,加上学生们走出的许多小路,藏个把人很容易,而且后园靠围墙还有一个隐蔽的洞,这是学生们为了方便出去幽会开房专门取下砖头形成的一个洞。
这倒是一个逃生的好地方。
说跑就跑,阿贵不再多想马上转身向着学校门口急速跑去,连还值好几十块钱的自行车也不管。
“人呢?”
龙大看着手下的人陆续回来,不禁气愤地问道。
“大哥,那老小子跑得飞快,这边又这么多的树和这么深的草,而且好象他对这里的环境比较熟悉一样,这、、、、、、”
一个手下委屈地解释说,心里却在嘀咕:X的,那么肥胖的人竟然跑得这么快?草上飞啊!操!
“啪。”
龙大恼羞成怒地看着手下们,他很清楚还是自己太大意了,原本想表现一下瓮中捉鳖的,哪儿知道阿贵会跑向学校里?而且还对学校的地形如此熟悉呢?
暗恨不已这已经是无济于事,不过现在摆在龙大面前的严重问题是怎么应对老板。
“大哥,学校报警了,条子已经来了,我们赶快撤吧!”
一个手下听见学校门口传来了警笛声,生怕事情会节外生枝,担忧地催促道。
“老小子,算你跑得快,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等我抓到你的时候,你才知道惹我龙大的下场,到那时候才会后悔让你妈生出来,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龙大听见手下的劝说,狠狠地淬了一口口水在地上,恨恨地说。
“我们马上走,不能够让条子抓到,走!翻墙。”
晚上,好不容易哄睡着儿子,阿贵来到窗前,打火点上一支烟,重重地吐出一口烟气。
春夜沉思春天的夜晚,天上的月亮被一层薄雾笼罩,娉娉婷婷,散发出萤萤的光,如水平静柔和。
阿贵很想心情也如这月光,平静柔和,也不敢去刻意追求什么,只是希望所有明天有一个美好的开端。
突然一股冷风拂过脸颊,掠起了衣襟。
“该死的天气,都到春天了,都还这样冷。”
阿贵忍不住咒骂了一句老天,紧了紧衣领。
睹青思事,实际上他是为今天所发生的事情的愤怒和不甘,到现在为止,阿贵都还不知道那帮人为什么找他?为什么要追杀他?
阿贵本就是一个平凡得不能够再平凡的人了,长年的自卑,长年的深居简出,虽然没有几个朋友,但是也没有一个仇家,为了儿子,阿贵已经够忍气吞声的了,但是老天却还是不放过他,让他还要经受无穷的磨难。
不过阿贵始终相信,这帮人的出现肯定和前天晚上遇见的那个人有关,可是自己什么也没有做啊!除了不慎踢了一脚和见死不救之外。但是这不足以成为被人追杀的理由啊!而且照今天那帮人死命追自己的情形上来看,那是动真格的,而且还不死不休的那种。
这时候隔壁传来了一阵男女交合的呻吟声,伴随着的还有那木板床被重力挤压所发出的挣扎声,这让阿贵更加的心慌意乱,更加的忐忑不安。
“唉!”
阿贵回头看见屋里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阿贵知道自己和自己的出租屋迟早会被那帮人找到。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阿贵为了安全起见,在从墙洞逃出去后,立马就回出租屋简单地收拾了几件衣服,然后偷偷地去更偏远点的地方租了一间屋,同时拜托朋友李小强去自己家把一些床上的东西搬了过来。
阿贵想过报警,但是这无凭无据,甚至连追自己的那帮人是谁都不知道,怎么报警?况且警察能够保护自己一辈子吗?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
阿贵也想过马上带着儿子逃往老家避一阵子,但是心里的愤怒和不甘心让他决定一定要把事情搞清楚,无缘无故被冤枉换在任何人都不甘心的。
对!一定要搞清楚!阿贵在心里暗暗地发下了誓言。
阿贵带着儿子躲在新的出租屋里一直到一个星期,每天都是方便面,虽然每天吃着方便面难以下咽,想要呕吐,每天都会忍受儿子的不断询问,但是他依然坚持着。
其实在阿贵的心里,愤怒和不甘已经开始转慢慢化成一股邪恶暴戾之气。
这个该死的操蛋的社会,凭什么我就受到这样的不公平待遇?黑社会了不起吗?劳资什么时候也去混去?而且比你们都混得还要好。
终于,阿贵想到过了这么久,事情应该平息了下来了,阿贵觉得自己应该主动出击。
阿贵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个曾经接待过自己的女人。
夜黑到发紫,星星和月亮早不知道藏在哪儿去了,黑沉沉地天空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近半个月都没有下雨了,连空气都是那么让人窒息、烦躁和疯狂。
这是险恶的夜,夜空紧张得像鼓面,夜气森森,让人不禁毛发直立。
阿贵戴上一顶鸭舌帽,在身上淋了小半瓶白酒,伪造了一个酒鬼加醉鬼的形象,轻车熟路之下,阿贵就活脱脱的是一个去找刺激的颓废年轻人。
推开玻璃门,阿贵低着头打量了一下里面的情况,还是那两个女人。
曾经指认和接待过他的女人正坐在布沙发上,嘴里嗑着五香瓜子,眼睛一直盯着电视在看,时不时地轻笑两声,跷起二榔腿放在前面放瓜子袋的茶几上,白皙滑嫩的双腿,从超短裙包裹着的叉开的两腿之间露出了一抹红色,加上她上身被那绷紧了的衣服而挤出的那一望不到底的深深沟壑,这香艳的一幕勾人夺魄,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无穷无尽的诱惑。
“做吗?”
另外一个女人见阿贵走进来,连忙热情地招呼道。
阿贵知道,这个女人实际上就是这个店的老板,当然,如果客人喜欢她的话,她也可以解衣宽带,不过看她满脸的褶皱,虽然涂抹了厚厚的脂粉,却还是掩盖不了满脸的雀斑,前面的丰满虽然巨硕,但是一看就是明显地下垂,差不多都近四十的人了,还有谁要?
“恩。”
阿贵怕声音被那女人听出来,刻意变换了声调,压低了声音。
“哦,小伙子,你要哪个和你做?”
见阿贵答应做了,老板就知道生意定了,于是老板又热情地询问道,同时还刻意却是假装成不经意间用手从下往上抬了一下丰满的前面,那丰满被这一用力挤顿时升高不少,更是露出了大半个雪白圆球,甚至连那黑色的头都冒了出来。
阿贵瞟了一眼那雪白圆球,不禁暗暗地吞了一口口水,下身开始慢慢膨胀,马拉鸡屎的,都四十岁左右了,那里还是这么让人销魂啊!
不过一想到正事要紧,阿贵忍住身体的渴望,微微转了一下头,盯着接待过自己的女人。
那女人下意识地感觉到阿贵那侵略性的目光正盯着自己看,出于女人的矜持,她连忙把脚从茶几上放下来,然后整了整超短裙,又扯了扯上衣。
“阿芳,莫看电视了,来客人了,准备一下。”
老板酸溜溜地看着阿芳,说完不禁暗想:
这人比人就是气死人,不就比我年轻点吗?想当年,我还是这一条街的一支花呢?多少男人扑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唉!这才几年呐!年老色衰,竟然都看不上我了,虽然我的丰满下垂了一点,脸上多长了几个斑,但是老娘我的床上功夫那是一流,这些臭男人就是不识货。
阿芳只看见了戴着鸭舌帽的阿贵下半张脸,当然认不出来,但是她很厌烦阿贵这样带了侵略性的眼神看她,尤其是眼神还始终盯着她的下半身,仿佛那眼神能够通过白皙滑嫩的大腿直接转弯,一路向里,这让阿芳不禁冒起一身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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