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二十多分钟的争议,最后还是阿祥爷爷建议走右侧的小道岩洞。毕竟出现的两个黑衣人都没有走前面的这条青石阶路,他们最好也不要冒险,加上阿桑也是从这条路上被劫持走得,他们如果沿着这条路前进,说不准还能发现其他的蛛丝马迹。另外,那“人”字型的标记,也很有可能证明了,曾经有人尝试着走过了正前方的那个石阶路,但是没有成功,最后只好选择了走右边的这条了。如果那人已经沿着右侧的小道走了出去,那他们算是也少了探路的麻烦,要是那人没有走出去,而是死在了里面,他们也可以看看那人到底是谁?也解开他们心底的一个迷惑。到时大不了,再折回来探前面的路不迟。总之,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大伙不能在这里傻坐着,必须得动起来,否则等弹尽粮绝的时候,再想行动那就难了。
二爷和李队长想想也是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按阿祥爷爷的意思办了,恰好牛二和燕十三被燕老大和弹弓又掐了一次人中之后缓缓地醒了过来,两人迷迷糊糊的,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看到一群人围着他们看却是有点窘迫。等二爷把事情的原委才说了一半的时候,牛二就赶紧站了起来,然后拨开人群到了下面的石阶,然后扶着一个石马就吐了起来,他觉得很恶心似的,二爷他们倒不奇怪,让谁知道了一条小蛇曾经钻到了自己的肚子里在被弄出来也受不了啊。牛二终于吐完了,火风递给了他自己的水袋,他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多,然后猛地吐出了一大口,像是解脱了一般,在哪喘着粗气。火风又捶了捶他的背,帮他舒缓口气,看来这次他还真是被恶心到了。
等牛二再次回到二爷面前的时候,他的脸色看起来像是喝醉了酒一般,通红地厉害,当然他还没忘记向九哥道歉,迷迷糊糊地对自己的兄弟动手,还差点要了兄弟的性命,牛二感觉很不好意思,同时也不忘把那个偷袭他的人狠狠的骂了一顿。燕十三也已经站了起来,脑后勺被敲了一下,就是觉得隐隐地还挺疼,但看情况应该也是没有什么大碍。
按照阿祥爷爷的想法,一群人开始收拾东西要往右侧的那个小道岩洞去了,每个人心里都没有多大底,似乎这样的情况已经好多次了,不光是进入天狼谷的二爷他们,还是从连云山凤来寺的地下室进入到这里的阿祥爷爷、李队长他们,从开始的那一刻起,许多意想不到的东西总是接踵而至,总在不经意间打了个他们措手不及。这一次,又会是什么情况,所有人都猜测着,却才不透结果。
这一次二爷和阿祥爷爷特别交代了进展速度要慢,要多注意脚下、注意两边的岩壁,看看有什么异常。江风、玄风、刀疤脸、弹弓四个人在前,身后是小不点、阿笨、小黑三只猎狗。
一群人先后进入到了那个右侧的岩洞,这里的岩洞比他们自下了U型谷土丘之后走过得任何一条岩洞都要狭窄,宽不过两米,高二米半左右,就连脚下也都是原始的岩层地面,有些凸凹不平,其它地方随处可见的青石地板,这儿全然不见了,而且越往里走,越感觉到一种憋闷压抑,里面的风似乎也是流通的不畅。这群人走了还没十多分钟就觉得浑身不大舒服了,唯一值得安慰的是那脚下的地板上还残留着一些人走过的痕迹。又走了三五分钟,原本笔直的岩洞开始了婉转,接着出现了两个岔口,这两个岔口可以说很是奇怪,因为他们是上下错开的两个岩洞,相近却不相通,贴近地面的这个是他们一直在走的这个的延续,宽度、高度都没有任何变化,而他的走向是向左而去,和他上下交错的那个,在他的右侧上方,和它一般大小,但是底部高出了它一米多,所以要想上去,还得爬上一米多的岩壁才行。
江风他们在这儿停了下来,小不点、阿笨、小黑则都是对着上面的那个岩洞大叫不止,看来它们闻到了阿桑经过留下的气味,大家猜猜着阿桑很有可能使被那偷袭的人劫持着爬到了上面然后逃走的,所以才有了最开始追逐出去的小不点它们无功而返。
没有过多的犹豫,二爷和阿祥爷爷决定先把小不点和小黑弄了上去,让他们继续寻找,而阿笨则是暂时留在了下面,他们怕它一上去就疯狂地追出去,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接着二爷、江风、玄风、刀疤脸、弹弓也先后上了去,他们这次不分兵也不成了,大部队整体行动不便,他们需要先上前探一探,并约好了十分钟左右就回来。
二爷他们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岩洞的深处,而没能上去的阿笨似乎很是恼火,围着阿祥爷爷转了好几圈,但是阿祥爷爷并没有把他弄上去的意思。最终阿笨做出了让大伙都震惊的事,他竟然独自一个窜向了左侧的岩洞,哪里它不必攀上一米多高的岩壁,很快他就消失了身影连同声音,阿祥爷爷哪里还能喝的住它,只能目送它远去。
再说二爷他们人少精干,本可行动的速度很快,但是进了这上面的岩洞之后才发现里面竟是曲曲折折,而且是越往里走往越拥挤,甚至慢慢地仅能容下一个人侧身而过,很像是阿祥爷爷他们被蛇追得时候挤过的那些岩缝,而且这岩洞还因为要上上下下避开着一些更加坚硬锋利的石头而变得忽上忽下了,走得极为艰难,甚至说这时候要是突然有人从背后偷袭过来,他们一群人连施展拳脚的空间都不充分,但是看着两只猎狗越来越兴奋的神情,他们猜到可能离那偷袭者越来越近的时候,也就咬着牙往前上了。时间一分分地过去了,二爷发现他们已经无法完成和阿祥爷爷爷爷的那个约定了,这里的路变得是往前走稍容易些,想撤回去就很难了,因为到了这块,这岩洞已经是疾速往下的趋势,而走在最前面的两只猎狗已经是冲了下去,而尖锐的叫声则是向他们述说着他们有了重大的发现。
形势催促着他们不断的往下走去,等又过了一个横亘在前的硬石之后,走在最前面的二爷已经是惊呆了,因为前面竟然出现了一个洞口,而这洞口处竟然有着火的光亮,除了他们之外,还会有其他人吗?阿祥爷爷他们难道没在哪等着他们?二爷开始有了一种抑不住的冲动,想看看那火光处到底有什么,但同时一种隐隐的不安也笼罩了下来,因为它不知道他会看到什么,又会发生什么?
小不点和小黑欢快的叫声了传了过来,显然它们看到了并不让它们害怕的东西,二爷和江风他们一商议,便不再犹豫,而是继续往哪洞口走去,因为开始出现了坡度,所以走得极为小心。等到了那洞口,他们才发现他们还不能直接到洞底,因为那洞口对着的是岩壁,岩壁上有着向下的层层青石小阶梯,弧形般一直延伸到洞底。还没完全下到底部,二爷他们就感觉到了一丝温暖,因为这岩洞里正中央正升起着一堆火,而火堆的旁边正坐着一个人,背对着二爷他们出来的洞口。两条猎狗则是趴在那人身边摇着尾巴,似乎他们本来就很熟,但是这洞里再也没有其他人,阿桑更是连影子也没有看到。
“既然来了,那就下来吧!”那人面对着火堆,说话的时候没有回头,但是语气却是很祥和。
“你是人是鬼?怎么会在这?”二爷身后的刀疤脸一向贼胆大,但是到了这会也是心里打颤,他们谁也不会想到这里竟然会有人在,而且还和他们说话。
“你身上的杀气太重,那样不好,会把那些蛇给引过来的。如果想知道我是谁,那为什么不下来看看呢?”那人手里还拿着一个小葫芦,里面装的不知道是水还是酒,他举起一饮而下,然后打了个很舒服的嗝。
“老先生,你一直住在这?”二爷没有继续往下下,而是停住了脚步,他想先确定情况再说,免得中了招,而且那人手里的小葫芦,和燕十三他们被袭击时留下的那个小葫芦并无差别,二爷甚至怀疑这人就是袭击九哥他们,然后劫持阿桑的那个人。他现在在哪里不过是故弄玄虚,然后趁机不备把他们全部拿下。
“也是刚到,对这里也不很熟!你们不下来,难不成怕我算计你们。听你们的脚步声和说话声都是很精干的人,还怕我一老头子吗?”那自诩为老头子的人的确是白发如雪,似乎很长时间没有剪过,所以都批到了肩上了,他很老,但是话语之间中气却是很足。
二爷、刀疤脸、弹弓还在踟躇,但是江风和玄风则是两眼相对,激动地似乎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这让二爷他们倒是很奇怪。
“虎爷……虎爷真的是你吗?你不是去世了吗?”江风终于像是鼓起了全身的勇气才磕磕绊绊的把这句话说完。
“四年了,我都死了四年了。没想到还能遇到村里人,你是江风?”那火堆旁边的人还是没有回头,但是那说话的语气却让人听出一种哀伤。
“是,我是江风,玄风也在,虎爷你们会在这,当年的丧事我们可都亲眼看见你下葬的啊?”江风的话已经是激动的无语伦次,他怎么也不可能相信已经去世了四年的虎爷竟然就好好地坐在他面前,而且坐在了这里,整个周遭布满黑暗和无数机关的地方。
江风和玄风已经冲下了岩壁石阶,他们想好好地看一下他们的虎爷,二爷他们虽然还有一些疑惑,但是也跟着下来了,他们也想看看这虎爷的庐山真面目。但是让他们想不到的是,当虎爷转过脸的时候,他们只看到了一个面具,一个狼型的面具,要不是那面具下露出的眼神还很柔和外,他们一定会疯狂的拿着手里的钢叉、钢刀驾到虎爷的脖子上,因为这狼型面具和九哥描述的一样,那偷袭他们的人正是带着这样的面具。
“虎爷,你怎么带着面具?你怎么了,病了吗?”玄风的胆色似乎更壮一些,但在没有搞清楚一些时前他还不想动手。
“病不在脸上,而在心里。”虎爷用手指了指心窝。然后对着一脸狐疑的二爷他们缓缓地说道,“你们不坐下来,聊聊吗?”
“听祥爷说起过你老,只是真的不知道竟在这种地方碰到,算来也是一种缘分!”二爷的这话的确是他的心里话,也是江风、刀疤脸他们的想法,这黑暗无穷、鬼魅难测的地方竟然遇到了一个四年前就死去的人,那不惊奇才怪呢。
“如果是缘分的话,我想也是孽缘吧。你们不该来这!”虎爷把头又转向了火堆,眼神盯着火苗一动不动。
“为什么不能来这?”二爷希望这是一个解开所有问题的开头,同时,他已经在虎爷的对面坐下了,眼睛紧紧地盯着虎爷面具下那双柔和的眼。
“因为这里死的人太多,怕是还会有人死去!”虎爷的话开始变得有些冷,冷的让人不寒而栗。
“你在威胁我们?”二爷的语气看似怀疑,其实更像是一种强有力的反击。
“想让你们死的人不是我,而我也没打算救你们,因为我自身都是难保了!”虎爷的话似乎又恢复了平静,生生死死在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就像是不关乎自己一样。
“谁想让我们死?你又为什么自身难保?你怎么会到这里?能给一个答案吗?哪怕是假的?”二爷有很多的问题想问,但是他没有把握让这个虎爷全都给予解答,而且这虎爷身上散发着一种比祥爷更强大的气场,不怒自威,让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
“算上你们,已经是有五批人到这天狼谷、幽冥谷寻探宝藏了,不管是盗墓还是考古,其实没什么两样,因为墓主人是谁都不欢迎的。前三批死了好多人,但还是有人侥幸活了下来,他们没有得到得东西,自然也不会让后来的人得到,所以不惜痛下杀手。”
“你说除了二爷和李队长他们之前还有三批?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只有清风带他们进去的那一批吧?”显然江风对于进入天狼谷的人只有那个印象。
“有些事你们最好不要知道,因为知道和不知道,其实没什么两样,没有人能够走出这天狼谷、幽冥谷,除非他是疯子。”虎爷的话语显得很沉闷,听起来很刺耳,但是却又让人很难驳斥。
“我们既然进得来,那我们原路返回,也不成吗?”弹弓已经坐在了二爷身边的火堆前,明显他觉得这位虎爷言过其实。
“你们能想到的,难道这当初设计机关的那些人想不到?你们不觉得这里的机关处处都是透漏着一个思想,那就是你想的,偏偏不是,你没想到的偏偏就是,而且我可以告诉你们,在进入这鹤鸣山洞之前你们走过的那些路,设置的机关危险,但不至于一下子要了你们的命,但是在这里,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挂掉了。”虎爷觉得这次话说的有点多,又举起了他的小葫芦把最后的一点也滴到了嘴里。
“虎爷,到底谁要想杀我们?”玄风觉得虎爷的话总是在有意无意的回避着一些问题,他似乎讲了很多,但是却从里面得不到想要的任何东西,倒把情绪弄的很失落。
“前三批人中,没死的人,至少两个。”虎爷说这话的时候,已经站起了身子,看来他要走了。
“他们是谁?”二爷还是不死心。
“和我一样,带着面具,只是远远地看到过,从来没有近前,因为我也是他们追杀的对象。对了,提醒你们一句,我已经死了,不要告诉任何人见到我。还有遇到那石牌坊上的奇门八卦的图案时,如果图案在右侧石柱,就走右侧的岩洞,如果在中间石柱就走中间的青石阶道,在最左,就走左边的岩洞,但是最后不管你们怎么走,那岩洞还是会回到下一个石牌坊那,总共十七个石牌坊,中间你们会遇到你们想要的东西,但是那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性命最要紧。至于出口在哪,我也在找,我也想知道!”虎爷说完这些话的时候,从火堆边拿起一个火把点燃,然后就朝着这岩洞的东北角走去,因为那里也有一个岩缝一样的洞。
二爷他们没有伸手拦他,因为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做,虎爷的话不像是假话,这以山为陵的巨墓,怎么能让他们轻易地找到出口。小不点和小黑追了上去,似乎很恋恋不舍,虎爷摸了一下它们的头,然后便低身进了岩洞。
正当二爷他们想着下一步该如何行动的时候,虎爷忽然又折了回来,然后扔给了二爷一个小葫芦,然后便转身离开了,洞里却传来了他那慈和的声音,“防毒蛇用的,你们要小心提防那群赤炎蛇,毒厉害的很,东西是你们捡的,记住,你们从来没有见到过我。”虎爷的声音消失了,二爷他们却是傻住了,这一系列的巧遇更像是撞鬼了。再看看四周的岩壁,这一个三十多平方的空间,岩壁近四米高,很多地方凸凹不平,显得最开始凿的时候就很粗略,而且岩壁上没有什么其它东西,倒是在西南角的地方堆了一大堆松木材,看样子有的很腐朽了,有的还比较干硬,显然不是一起弄来的,而且西南的墙角处还有许多的火烤过的痕迹,像是曾经烧火做饭的地方,只是年代久远了些,看得出那些灰痕已经很陈旧了。
“二爷,你信他说的话吗?他说他也再找出口,但是没找到?可是他怎么进来的,又要去哪,我们还没搞清楚呢?”刀疤脸一脸的困惑,便想着问二爷到底怎么回事。
“这个小葫芦和那个我们在石牌坊右侧洞口捡到的那个,可是差不多的,这里面的东西我已经经闻过了,和偷袭牛二他们撒的那个白粉一样的东西一模一样,要说这虎爷不是偷袭我们的那个人,还真是让人难以找出证据来证明他不是。”二爷手里拿着那个小葫芦,心里也是泛起了嘀咕。
“那是虎爷没有错,他说话的样子还是以前那样,可是让我不明白的是,四年前他就过世了,我们还给他抬了棺材下葬,总不至于拿这个来给我们开玩笑吧?”江风很肯定那就是虎爷,但是他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突然又接受不了了。
“刚才他还说我们能找到我们想要的东西,但是性命却是最要紧的,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们可以找到宝藏,但是我们找不到出口带不走?”刀疤脸显然对于这句话听得特别清楚,他们一群人要死要活的来到这,不就是为了找到那些他们想要的东西吗。就算是死,那也得先开开眼界啊,要不那才是死不瞑目呢。
“或许吧,那些东西就在上面,他也说了,总共往上十七个牌坊,我们才不过走了四个,而且他也告诉了我们看牌坊石柱上的奇门八卦的图案方位再确定往哪走,显而易见,那直接往上走的青石路有很多地方我们没法直接通过,怕是我们要绕远路,要是真的像他们那么说的那样,我们可能不是被人杀死的,而是累死、饿死的。看来我们还得回去和祥爷他们商议一下进程,再做决定,要不然可真的会陷入万劫不复的!”二爷把虎爷说的那些话都记得很清楚,虽然也有些怀疑,但是他知道这些怀疑需要用行动来检验。
“二爷,我还是有一点疑问,就算他真的是虎爷,你们不觉得他太沉稳了吗?”弹弓犹豫了一番,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疑虑。“从最开始到最后他离开,似乎我们的到来,都是他预料中一般,而他的他言谈举止又是那么的波澜不惊,这要是一般人,也在躲避其他人的追杀,在不知道将要出现的人是谁的时候,最起码也要隐藏一下吧,但是他没有。”
弹弓的话不是没有道理,但凡正常人在不知道来者是谁的时候,他们的第一反应自然是先隐藏自己,难道说他早就知道他们要来?二爷和刀疤脸、江风、玄风都陷入了沉思中。
“二爷,我看我们不如追上去,看看他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刀疤脸晃了晃手里的砍刀,那意思再简单不过,要是虎爷说的是假的,那他可就不客气了。
“他比我们熟悉这里,我们还是谨慎地为好,先回去,和祥爷汇合,然后再作打算,记住,暂时先不要告诉他们我们遇到了虎爷,就说我们什么也没追到,只好折回来了,免得让祥爷、李队长他们担心。”二爷的何尝不想跟上把虎爷甚至抓住,问个明白,但是他们已经不能在孤军深入了,一旦这是一个圈套,那么他们会很容易全军覆没。
说完话,二爷便起身带着刀疤脸他们回去了,两只猎狗看了看那东北向的岩洞似乎有什么发现却也不肯定,在江风和玄风的吆喝下赶紧跟上了他们回去的步伐。他们上了岩壁小道,然后便开始了艰难的回程,慢慢地他们的声音消失在了岩洞里的深处,直到再也听不到。
那岩洞里的火堆还在呼呼地燃烧着,整个洞里看起来还是那么温馨。本该归于沉默的岩室,却发出了轻微的响动,接着那堆了许多木材的地方,一块青石板开始被人举起,连带着压在上面的木材纷纷向四周散去。等那青石板完全掀到另一侧的时候,一个长宽大约各有六七十公分的洞口漏出来了,接着一个人从里面慢慢地走了出来,微微佝偻的身子,显示了他的年龄已经不小,看不清他的模样,因为他也戴着面具,狼型面具,和虎爷的一模一样。只见他出来之后,把那青石板重新放好,然后用那些木材再次掩盖好,这才走到火堆旁,他走路的样子有点蹒跚,右手还捂着左手的绷带处,显得很痛苦。但是他没有在火堆旁坐下,而是捡起了一个火把,便朝着这岩室东北向的那个出口也走去了,那正是虎爷刚进去的地方。
岩室又恢复了平静,那火堆跳跃的火苗也慢慢地安静了下来,黑暗和沉默又一次将要占领这里,只是这一次谁也不知道它们要侵占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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