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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太不应该了,看到老朋友也不打个招呼。"
秦白不理已经吓得大小便失禁的江县令,在他身周布下一道灵力屏障,阻隔了冲天的臭气,而且在院子的四周,他也布下了一层淡淡的紫色灵力屏障,可以阻隔声音,要不然,这里动静有点大,肯定会引来后院的人,这个时候,秦白又念起轩辕青衫的好来,虽然像是没多久,可是这个修行界的百事通还是把除了轩辕家的东西,自己能教的,能说的,都塞给了秦白。
转过头来,映入眼帘的是江师兄的苍白面孔,江师兄见得多,却从来没见过这种凭空变物的神奇手段。自家的小命掌握在别人手里,求饶也没用,心中只有绝望,眼中只有怨恨。
"瞪什么瞪,再瞪把你眼珠子抠出来塞进你嘴里让你吞下去。"
"还瞪?还瞪的话割机机!"这句话果然有效,江师兄即使再怨恨,也只能把眼珠子转向别处。
"可是为什么,你们修士天生就是高人一等吗?我们普通人,没有反抗力量的凡人就只能任由你们奴役和驱使,人命如草芥,一点不值钱。那一百多猎户的命,竟然还不如两坛虎骨酒酒?"
"你们丧心病狂,毫无人性!"
"世人常道大虫凶猛,在我看来,你们比老虎更加凶残,更加丑恶。"
"人心猛于虎也。"
"人家花花一家三口在紫竹林里面过得多好,他们招你们惹你们了,你们非要去打乱别人一家三口的平静生活。"
"结果一百多条活生生的人命就没了。"
"人无杀虎意,虎怎么会有伤人之心。"
"那天,我遇到了你们丹鼎派的灰衣男,我发现,自己竟然毫无反手之力。"
"我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媳妇在生死边缘苦苦挣扎。"
"虽然已经是修士,可是面对他那样的修士,自己还沾沾自喜的力量竟然是如此的苍白可笑,可笑之极!"
"你们说是不是!"
秦白用刀柄一下又一下的抽着两个不能动的好基友,没多久二人脸上就通红一片,像是抹了胭脂一般。
"还好我师尊出现了,将我这个无知蝼蚁从无尽的深渊拉回了光明,那一刻,我感觉这个世界又充满了爱!"
"我很感激他,真的,虽然相处短暂,而且生人难近,我死缠烂打,才让他勉强收我为徒,但我估计是个备胎,因为他几乎什么都没教给我就走了。"秦白呜咽道。
黑暗中一直静静站立在某处一个青衫身影猛地震动了一下,随之恢复平静。
"少爷……"坐在远处的朵朵奔了过来,紧紧地搂住癫狂状态的秦白。
"回去坐好,少爷没事。"
"我不!"这丫头一犟起来,也是难缠的很。
"那你站在我身后,小心死鱼的临死一击。"
小丫头同意了,站到秦白身后,紧紧地抓着他的一片黑色衣角,从后面冒出半张俏脸来。
"狗急了会跳墙,人急了会发疯。这个我懂,所以,我不会让自己犯这个错误。"
秦白手指各发出一道灵力,直接废了他们丹田。"这下安全了。"
"想知道你们丹鼎派的那人怎么样了吗?他死了,踏死了,被我师尊一脚踩死的。"
"小小的一个元神境,竟然敢在踏云皇面前口口声声自称要屠皇,话说你们丹鼎派的人口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大。跟棒子国有的一比,人家也是直接说宇宙的中心是他们棒子国,明明是金针菇还自称是黑又硬,还真是夜郎自大。"
"现在,我秦白,终于有了能够亲手报仇的能力,这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爽啊。"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老子说了这么多,总算是舒畅了,以后修为肯定勇猛精进,扶摇直上。"
"现在已经是秋天了,人们常说秋高气爽,可是一般人怎么知道,其实报仇更爽,现在就让我送你们这对好基友去见老朋友吧,不要谢我,这是我应该做的,这好像和我幼儿园玩过的一个游戏差不多。"秦白挠挠自己的脑袋:"叫做找朋友,有首歌也唱过,有了好基友,不忘老朋友。"
"好基友,一被子。老朋友,更要一辈子。"
秦白直接一脚把江师兄踢到江师弟身后,此时他下神的帐篷还是鼓鼓的。
"哟,这本钱还真是小的可怜,估计也就是金针菇的尺寸了。"
又拿出来一条瞟肥体壮的大黑狗,说道:"这是你的看门狗,狗仗人势,老是去别人家咬鸡摸鸭,还咬过很多无辜的路人,算上你们,今天我也算是除去三害了,以后大家指不定要怎么感谢我呢。"
"好了,都是要死的人了,就不要摆着张臭脸,给谁看呢?人家的遗照基本上都是脸带笑容的,不要悲伤,不要气馁。祝你们十八年后又是一对肾虚的师兄师弟。"
然后一脚把同样不能动的黑狗踢到江县令身前,那只硕大的狗头对准了江县令下面,这样就把三者紧紧地贴在一起,中间是江县令,前后是黑狗和江师兄,姿势暧昧诡异。
"来,笑一个,茄子!"
"血腥恶徒,死有余辜!"
秦白运起全身灵力,使自己的声音传遍全城。
"轰!"一道粗大的紫色雷电瞬间将三者的身形淹没,照亮了这片黑夜。
…………
"少爷,我们终于报仇了。"
"是啊,心里头的大石总算是放下了。"
"可是朵朵这心里感觉空落落的。"
"人一旦到完成了一件大事之后,就是这个样子的。"秦白双手用力,将秋千往前一送,秋千受力,向前摆去。
"而且这应该会持续一段时间。"
"啊?什么?"朵朵只听到耳边呼呼的风声。
"我说,你这是病了,得治!"秦白加大了音量。
"这怎么可能,朵朵身体好着呢!"丫头慌神了,连忙停住了秋千。
"没事,待少爷为你诊治一番。"秦白顺势坐了上去。
"少爷我偶得一上古奇术,名曰听诊术,可以听出人体哪里出了毛病。"
"真的吗?"朵朵很是怀疑。
"那还有假?丫头你坐着不要动,待我听上一听,便知真假。"
说话之间,已经把头凑了过去,位置是小丫头胸口。
"呀!"小丫头直接被吓跑了。
"丫头休走!待少爷给你检查身体。"秦大少在后面不满的叫道。追了过去,一直追到了小竹楼。
"丫头,你这个态度很不好,人的身体有了病,就必须要治好,讳病忌医的思想要不得。"秦白终于堵住了这丫头。
"来,让少爷给你检查检查身体好不好?"
"不要不要!朵朵没病……"
"你看你看,就是这个样子的,有病的人从来不会说自己有病。精神病人不会说自己是精神病。只有旁人才知道他有病。旁观者清嘛……"
"少爷,朵朵真的很好,壮的像头牛!"
"什么!"
"真的,朵朵现在比牛还壮。"
"果然,你这是病了,一个小丫头,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好端端的就壮的像头牛?你不要怕,让少爷看看好不好?"
朵朵快哭了,已经退到了竹榻,退无可退,只能用被子把自己整个人都蒙起来,裹得紧紧的。
"叫你昨晚上跟我犟,叫你不听我的话。"秦白此刻得意不已。
"少爷,朵朵下次不敢了……"丫头求饶了。
"你还想有下次?"
"朵朵再也不敢了……"
丫头的求饶声中已经带有哭音了。
快玩过火了,秦白也停止了逗弄这丫头。
"好了,出来吧。"
被子里没动静。
"再不出来,等下该捂出痱子来了,变成丑八怪可别怪我。"
这话效果极佳,丫头终于从被子钻出来,热的俏脸通红,煞是羞恼。容貌是女人的克星,怪不得说杀一个女人,不如刮花她的脸,这话放到哪里都是至理名言。
吃完晚饭之后,朵朵看见今晚又是繁星满天,吵着闹着非要拉着秦白一起看星星。
"少爷,听老人说,天上的每一颗星星,对应的都是一个人。"按照丫头的说法,每个人都是来自星星的。
"嗯,是有这种说法。"
"天上的星星无穷无尽,对应地上数不尽的人,那么如果一个人死了,属于他的那颗星星是不是就会落下来?"
"应该是吧。"
"那么我们对应的是哪颗两星星星星呢?"
"这个只有天知道了。"
"哼!少爷你有没有认真听啊,老是敷衍人家。"小丫头掐了某个心不在焉的人一把,痛得他直吸凉气。
"听着呢,听着呢。"秦白连忙打起精神来,作认真听讲的样子。很是认真思索了一阵,然后叹道:"这个问题太深奥了,我也不太清楚。"
"哼!"腰间软肉又被掐了一把。
"丫头,别掐啊,掐在我身,痛在你心。少爷你也敢下狠手。再掐的话都掐紫了。"
"我根本没用多大的力气。"朵朵心虚的争辩。
"怎么?你别不信,现在就给你看看。"说着就要宽衣解带验证伤处。
"别,别,我不……那个……就是了。"朵朵连忙止住他的动作。
两个人又是无聊的坐在秋千上盯着星空看了一阵,秦白已经摇摇欲睡了,然后是被腰间的一阵剧痛给惊醒了。
"丫头,都说了不许再掐了。"
"谁叫你在睡觉了。"
女人的承诺,总会被她们以各种理由给推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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