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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刘奎说得头头是道,想必他也知道破解的方法,马伟长忙问:“师弟,那我们该如何应对呢?”
刘奎没有回答,而是走跨进第一格,站了一会儿后又退出来,说:“据我观察,法力的来源在那几个灯笼。师弟,你这样做。”然后将嘴凑到苟慧法耳旁,轻声细语一阵。
“是,师兄!我马上照办。”苟慧法暗暗拔下一根毫毛,变成自己模样站在那里,真身变成一只苍蝇去行事。过了一阵,真身回来,收起毫毛,现出人形,对刘奎说:“一切都已办妥。”
“好!我们进去吧。”刘奎又前面开路,马伟长和苟慧法并排跟在后面,大摇大摆地跨过第一道门,进入廊道。
不过,就在三人走到第二格的中间时,又一股奇怪的力量袭来。刘奎神光还在,苟慧法有玄功护体,马伟长却不由自主地哭了起来。
“退回去已来不及,还是往前走吧。靠门的地方应该没有事。”刘奎拉着马伟长一阵快步跑到第三道门前。果然没事了。
“师兄,我明明已经办妥了。为什么……”苟慧法相信自己没有疏漏。
“与你无关,这是施法的人亲自来了。”刘奎又将嘴凑到苟慧法耳旁,耳语了一阵。
苟慧法照刘奎的吩咐,拔一根毫毛变成自己模样跟着他们走,真身变成苍蝇飞到顶梁上,从瓦缝中出去一看,果然有两个人在那里。一个身穿白衣,一个身着灰服。两人都在那里揭瓦看着廊道里面。
刘奎估计师弟已经到位了,对马伟长说:“师兄,我们过去吧。”
马伟长虽然不知道刘奎的计策,但相信他有办法对付。大胆地跟着刘奎走。
等到廊道里的人走到第三个中央时,城墙上那个穿灰服的人左手掌符,右手持剑,开始作法。
穿白衣的那个人依旧看着廊道里面。
苟慧法飞过去,将一张暗中从刘奎那里接来的一张符贴到穿灰服的人的背上,又变成一只小鸟,拉了一坨粪便在他肩上。
穿灰服的人不知怎么了,双手下垂,左手食指和中指有心无力地夹着符条,右手也懒懒地扶着宝剑,好像应付差事,只要不让它倒下就行一样。一脸愁容,一会儿看看天,一会儿望望地,一会儿摇头晃脑,一会儿唉声叹气。
等到刘奎带着马伟长和假的苟慧法走过第三格,穿白衣的人才发现同伴的变化,赶紧将他背上的符条揭去,用剑割掉道袍上粘了鸟粪的地方,穿灰服的人这才清醒过来。“看来我们遇到行家了。”穿白衣的人说。
“这句话等他们安全无事地出了廊道再说。”看来,穿灰服的人还没心服。
听了这句话,苟慧法变的苍蝇立刻从瓦缝中钻进廊道,看看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因为除了穿白衣和灰服的人外,城墙上站的都是卫兵,没有其他特别的人。
第四格走到一半,又一股奇怪的力量压来。刘奎感觉到了。转身看马伟长时,发现他一脸怒气。
苟慧法变的苍蝇飞到刘奎耳旁,将上面的情况告诉了他。
“笑失力,哭失志,愁生计,怒生气。师兄,你也让他们知道你不是好惹的,你就用你的力量,让这徐城晃动晃动,发发气。”刘奎意识到施法的人应该藏在廊道里面。也正好,他们在不合适的地方惹了不该惹的人。
马伟长走到墙边,左脚一跺,陷进去半尺深,右脚又一跺,也陷进去半尺深,然后两只手按在墙上,一作法,整个徐城摇晃起来,像发生了地震一样。
一阵晃动之后,那股奇怪的力量消失了。廊道里的卫兵一部分倒靠在墙上,其余的都像死人一样倒在地上。高竿也倒得乱七八糟。还有些瓦片掉到廊道里。
“他们怎么了?”马伟长不知道那些卫兵到底是死是活。
“他们被禁住了。”刘奎摸了一下旁边倒在地上的一个卫兵。
苟慧法收起毫毛,现出了真身。
三人又用本来的顺序,刘奎在前,马伟长和苟慧法并列在后,继续前行,一直走过第五格褐色、第六格蓝色、第七格黑色,都没事。
第八格走到一半,又一股奇怪的力量袭来。刘奎和苟慧法依旧没事。马伟长一个跟头栽倒地上。
“师兄,你怎么了?”苟慧法连忙扶起。
刘奎也立刻转过身来扶着,示意了一下,和苟慧法一起扶着马伟长艰难地走到第九道门前。
刚到第九道门前,马伟长又恢复了。吃惊地问:“这又是什么法术啊?”没等刘奎回答,又说:“看来是我刚才摇晃得不够,待我再摇他一摇。”
刘奎急忙制止,说:“师兄若要摇动徐城,刚才施法的人肯定会再施法。到时师兄的力量就用不上了。”
马伟长停了下来,问:“这是什么法术啊?”
“这是禁魂术。”
“以后回到碧游宫,我一定要多学一点啦。”马伟长觉得自己真的太肤浅了。
“我也是。”苟慧法表示赞同。
“人生有三魂:主魂、定魂、本魂。主魂乃是人的元神所在;定魂负责保持身体的平衡;本魂主管人的基本行为。就像人生来就会吃奶,就是本魂的事。师兄刚才就是被人用法术禁住了定魂才会站不稳的。我估计前面一格里是会被人禁住本魂。”刘奎看着眼前那个空荡荡的格子说。
“师兄,本魂被禁住会怎么样?”苟慧法忙问。
“会像个傻子一样,口流涎,鼻流涕,大小便失禁。”刘奎指着最前一格说:“看!那里有内侍捧着干净的衣服,地上还摆放着浴桶。就是给在前面这格中弄脏身体的人准备的。”
“师弟,你有没有办法让我平安地过去啊?”马伟长开始担心起来。弄得全身臭烘烘的,修行人的颜面都保不住。
“有,当然有。”刘奎朝马伟长递了个眼色,说:“待我先观察一下这一格里法力的来源。”说完,刘奎跨过第九道门,往里走了几步,假装到处看看,见护体神光的光焰没什么异常,便看着马伟长说:“好奇怪!现在那股力量又不见了。”
马伟长一听,抓住机会,一阵风似的溜过了第九格,到了有内侍侍候的第十格。然后转过身来,向刘奎点了点头。
还是那句话:你有道术高,我有奇妙招。
刘奎有神光护体,苟慧法有玄功运动,随后大摇大摆地走过了第九格。
等三个人都到齐,一个内侍上前来,敬佩地说:“真是天外有天。自这廊道建成之日起,通过这九格廊道之后而没有弄脏身体的使臣,只有三位了。请三位使臣随我前往觐见我家大王。”
“为什么每个使臣初次来见你家大王都要过一次这九格廊道呢?”刘奎知道,这不是徐主在试自己的实力。
“这是我家大王为了炫耀我国实力,好让外邦不敢相侵,才想出的办法。”面对这三位高人的疑问,那个内侍替徐主惭愧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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