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秦战,领命从广宗大营内带领着义弟张飞,麾下燕云十八骑和幽灵骑兵并三百一十九人,一路南下,追杀左丰,终于,在离魏郡城十数里处,将左丰截住。
“哼,阉竖,休得胡言乱语,尔等祸乱天下,本将军早晚便要杀入洛阳,将你主子也一起诛杀,受死吧!”秦战说完,催马向左丰而来。
左丰看着气势汹汹而来的秦战,眼中顿时流露出绝望之色;但是这左丰也不甘心就此亡命,见秦战冲过来,也是急忙想要调转马头,想要向后逃去。秦战见此,脸上不屑之色显现。这左丰乃是一阉竖,骑术不良,如何能够逃得出生天?
秦战双腿一夹马腹,*战马吃痛,更是卖命的狂奔,在左丰刚刚转过马头将要加速时,秦战却是赶到了左丰身后,手中五钩神飞枪一扫,枪头就扫在了左丰的右肩。
“啊!”那左丰一声惨叫,便是被秦战那一枪给扫落马背,摔在地上。那声尖细的、不男不女的惨叫听得秦战也是一阵恶寒。见左丰倒在地上,秦战将五钩神飞枪提在手中,看着左丰,说道:“监军大人,现在如何?”
“哼,秦仲勉,亏得张常侍对你这么好,你却恩将仇报,打击我等。”左丰怨毒的看着秦战,口中却是服软的说道:“而且咱家本来还想要在回到洛阳的后,在陛下和张常侍身边替你美言几句,如此一来,说不准卢植下台,这广宗城外的大军便是归你指挥了,这大功劳你不要,你却听信那卢植老儿的话前来追杀咱家。”
顿了顿,左丰见秦战饶有兴趣的在听着,也是暗自心喜,继续说道:“秦将军,只要你将咱家给放了,咱家保证,陛下将卢植老儿给下狱后,这大军主帅便是将军你。如此一来,这剿灭张角的大功便是将军的了。”
秦战闻言,微微一笑,说道:“如此一来,本将军岂不是被天下人唾弃。”左丰微微一滞。秦战继续说道:“哼,监军大人,你也不必多言,今日,你是必死无疑。”
“哼,秦仲勉,你这喂不熟的白眼狼,你破坏张常侍的大事,张常侍定不会饶过你,你不得好死。”左丰见求生无望,顿时便是破口大骂,各种恶毒的话张口就来。
秦战闻言,脸上杀意暴涨,冷哼一声,说道:“哼,张让不会放过本将军?本将军原本就没有打算要放过他。阉竖,你可以去死了。”秦战说完,右手手中五钩神飞枪从左至右一划,就在左丰的脖子上划出一条血丝。
左丰双手捂着喉咙,双目之中满是死灰之色,喉咙中也是响着“咕噜咕噜”的声音;却是被秦战给划破了气管,血水倒流入气管的声音。不多时,倒在地上的左丰便停止了挣扎。
眼看着左丰已死,秦战回过头,见张飞带领着幽灵骑兵也是将左丰的侍卫给斩杀殆尽,只是还剩下区区十多人在努力反抗,困兽犹斗。
秦战放下心来,策马回到了山坡之上,见刚刚吩咐剩下的一百幽灵骑兵挖好大坑,此时大坑已是挖好。
秦战点了点头,这杀入肯定是要毁尸灭迹的。这左丰再怎么样也是孝灵皇帝亲自任命的监军,就这要死在这里,若是没有知晓,到还还自罢了;若是就这么把尸体摆放在这官道上,不出半天,定会被人发现,如此一来,不是等同于自己带着人到金銮殿上面去,当着文武大臣的面扇皇帝的耳刮子一样嘛。这简直就是不将皇帝放在眼里啊。届时,就算是自己托人压下这件事,那灵帝也不愿意啊!到时候,派出一队人马来调查,若是庸才倒还好,若是出了一个什么唐代那狄仁杰之类的人物,自己可就玩完了,虽然这个几率很小,但是也不能忽视不是。
所以,这最好的办法就是,毁尸灭迹。将左丰和随行的二百人侍卫全都埋起来,销毁证据。如此一来,被人发现的几率却是小了很多。过上个几天,保不齐咱们那位皇帝陛下都忘记了在前几天还派出了一个什么监军。
半晌后,最后那二十名左丰侍卫也是都含恨落马而亡。秦战见状,连忙吩咐众人将尸体全都抬上山坡,掩埋在已经挖好的大坑里。又忙活了一炷香的时间,终于是将大坑的土给填平了,而左丰此人也算是“入土为安”了,虽然他自己不这么认为。
见此,秦战吩咐众人,即可返回。
于是,众人将左丰侍卫留下的马匹都牵上,因为刚刚开始战斗的时候,没有使用弓箭,而且人数较少,马匹倒是没有被杀掉,只是在刚刚碰撞的时候撞伤了几匹,对于这些东西,秦战奉行着“不要白不要,要了还想要”的思想,将马匹都统统带走。
一行三百人,五百匹马,就这样踏上归途,往广宗而去。翻飞的马蹄渐渐远去,只是留下那两个山包依然相互伫立在此地。
三天后,秦战率人已经是回到了广宗。
汉军大营内,秦战和卢植在帅帐中,帅帐周围被两人的卫兵给戒严,任何人不得接近。
“仲勉,那阉竖左丰可诛杀?”卢植考口问道。
“中郎放下,那阉竖乃是末将亲自结果了他,并且还挖了大坑,将他和随行侍卫全都埋下,让他们入土为安了。”秦战抱拳,回答道。
“呵呵,如此一来,却是事谐了。”卢植微微一笑,说道:“此次却是辛苦仲勉了。”
“中郎那里话。”秦战自然又是谦虚一番,然后说道:“中郎,此事乃是末将率心腹之人所为,不必担心走漏消息,只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无第三人知道此事。”
卢植闻言,哪里还有不明白之力,顿时微微一笑,点点头,却是向秦战示意自己已经知晓,并保证不会走漏消息。
秦战见此,也是呵呵笑了起来。
笑了一下,秦战开口对卢植说道:“中郎,这城内的黄巾贼寇,可有异动?”
“没有,这几日内,这些黄巾贼寇倒还是和原来一样,不见有丝毫异动。”卢植闻言,也是微微皱眉的说道。因为如此,这黄巾贼寇没有异动,也证明这还没有计策的汉军对他们也是无计可施。
思索良久,秦战也是无奈的告辞,起身回营。
回到营中,秦战又和吕布谈了一会儿,言秦战走的这些天来,平北军也是没有发生什么状况,一切都和原来一样。
“没想到啊,这卢中郎和秦平北倒还挺狠,左丰此时,只怕是已经魂消多时了吧。”在一个一个营帐内,一个汉子在窃窃自语,说到此是,一双小细眼中一缕精光一闪而逝,看其面貌,正是骑都尉曹*。
卢植和秦战都没有想到,本来两人认为是只有两人知道的事情,却被那曹*给知道了,天知道会出什么幺蛾子。
******************************************************************大汉帝都,洛阳城,皇宫中。
一座偏殿里面,中常侍张让、赵忠两人在一起,谈论着什么。
“让公,那左丰还没有消息传来吗?”只听见坐在下首处的赵忠,旋转着自己肥胖的手指上的戒指,对着上面的张让说道。
张让闻言,本来半眯着的双眼睁开,一缕精光一闪而逝,对着赵忠说道:“不错,那左丰刚刚到了那卢植的军营后,就传回来了一次消息。可是这半个月过去了,现在却是再也没有消息传来。”
“让公,会不会是出了什么岔子?”赵忠想了一会儿,对着上面张让说道。
“能出什么岔子?那两百人可是禁军精锐,就算是几倍于几的黄巾军都留不住他们。”闻言,张让却是开口说道。
于是,两人都不再说话,偏殿之中气氛顿时诡异了起来。
广宗城内,此时的大贤良师张角,却还是卧病在床。自从上次张宝被擒,后来被张祭带回了秦战的那句话,将张角气的吐血后,张角便是一直这样,每天都需要服食一定的药物,才能勉强的看起来气色好点。
而黄巾军的一切事物,也是被张梁给处理的妥妥当当。虽说那张梁没有张角这么有威信,但是好歹也是黄巾军中的人公将军,智谋也是不弱,兼且有黄巾圣子张祭辅佐,所以这张梁管理起来也是得心应手。
而黄巾圣子张祭,这么些时日以来,却是过得不温不火。自己掌管了城内的军权,城中守卫皆有自己安排,所以倒也算是小小的春风得意;可是恼怒的事情也有,就是那戏志才,每次前去请他出山,加入黄巾军,他都是不温不火的将自己给挡回来,令自己也是无可奈何。有时候真想要将他给下狱了,可是这个念头也是只能想想,要真把他给下狱了,只怕就只能杀了他了。作为自己曾经的好友,张祭也是狠不下这个心来。于是,就这样耗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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