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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我突然托举起来的,忍不住笑了起来,“哎呀,别淘气了,快放我下来!”
我就把她放下来。她嗔怪地打了我一下,瞪着眼说,“再这样我可真的要生气了!”
再这样我可真的要生气了!这句话她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次,可却一次也没有真的见她生气,我已经不怕她这么说了。但这里毕竟是后台,我不能闹得太过分,我就低下头笑了。
我有种感觉,我和她之间已经开了头,以后应该会什么事情发生。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妈妈打来的,接通后妈妈问我,“小河,你这两天怎么没有给妈妈打电话,在忙什么?”
我说,“妈,没什么,没有什么事,就没有打。”
妈妈问,“你现在哪里?”
我不想让妈妈知道我和小雨的妈妈在剧场演出,于是就含糊其辞地说,“在外面呢。”
妈妈说,“这时候还在外面,在干什么?”
“玩呗,一会就回去了,再见!”不等妈妈再说什么,我就把手机关了,否则妈妈会问这问那,盘问半天。
她看着我问,“是你妈妈在找你?”
“没什么,一个问候电话而已。”我说。
“你出来和我一起演出,要是你妈妈问起来,你会怎么说?”看得出她有点担心。
“我经常都不回家的,妈妈也经常不在本市,她也知道,我不是在外面和同学一起玩,就是去网吧上网,在家的时间并不多,来剧场演出的事情,不会让妈妈知道。”我说。
她笑了一下说,“你可要好好学习哦,别让功课掉下来,不然你妈妈怪我,那可太不好意思了。”
我说,“你放心好了,我会安排好的。”
她就问我,“你妈妈是干什么的,是不是很忙?”
“怎么说呢,妈妈是公司的总监,忙倒是不忙,公司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要是说她很忙的话,就是她很喜欢跳舞,经常出入国标舞俱乐部,是国标舞发烧友。”
“你妈妈喜欢跳舞,那你爸爸呢?”
“我爸爸在温州呢,他那边有生意。”
“这么说你爸爸和妈妈不经常在一起?”
“阿姨,不瞒您说,我爸爸在温州有家,我妈妈是他的外室,也就是人们所说的小三,二奶。”说到这些,我有点别扭起来。
这件事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包括小雨和大鸟,学校没有人知道,可我今天却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她,因为在我心目中,她是最亲近,最可信赖的人,我对头没有秘密。
她意外地看着我,然后无声地笑了,“这么说,你是非婚生子了?”
“可以这么说吧。”然后我就反过来问她,“阿姨,小雨的爸爸是干什么的?”
她笑了一下低声说,“小雨没有爸爸,只有我这个单身妈妈。”
原来她和我妈妈一样,都是未婚先育。
我问她,“这么多年,你就一个人带着小雨过么?”
她笑了一下没有回答,显然是默认了。
我说,“阿姨,你为什么不再找个人结婚呢?”
她略显困窘地笑了一下说,“阿姨没有人要,嫁不出去了!”
我笑着说,“阿姨这么漂亮,怎么可能嫁不出去呢?”
“那你说,阿姨怎么就成了大龄剩女?”她笑着这样反问我。
我说,“这是因为阿姨太漂亮了,男人们自惭形秽,不敢追,没听说么,剩下的女人都是白骨精,白领、骨干、精英,是最优秀的女人,也是男人娶不起的高档女人。”
“你很会说话哦!”她显然对我的话很受用。
我笑了一下,女人都爱听好听的,她也一样。其实,在我看来,她并不是大龄剩女,她十七岁就生下了小雨,应该说是早恋才对,可这些事,我永远不会问她,怕她会不高兴。
等到演出完毕卸完妆之后,我们到外面来取车,没想到正在下大雨,我们没有带雨具,冒雨打开车门钻进车里。
因为今天增加了一个节目,比平时晚了一刻钟左右,等她开车把学校门口的时候,已经是十点五十了,学校已经闭门熄灯了。
外面的雨依然很大,她看了一下之后说,“今天晚了,进不去了,又下着雨,到家里去吧。”她没有停车,直接朝她住的小区而去。
要是在平时我会和以前一样翻墙,可今天雨实在很大,我就没有说话,由她开车拉我去她家。
到了她家里,小雨给我们开了门,她看到我们之后就笑了笑,等我们进去之后,就把门关上。
秦阿姨说,“今天晚了点,又下着雨,只好让小河来家里住。”
小雨说,“就是嘛,下雨天小河睡垫子会感冒的。”
秦阿姨把我领到一个房间里去,里面有床和沙发,她一面整理床铺一面对我说,“今晚你就睡在这里吧,我和小雨在楼上住。”
“谢谢阿姨。”我和她一起整理好了床铺,完了她对我说,“你演出的时候出了汗,睡觉前洗个澡吧。”
“好的。”我说。
她就领我去卫生间,给浴缸里放水,然后她调试着水温对我说,“你洗吧,这里有毛巾和泡沫。”说完她出去了。
我关上了浴室门,脱了衣服试了试水温,正要跨进浴缸里的时候,她突然又进来了,手里拿着一双拖鞋,笑着对我说,“我把拖鞋拿给你,家里没有男人,也就没有男式拖鞋,这是我的,估计有点小,先凑合一下吧。”
这时候我已经脱光了,看到她进来,下意识地用手把下面给挡住,神色有点难堪。
她看到了我这样,就抿着嘴笑了一下,放下拖鞋出去把门关上了。
我舒了口气,就躺到浴缸里去洗澡。很久没有这样泡过浴缸了,学校里都是淋浴,没有浴缸舒服,我打完泡沫躺在浴缸里,享受泡热水澡的乐趣。
过了好一会,我才起来放了水,清洗了一下,用毛巾擦干净了,穿上裤头之后,再把她拿来的拖鞋也穿上。拖鞋是女式的,实在小了点,我半个脚后跟都在外面,只有垫着脚尖走路。我拿着衣服和鞋子出来,回到卧室里面去躺下。
她家的床软软的,人睡上去陷得很深,比宿舍里的硬板床舒服多了,有钱人就是会享受。
这时候小雨来了,拿了一盒牛奶给我,她说,“睡觉前喝奶可以帮助入睡。”
我笑了一下,起来接过牛奶,用吸管吸着。
小雨穿着白色的睡衣,秀发披散在雪白圆润的肩膀上,清纯秀美可爱,如同天使。
我朝她笑了笑。
“明天见!”她朝我挥了一下小手之后走了。
我喝完了牛奶,没有找到垃圾桶,就把空盒子放在桌子上,然后关了灯上床睡觉。
夜里,我被尿憋醒了,就起来去卫生间解手。
我穿着秦阿姨的拖鞋,垫着脚走进卫生间里,睡眼朦胧,一进去就揭开马桶盖撒尿,也没有注意到卫生间灯是开着的。撒尿的时候我打了个哈欠,偶然一扭头,就看见秦阿姨正在那里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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