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拆招就意味着等死,三十六计的上上之计在这个时候也不好使。我只得边打边靠近大虎。然后对大虎呼道:“大虎,冲出去,往前。”
大虎说:“可是人太多了,出不去啊。”
大虎边说话边使劲的抡,我则从旁协助,渐渐可以往前移动。只是对手也是人不是木桩,他们也会移动,打了老半天还是冲不出人群。
其实他们那么多人,就算用石头砸也能将我们砸死,可他们没有,他们只是认定了这只是困兽之斗,将我们当猴耍罢了。
渐渐的,我们挨棍棒招呼到身上的次数越来越多。体力也渐渐不支。万急中大虎被一棍打在右手上,杠担脱手飞出。人群一片哗然后撤。避开这一担的余力。我下意识的偏过头去看大虎。恰巧看到大虎侧背面有条狭窄的胡同。我将扁担也横扫着扔将出去。将敌人*退了数步,然后拉起大虎就往胡同里钻。
刚开始好像还有人在后面追,可渐渐的好像只有人在后面喊话却没人追来了,隐约中听到人群又是一片哗然,然后就静了。可是管不了那么多了,逃命要紧。
离开了胡同口,往里走了不甚远的一段路后就到了尽头。再往里就是茂密的树木,这片区应该属于原始森林一代。这里属于亚热带雨林,乔木灌木植被等植物杂乱而有序;胡同出口处有一竖碑,碑文上写着,“龙虎险境,闲人勿进”八个醒目的朱漆大字。石碑旁还有一条不好识别的小径通往林间,这一条应该是采药人到山里采药的药径了,-我同大虎顺着小径往里钻。话说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已没入青山中,谁能奈我何。
此时已是酉时三刻(24时记时法的17、18点),天色已暗,外加林木茂盛挡去了部分光线。前行中的我们彼此也就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耳朵听到的只有蟋蟀和知了的哀鸣。偶尔远处还有两声乌鸦的怪叫;我们又走了一会儿后倍感前身疼痛,不得不找块空地坐下来休息。刚坐下两分钟又遭到“飞机”地轰炸。在这种深山老林里蚊子多得惊人。
我正愁没有光源,不能及时处理身上伤口的话这种大热天气一旦感染就麻烦了。大虎突然问我:“老赵,林子里那么多蚊子要不要生点火驱赶驱赶它们啊?再说了,我们已经走了那么久,指不定离他们很远了,况且林子那么密。就算生堆火外面的人也未必能看得见。就生一小堆怎么样。”我说:“你这不是废话吗,没人不让你生火,但荒郊野岭的那来的火种啊。”
大虎说:“这个你就甭担心了,你同意生火就行。”然后趴在地上,用手抓整了整地上的杂草,清理出一块空地来。然后滑燃一根火柴,借着火材的光亮捡了些枯草引燃,我借着这点亮光也捡了枯树枝放下去,边问大虎他身上怎么会有火柴,他说是最近流行抽烟,他也偷偷学着抽烟,身上不只有火柴,在内衣兜里还有一小袋烟丝和烟纸。我们把地上的空地整宽,以免引火烧山。然后捡些粗枯枝放下去,让火烧得更旺些。
这些就绪后我们开始检查各自身上的伤,大虎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但都是些淤血伤,没有流血的伤口。我可就不一样了,除了好几处淤血伤外还有好几处被兵刃割开的伤口,尤其是左胸一道三寸多长的伤口伤得较深,还在往外渗着血。这山上到处都是药材,但这是晚上黑布隆冬的到哪找我需要的药材去。我极目四顾,借着昏暗的火光,发现离我十步开外有块一人高的岩石,岩石上布满了藤条,看那叶子好像是白芨的,我走近细看,果真是白芨。我顺着藤条寻至根部,拨开周围的乱叶和杂草准备开挖。却又发现地上有一颗颗手拇指头般大小的枯果,我捡起一颗挤了挤,啪得一声脆响,外面的皮碎裂后,里面是一层皱皱的薄皮裹着一粒圆圆的种子。我才发现是晒枯了的龙眼果。
真是天助我也,白芨对新伤助长神经末梢愈合伤口可堪称第一药材。可是止血它就不在行了,而龙眼果种子等对止血却有着良好的功效。
我叫大虎帮忙找来两块较为平整的石头,将白芨果跟龙眼种子碾碎,再在上面吐上两口唾沫将其搅匀,涂抹伤口上。不一会儿血就止住了。真是百病多态,俗事缠身啊,止完了血,肚子又开始叫了。两人大呜应小呜晚饭还没着落呢,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晚饭不吃怎能对得起爹娘。”
大虎说:“老赵,你学过医学,帮我看看这些杂草哪一棵吃不死人的跟我说一声,我好拿到火上烤烤填填肚子再说。”我说:“你以为有病乱投医,吃不死的就能吃啊,芦苇就吃不死人,你能咽得下吗?”大虎说:“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伸手就拔起身边的一颗芦苇,抖了抖根部的泥土。芦苇是营养生殖植物,根部繁衍的嫩枝含有一定的水份,嚼起来又带点甜味。所以现在就被大虎截下几条就往嘴里塞,可是这玩意只能像甘蔗一样吃,那哪能连带渣滓一块吞下去,所以渣滓又被吐了出来。大虎说:“真没劲,长粗点就好了,要不结几个红薯上去也行,你说对吧?哎!我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啊。早知道这样以前就不该吃饭老剩了,倒掉的怪可惜的,你说是吧?要不早知道,进山前就先挖几个红薯在进山,现在就不用饿肚子了”
我说:“姥姥的,进山前连命都快丢了,还想先挖红薯再进来,你以为来野炊的?你这叫饿了肚子忘了痛。”我突然想到点什么,脱口道:“红薯?山药!”
我们顺着一条粗如手子的山药藤条寻找它的根茎,它的根在一棵树下,藤条就是沿着树干蜿蜒而上的。大虎没挖过山药,还以为像萝卜一样抓住根茎就拔,拔掉的只是上半截藤条,我刚刚想说点什么,可大虎见拔不到什么,顺手一扯那藤条,一块黑乎乎的东西迎着风呼得一声擦着大虎耳朵砸到了肩上。大虎突地窜到了火堆旁,同时嘴里念叨着:“有情况,有情况???”
我刚刚放松下来的神经一下子又紧张起来,随手抓起一根枯枝就准备战斗,大虎也握紧了拳头。各自静静的站着用耳朵去听,因为在黑暗里耳朵远比眼睛好使。可就这么听了好一会儿,除了远夜夜猫的哀啼、乌鸦的悲鸣、怪鸟的怪叫,近处蟋蟀的叫春外再没别的了。我慢慢靠近那团东西,用树枝挑了挑,挺圆的不是石头。我一脚将它踢到火篝旁,走进细看,原来是山药的气果,这下可把我们乐得。大虎赶忙去扯藤条,噼噼啪啪的好几个拳头大气果相继从上边掉下来。大虎嘴里还念叨着‘砸地好砸地好,二代牛顿复活了。’我们将气果放到烧红的木炭里边,很快它就成了我们丰盛的晚餐。(山药一类结在藤条上的叫气果,结地下的叫山药,都是富含营养物质)
吃饱后大虎问我:“老赵,你怕不怕?”其实我知道他指什么,可我装懵:“今天咱两出没以万军从中如入无人之境,当年关羽张飞也不过如此,咱们还有什么好怕的。”大虎又说:“我指的不是那个,我是说晚上在这野林子里你怕不怕鬼?”这种时候最忌讳的就是说这种话,可这斯偏偏就说得出口。害怕也是一种传染病,如果你表现地害怕,你身边的人也会跟着怕起来,所以我说:“怕什么,世上根本没有鬼,再说了,我爷爷是道公,就算真有,我也能应付,你放心好了。”大虎自语道:“有你在,我也什么都不怕,不怕、什么都不怕???”
接着两个人都不说话了,静静的望着篝火发呆。
过了好一会儿,大虎说:“老赵,要不咱们爬到树上去看看有没有人追来?”我知道他不是想看有没有追兵,而是想看县城的方向离这有多远,最好是能看到一些灯光,这样对于处在黑夜里的人能带来一丝心灵的安慰、精神的寄托。所以我们就爬上了一棵大树,一直往上爬,爬到再往上爬树干在风力的作用下很有可能承受不住不住我们重量时才停下。极目望去,远处点点灯光,这本该是希望看到的,可我却隐隐感到不安。从进山到现在少说也有两个多时辰了,也就是差不多是夜间子时了,怎么还有那么多灯火。大虎说:“看到没,这帮孙子怕咱们回去报复都不敢睡觉了。”我们在树上闲扯几句后。在风力作用下我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我吹了个禁声代语,然后静心去聆听,不但有脚步声还有哭声,女人的哭声。在这种黑夜里听起来格外的怪异而恐怖。
哭声渐近~渐近???···下章看点:神奇道法,夜行无忌。‘灯照马光,四大元帅’咒语连连,泣鬼神驱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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