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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段日子我也对我自己提出了很多的疑问。到珠海都已经有了两年,自那么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外行成为现在老板的得力手下,这期间我付出了那么多汗水和努力也只有我心里明白。原来梦想与实际之间的差别是这么巨大!现在这能算是起飞的么?这才是我以前一直想追寻的生活么?日里的正常工作时间就是从早晨八点一直到到夜里九点,仅仅在吃中饭与晚饭的时候才会有一个半钟头的休息的时间,可上天清楚,我的工作日子什么时候正常了?我真是不知道为什么那老板要有这么多的样版要弄?一套连着一套,几乎没间断,有时一天在最高的时候甚至可以高达九套,让我每天都加班加到晚上两三点钟,经常还得熬一个通宵。工作的辛苦倒算了,但是同事相互之间的排斥经常令我很难忍受。办公楼里的女生除开我以外,另一个是会计小阳,统计小红,电压部主管小晨,包装部主管小卡,和前面的裁床部主管白灵,除了白灵是上海的,其他的人全部是当的人,对与南部下来打工的外的妹有着很深的偏见,那些偏见体现在平时的工作上挑剔与极度的不合拍。
我甩了甩头,把那些恼人的思绪丢开,坐床上发着呆,我从床上爬起。我不知道怎么解梦,但也清楚昨晚的梦是什么意义,更难得去想。走出卧室,被放出厕所的“皮卡丘”在大厅是无忌惮的屎尿了一屋,我又差点昏了过去。枫正在埋怨的拖的。时间要到了,我抓紧时间到厕所梳洗,一眼就看到镜中的女子十分泛白的脸,我用手轻轻摸了自己的眼角,还好没皱纹,但是眼神明显苍老了很多,很多年前刚到珠海的时候,我的眼神多明亮,带着那满腔的热情和无知的天真,怎想到在身处的环境会是这么的复杂与心痛,知道现在的眼里只留下满目哀怨。
下午的天气十分好,好不容易一个没下雨的天气,初春的阳光很大方的洒在停在大厅外面的那辆小车那,在那车的窗玻又把太阳反射进大厅里,射出耀眼的金光,刺得人眼睛睁不清,一个不清晰的人影顿时在金光里时而实现,我闭了闭眼,等到看清来人的脸,受不了眼泪落下来。
“怎么会想到来这儿?”我笑着望着他的温柔的眼,他的发依旧那么的柔顺,在太阳下闪着蓝调的光泽。
“想你了,就过来看你。”他微笑说道,伸着手轻柔摸了摸我的鼻尖,“如何搞的呢?脸色那么差。”
“没怎么睡好。”我笑到,有些眷恋他缩回的指尖上传来的烟草的味道。
我还是那么喜欢着,馨,我懵懂的初恋。中学时迷恋上了这个男子,清瘦的个子,是一头乌黑的发,在太阳下总是闪着蓝调的光泽,迷恋了我稚嫩的眼框,因此,就傻兮兮的,有了这么个心事。
一个女生有了某个秘密,但又不能说给别人明白,只能把它写作文字,没人是时候悄悄说给我自己知道。有时偷偷观察他跳动眼睫的表情,哪一次跟他的傻气的对话,哪一回和他去疯狂的爬山的经历,哪个太阳灿烂的和他抢着花生,甚至哪次骑车载带我到郊外去游泳的故事。
我有很多的机会,可以跟他说我有好喜欢这个男生,但是我最后还是没有,没有去打破这份纯纯的情愫,之于他又或是对于我,都是很好的事。很多年后的某一日,我静静的卷身在他的怀里,馨有些粗糙的掌心抚摸着我的肌肤,我很喜欢他的吻,他的笑容和他柔软的发以及他温柔的入侵。我仍是那么喜欢着,但是这种喜欢不知不觉已经变质了。
只是渴望体温,渴望温柔,想拥抱的时候,可以将寒冷的寂寞赶走。不过也是这样的渴望。吻着面前这个男子,四肢缠绵,肌肤摩擦,用力抱着他的双肩,我从来都没有这样渴望而且享受着一名男子的侵略,销魂着的快感中,我可以将那些失去重心的生活稍稍推开,但是激情完了之后,如此的生活还是如阴魂一样不会散去。
§§第十一章
“介意么?”馨点了一支烟,火箭轻轻掠过的火光照耀在他瘦削的侧面,同时也照出他额上那些细汗。
我迷恋这时的。刚才从销魂和晕眩的高潮停下来,安静的窝在他的怀里,贪婪的嗅着他掌心的烟味,我们的身体都还带着细密的汗水和寂寞的满足呢。
“不。”抱着他消瘦而结实的身子,感受他光滑的皮肤,“也给我点一支。”
他低下头,看我的眼睛,没说什么,然后把他的那支烟拿给我,烟丝的味道有着香味与苦楚,馨抚着我乌黑的长发:“谁教你的?”
“这个重要么?”我把身子向下滑,把头睡到他的小腹,找到了一个舒适的位置睡着,那里有着令人心动的微微起伏,我闭着眼睛。
馨从我手上拿走那支还没吸完的烟,我张开双眼,见他深深吸了一下,然后就把它碾碎在手边的烟灰缸里,我的手指来回的在他胸膛,慢慢又慢慢的轻佻着,轻笑说道:“你知道么,我们现在是不对的,你不爱我,而且我也不爱你。”
他笑,轻轻的滑过我光滑的脊背,另一只手握住我放在他胸膛前捣乱的手:“但是你喜欢我,而且我也喜欢你。”
“我想我现在堕落着。”我闭着眼睛,深深的叹一口气,“不存爱情的性,我的身体也不讨厌,而且还能够回应。”
“小丫头……”他听着我的话,轻轻笑,又温柔的按了按我的鼻尖,“就知道讲傻话。”
我笑了,闭上眼睛紧紧抱着他,面在他的小腹来回蹭。是的,我并不爱馨,从来就木有爱她,而我仅仅是喜欢着,就好像是喜欢一个心爱的玩具。我想,我于馨,或许也是同样。
我们都渴望温暖,全渴望慰藉,全渴望在这样的紧紧的拥抱中产生的温暖和晨慰里,忘掉我们都自不想面对以及想要忘掉的一切。我们的爱情非常少,花洒尽了,就没了。谁都不爱我,同样我也没爱谁。或许这样最好。曾今没有拥有,才把会有失去。如此的结果没什么不好,因为堕落会是这样的容易。
清晨醒来,见到窗外照进来很强的光亮,就肯定今天肯定是个晴天。还好“皮卡丘”在我和枫的坚决排斥下给送走掉,不然我想好好睡个觉还真不容易。身边早已没人,但是枕头上依旧残留着属于馨的浅浅的烟草气息,我闭着眼,紧紧搂着枕儿,就好像是搂住了馨顺滑结实的身体,指尖触到了一个东西发出细微的声响,慢慢着拿起来,眼睛微微张开一条隙,是馨留的纸条。
“亲爱的:见你睡得那么熟,就没吵醒你。桌上我煮了燕麦粥,你起床之后记起吃。我这几天要到福建去出差,此次时间可能有点长,回来之后再打电话你。馨”
我幸福的微笑,把纸条放下,懒懒的翻个边。馨永远那么体贴,记得燕麦粥是我的最爱,还真奇异,像这样温柔而细心而且长得不错的男人,为什么我只是喜欢而已,十分喜欢,但怎么也爱不了?
或许正验证了有些人说的,女人就是犯贱,就喜欢那种坏男人。何苦干嘛每天愁眉苦脸,怨声载道的抱怨,善男子全部都死没了,要么就还没来到人世?
睁着模糊的睡眼来到客厅,小辰和枫正低头吃着馨煮的燕麦粥,乐不思蜀。见我过来,小辰抬起眼贼贼的笑:“姐,晚上画了多少哈哈猪?”
枫“哧哧”的偷笑,我稍稍一愕。接着低头一看身上还穿着的印有卡通娃娃哈哈猪的睡衣,这才反应清楚,瞬间脸红了,又郁又气的骂道,“坏丫头,说不出一句好话。”
“这凶蛮厉害昂”小辰故意拉长,还得意的说道,“其实这哈哈猪蛮好的……”
“你还敢说?”昨夜的激情瞬间呈现在心中,心在胸前“怦怦”的乱跳,我抓狂的从餐桌上拿起一根油条,往她的嘴里塞。
“咳咳……”小辰摆脱了我的攻势,娇笑向枫怀里钻去,“亲爱的,有人要谋杀你老婆……”
“你那是自讨苦吃。”枫笑着拿起纸巾小心的帮她擦掉嘴角的油,小辰赖在枫的怀里撒着娇,“不管啊,你又不知道帮我,刚刚还笑得这么大声……”
“我没有……”
“还说没?我不管,晚点你也得帮我画几个哈哈猪……”
“……”
这小俩口就这样当着我的面秀恩爱,无视我这个电灯泡,我无奈摇着头,跑进厕所。窗外还真是一片阳光明媚的样子,一连好几天都出太阳,想是终于可以换下这笨重的棉衣了。
冲完澡,我换了一件白色大毛领的T恤,再加黑色底印红白条格子及的裙子,头发拿小辰送我的那枝漂亮的水晶发簪盘了个简单的髻。立在镜子前发觉今年冬天又胖了点,之前先试了另条深蓝色色的裙子,竟然穿不了。尝试了很多次减肥,可都失败,让我极不情愿的承认我是一个连喝水也会长胖的女人。
一个女人如果还有心情打扮,证明她对自己身处的环境还是非常留恋的。可是我不知道我在留恋什么?小樱,其实你只是一个胆小鬼,丧失了再一次走出去的勇气,只是想依偎在亲人的身上当一朵温室里的花罢了。就像你的所谓的减肥计划,没有坚持过一天。镜中的女人朝我扮了个鬼脸,我不满的对着镜中的自己抬了抬鼻子,你想照到我的内心么?你以为你是魔镜么?大树下面好乘凉,就算当一朵温室的花朵有什么不好的?
“表姐?你在干什么呢?”小辰从厨房里过出来,看见我在镜子前面捣鼓,“怎么对着这镜子捣鼓?”
我马上整理了表情,镇定的转过头,“我是想脸上有皱纹没有?”
“我来帮你看吧!”小辰赶紧的跑来,还一边说道,“谁叫你小气,叫你平时些护肤霜都不愿意,还老是拿那些芦荟来敷脸,你想着还是年轻的时候啊……”
“拜托,干嘛老拿我的年龄刺激我。拿芦荟没什么不好啊,很多护肤品都是用它做原料的啊。再怎么说我这但是纯天然的……”我抬了抬鼻尖,被小辰打了一会,呵斥道,“不能皱鼻尖,呃?似乎没看见啊,你看错了吧?”
“我知道的,那些护肤品哪有我的芦荟效……”我摆脱了小辰的钳制,拿起包赶紧出门,“不和你说了,我要上班去。”
脱了棉衣,进街上依然觉得有点热,路上来来回回的女子都满脸笑容,突然耳边传来的声音中听到节日什么的,才突然想起原来今天是3月8号,妇女日。我真不明白有什么好庆祝的,对我来说似乎就没有什么特别的,我还依旧还是该干嘛干嘛,该做的事一件没好。女人真是笨,那么轻易就被男的收买,但有了所谓的节日事实上有没有改变到你的生活现状呢?你依旧一样要买柴米油盐带小孩上班,还是同样为了几角钱跟小菜贩还价然后赶回家做饭接着去公司做事奋斗就为了那一个月一点点的工资还被扣得乱七八糟还得去找领导大骂。什么妇女日?中国还真是个会自我的晨慰的民族。
见到老大的贼笑,我就知道一定没好事。
果然,我才刚一坐下,老大就凑到我跟前了,一脸的谄媚,“小樱……”
“献血的事免谈。”我转眼就不再理她,眼睛看着电脑那,然后开始工作。
“哎呀,不要那么无情啊。”老大的热情依旧,“要是有钱给你愿不愿去呢?”
“是么?”我疑惑的扭过头,嘲讽。难道天都下红雨了不成?
“是呀,还是我和公司争到的呢,假如你们同意去无偿献血的话,我们同意发给所有人三百元做营养费……”老大使劲邀功,“我了解你现在手头很紧,好不好,可以去吧?”
估计是完全找不出最后一个名额的人,没办法才想出这个办法吧?我们这的部门的经理也真是费劲心思了,成绩没做上去,进公司也被老板和别的部门的成员瞧不起,到哪都矮人一级。这个的方等极规定森严,我曾玩笑我这公司像元朝似的,把人划为四等,而我的部门自然而然的是第三级。绝对是到处受欺,管理领导们在老板和别的部门那儿不开心,没什么好说的,肯定是把气出在更低级的人身上的,我们就是这样的四等民,就像没钱没势的汉人待元朝的时期被称作最低贱的“南人”那样。
高贵的人们不想把他们珍贵的血液贡献出去,做奴才的就须为主子排忧解难,不让你去死你还该偷乐了,何况仅仅区区一些贫民的血。我耻笑,却不表露一点上述的言论,我早就知道了对人讲人话,碰鬼说鬼话。
“唉丫,你别总是笑啊……”老大估摸不清我的表情,“总之去不去阿?”
“去!干嘛不啊?”我想到的是更现实的问题,前几天用买鞋的钱买的书,这鞋倒是撑不到下个月的工资了,缺钱的人木有资格去谈尊严与傲气,人穷不能志穷是骗人的鬼话,讲出这样的话的人绝对没有真实的挨过穷,“给钱必须得去了。”
“我就猜到给钱你绝对会去的。”老大悠悠的长呼一口气,面容竟有些愤怒,“你是个见钱开花的守财奴。”
“是么?”我淡淡的瞟她一下,浅浅一乐,“别以为我不清楚卖血的价格是一200CC800元。”
我不需要感谢任何事,别它妈的捡了便宜又卖乖。
“法律上要求不允许卖血的。”老大第一次那么神气活现。
“难道没有底下血站么?”我冷眼瞟她得意的脸倏的一楞。
“你是个妖精,当心染艾滋病。”老大怪怪的呢喃,顿了一下又说,“噢,今儿晚上会测试的,就是上周开会讲的那个事情,不要迟到了。”
我愣了愣,上周开会讲的什么事儿?
我使劲的回想着,想起上周貌似是开了一次会。它的过程我是没印象了,会完后貌似据说是有关裁员的事吧?我那时的注意力都在别的事情上面了,论到这儿我认为应该有需要给各位描述一下内天开会的情况的。
一般只有我们部门开会的话,会议的的点那绝对是在那个狭窄拥挤的会议室。
的方小倒也算了,偏偏放在中间的椭圆型桌子非常庞大,占用了那的方三分之二的空间。所以桌子和墙壁的距离就显的更窄了,我用脚测了测,没有一米。坐在这么气派的会议桌的首位给人读报告,如果是我也一定会感觉非常有虚荣感,呵谁讲我不懂领导?
这时是午后3点52分了。已经开了近一个钟头的会。每当开会绝对得花费掉我等小员工完整的下午时光。一般状况是一点解放,也不能回家了,方便省钱一般我是不打车的,所以往返也需一个半钟头,赶得紧,就待在部门里还更好。从两点半开始走路到公司,正好半个钟头。三点整开会,会议通常有两个钟头。五点结束,然后走路回家要一个钟头,到家门口整整下午六点。一下午的解放日就这么没了。
请注意,我仅仅在叙述事实,不是抱怨。最容易表露窘态的活动算是开会了。比如说我,打开本子好像在写会议纪录的样子,实际我是在做日记;正在会议桌上边左侧的是我们部门的副经理,他正低头打着瞌睡,有时还“吧嗒”一会嘴;那和他远远相对的桌子的下边倚着的是公司的司机,他正在用他手指挖耳屎。他掏耳屎的姿势必须要叙述一下的,只看他别着脑袋,弯着右手的小指,缓缓的挖着耳朵,之后忽然眯上了眼,如沐春风的从耳朵里面掏出一陀白色的耳屎。然后他惬意的张开眼,将手放到嘴边慢慢一吹,那陀耳屎便被他呼的四分五裂,消逝于会议室浑浊的空气中。
论空气浑浊是由于我们的部门老大每到开会就络绎不绝的抽烟,那时的会议室如同被忽然然由天而下的白色云朵围绕着,烟雾蒙蒙,十分好看。虽然这仅是我个人的感觉,坐在我对面的那个好看的库存管理员女士明显不那么认为,只看她不断的朝着经理飞白眼,再拿出小魔镜仔细观察自己的皮肤被损坏程度;坐在我右侧的是应该在写会议纪录的经理的秘书,但明显小秘书正神游太虚着,眼神正飘向何方,如同一个冰雕,只有一个表示她还活着的动作就是她在无意识的玩弄一只圆珠笔,不然我还真以为她已经圆寂;其它各位都摇摇欲坠,就表情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那会议唯一一个仍然亢奋的人肯定是坐在桌上边右侧的部门老大了。它正兴致勃勃的读着那份亢长的会议报告,右手的食指与中指间含着一根仍在不停造出毒气的香烟,读到动情处他止不住还摇动了一下手臂,硝烟四散。
§§第十二章
真遗憾,那时我集中精力的观看在座各位的表情去了,我们的经理说了关于什么我真的是木有听到,如今还有点惭愧,好像有愧于他那么卖力的演讲。这些就是那个下午的开会场景,因此猛的听说老大的话,我不吃惊才怪:“考what试?”
“唉丫,你这个人,我就猜到你肯定会忘记的,你是我这儿的人中最没记性的一人了。”虽然是在指责我,老大却仍很得意,毕竟我又让她当了一回官瘾,所以她心情愉悦的仔细说道,“会上不是说过了嘛,今天的测试是因为裁员那事啊,我们区的传呼网只要和市区完全网联,我们部门就得从以前的16人裁剪只5人啊!所以公司就决定用考试的方法公平竞岗,择优选择吖……”
我乐了。我的确是不很关注裁员的事情,这本就不是我喜欢的工作,工资也刚刚够生存,想裁就裁吧,关于那个优胜劣汰?本来是好事,但对于我们公司而言只不过当表面工作,走走形式。我不是新人,难道会不清楚他们这些花招?实际名额都是内定的,仅仅是看谁的关系更好,后台更硬而已。为何搞那么多把戏来玩弄大家的智商呢?
还想起不久前的一个事,公司的客户服务部缺人,所以想到我们部门来调走两个人。选择方式也同样为考试,择优选择。那场考的是普通话和打字,但最后却是出乎大家预料。录取的两人中一个是普通话最差一个是打字最慢。害我差点以为我耳朵有了问题把“择‘差’选择”幻听为“择‘优’选择”,为什么大家应该都心里有谱。
实际这理由我们其实是不介意的,不会有谁因此而记恨在心,我们甚至讲道理到没人责难那场所谓的考试。真的,唯一介意的就是干嘛要制造那样的形式考试来占用我的时间。
今儿又一场这种测试。我无奈一叹,当然是只能又当一次贱民了。这次还有笔试,题目无厘头的紧,我于是也答得漫不经心,实际我想不做的,但是不能。我还是得做做表面,但是我做表面是做给姑姑和姑爹看的,而非领导、同事或是自己。
我明白姑姑和姑爹为我的事儿还是很费了一些苦心的。由于工作的原因,我只能暂住在小辰家里,寄人篱下的生活自然是不方便的,我不便,小辰当然也不便,自前一段姑爹让姑姑替我火急火燎的找相亲就能看的出来。而我在这事儿上的水火不进已经让姑爹大为生气,所以我不能再不明事理,就算我心里真希望这个公司早点完蛋,只就面子上还是要过的去的,我不可以为难姑姑,令姑姑不好在姑爹那里抬头。生活就悲哀在这里,你做不到摆脱掉一切的束缚,不顾别人的看法,能真正的洒脱。可以自由的、不管约束的做自己想做的事那就是不可能的幻想。但是,人是不存在幻想那的。
不清楚他们的电脑晨的是什么输入法,居然连“数字”那么简单的词语都会变为“娄字”。晕!我翻了翻眼睛,改变这么懒散的态度,消掉的时候没注意碰到顿号了,相反倒前进了几格,又退回去花费了很长时间,打字结果是不很理想的。所以有了一个真理,以后碰到打字考验的时候,绝对不能用词组。
普通话是我们部门的市场女主任,就是老总的妹妹作为主考人。她说着一嘴流利的川普,别的工作方面我就懒得评论,但是既然她是我的普通话的主考人,就说说普通话吧。我们这里传诵着一句俗话,“天卜怕,的卜怕,只怕川妹子讲普通话。”可见这里普通话的恐怖程度。更该女的川普一发,硬能吓退整个加强军,没人可以例外。由此可以说明,我们公司的内部高层混乱到什么境界。
普通话测验是单个人轮流进行的,还没喊到名字的人就得在门外守着,从没闭上的百叶窗中瞄里面,就看见我们那个市场女主任一副严肃的表情,好像想极力表现出主考人的势力来,但是在我们这些明了根底的职工心里,她这样就相当于“拿着鸡毛当令箭”。
“小樱。”立在我身旁的同事敏儿瞅着这种情况,笑着对我说,“我真害怕呢。”
怕?别的人来当主考人可能还会这样想,但她那实力?我不屑的切道,“有什么好怕的!”
“我没有怕这个啦……”敏儿笑得坏坏的,“我吖,担心她弄不明白我们哪说错了。”
我先是惊讶,接着便和一群同事乐呵嘲笑。我怎么原来都不知道敏儿讲笑话这么犀利?就一句话完全的描绘出现在这个考官和这次考试的现状。
那我还能说些什么呢?不谈也好。
昨晚雨就已经淅淅粒粒的下起来了,不猛,却绵绵不断。我立在窗前看着阴沉的天色不禁皱眉,我是讨厌雨天的,由于下雨代表着我又会有很多不便。
昨天我就想好今早就要大清理,老天就添乱起来,不愿赐张笑脸。却明显猜不到我就是个非常偏执的人,只要想好要做的事儿就绝对不再改变了的。我依然一起来就开始我昨天的计划,打扫卫生,沐浴洗头,将脏的被单床套弄下来洗掉,再给我的床装上了干净的被褥,猜想今天就不能再作梦了吧?
这几天不清楚原因,晚上老是作些光怪陆离的梦。比如昨晚,头一次醒的时候我想起大半的情节,找到枕头下的呼呼机一瞄,刚六点过,所以开上灯又闭着眼睛赖一会,实际是在模模糊糊之间休眠,不清楚自己真正是做梦或在幻想。思想完全不受自己调控,因此第二次清醒的时候还是记不起一大半的梦。
我的梦里很少有馨,不清楚会不会由于他最近才找过我,所以会作这样的梦?梦里自己好像又到了学生时期,又好像不是,四处的环境确是我学生时候的教室,又好像学生们并没有在教室那上课,梦里有稚嫩的自己,再加馨。
馨那时还很穷,但我却非常爱他。说给馨听他肯定要大笑把?我肯定也要和他一起大笑,之后两个人拥成一起,笑中带泪。
接着讲梦吧,我和他共同奋斗,我们一起想出了一个饼干,再想出了饼干的包装,想着开一家快餐厅,非常恩爱。但妈妈非常反对我们的来往,讲他是名穷孩子,我就反驳说未来他的快餐厅肯定定会和肯德基那样遍布世界各的。
梦境突然跳转至很久的后来,馨的快餐厅真的开遍世界各的,但我却早迫于妈妈的淫威和他分开。我卧进床里轻笑,我一直都是这样,隐忍着命运多过反抗,但是没想到就算梦中还是那么怯懦。
在这时再会梦见梦开始的那个教室,再就不清楚怎么回事,我非要去看看那个回到的教室,在哪个瓢泼大雨的夜晚。我撑着伞立在雨中,伞完全遮掩不了那么大的雨,我的全身都湿尽了。朦胧中远远开来一个的士,我拦住,坐到副驾驶座上,司机居然我以前的男友。我笑说是你呢。他就笑着道是啊。我说要去我念中学的学校,接着他开车了,但去的另外一个道,我就说不是不是开错的方了。他却笑着道没错啊这个样一样可以去的。
他走的那条道上很拥挤,热闹的好像在赶集,我的心中疑惑怎么这群人全部淋着大雨赶集还在晚上?车走不动,他拿出笔划着纸上路线,划一点就开一下。然后我忽然听见小孩子的哭声,扭过头去看,座位上真的放着一个孩子,刚才拉过屎,车里面萦绕着一种臭气,他难堪的将孩子抱过去说,不好意思这是我的儿子。
车来到了校园,我走到了梦中那间教室,居然发觉,那个教室居然变成了馨的快餐厅,馨立在讲台那笑嘻嘻的看我,往事匆匆,如同昨日,好像一个春梦,他慢慢走来,慢慢的抱我。接着看到他的妈妈,笑盈盈的过来拉着我的手,送给我一个珠宝盒子,我打开发现,有着樱琅满目的簪子,有金的,木的,玉的,陶的还有珍珠的……我惊讶对着,慌乱无措。馨母小声的嘀咕道,我晓得你最爱的就是发簪首饰,所以总是帮你留下。还在说,馨的妻找来了,瞅到我手上的首饰她激动的一下抢走,吼着馨母说我就没得过你这个死老太婆什么好东西,馨母跑过去抢,正在拉扯时那珍珠的簪子被抢坏了,瞬间圆圆滚滚的珠子洒满一的,如一些白发的小矮子开心的在的上跳着舞。
我醒了就在这时刻,或许是我不愿再继续梦这些。梦里所有的所有不可能都能变成可能,完全无需原因。实际我从不信某些梦的预示的,由于解梦的人都能找到借口胡编乱造。但又会不免的想,假如这场梦要我来解又会怎么样?
能是怎么样吖?小樱啊小樱,你就是受不了寂寞,妄求一个作伴的人?由于家庭的拒绝就不敢保证自己的想法和建议,对你又不算头一次呢,你是那么的怯懦懦弱和害怕,就算梦中都不能摆脱软肋。但实际你也有不甘心的把?尽管又服从了妈妈,可心里实际从来都是犹记在心的,所以你又会想故的重游。那么后来发生的那些诡异的事儿,可能是预兆着如果要不顾家里的环境的阻力还会有的难题把?这样的说法是否就正确了呢?
其实也就是一场梦,好像没有仔细追究的必要。我转了下身,一下想起血站!今天要去献血的,连忙张开眼,拉过呼机一瞅,完了,9点过了,完全错过公司过来送我们到血站的车了。
真郁闷!貌似我要在这森冷的湿淋淋的雨天走路到还在四环路那的血站那了,那可得走将近两个钟头的路程,我感到自己的腿已经要发软乐。
已经迟了,干脆做完清洁再动身。在路上我就不停的嘀咕着,逢雨天,我的就得倒霉了,我腿上的鞋子本身就要完蛋,如果是晴天的天气还能再撑几天的,但碰到这天气恐怕再也不能垂死挣扎了。马上,还在路上我的鞋还是提起最后一下劲,归去西天。之后,就是冰凉的雨水自鞋底那裂缝中“哗哗”的冒进去,又在下一下踩在的面的时候自鞋子里“哗哗”的流出去,就像我的破鞋子是一个可以游戏的空间。
这让我的心情非常恼火,就算见到一个闯红灯的的士让交警留下罚了单也没能缓解,如果是以往我绝对是很喜闻乐见的。三月的温度已有些高了,就算是还在下雨,行在路上我还是感觉热。我今日穿着一个黑色的交织着金线织的毛衣,衣领的拉链那与领口那有一些黑色的兔毛。秋衣有些湿了,出了一脖子的汗,我觉得胸口闷闷的,拉下了衣领的拉链,瞬间有一阵清风涌到脖颈,才感觉通畅了些。
§§第十三章
足底一受冷,一双腿的膝盖又开始耀武扬威了。要命!这风湿也突然冒出来和我作对!我在心底暗诽,真的是祸无单行。
就算由于风湿的来事让我抬起脚来非常难过,我还是用比我预料中快的速度到达了献血点,我的战友们早就全部走光,估计抽完血就都溜了。
一名护士了记录我的工作单位和姓名后,即开始帮我抽血,“早饭是不是吃油腻的东西,假如有的话就不让献血的……”
“没有。”我撸起衣袖,露出一条雪白的手臂,“我没吃过什么。”
护士的手法熟练,我没有太明显的痛感,她抽了一点血后,拿棉签摁住我手臂上的针眼,“你坐一会,要样本的验检结果得出了,再献血。”
我低下头,用手摁住她松掉的棉花,倚在椅子那,开始闭目养神,突然听到旁边一名男子低声的低咒:“真背时,去上个厕所都能把手机掉里面去。
那倒真挺郁闷的!我坏笑着,脑海中不由想起前两天看到的个帖子——《如何对待手机掉进马桶这件事》,后面跟满了各种各样的回复,极尽幽默的功力。和他相比我今天经历的郁闷事情好像不值一比,呵看我是多么坏的女人,喜欢用别人的不幸和自己的不幸相较一番的,我的快乐还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了,不是么?
这位逗笑了我的人素谁?我张开眼,扭过头,旁边的长椅那坐着两名男子,离我近的是名看上去很普通的,面貌还不错的中年男人。即使身着T恤,还是藏不住浑身的成熟和自信。饱含沧桑的眼神,还有些难言的忧愁,他淡笑着听清旁边那个看貌似比他要年轻许多的男人的抱怨。
他淡笑的模样……与祥宇是多么相似。我怔了一会,唇角泛出失落的笑容。
不敢想起这个名字多久了?目前我仅仅爱过他。以前那么死心塌的的念着,那么失去灵魂的爱着,甚至在如今的如果某次无人的夜晚,只要提及这个姓名,仍要不受控制。
这时沧桑的眼神发现了我。那么专注的。那样忧愁的,深入灵魂的眼神,让我本能的觉得危险。
不受控制的企图躲开,拿香烟的烟雾隔离开来。掏出笔直的烟,火苗一跳,那男人的眼在烟雾中模糊。有了香烟浅浅的烟雾,我见不了有着那眼睛的人,他的面因着打火机的闪烁,忽然发光又暗却。就如我记忆中脸貌已慢慢不清晰的祥宇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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