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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五岁参军,就一直打那套拳,到二十五岁我都还没悟出气感。就在我二十五岁那年我们武国与北燕国大战,那天我领着我的一万儿郎与北燕的人战在了一起,在打斗中我顿悟了,但是那次的顿悟,我还没有悟到一半就被打断了,顿悟中被人打断,我急火功心,势要与敌人分个死活,由于我不断的深入,我的队伍被我带到了敌人的中心,然后我才在那时候清醒的认识到我们被包围了,我赶紧组织起拼杀队伍,一路杀出重围,但是在那次冲杀中,我被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射来的一箭,射中我的左腿,当时,我有感觉到什么,只是认为那是很平常的一箭,但是当我带领着我剩下的一千多个残兵冲出包围后,我失去了知觉,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回到了国都的军中大帐,我的上司面见了我,当时我想肯定因为这次的失败,我会受到惩罚,但是我现在还在军中,说明我的惩罚还没有下来,我默默无语,只是我的心却冰凉一片。本来即将面临这顿悟的喜悦与欢呼,但是这次的失误,导致我误入了敌人的陷阱,我的兄弟们几乎死伤殆尽,到最后只带回了几百残兵。”方正山说道这里的时候,眼里面全是痛苦。那有点瘸的那条腿也在不停地颤抖,方不争在一边看着爷爷的样子,他也很想哭,他不知道现在该怎样做,爷爷才会少一点痛苦。
方老头说完歇了一下之后感觉好了一点,然后又接着说道:“虽然说胜败乃兵家常事,但我肯定免不了受到惩罚。不过我的上司一品大将军魏开元,站在我的面前对我说,我的一条腿废了,这无疑是雪上加霜,我的心彻底跌入谷底。大将军说我的腿上的一箭是被一个修道者射中的,腿上被修道者的‘真气之毒’侵蚀了,有生之年,除非有修神者帮我驱除真气之毒,否则我的腿再难恢复,听说武国只有十几位神师,武国属于小国,在整个剑神大陆上有几千个国家,武国只能在末尾的几位排队了,那些神师们终年难得一见,连武国的皇帝也很难经常见到他们,更别说我这样的小军官,所以我至今还是这样。我从那以后就从战场上退下来,来到这个小村子成家,一直到现在。”方老头眼里面全是回忆与苦涩。
至今方不争知道了他爷爷最大的秘密,这件事情他从来没听见爷爷对谁提起过,甚至连父亲都有可能不知道。
“怪不得老头子这些年虽然教方老爹练武,但是他却不让老爹出去干什么事。这是心里面至今还有一个结啊。以前虽然解开,但是不彻底,这次说开了,老头子也许会把他这半辈子的重担放下。他今天的失态,也是他这三十多年来一直以来的痛苦。”方不争虽小,但是也已经明白事理。
对死去的兄弟一直以来的愧疚。对上天的不公的控诉。在人生最辉煌的时候,他跌落到谷底。这个坚强的老男人一直坚强的活下来并且养育了这么几个优秀的后代。其实他也应该自豪了。
方不争一直听爷爷说什么修道者,他是那么的好奇,但是他一直没问,因为爷爷的痛苦他不想再见到,不想在说这个话题。他从来没见到爷爷这脆弱的一面,从来看见的都是他提着手拐凶狠的在追赶着自己,要自己不断的前进,方不争已经几年没哭过的眼睛,已经泪湿一片。他发誓:“我将来一定要只好爷爷的腿!不就是一个修道者吗?我很快就会来找你的!”
方老头从沉浸中回过神来,看见自己的宝贝孙儿眼睛红红的,说不感动,那是假的:“自己的孙儿这几年是他陪伴着自己走过来的。里面的一点一滴,历历在目,从来没叫过苦和累,也没有哭过,即使是受伤眼里面也全然看不见半点痛苦和委屈,他觉得此生他无憾了,因为他感觉到了一种他自三十多年前从来没感觉到的东西,希望,对,就是希望。”
方老头看着孙子,想到了来这里的目的,突然目光一凝,说道:“方不争,爷爷告诉你,虽然你是小孩,但更是一个男人,我们方家的男人是不允许说谎的,你知道吗?你在演练一遍给我看看。”虽然看见了方不争的表现,但是他还是有那么一点不相信。
“爷爷,我说的都是真的不相信的话,你就再来检验一下好了。”然后方不争练起了方老头教他练的那套拳法,一板一眼,拳法看起来不像拳法了,好像是手中握着一把剑,只见他动作见或直刺或斜劈,有时云淡风轻有时翩若惊鸿,最重要的是,方老头感觉到了拳尖传来的阵阵芒刺,仿佛拳尖随时都会被这芒刺突破而出。方老头睁着一双大眼惊呆了!原来这小子说的是真的。
这套拳法是武国军队里面所有人都要修炼的拳法,因为他可以在战场上施展开来,是一套运用在剑法上的拳法,他们称他为‘剑拳’,军中好手很多但是十年内能够把剑拳练出“气感”的不多,本来他也会是其中一个,但是他在顿悟中被打断了,含恨三十余载,本想把希望寄托在下一代的身上,不想方和平因为生活的平淡,而且生活中缺少奋斗的目标所以练拳二十年,也只是在顶峰境界徘徊,方老头到这个阶段也没有什么好招给他突破,他记得他自己是在战场上突破的,但是方和平明显的不合适,因为他就很少经历过战争的残酷,而且他也不想方和平步他的后路。
没想到,反而是自己看上去很乖的方不争居然有这么好的资质,只用了三年不到的时间就把他十年才完成的目标,方和平二十年,没完成的目标都给完成了,而且他生活的也不是那种每天都需要面对生死考验的刺激环境,所以资质之高,实在罕见,方老头知道自己的孙儿是块好料,但是没想到这么好。他实在是兴奋啊。几十年来他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那一晚他喝醉了。方不争的未来回到哪里他不知道,但是一定很远。
第二天方和平回到家中,待了三天,就又带着方不争去他大姑家了,三天中,方家祖孙三代,都聚到一起讨论了方不争的未来该怎么走。谈的过程中方老头突然提到修道者的问题,也是那天方不争没问的问题。据老头子介绍:“武国有几处修道之处,也是他当年骑马打仗时候路过的地方,武国东部一处大山中间,有一个门派叫问剑门,隔着南城也就是现在方不争他们所管辖的州郡大约一千里的路途,据当时路过那里的统帅魏开元说:“当他们军队走到那里时,下了一场大雨,前面的路被刚好滚到大路中间的巨石堵住了,军队如果不赶紧离开那里的话也许死伤就严重了。因为那山坡看起来随时都会垮塌。就在大雨还倾盆而下,大家心急如焚的时候,一道白色身影飘然而至,魏将军看见那个在前面举着雨伞突然出现的姑娘,也是大吃一惊,但是他当时也没多想。
就大声的喊道:“姑娘前面山路很危险,赶紧先离开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不然山塌下来,会伤到你的。”当时魏开元就是想平常老百姓怕是没见过什么生死,何况一个女人家。所以得赶紧让她走开,不然一会儿,这里乱起来,怕是顾不上她的安危了。
但是只见姑娘砖头看他微笑了一下。把魏大将军惊得呆愣了半天。因为那姑娘太美丽了,从后面看到的那个姑娘背影的时候,只见到后面披着青丝穿着长裙。但是当那位姑娘转过身来之后,发现那位姑娘白沙蒙面,只留下一双大而亮的眼睛,光看露出的皮肤,白皙若凝脂,若影若现的脸庞似天神下凡。把当时的魏大将军,那个不识美丽为何物的人都惊住了!而且不只是魏大将军,连同所有的马匹,军士们都安静下来了,周围只有下雨的声音。哎!不对怎么所有的军士都看得见那位天神一般的女人呢?她,她好像是挂在半空中的,不对,半空中没有绳子。那她是怎么到了半空中的,难道——她是废弃来的不成,对她就是飞起来的,只见美丽女子手中突然出现一把长剑,只见她拿剑的右手高举斜斜的一剑劈了下去。空中一道如电光般闪亮了一下。
“轰!……”一声巨响过后,前面那百万斤的巨石,已经不见一半了。
“轰!……”那路中间的另外一半石头也不见了。整个路中中间的视野变得开阔起来。已经可以容车马通行了。
不过还没完,在众人震惊的过程中,美丽女子向半山挥剑了。
“轰!……”半边小山已不知去处。
就在大家还没从震惊中换过来的时候,大家的眼里面的天神女子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一段话给震惊中的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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