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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布追了几圈慢了下来,他在等待林雷的进攻。林雷停住脚拉开架式,对峙吧,看谁更有耐心。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双方都没动手。林雷散了身形转身就走,昆布不淡定了。此时林雷背对着他,这么好的进攻机会怎能错过?他默不作声的快步冲上一个鞭腿往林雷头部砸落。
等的就是这一刻,林雷并不转身,坐马矮身,脚尖急踩身躯疾退,左手摧动真气奋力上抬遮挡,一下将昆布右腿架高后仰。昆布感觉被一股千斤巨力驱使,整个身形都往后翻腾,他不由自主的双手朝后下压以防摔倒。林雷右手后探,仿佛脑后有眼准确抓住黑人裆部一砣鼓鼓囊囊的物事一拧一扯,同时左手肘往后猛击推开黑人庞大的身躯。只听得昆布发出震天响的惨叫,双手捂着裆部在地上打滚。他的子孙根给林雷扯伤,蛋蛋碎了一地。
竹L帮众掌声雷动,眼镜才笑道:“雷哥有勇有谋,打得好。”阿文阿武高喊:雷哥,好崇拜你啊。林大魁大笑:“大家去喝酒,今天我请客。”
黑手党众人抬起昏死的昆布恨恨而去。
一夜大醉之后,林雷第三天由竹L帮地头蛇带着,在台北军营和贵叔的原手下接上了头。有大把大把的美金开路,一切都好办。许多军队制式武器以损坏替换的名义换下来,他现在是特种队主管后勤军械这一块的,十万美金换来冲锋枪火箭筒等大量攻击性武器。竹L帮帮忙运到外海。在茫茫的黑夜,七公派来的走私船和林雷汇合了。
走私船上只有三个伙计,大伙将武器搬到走私船上,捆扎结实套上防水布用钢丝吊在船底下。船上装上烟酒电器等货物,林雷和眼镜才阿文阿武林大魁等挥手告别。
这艘走私船俗称“大飞”,是走私者普遍使用的海上运输工具,经过动力改装的大型摩托艇。由于它在海上高速行驶时,远远看去像贴着海面飞翔,因此俗称为“大飞”。“大飞”安装6至7个马力达250匹的进口发动机,长度约15至20米,它的最高时速可超过每小时90公里,,这种飞艇可以装300多箱香烟或两辆小汽车。船底的拖挂装置是可脱开的,如果遇到日本海警搜索,可以立刻将武器沉到海底,只要将GPS定位信息记下,过几天后可以打捞起来。船上装的走私货物就是幌子,给海警扣下也没事。
经过一夜一天的航行,大飞已经到了日本外海熄了火,全体人员休息,等待夜晚降临潜入长崎。林雷藏好身上的9毫米SIG手枪,这是眼镜才看他喜欢送的。这次任务胜利在望,多日的紧张和压力让林雷陷入沉睡的梦乡。
醒来时已经午夜时分,林雷手机响了,拿起一接,是老狼这家伙。
“喂,阿雷,一切都好吧。我们马上来接应你,我们是一艘海钓船,装作晚上出来钓鱼,等会跟在我们后面,海钓船前面开道。如果有海警,我会及时通知你的。”
林雷挥手让那三个伙计将大飞发动起来,灯光不要开,不一会儿,一艘海钓船慢慢驶过来停火下锚,船上灯火通明,几个海客在装模作样的下网挥竿。林雷一个电话拔过去:“老狼别装了,赶紧在前面带路。”
“妈的,难得玩一次,老子还没玩够呢。”
“船上这么多货物,出了事你来负责。”
海钓船起锚掉头,林雷让伙计操船跟在两海里开外。一路无事,海钓船开入长崎港,大飞慢慢靠了上去。
老狼给林雷点上一根烟,俩人蹲在船头吞云吐雾看着手下将武器包裹吊起抬走。老狼问道:“阿雷,没有别的武器遗漏吧?”
“全在这里了。”林雷答道。
老狼叹了一口气,直起身拍拍林雷肩膀,一声音不吭的上了海钓船。林雷一愣站了起来。这时,那三个一路上对林雷言听计从的伙计围了上来,手上都提着闪亮的凶器,是三梭军刺。
林雷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香港社团一般用的是开山刀,台湾黑帮多用尺八长刀,而大陆道上的多用的是军刺。这三个面色阴冷的汉子在大飞船上不显山不露水的,现在军刺在手,三角攻击方位站定围上来,明显就是做惯杀人放火勾当的大圈悍匪。
林雷回头向老狼喝道:“老狼,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这样开玩笑的。”老狼面露惭色不说话。三人中为首一个汉子道:“兄弟,我们远无仇近无怨。不过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等会我们给你个痛快也就是了。”
这不是靠讲能解决的事,林雷心神沉静下来,轿手马步站定,那三人怒吼一声,挥刀猛扑上来。一对三且对手都有武器,林雷只能痛下杀戒。脚底发力一弹,他已就地拔起一人多高,最先冲上的汉子军刺扑空,林雷脚尖下踩,往他头顶百会穴一点,他立马口喷鲜血,软倒在甲板上。余下两人惊怒大叫,身形一晃,左右合击刺了过来。
伤人十指不如断其一指,林雷和身扑向左侧那人,左手虎口开合钳住军刺,任由手指割得鲜血淋漓,右手环围他头颈,吐气发力,只听得咯的一声,那人头颈折断眼见得不活了。林雷此时感觉背后冰冷的刀锋已经挑破外衣刺入后背,剧痛之下他一个虎扑向前窜出三米,手在腰间一掏,转身的同时,扣下板机。
9mm子弹近距离射击的威力让第三人的脑袋成了破碎的西瓜瓤。林雷一脚踢开尸体跳上海钓船。老狼转身就往船舱逃去。林雷不顾后背淌血拔腿就追,遭遇背叛和出卖的熊熊怒火在心头燃烧,不搞个水落石出怎能罢休。
舱门玻璃忽然碎裂,“达达达”的冲锋枪声伴随着枪口焰的火光让林雷生生止步倒地翻滚,林雷竭尽全力全力闪躲腾挪,十余年练武的效果在今夜生死关头全力展现。炙热的子弹擦过肌肤,打得船甲板叮当作响。
“杀了他!”,竟然是贵叔的声音。林雷心神恍惚间被一颗子弹穿透肩部,他缩成一团猫在缆绳后躲避子弹。他在缆绳后暗暗蓄力,多亏在竹L帮玩枪玩爽了,24,25,26。。。。。。30,在一匣子弹打空的一刹那,林雷一个鱼跃跳入海中。入水的刹那,他猛然回头贵叔狰狞扭曲的面孔铭刻在心。
冰冷的海水让林雷全身一颤,压下心头的仇恨,他慢慢往海底沉下去。这里靠近海岸,深度只有十余米,沉底后林雷真气运转,应该能龟息十分钟。他按住左肩枪伤,在海底慢慢住岸上走。刚才死了三个人,而且都动枪了,应该会惊动日本海警,贵叔老狼他们必不能久留。果然林雷在齐腰深的海水中站定的时候,大飞和海钓船已经渺无影踪。
林雷失血过多在海水中颤抖起来,必须离开这里上岸。他踉踉跄跄的上了岸,夜风一吹,更觉得全身发冷,最主要的是肩膀子弹还没取出,被海水一泡,一股股寒气涌上头顶,鼻腔呼出的都是炽热浊气,伤口已经发炎了。
在长崎,林雷除了七公举目无亲。七公那里肯定有什么变故,现在去公司是羊入虎口。林雷定定心神,还是离港口远点,往市区走,那里不是福清的地盘。
天蒙蒙亮的时候,林雷绻缩在云仙国立公园旁边一个24小时自助银行营业厅内。湿衣服被他拧干套在身上。他竭力使自己不昏睡过去,但发胀的脑袋和沉重的眼皮还有伤口的疼痛让林雷快支撑不住了。凌晨前来存取款的日本人诧异的眼神让他没有安全感。要是引来警察或山口组的人就完了。林雷摸摸口袋,纸币都成了纸糊,只有几枚硬币还可以用。他忽然想起小林杏子这个傻傻的援交小妹,打个电话给她试试吧。
林雷有精神气躺在床上看着小林杏子穿衣化妆的时候,已经过去三周了。这三周里,小林杏子把他安置到她租的蜗居内,又请来一个黑医给林雷取出子弹打了抗生素包扎完整。据杏子说这个黑医原来是公立医院的外科医生,因赌博借了高利贷被逼债,下班后专给援交妹们引产堕胎,刀伤枪伤也能处理。伤口长势良好。林雷问杏子知道港口福清帮的消息吗。她想了想道:不清楚有什么事发生,不过这几个星期打电话请你们帮内来人护送我出台也没人理。要不,我今天出去的时候给你打听打听。
林雷没答应挥挥手让她出去,杏子是个厚道的姑娘。这几天吃住都是她的钱,她倒没有二话,反而很欢喜的样子。就因为以前援交时林雷保护过她。但是在日本做的是玩命的活计,还是不要牵连她。
林雷在她出门后下床扎马练功。归元真气一丝丝从丹田涌向奇经八脉,肩膀伤口痒痒的感觉正在修复。真气在大小周天几次往返,皮肤上有黑黑腻腻的臭汗渗出,这正是体内的杂质。估计还有一两天,肩膀上的枪伤就能复原,到时候就和何贵老狼他们好好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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