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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给吗?肯给吗?肯给吗?”靠山村的村民们人头攒动地高喊着。
听到靠山村的村民们为一只花果山的“神猴”只开了一两银子的价钱,张三和李四不由得相视一笑。
这时候的张三,已有了十足的底气,他准备戏一戏靠山村的老百姓,以便让他们死心塌地去花果山逮“神猴”。
“一只花果山的‘神猴’一两白花花的银子是不可能滴。”张三趾高气昂地大声对靠山村的村民们说到。
估计是觉得自己刚才报一只猴子一两银子的价格有一些偏高,张大虫有些打退堂鼓的畏畏缩缩地对张三说道:“一只猴子一两银子不可能,那一只猴子五分银子总可以了吧。要知道花果山的‘神猴’猴精猴精的,可不好逮了。”
“是呀!”小六子继续地帮衬着张大虫:“是呀!是呀!一只猴子五分银子是底线。”
“底线,底线,底线。”靠山村的村民们又人头攒动地高声叫喊了起来。
张三从心底准备好好地戏一戏靠山村的村民,所以他对这一切都似乎熟视无睹,只是在那里高傲地笑着。
“我就知道官府不会那么样的大方,既然五分银子都不肯给,那我们还在这里瞎耽误啥工夫呀!”说到这里,小六子回身向靠山村的村民们大声地叫喊道:“乡亲们,散了吧。”
“散了吧,散了吧。”张大虫也摆了摆手大声地喊到,然后转回身准备回家。
看到事情已经到了火候,张三举起了自己的双手,他一面挥舞着手一面大声地喊叫到:“靠山村的父老乡亲们,请住脚,听我最后一番话。”
“最后一番话。”李四一面又大声地接了张三的话茬,一面又用力地“哐哐哐”敲了三下铜锣。
靠山村的村民们在锣声中停下了自己的回家脚步,张大虫和小六子也停下了自己回家的脚步。
“靠山村的父老乡亲们。”这个时候的张三已经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我赞同刚才那个小兄弟说的一只猴子五分银子的那个‘五’的数字,我现在用这个‘五’开个价,你们看行不行?”
“你不会是一只猴子开五钱银子的价吧,如果那个样子的话,你就自己去逮花果山的猴子吧,我们就不伺候了。”张大虫无限奚落地对张三说到。
“对,那我们就不伺候了。”说着话,小六子对张三攥了攥自己的拳头。
“靠山村的父老乡亲们,既然我说过是给你们送大富大贵来了,怎么可能那么样的小气呢。”说到这里,张三张开自己的右手五指并高高地举了起来,“谁逮住一只花果山的‘神猴’,官府就给他五两银子的赏钱。”
“一只猴子五两银子,白花花的银子。”虽然这一次李四没有接张三的话茬,但是他依旧用力地“哐哐哐”敲了三下铜锣。
“啊——。”所有靠山村的村民们都惊叫了起来,他们的脑袋都开始了一片空白。
“大虫叔,一只猴子五两银子耶。”大脑也是一片空白的小六子望着张大虫磕磕巴巴说着话,他觉得自己的腿肚子有一些哆哆嗦嗦起来。
“快,快。”腿肚子也在哆哆嗦嗦的张大虫,磕磕巴巴对小六子说道:“快到金猎头家里面,把金猎头给请来。”
“嗳。”小六子一面应答着张大虫,一面拨开人群飞也似的向金猎头在村尾的家里面跑去。
金猎头家里面的卧室的床上面,和妻子桃花挨着躺着的金猎头正在用自己的左手轻轻地抚摸着桃花已经高高隆起的肚子。
“花,还有一个月你就要临盆了,这段时间我就不上山打猎了。我要好好地在家里面陪着你,一直到我们的孩子安全的来到这个人家。”金猎头轻轻地对妻子说到。
“嗯。”桃花一面柔柔地应答了一声,一面微微地顿了顿自己的头。
就在这时,随着一阵“咚咚咚咚”的激烈敲门声,小六子一阵竭嘶底里地叫喊声从大门外面传了进来:“金猎头,金猎头,快出来呀!我们的村子里面出了天大的事情了,你快出来呀!”
“什么事情?我这就来。”金猎头一面应答着小六子,一面快速下了床出了卧室并向堂屋的大门走去。
“金猎头,金猎头,快出来呀!”房门外,小六子一面继续竭嘶底里地叫喊着,一面继续激烈地敲打着金猎头家里面的房门。
“吱呀。”一声,金猎头从里面打开了大门,措手不及的小六子差一点摔了一个大马趴。
“怎么了?小六子,大白天在这里又是砸门,又是惊喊鬼叫的,有什么天塌下来的事情吗?”金猎头望着小六子极不耐烦地说到。
“金猎头,你快跟我走,到地方你就知道一切了。”小六子向金猎头急急火火的说到。
“好。”金猎头向小六子点了点头。
频海郡兵王大拿的公事厅,王大拿正在忙着训斥他手下的兵士。
“怎么回事,你到现在连一点信息都没有,更不要说猎人的人毛了。你是没有能耐呢?还是偷懒呢?你是不是不愿意穿这身兵衣、吃这碗兵饭、拿这份军饷了呢?”说到这里,王大拿看到自己办公桌前面抱拳低头向着自己的那士兵没有任何应答,不由得怒火中烧地大声地吼叫道:“你怎么不说话,你哑巴了吗?”
“回守备大人,小的们把所有的大街小巷都贴满了告示,还向老百姓宣读了告示的内容,可就是没有任何人愿意去花果山抓捕猴子。小的觉得,小的们已经尽心尽力了。”那个士兵低声下气地向王守备鼎报到。
“笨耸,你以为你做的这一点事情和努力就能够把这件棘手的事情办成吗?”说着话,王大拿把自己办公桌上面的一面铜锣往这个士兵的脚底下一扔。
所谓“笨”就是笨蛋的笨,所谓“耸”就是耸立的意思。“笨”的都“耸立”起来了,那就是无穷大的“笨”。
用“耸”字把自己要表达的意思翻倍的叠加起来,是本地的一种特有的方言表达模式。
王大拿扔向这个士兵的铜锣落到了地下。
“哐当当当当。”落到了这个士兵脚底下的铜锣在颤抖中哀嚎着,把这个士兵吓了一跳。
“把铜锣拎上,满大街去一面敲锣,一面大声地喊叫‘买花果山的活猴,一只活猴五两白花花的银子’。”
“喏。”这个士兵一面应答着王大拿,一面弯腰去拎那面躺在地上的铜锣。
就在这个士兵把这面铜锣拎离地面一半的时候,铜锣又被王大拿扔过来的锣锤砸了一个正着。
“当。”被锣锤砸了一个正着的铜锣,又大声地哀嚎起来。
“哎呀,我滴个娘耶。”铜锣这突如其来地哀嚎,把那个士兵又吓了一大跳,他拎着铜锣的手一松,铜锣又掉到了地上。
“你真是一个怂耸,就你这个胆子,上了战场不尿裤子才怪呢。”王大拿一边骂这个士兵是一个怂包蛋,一面又大声地命令道:“快去照我吩咐的去做,找不来愿意到花果山逮猴子的猎人,我扣你二斗红高粱。”
“喏。”这个士兵一面低声下气的应答着王大拿,一面用自己的双手分别捡起了铜锣和锣锤,连滚带爬地出了王大拿公事厅的大门。
“真是一个笨耸、怂耸。”说着话,王大拿不由自主地向这个士兵的背影“呸”了一口。
晌午时分,没有食欲的王大拿正背着手在他的公事厅里面像“热锅里的蚂蚁”来回的转悠着。
张三急急忙忙的走进了公事厅,无比高兴地向王大拿抱拳说道:“守备大人,我把频海县的第一猎手金猎头给请来了。”
“真的?”心里面焦急的不得了的王大拿,不由得心里一喜。
“守备大人,千真万确。”肯定了以后,张三又向王大拿报告到:“我和李四和王二麻子到频海县靠山村去贴告示,那里的猎户一致推荐金猎头为这一次到花果山逮猴的总指挥。我把我们收购活猴的价钱都讲给这个金猎头听了,他同意牵头领着猎户们到花果山为皇舅爷爷逮猴。”
“好,张三,这件事情你办得好。你放心,本守备大人一定要重重的赏你。”王大拿一面夸赏着张三,一面望了望雄赳赳、气昂昂的跨入了公事厅大门的金猎头。
只见金猎头全身全是有一些微微地发黑的古铜色,好像是金刚现世、阎罗浮生。
他圆圆的眼睛高高鼓起,眼球眼白多眼黑少,那一双眼睛若是愤怒的鼓起来,可以直接地把胆小的人吓晕。
两个大大的朝天的鼻孔动处在塌扁的鼻子上面,厚厚的紫黑色嘴唇包裹着一嘴犬牙交错的硕大的白晃晃的利齿。
更为奇特的是金猎头身子上面没有一根毛,没有头发、没有眉毛、没有胡子、没有汗毛、就连鼻毛都没有一根的无毛状态,更是让王大拿无比的诧异。
“王守备大人,小民金大山拜见王守备大人。”走到了王大拿的面前以后,金猎头抱拳向王守备行礼。
王大拿也向金猎头拱了拱手显得非常兴奋地说道:“金兄大名如雷贯耳,王某过去只是仰慕,无幸拜会。今日一见,外面相传果不虚言,金兄之威武雄壮让王某觉得金兄乃是天神下凡呀!”
“王守备大人过奖,惭愧,惭愧。”王大拿的这番话,让金猎头觉得自己有一种要飘起来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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