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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要去取他们的血液。”沸加尔又在打坐。
“交给我吧。”从那个半身是蛇的男子说,“晨的血,你查了么?”
“叫祖始大帝去了。”
“嗯。看来明天就可以知道了。”
下午至,森伦和腹骑在练习剑法,金持却在秘境同沸加尔谈论着他们所知道的一切。
穿内德因为不适应这个环境使得太劳累,所以躺在森阴下午睡。
在半岛雨林的三个人都不知道,有个人一直望着他们,在寻找着下手的机会。
他在树的后面扭动着身体,从背后游出许多条蛇,那男子用着鼻音说了一句:“哼。”
然后有一条赤蛇慢慢地游到了穿内德所在的树后,露出了尖牙,那唾液随着尖牙而流下,滴在了草上。
细微的声音、动作使正常人无法察觉。
另一条花白蛇也游在了腹骑的脚下,由于草丛的杂草遮掩,也是无法察觉。
这两条蛇都是老手了吧!这两条蛇都准备在同一时间下手,又在同一时间撤离,这也是主人的命令又或是自己下手练得的经验罢。
终于等花白蛇也张口露牙,赤蛇开始张着嘴更靠近穿内德。
森伦是生活在这习惯了被毒蛇的袭击吧。
他注意到了,但还在观察,因为他从未在这见过花白的蛇。
而马梦特林呢,根本是一无所知。
时机到了,森伦见花白蛇盘起身躯,一下跳跃到马梦特林的脖子边缘。
“小心!”森伦喊了出来。
腹骑突然一下小小疼痛,感觉到什么东西咬到了自己。
同时,赤蛇也爬到了穿内德的树下,一荡而下。
穿内德感觉到了什么,握拳一挥,正好打在了蛇身上,蛇似乎也考虑到了这个可能,立马蛇头一转咬在了穿内德的手上。
看来这两条蛇都成功了。
“蛇!”穿内德的声音使腹骑终于知道了自己被什么咬了,腹骑想转头告诉森伦要小心,可是他却不见了。
“森伦!”
“怎么了?”穿内德也过来看看情况。
“我被蛇咬了。”穿内德看了看腹骑的脖子,确实有两个还在冒着小血的小孔。
“森伦呢?”
“不知道。”
森伦在草丛中奔跑。由于非常适应环境,在树上也像猴子一般,从这树跳到那个树,他好不活跃。但是他还是疑惑于蛇。
在草丛中游动的身影是那花白蛇,“到底有什么阴谋?”
突然,蛇不见了踪迹。
森伦跳下树,到消失蛇的地方探查。他拨动着杂草,甚至开始了挖土。可是蛇真的在一瞬间就消失了。
“奇怪!”森伦又增加了疑惑,“莫非是…”森伦像是豁然开朗却又陷在另一个疑团中。腹骑和穿内德也找到了森伦,“怎么了?”
“蛇消失了,在我的视线中就突然不见了。而且这不是在这座岛上的蛇种。”
“是罪源的部下么?”穿内德分析了起来。
“不可能。算是罪源,因为没探清沸加尔大人,不会贸然出手。”
“那会是谁?”腹骑也插了话。
“对于那蛇的主人是谁我没有头绪,可是失踪的原因应该只有一个。”
“说。”腹骑和穿内德有些迫不及待了。
“它进入了半岛秘境。”
“半岛秘境?”
“是这座岛上一般肉眼看不见的世外桃源。是半岛之子的居所。”森伦皱着眉头,突然顿悟了:“对!就是半岛之子!”
“啊?半岛之子?”
森伦对半岛之子的了解就只有这个称号和他的身份而已,而身份也是祖始大帝草草说了几下。随后,森伦就把一切所知道的关于半岛之子的事情。
“半岛蟒神的孩子啊。”森伦解下了谜疑。
“可是,为什么要袭击我们?”穿内德自己有了这个问题的答案,“会不会是我们侵犯了属于他的领土?”这就是穿内德所想的答案,可是看样子却不对。
“祖始大帝不在,回去和沸加尔说说吧!”
“好吧。”腹骑不再多想,因为自己身体也没有什么不适。
“看来目标不是让我们死就行了。”腹骑暗想。
“取到了。”那个男子身上爬着的花白蛇和赤蛇也抬起了头。
“果然是这么粗鲁的方法。”沸加尔站了起来,“金,也来了。”
“来的正好。”
“半岛之子,好久不见啊。”金持从后面的树下走了出来,看着好久不见的老朋友。
“是呀!”说话间,半岛之子随便抓起身上的赤蛇,扔向了金持。
“哼。”金持也不躲,呆呆地站着。赤
蛇张嘴露出尖牙,金持用手一接。接住了!赤蛇的蛇头被金持随手一接。
“哼。”半岛之子冷笑起来。
赤蛇用蛇尾像盘在古树上的老藤一般,利用顺滑的身躯,一挣脱,咬了下去。
金持条件反射道出了“呃”。
“人类还是人类!”半岛之子的赤蛇被金持扔在地上,赤蛇一扭一扭地回了主人身边。“没事,金,取取你的血液而已。”沸加尔看着这一切严肃的一切说出了原由。
“一不一样?”赤蛇学着人的点头姿势回答了半岛之子。
半岛之子又转头看了看花白蛇,花白蛇也做出了和赤蛇一样的动作。
“原来都是平凡的塞多星人。”
“看来就可以基本排除有妖与星人的暗助。”
“那个叫金骑的呢?”金持插了一句话。
“也不是。一样是塞多星人。”
“泯也一样吧?”
“嗯。”
……
腹骑吃完饭,在金骑的病房中,和祖始大帝一起呆着。
“诶,还是先用‘护心焰冰’保住性命吧!”祖始大帝无奈地取出存在手上的护心焰冰,将它嵌入金骑的心脏位置。
“怎么,有用么?”腹骑焦急的问道,毕竟金骑是香腹国度的第一大骑。
“以我们现在的状况恐怕是不行!”祖始大帝摇了摇头,无奈的脸色又一次重现。
他本该不顾这平凡人生死,却是沸加尔这等上司的命令让他左右为难。
平凡的塞多星人怎么可能被宇宙人打死后自己复活,虽然他自己也是具有大部分的塞多星人血液。
“怎么办?怎么办!”腹骑担心的是以后,在这突然暴乱的时空,谁来保护自己的国度。“看看吧,我去和沸加尔商量一下。”祖始大帝忍着对这种行为的不满,迈着沉重的步伐而走向半岛秘境。
“森林,晨的血?”半岛之子的话问住了祖始大帝。
“他的血……这…”面对又是一个比自己等级高的宇宙人,又是一个狠角色。祖始大帝收起了金骑的事,可是又不敢把真实情况告诉半岛之子。
“怎么?没办好。”半岛之子提高了嗓音,狠狠地说道。
“冰山大神查不出来!”
“查不出来?”
“嗯,这血液是具有三种血液的混合血,这不是冰山大神的能力范围。”祖始大帝道出了原因。
“看来这孩子不是一个平凡的孩子。他的父母必须查一查!”沸加尔和金持走了出来。祖始大帝用羡慕的眼光看着金持并带有略微的嫉妒。
“去,香腹国度!”金持提议道。
“我就不去了,这孩子有三种血液。若是父母给的必定至多两种,还有一种我去查查。再说,若他们父母是难缠的角色,那么他们的身份必然难查!”半岛之子拿起了祖始大帝呈上的血液小瓶子,渐渐走远了。
“等等…半岛大人,这孩子是墨……”祖始大帝抬起头不见了所有人。
嘴巴的话却还不断。“是……转世。”
隐隐约约、能听清楚的只有这些。祖始大帝失望地道了一句:“诶。”
泯走到了晨的病房,略带哭腔:“晨,你真的会醒么?马上过了三天诶!”泯对于自己不帮助晨,对自己躲在大人的背影下抽泣很是觉得窝囊。
“对不起!”那稚嫩的小嘴,吐出了这些小小字眼。
“这不怪你。”只见门外站着腹骑。
“当时,面对金骑独战安希。我等也是这般胆怯,自己残存的勇气也随着一下一下的打击,消散了。”腹骑也吐露心声。
“可是……可是。”泯想为自己不窝囊争辩着。
腹骑一下抱住了泯,“孩子,要相信啊!晨那双不服的战…眼。”腹骑眼前又浮现了那双横眉对敌的双眼,斩钉截铁的话语。
“连罪源打死都复活了,那个叫‘安希’的小手下怎能让晨死!”腹骑的这番话是说给泯听的,又是在给自己的安慰。
其实他自己也不信服。“嗯…”泯在腹骑的怀里痛苦,这还是个小孩子,哭能算是他最大痛苦的释放。
腹骑也紧紧抱住泯,因为他是一个晨认可的朋友。
那紧紧抱住泯的力气也是自己的一种释放吧。大家都还是这样吧!
穿内德坐在床头上,虽然些许痛心被朋友的气氛散失,但还是时不时地想起自己常在梦中、常闭眼凝神时的那悲惨一幕。那画面的重现,痛心的心情也随之取代下了故作镇定。
金持和沸加尔在打坐冥思也显得不安分,他们也迫切晨马上复活,还自己的心一个交代。森伦在伐木区打着招牌动作——伐木,也在同一时刻念叨到了晨。
半岛之子虽然只见过晨的基本面貌,不知道其他关于晨的事,对他也是用沉默悼念。
大家都是那样,大家的心都被晨这个人栓在一条线上,大家都很喜欢晨爱着晨,所以晨请快些恢复,像是沸加尔和金持想的那样——给大家心一个交代。这大概算作是洗清罪孽的第一步。
不要再让爱你的人和你爱的人担心。
(晨的父母在漆黑的环境下,望着栏窗外的月。
“晨…”阳念叨。
“我的孩子。”辰也不免地想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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