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十三的话,让所有的人都很兴奋,以他们各自的经验推断,他们应该是进入到了这块神秘区域的核心地段,很有可能,他们要找的陵墓就在眼前。
二爷这次没有人让人立刻行动,而是停了下来,让所有人都能缓口气。
“李队长,这次还真是亏了你啊,要不然,我们大家伙怕是都要一块跳到那后面的水池里去了,那上面可没有往上爬的东西。”二爷坐在那,对着李队长就是一句由衷的夸赞,之前他对这些考古队的人还很有看法,甚至有点不屑,毕竟道不同不相为谋,但是在八卦二十八星宿图前李队长竟然能看穿其中的道道,也确实让他刮目相看。
“二爷过奖了,要说,还是阿桑给我了我提示呢。正像他说的那样,自从我们下了那土丘之后,走得路就没有弯过,要么一条直线到底,要么是两条短直线左右对称,真的和八卦图上的模样神似,所以才有了我后来的推测,不过是侥幸蒙对了罢了。”李队长说着话的同时,还看了一下阿桑,这会九哥正和他聊得很起劲。
“那黑衣人给我们说,阿桑可以带着我们出去,或许,真的是冥冥中注定了吧!”二爷又想起了在迷雾中,那黑衣人的话语,说的是那么坚定。
“阿桑看起来确实知道的比较多,尤其是他给我们讲那岩壁上的那些岩画时,连我老头子都不敢相信,他竟然知道的那么多。他真是和他爹一样聪明,看什么,都是一看就会,一教就懂,真是个好娃。”阿祥爷爷抽起了他的旱烟袋,吐了口烟,然后缓缓地说道。
“祥爷,你能说说五年前那支考古队的事吗?阿桑的父亲清风听说也在里面,给他们带队,但是没回来!”问话的是李队长,他很想知道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尤其是他哥到底经历了什么让他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五年前,那时候我们村比现在还封闭,十天半个月的不见个人来,但是大家过得很快活,因为这地方不愁吃穿,只要人勤快点,到处都是吃得。后来,村里就来了一帮人,十几个吧,都是像你们这样的文化人,其中一个人长得和你真的差不多一样,也就是你说的你那孪生的哥哥吧,你们长得太像了,你带队进村的第一天起,我就觉得奇怪,奇怪的是上一批工作队全没回来,还搭上了我们村的四个好后生,你没死,就算活着逃出去了,怎么能又带人来呢,死了一批人了难道还不够吗?难道还要再死一批?所以我才执意要把你们赶出村。后来你到我那工作,那会我并不觉得你是你,你哥是你哥,我还是以为你们是一个人,所以并没打算答应。但是金风说你有上面单位开的介绍信,我们不能把你们撵出去,所以才让你们留下,但是也说好了,你们不能进天狼谷,而你们也答应了。再后来的事,是谁都没有想到的,至于大家能聚到这,也算是个奇事吧。扯的有点远了,和对待你们一样,你哥他们来的时候,我们就压根不同意他们留在村里,甚至半夜往他们住宿的地方放蛇,当然是没毒的,想吓走他们,但是那次他们的带队队长姓张,别人都叫他为张大胆,愣是把蛇抓了,还做了份蛇汤,给我们送来了,也讲明了绝不会走。后来我们想好多办法,他们愣是不搭理我们,我们也没辙,就只好由着他们了,但是也说好了天狼谷绝不能进,他们也答应了,不仅是口头上,还白纸黑字画了押的。
最开始,他们也和你们一样,围着四周的山转了一边,没有什么大的发现,可是他们在村南的卧龙河里却发现了不少瓷片,就像是柳啸从那泥泽里掏出来的差不多,不过都是碎了罢了。他们看到了那个,我就知道大事不好了,他们都说那是好东西,古人用的,然后他们顺着卧龙河往上游找,沿着支流找,最后在我们村南的小河沟里也发现了差不多的瓷片,沿着河沟,在村西的水坝里也发现了。而村里水坝的水,无非来自西南的天狼谷和西北的幽冥谷,就这样,这群人断定在天狼谷和幽冥谷里必定会有古代的墓葬。幽冥谷群蛇密布,过了黑风口,里面毒蛇很多,他们跟着村里的捕蛇人去那看过后,就再也没进去过。所以他们打算进天狼谷,虽然我告诉了他们“每月十五,狼蛇共舞”的事,可他们不信,还说我们搞迷信,要批判。我、四爷、虎爷三个人去和张大胆谈了好多次,可他就是不肯听,还说什么愿意为什么献身什么的,我们没辙,然后就只能回去商量对策。最后召集全村的人商议,谁也不准跟他们去,让他们自生自灭吧。可是就是那几天,村里的一个娃子肚子疼的厉害,村里连个土郎中都没有,平时大伙都是自己给自己开药,方子都是口口相传,有的很灵,但有的副作用也很大。他们家里乱弄了些药给他吃了,结果这娃疼得死去活来,后来是张大胆他们队里的大夫给打了麻醉、做了个手术,最后给看好了,那病叫什么阑尾炎,差点要了娃子的命。咱村里人讲的是感情和义气,人家辛辛苦苦的把咱娃子的病看好了,咱要是再拦着人家就他说不过去了。但是那里面真的很凶险,我们只好从村里找了四个最好的猎手给他们在前面带路,可是他们也从来没有进去过,阿桑的父亲清风就是其中的一个。我给他们说,要是前面没有路就赶紧回来,千万不能往里硬闯,这天狼谷的名号,就这名字,你们都得敬怕三分才对。他们都答应了,说遇到走不通的路,就会回来,可是后来,再也没有回来。我和虎爷、四爷带着金风几个人也去了趟,才过了藏天洞,结果就遇到了一群狼,要不是一群猎狗死死挡住,加上我们还有手里的家伙,我们也会无声无息地死在里面了。后来,又去了一次,可是在那个铁索大坑那,我们又吃了许多苦头才过去,可是在十八石阶那,差点全军覆没,那次是幸亏带着绳子足够多,那石阶竟然有的人踩上去会陷下去,人一下就跌到了两边的污泥沼泽地里,那陷的厉害,根本不让人碰,最后还是让后面的人扯着绳子才给拽出来的。后来,我们实在不敢继续往前了,也就再也没有进到里面,直到现在。”阿祥爷爷把这些话说完,长长地嘘了口气,有很多无奈夹杂在其中,或许还有一些悔恨,他不该一时心慈手软让他们进到天狼谷。
“祥爷,这事我们都有责任,要是当时坚决不让他们进天狼谷就好了。可是他们又怎么可能听我们的呢?”金风看阿祥爷爷一脸内疚的样子,心里也是很不好受,但还是安慰起他来,毕竟以后的路还要靠他呢。
“祥爷,你刚才说你们在藏天洞附近碰到了狼群,还在那边大战了一场?”二爷心思很细腻,似乎想到了什么东西。
“是的,那会我们刚过藏天洞没多远,至少有三四十匹狼,凶神恶煞一般,便向我们扑过来,幸好我们都有弓箭,加上钢叉、木棍什么的,还有七八条猎狗,一起十几个人倒也不怕它们,但终究是怕缠斗下去会有人受伤,便且战且退,最后上了藏天洞才安全。记得那会杀了六匹狼,伤了它们七八只,我们的人倒是没什么事,但是猎狗被咬死了三只,其余的也全都挂伤了,当时带头的狼就是个大白狼,我们都叫它白狼王。”阿祥爷爷想了想当时的情况,也是有惊无险。
“那些狼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呢?我们自进了天狼谷,过了藏天洞后,就是要过那铁索巨坑,然后也是过了十八石阶,那些狼不可能从那边过去的。难道是从铁索巨坑右侧那个没水的小峡谷?我们当时以为那不过是一个小支谷,草木长的倒是旺盛,可没进去看,难不成那群狼还真是从那窜出来的。要是那么说的话,进天狼谷的道路就不仅仅是我们走得哪一条了。”二爷像是悟出了什么,他觉得应该就是这样,那群狼又不会长上翅膀飞过去。
“我看不光这天狼谷、幽冥谷邪乎,就是那个连云山上的凤来寺也邪乎的很,这深山老林的寺庙八成都是有些文章的!你们想想那凤来寺主殿的大佛下面怎么会有地下室呢,而且还是四重地下室,要是没问题,鬼才信呢。”李队长心里也有很多困惑,许多二爷和阿祥爷爷给解释解释。
“要是真有那些地下室的话,我猜寺庙里的和尚很可能不是真和尚,而是和我们一样,都是道上的人,干盗墓这行的。之所以要建个寺庙,主要还是那些人或许觉得这墓并不容易找到,想一下子得手,没什么可能,长久的呆在这,又怕村里人发现,虽然那里是深山老林,但是打猎的、采山药的也是不少,说不准就碰到了,要避免村里人怀疑,不如就大大方方的到村里来,说是积善求缘,建一座寺庙,想必你们村里人应该不会反对。这寺庙可能会花很大功夫才能建成,但是这期间他们肯定会不断地踩点、收集信息,然后利用寺庙作为安身之所,这样既方便,也安全,也没人怀疑。你们没听说过,有人为了挖一个田地的墓,就把那块地高价包下来,春天种上棒子高粱,夏天等它们全都长了起来,人就在里面开工挖墓,谁也看不到、瞧不见。道理都是一样的,那个凤来寺,我们第一次到那的时候,就觉得奇怪,只有善眉主持和慧明两个人,查看了一遍寺庙倒也没什么发现,但是有一点,现在想想当时的怀疑还是没错的,那就是善眉主持的额头右方有一道抓痕,当时就觉得像是狼爪留下的一样,可是善眉却说是因为到村里去借盐,被猎狗抓的,当时因为急着赶路,也就没问下去,在加上工作队突然出现在了连云山,我们这才匆匆地进了天狼谷,为了不泄露行踪,把善眉主持、慧明、阿桑也一块带上了。”二爷现在思前想后,对善眉越来越怀疑了,尤其是对他在百丈窟底突然消失的事更加担心了,他怀疑善眉不是被鼠群给吃掉了,而是偷偷地溜走了,而且在芦苇荡偷袭他们的还有可能是他。想到这层,二爷不禁冷汗背出,但是他还是沉住气,没有告诉其他人。
“善眉主持那额头上的抓印他还真不是骗你的,是被我们家的小不点给抓的,那会他到村里来借盐是幌子,是希望说服我答应他们在连云山上建寺庙,我和四爷、虎爷确实有过怀疑,但是村里人倒是很乐意,我们又找不出人家什么问题,就让他们建了,村里人还出力帮了很多忙,整整三年的时间,才大体建成,里面的佛像是善眉他们后来自个塑的,我们倒是去看过,当时也没想到那大佛像下面竟然会有地下室,而且还连接着那么多的地道。”阿祥爷爷觉得这人心真是难料。
“后来,后来呢?他们是一群人吧,不可能只有善眉一个人吧,要不然这凤来寺,他一个人是不可能建起来的。”说话的是燕十三,听二爷他们在这闲聊,好几个人都挤了过来,想听听啥情况。
“总共他们是十八个人,全是和尚。凤来寺建成以后,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这一群人便走了十七个。善眉主持说,其他人还要去别的建寺庙,为了功德圆满,他们要建九十九座寺庙,当时,我们并没有怀疑,毕竟那是人家自己的事。但是现在想想,这里面还真有点问题值得怀疑。”阿祥爷爷也觉得是有点那么不对劲了。
“他们肯定是进了天狼谷,不,应该是顺着那佛像下面的地下室通道进到了我们走过的那些地方,他们的目标肯定也是这里面深藏的宝藏。但是他们也像我们一样,遇到了蛇群或者狼群的围攻,要不就是被困到了机关迷阵里,然后基本上死掉了,只有善眉一个人逃了出来,我们一路上见到的那些白骨,说不准就是他们的。”李队长也进行了大胆的推测,而且他觉得很有道理。
“我们一路之上也遇到了许多的白骨,而且在我们进入到那半山腰间的迷雾中前,我们在一个岩壁缝隙里,还看到了许多的白骨,不下十几个人的,那些又是谁的,难道是上一批考古队的?他们又怎么会死在那呢?”二爷一想起那些累累白骨,便是不由地心底一凉,他可不想让自己带着的这批人全成那样。
“祥爷,你再想想,当时凤来寺用了那么多青石板铺地,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就算是你们村里的人都来帮忙,也要费很大功夫才成吧?我转了一圈凤来寺,这里面的青石板不下七八百块,而且基本上都是被处理的很好光滑,绝不是两三年可以弄出来的?善眉他们没给你们解释吗?”问话的是九哥,他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凤来寺主体刚建好,村里的人便少去那了,当时除了门口的大青石阶是我们费了很大力气弄好的外,其它的都是他们自己弄得。也有人问过,他们从那里弄来的那些青石板,他们说是从幽冥谷里,过了黑风口,再往里,那里堆了不少青石板,所以他们就给背了回来,铺到了地上。黑风口往里,别说是我们,就是捕蛇的高手也很少进去,更别说进去验证他们说的话是真是假了?”阿祥爷爷这么回答道。
“我的祥爷来,这样的话,你们也信,连小孩也不信啊?”牛二话语很直,差点想说,老头子,你可真笨,傻子都不会信他们的话的。
“我们信了,是因为善眉真的带着我虎爷、四爷、金风、清风几个人进去看过了,真的是进了黑风口两三里路,那里还真有一大堆青石板堆放在哪,看样子时间已经好久了。而那天,说也奇怪,一路上,我们竟然没有见到一条蛇,更别说是毒蛇了。你说,这么邪乎的事,发生在你们身上,你们怎么办?总不能说人家说瞎话吧?后来,我们问善眉主持这怎么回事?他说,或许是佛的慈善和感化,让这些蛇暂时避开了我们吧。后来,我们还帮着弄出了几块青石板呢,一路回来的时候,也是没见到什么蛇。也真是邪了神了。后来村里人有的不信,也跟着他们进了几次,每次也是没看到蛇,可是村里人自个进去的时候,却是群蛇满地,吓得他们不得了。就这样,村里人都说他们得了佛的保佑,蛇才不敢近身。你说,当时那个情况,就算怀疑里面有问题,又能怎样呢?你们不信我说的话,可以问问金风他们,他们也进去过。”阿祥爷爷看着二爷的手下和李队长的队员都是大眼瞪小眼的,以为他们不相信,就用手指着金风,表示自己的话是经得起见证的。
“祥爷说得没错,那会我们一块进去的,确实是哪个情况。后来村里人再也没问那青石板从哪里来的,现在想想,或许是那佛像下面的地下室里直接拆下来的,或者是从那地下室连接的地道里弄出来的,绝不会是费那么大劲从幽冥谷里弄过去的。就是那些蛇当时觉得很奇怪,他们去没有,我们自个去就有,也神了。不过现在想想,也是可能的,我们在土丘那,不就是见到了那个隐藏很深的人一直再用声音指挥那群蛇吗?还有那群狼、那群老鼠,好像这谷里,在我们的周围至少还得有三个活人,那个可以*控蛇群的人一直是想置我们于死地,怕也是我们最危险的敌人。那两个可以影响鼠群和狼群活动的至少应该是友非敌吧。”金风不仅肯定了阿祥爷爷的说法,还作出了自己的推论。
“没错,应该是这样,那群和尚里,有人非常熟悉蛇性,可以模仿蛇王的声音以控制其它蛇,等他们带你们进谷的时候,他就把其它蛇全部弄走,所以你们什么也见不到,但是你们自个再去的时候,那些蛇自然还在,所以才给你们留下了这么一个印象,就是和那群和尚一起的时候,谷里的蛇就会远远避着,自个的时候,那些蛇就会平常一样肆无忌惮,让你们以为是那群和尚的厉害。”九哥的脑子转的很快,一下子就发现了问题的关键。他的话一出,大家顿时便明白了许多。
“那百丈窟底不见了的善眉,是不是就有可能是那个控制蛇的人呢?还有射了老子一箭的那个,也是他呢?”猴子一看自己被包扎的左胳膊就觉得愤愤不平,这伤让他干什么都不舒服。
“倒是很有可能,如果是他的话,他手里的家伙又是从哪里来的呢?难不成他们最开始也是进的天狼谷,那一路上留下的尸骨,也有他们的人,他从里面最后逃了出来,但是那些弓箭、猎枪什么的家伙,他逃之前,都藏了起来,所以才这么轻易地找到?”二爷觉得很是奇怪,要是善眉他们发现了那个佛像下面的地下室洞口,那他们没有理由再进天狼谷了,看阿祥爷爷爷爷他们这群人不正是从哪里进去,然后一番曲折到了这边吗。
“二爷,我敢断定善眉那老和尚必定进过天狼谷,你想想,我们被困在百丈窟旋风阵的时候,是谁给我们的提醒要注意每个大弧度拐弯地方的左上和右上方的?当时我们可都是迷糊着呢,正是善眉他的提醒,我们才从那里面转出来的呀。他肯定知道天狼谷里的不少秘密,当时之所以要告诉我们找出出路的办法,那是他不想和我们一起在里面兜圈子,兜到最后一起死掉。到了窟底,我们去看疯三的尸体,再回来,他就不见了,我们还以为他被老鼠给干掉了,现在想想,他肯定是溜了,趁我们不注意。接着晚上,我们就遭到了鼠群的袭击,死了燕老二和老雕,然后要死要活的才上了八百石阶,还伤了燕老大,丢了很多家伙,看来他是早有预料,不宜久留。他溜走之后,自然是会有两种选择,一种防止我们发现什么他不想让我们看到的东西,要把我们干掉,全部干掉;另一种就是利用我们找到他想要的东西,然后再把我们干掉。不管怎样,他都是我们潜在的敌人,而且看样子,他绝对比我们熟悉这里。”说话的是弹弓,一个很沉着和寡言的人,但是做起事来却是干净利落。
弹弓谈论善眉的时候,所有的人目光都有意无意地看着慧明,一个还天真单纯的小孩子,正和小二黑他们逗小白狼玩,那边还不时传来他们的笑声。
“还好这次,我们都下了土丘的地洞,也检查过了,那土丘被炸平了,洞口被封住,那想要我们命的人暂时不会跟上,但是他绝对不会死心,所以我们还要提防着他,免得着了他的道。”二爷提醒着所有的人。
“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兵强马壮,谁怕谁啊?”刀疤脸一脸的得意。
“也许善眉不可怕,那个想致我们于死地的人也不可怕,最可怕的可能是这个地方曾经的主人吧?他死了,可是他却不想我们在他的地盘上横从直撞,为所欲为啊。别的不说,就是刚才的那八卦二十八星宿图那,我们要不是谨慎从事,说不准现在好多人都埋到了沙堆里去了。所以,二爷的话很对,我们得小心,小心也许会少死人。”阿祥爷爷说完这话的时候已经站起了身,他们需要再上路了,前边会有什么,没有人知道,所以必须小心,谨慎从事。
依然是九哥、燕十三、牛二、阿桑打斗阵,在前面探路,二爷专门让牛二带着一段绳子,以应急之用。小二黑则是把自己的小斧头交给了阿桑,让他防身用,阿桑自己的那把因为被九哥用来砍兽头然后被埋到了黄沙里了。四个人各举着一个火把,然后便先行了一步。其他人则是在二爷、阿祥爷爷、李队长的带领下,收拾妥当然后慢慢地跟上,依然是金风、江风、玄风、火风四人断后。
前面的洞还是比较的宽敞,下面的青石板很是干燥,或许他们刚离开的那些沙子本身也附带着吸水气的作用。一群人又是下了一个大坡,二爷觉得他们就像是在坐过山车,刚下了土丘那个地方就下了个大长坡,然后就在八卦二十八星宿图那爬上来十多米,现在又是一个下坡,估计又得下去二三十多米,看来这墓主人也是好兴致,把这墓里面设计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当一群人叮叮当当的下了长坡,又走了一段距离转弯之后,便到了九哥最开始说的那个有着大量石羊、石马的大道那,果然十多米长的青石阶两侧,每隔三个台阶便是一对石羊,然后便是一对石马,石羊站立,石马跪卧,所以高度和站立的石羊没有任何差距,而这青石阶铺成的道,一只往前延伸。火光所照,看不见尽头,就连前面探路的九哥他们也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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