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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呔,对面那个毛头小子,你可就是杀死我兄弟,劫走我猴子的那个猴妖。”王大拿大声地对大奇葩喝到。
“嘻嘻嘻嘻。”大奇葩一面笑,一面来了一个抓耳捞腮。
“你这猴妖,笑什么,赶快回答本守备的问题。本守备可不愿意滥杀无辜,所以必须要对你验明正身。”王大拿继续大声地对大奇葩说到。
“你这老儿,在本大奇葩面前也敢吆五喝六的。等一下,本大奇葩就打发你去见你那一群短命鬼的兄弟。”说着话,大奇葩又抓耳捞腮“嘻嘻嘻嘻”的笑了起来。
“弟兄们,祭法宝。”已经确认了面前这个人就是杀人劫猴的元凶以后,杨营官没有等待王大拿的命令就大声地喊到。
随着一阵“诺”的应答声,辎重营的士兵们纷纷地把自己右手拿着的装有新鲜狗血的竹筒掷向了大奇葩。
在空中翻转着的竹筒一面流着新鲜狗血,一面向大奇葩飞去。
“嘻嘻嘻嘻。”在自己的笑声中,只见大奇葩凭空的飘了起来,离地有十丈高。
于是,所有掷向大奇葩的装有新鲜狗血的竹筒,都纷纷地落到了大奇葩刚才站在的地方。
顿时,狗血遍地。
“你们真是瞎了眼,实话告诉你们,本大奇葩不是什么猴妖,本大奇葩是猴神。”当这番话的话音落了地,大奇葩的人也落了地。
“放黑狗。”杨营官又大声地命令到。
“凶。”这一阵怂恿声中,杨营官的士兵们纷纷地松开了自己手里面拴狗的绳子。
在士兵们的怂恿下,三十只穷凶极恶的黑狗一面狂吠着,一面向大奇葩扑了过来。
“嘻嘻嘻嘻。”大奇葩一面笑,一面向那些穷凶极恶的黑狗轻声细语的吩咐道:“回扑,咬死。”
只见这些穷凶极恶的黑狗都来了一个急刹车,然后纷纷回头向他们的主人穷凶极恶地扑了过去。
“嘻嘻嘻嘻。”大奇葩一面笑,一面用脚把地上的一个竹筒踢向了杨营官,并大声地河道:“着。”
就在竹筒飞向杨营官的时候,所有的黑狗们都恶狠狠的咬住了它们各自主人的脖子。
大奇葩踢出的竹筒速度是何其快,一霎那间竹筒就击到了杨营官的心口。被竹筒的口部击到了心部的杨营官,顿时就四脚朝天的倒在了地上,鲜血顿时就迸发了出来。
辎重营的士兵们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些平时对自己忠诚无限的黑狗们,现在居然会对自己下死嘴。
于是,一个个都在迷蒙中被咬断了喉咙管,然后舞手蹬腿的见了阎王爷。
“弓箭营,放箭。”这个时候,才从懵懂里面回过味来的王大拿大声地下达了命令。
“弟兄们,放箭。”朱营官大声地命令到。
所有弓箭营的士兵们都拉弓放箭,顿时如雨的箭密密麻麻地射向了大奇葩。
“弟兄们,为惨死的张三李四报仇,为惨死的其他弟兄们雪恨。”认为这一阵箭雨必定能够把大奇葩置于死地的杨营官嘴巴里面大声地叫喊着,心里面切切地盼望着。
“嘻嘻嘻嘻。”大奇葩一面笑着,一面用自己手里面的绿玉棍舞起了棍花。只见被大奇葩的绿玉棍挡回去的箭,纷纷地还回给了它们的主人。
一支被大奇葩的绿玉棍挡回来的箭飞飞地穿透了朱营官的脖子,朱营官顿时倒地生亡。
在朱营官的模范示范下,所有弓箭营的士兵们都纷纷地中箭倒地,有的士兵中了好几箭。
“弟兄们,冲啊,一定要把那个猴妖马踏为泥。”看到弓箭营的失败,骑兵营马营官一面大声地命令着,一面率先策马向大奇葩冲去。
骑兵营的士兵们都一面大声地吼叫着“冲啊!冲啊!”,一面策马紧紧地跟随在了马营官的后面向大奇葩发起了冲击。
“嘻嘻嘻嘻。”在笑声中,大奇葩一下子又飘到了十丈高的空中,他嘴巴里面念念有词:“滑。”
只见策马冲击大奇葩的马营官,被地上面的狗血滑了一个马失前蹄,人和马一下子都摔倒在了地上。
士兵们一见自己的长官摔倒了,就准备把自己的坐骑勒停,但是为时已晚。
只见骑兵营的三百骑兵的马疾风暴雨般的从马营官和他的坐骑上面踏了过去,马营官的哀嚎声和他坐骑的嘶叫声从马队的蹄声中撕心裂肺的传了出来。
马营官的哀嚎声和他的坐骑的嘶叫声从大到小,渐渐地没有了声音。
当马队全部通过了马营官马失前蹄的地方,再看马营官和他的坐骑,真真地已经被踏成了肉泥。
骑兵营的士兵们好不容易都把自己的坐骑给勒停了下来,他们茫然的调回了自己的马头。
“嘻嘻嘻嘻。”在十丈高空中的大奇葩一面笑,嘴巴里面又是念念有词:“奔。”
只见在大奇葩的念念有词下,那些骑兵们胯下的马纷纷扬蹄向王大拿、苟副守备、王二麻子和步兵营的方向奔腾而去。
“快跑呀!”被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弄懵了的王大拿这个时候才回过了神来,他一面惊慌失措的大声喊叫着,一面调转自己坐骑的马头绕开了步兵营开始了逃跑。
苟副守备和王二麻子也和王大拿一样,调转自己坐骑的马头绕开了步兵营开始了逃跑。
“弟兄们,撤。”步兵营牛营官一面大声地命令着,一面转身开始了逃跑。
所有步兵营的士兵们,都转身开始了溃败。
步兵营的士兵们还没有跑多远,被大奇葩的法力笼罩着的马队就铺天盖地的踏入了他们的队伍。
顿时,鬼哭狼嚎的声音震响了花果山的一侧。
“嘻嘻嘻嘻。”看到这情景,大奇葩一面笑一面飘飘地往花果山的腹地而去。
王大拿、苟副守备、王二麻子策马跑了五里路才收住了自己的马,接着骑兵营的马队也赶了过来。
因为骑兵营的马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了大奇葩法力的操纵,所以它们又都非常听主人的话了。
骑兵营的骑兵们看到王大拿停下了自己的马,就也都把马给停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个样子呢?我们现在是在梦里面吗?”王大拿不由得喃喃自语,他怎么都不愿意相信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王守备,这一切都是现实而不是在梦里面。”苟副守备应答了王大拿以后又不无悲切的说道:“最可伶的莫过马营官了,他本来是准备用自己的马队把那个猴妖马踏为泥的,却万万没有想到却被自己的马队马踏为泥了。”
说完这些话,苟副守备不由得长地叹了一口气。
“那个猴妖说过了的,他不是猴妖而是猴神。”王二麻子对苟副守备的话进行了纠正。
“还有那个杨营官出的什么用新鲜狗血把那猴妖浇回原形的馊主意,结果是不要说把人家浇回原形了,那些新鲜狗血压根就没有沾到人家身子上面一点一滴。”王大拿不由得埋怨起杨营官起来。
“这件事情,我看也不能够说是杨营官的错,因为他也不知道那个猴妖原来却是一个猴神。”苟副守备顿了顿又说道:“用狗血浇头这件事情,只能够用在孤魂野鬼的身上才能够有效果。用这个办法,对付一个得道的猴神自然是没有用处的。”
“那也是。”王大拿点了点自己的脑袋。
“守备大人,我当时就说过了把这件事情鼎报皇舅爷爷,然后让皇舅爷爷把沙漠水神请来。以沙漠水神那法力无边的功力,对付这个猴神还不是小菜一碟。如果当时采纳了我的意见,我们也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弄得一个蓬头垢脸、损兵折将。”王二麻子喋喋不休地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哎,二麻子,你这是什么意思?”苟副守备望着王二麻子大声地吼道:“你的意思就是说我当时不应该否决你的建议,要知道我当时也是为大伙儿着想。你想一想我们这么多人连一个猴妖都摆不平,皇舅爷爷还要我们这些酒囊饭袋干什么?而且当时说这个猴神是一个猴妖的人也是你,如果是有什么错的话,也是你的错最大。”
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看到苟副守备发了怒,王二麻子便畏畏缩缩的不敢开口了。
“二位,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打这些嘴皮子官司有意思吗?”王大拿非常的不耐烦,“我们当下之急,就是要考虑下一步怎么办。想一想,我们死了那么多的兄弟,被猎户们逮回来的猴子也被那猴神救回去了,我们怎么样向皇舅爷爷交代。”
“王守备,事到如今也只能够跟皇舅爷爷实话实说了,至于皇舅爷爷到时候怎么样处置我们,我们也只能够听天由命了。”苟副守备望着王大拿说到。
“听天由命。”王大拿点了点自己的脑袋,“是呀!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够听天由命了。”
“王守备,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苟副守备向王大拿请示到。
“苟副守备。我们现在兵分两路。”说着话,王大拿用手指了指花果山的方向,“你带领骑兵营的弟兄们到花果山下面先对伤兵进行救治,然后把他们和花果山以及靠山村的士兵尸首一同运回军营。我和二麻子两个人到皇舅爷爷那里,把这里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对皇舅爷爷实话实说。”
“诺。”苟副守备坚定的接受了王大拿给自己下达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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