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呜呜~~今天这章阿啸写了两次,第一次都快要写完了,结果被按错了按钮,给清除了,现在是第二遍写出来的。写了三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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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五万汉军在各自的将领率领下,整整齐齐的在广宗城外列好阵势,卢植骑在马上,回头看了看高耸的广宗城墙,志得意满的笑了笑。然后转过头,看着前面的众军,朗声说道:“众将士,三日前,我们将盘踞在广宗城内半月的张角叛逆给赶出了广宗,更是将他十五万大军消灭了大半;朝廷知晓后,下令嘉奖。”顿了顿,又说道:“可是,张角叛逆大逆不道、犯上作乱,我等身为军人,当将之剿灭,已尽全功。是也不是?”
“请中郎下令,我等自当南下,剿灭张角叛逆。”卢植说完,站在大军前面的众将在平北将军秦战的带领下,都是翻身下马,对卢植拜倒,口中高呼。
“好。众将听令。”卢植高呼。
“诺。”
“平北将军秦战。”
“末将在。”
“骑都尉公孙瓒。”
“末将在。”
“命你二人以平北将军秦战为首,骑都尉公孙瓒为副,率我大军全部骑兵八千六百人,为我大军前锋,拖住张角叛逆南下步伐,本中郎自领大军从后赶至。”
“诺。”闻言,两人领命而下。
秦战和公孙瓒领命后,秦战让公孙瓒前去将所有的骑兵都集结起来;现在汉军的骑兵,有秦战平北军中的逐日军一千人,惊神军一千人;公孙瓒麾下白马义从三千人,以及卢植带来的北军五校中的屯骑、越骑两部合计两千六百人;这两部本来共有四千人,可是在前面一系列针对张角的作战中,已经阵亡一千四百人,只是剩下了这两千六百人。
公孙瓒领命而去,将骑兵都整合到一起。公孙瓒离开后,秦战将头转向右侧,看向高顺和曹性两人,开口说道:“高顺、曹性。”
“末将在。”两人都抱拳应答到。
“本将军离开后,你二人当率领荡神军、射日营和陷阵营所部,紧守广宗城。此次卢中郎没有留下北军五校中的步兵营,乃是因为这北军五校乃是其手中精锐,不得放置才此地,故而本将军才进言将你等留下;而且此次追击张角,荡神军、射日营、陷阵营行军速度不快,也不必南下去淌这趟浑水,所以,你二人要好好留守。”
“诺!”闻言,两人如何不知这是秦战在告诉两人缘由,好让自己心中不要有疙瘩。两人暗暗感动之余,也似诚心应命。
“嗯。”见两人如此,秦战也是点了点头,又说道:“此次戏先生和华医师留在城中,广宗新占不久,城中百姓多不依附,当保证戏先生和华医师的安全为上。”
“诺,末将明白。”两人又是躬身应命。
刚刚吩咐完毕,公孙瓒驱马而来,对秦战抱拳说道:“将军,全军共计八千六百骑军,已经按照行军队列集结完毕。”
“好,出发。”秦战说道。
“诺。”公孙瓒抱拳说道,然后转过头,对着集结着行军队列的骑兵吼道:“出发。”
“驾。”“驾。”骑军闻言,都是御马而行,保持着行军队列,慢慢的加速往南而去。
不多时,秦战便带着骑兵消失在前方。
卢植见骑兵已经离开,对旁边的曹*说道:“孟德,我们也走吧。”
“诺。”曹*应诺一声,然后转过身子,对着众军说道:“中郎有令,全军开拔。”
“诺。”闻言,众军也是缓缓蠕动了起来。
卢植骑在马上,往前行了几步,又回过头来,看了看高耸的广宗城头,看了看城头上飘荡的“汉”字大旗;然后转过头,狠狠一马鞭抽在马股上,双腿也用力一夹马腹,*战马吃痛,撒开四蹄就往前飞奔而去;身后,众亲卫也是急忙跟上。
广宗城头,高顺和曹性在秦战离开后,就回到了城头上。两人见卢植也是率军离开了,便是回过头来,在四面城头上都安排了守军,在广宗城内也是安排了许多的巡逻卫士,以保证城内治安,最后,高顺好派出了两百陷阵营士兵,让他们随行保护戏志才和华佗两人。
汉军骑兵。
秦战率领汉军骑兵出发后,先是派出了三百骑,在大军周围充当斥候,然后便是个公孙瓒两人率军一路急行南下。
因为骑兵速度快,在傍晚的时候,秦战他们已经是到了广平。
见汉军骑兵来此,广平太守出了城来,到了汉军大营,面见了秦战。当秦战问起广平太守有没有见到从广宗方向而来的黄巾贼寇时,那广平太守说道,在三日前的下午,从北边来了很多的黄巾贼寇,大约有四万多的样子,看其旗号乃是“天公将军张”、“人公将军张”、“圣子张”三面;这些黄巾贼寇虽然人数众多,但是在行军的途中,却没有丝毫的队列,全都是一窝蜂的往南而去。但是敌人虽然混乱,但是难保不是诡计,兼且广平城内守军不多,所以广平太守也是没有出兵拦截。
秦战闻言,当即下令道,让大军在广平休息一晚,明日一早,继续南下追击张角。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卯时刚到,平北军麾下惊神军和逐日军已是起了个大早,在各级军官的呼喝声中,大军迅速列成阵势,开始训练。
半个时辰后,结束训练。和起床的屯骑、越骑以及白马义从一起用过早食后,秦战继续率领着大军往南而去。
而此时,在洛水北岸,一座行军大营屹立在此,在大营中一面帅旗迎风而飘扬,帅旗上面书写着“天公将军张”,却正是黄巾军的营帐。
帅帐内,一个榻上,黄巾军中的支柱,大贤良师、天公将军张角紧闭着双眼,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在塌侧,一个大夫坐在那里,右手搭在张角的左手脉门上面,正在号脉;而在离大夫三步远的地方,黄巾军中三号人物、人公将军张梁,站在原地,焦急的看着大夫。
原来,这张角自从逃出广宗以来,这几天来不停的颠簸,本就有疾在身的张角却是愈发沉重,终于,在昨天傍晚,张角又是旧疾复发,而且比前几次都要来的猛烈,张梁焦急之下,只得是止住大军,就地扎营,扎营后更是连忙找来随军大夫,给张角号脉。
过了一会儿,那大夫将手从张角的脉门拿开,站起身来。张梁见状,开口问道:“大夫,怎么样?”
“回将军的话。”闻言,那大夫对张梁一躬身,回答道:“大贤良师身体本就有恙,再加上这几日来不停的颠簸,更是雪上加霜,想来,哎。”说着,那大夫却是一脸的痛苦,也不再说话。看情形,那大夫也是张角的狂热信徒。
闻听大夫此言,张梁呆住了。大夫话中的意思,张梁如何听不出来,话外之意便是张角已经撑不了多久了。想到这里,张梁便感觉一阵无力。从小到大,因为父母早亡,张角、张宝、张梁三兄弟便是相依为命,而作为最小的一个,张梁更是从小便是生活在两位兄长的羽翼之下;而半月前,二兄张宝被汉军将领吕布生擒,现在生死未卜,但是想来也是凶多吉少;现在,大哥张角也是病入膏肓。张梁便是赶到一阵没来由的恐慌。
“咳咳。”床榻的上的张角,此时却是一声轻咳,然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迷茫的张梁,开口叫道:“三弟。”
张梁一个激灵,定神一看,张角却是睁开了眼睛,连忙走到榻前,说道:“大哥,何事?”
“三弟,现在在何地?”张角问道。
“大哥,我们昨日已经过了魏郡,现在在洛河北面,大军已经是在泅渡洛河。”闻言,张梁却是开口回答道:“我们也马上要泅渡洛河,等过了洛河,我们便可以南下,再渡河流(黄河,古时称河流),在官渡上岸,经中牟、过长社,最终和波才统领的颍川黄巾军会合,届时,我们便可以继续同汉军纠缠。”
“嗯,后军情况如何?”张角又问道。
“大哥,后军现在,还在魏郡境内。”闻言,张梁却是开口小声的说道。
“什么?”闻言,张角睁大了眼睛,急促的开口说道:“快,派出传令兵,命令后军尽快南下,务必在今日渡过洛河。”喘了一口气,张角继续说道:“我们现在也马上渡过洛河,快。”
“大哥,为何?”张梁不解的问。
“据前些时候探子回报,汉军中骑兵有八千多人,若是这些骑兵往南而来,那后军两万人定是抵挡不住,届时,敌人骑兵就能长驱而入,一路追到这洛河边上,等汉军骑兵一来,我们俱将亡于这洛河北岸。而现在,我们也只能先一步过河,后军两万将士,能跑出多少便是多少吧。”
“是,大哥。”闻言,张梁也是连忙答道,然后就要转身离开。
而躺在踏上的张角此时,因为情绪波动剧烈,而且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心中气血又是开始不顺畅,喘了几口粗气后,一口鲜血便是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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