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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的曙光投照下来,薄薄的雾气萦绕着青木山的山头,朦朦胧胧,幻幻真真。山林之中的雀鸟比人起得早,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它们的叫声在树林里,在竹林里飘扬出来,叽叽喳喳,清脆悦耳,远比那些所谓的音乐大师泡制出来的轻音乐动听得多。
青花儿家的大鸡公也来凑热闹,喔喔地叫了一嗓子。不过今儿它的嗓音之中有一丝悲凉的味道,因为它从鸡窝里起床的时候发现他的爱妃不在了。从鸡窝里出来,它又瞧见了在院子一角洒落的鸡毛和鸡血。于是它绝望地知道,从此以后它再也看不见它的爱妃了,天鸡两别,这事儿能不悲伤吗?
青文海和宋宝珍就在大公鸡的苍凉叫声之中先后醒转了过来。青花儿揉了揉混成的脑袋瓜子,四下看了看才郁闷地道:“婆娘,怎么回事?我怎么趴在桌上睡了一夜?”
宋宝珍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愣了半响才道:“我也不知道啊,我这不也才醒来吗?”
“咱家闺女呢?”青文海又问。
宋宝珍摇了摇头,“我哪知道啊,没准去了三清观了吧。大川那小伙子回来了,最近观里事情多。”
听到李大川的名zì,青文海嘿嘿笑了笑,“婆娘,你还别说,大川那小子真有些本事。一个人招商引资建起了三清观,不仅解决了咱们村好些劳力,每个季度还给我们分红。老子也沾光不少,还能假冒个道士在三清观摆摊算命,忽悠那些奸商贪官的钱财。哈哈,要是他和咱们家花儿好上,我就是三清观的太上皇了,以后哪个敢不给面子,在老子面前吐个烟锅巴,老子立刻开除他!”
“瞧你得瑟的鸡儿样子,这不还没好上吗?”宋宝珍埋汰了一句。她其实想说的是,小人得志。
就在这时,一个奇怪的呻吟声突然从青花儿的屋子里传了出来。那是一个仿佛很痛苦,仿佛又很享shòu的充满矛盾的声音。听到这个声音,青文海和宋宝珍顿时触了电似的,僵在了当场。
“唔……嗯……我要飞了……”这次传来的不是矛盾的声音声,而是比较清楚的话语声,虽然也充满了矛盾的感觉。
青花儿的寝室和堂屋其实就一墙之隔,一道并不隔音的木板门就能进qù。她的声音虽然是刻意控制着,但还是能传递出来,也吸引着青花儿和宋宝珍蹑手蹑脚地往那道木板门潜行过去。这对老家伙虽然没有做贼的经验,但这个时候居然能超常发挥,下脚无声,走路无痕。
两个老家伙越来越近,最后一左一右地贴在了木板门两侧,各人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听着里面的声音。老家伙们的愿望很快就实现了,他们听到了更多的奇怪的声音。有啪啪的撞击的声音,仿佛是开青木村党员会议的时候,那种很激烈的掌声。还有唔呀嗯呀的声音声,还有稀奇古怪的水声,总之,各种神秘,各种不明.真相。
听了半响,青文海抬起了头来,看了身边的老伴一眼,他想寻求一个答案或者意见,但他从老伴的眼里看到了比他还多的迷惑。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的闷哼的声音传了出来。然hòu,一切都静止了下来。
也就是这个男人的闷哼的声音说明了问题,仿佛是黑屋里的一百瓦的亮灯,一下子就驱散了迷雾,照亮了一切。激动和愤怒之中,青文海的嘴巴都哆嗦了起来,“狗日的!有男人在里面!”
“闺女,你快开门!妈要进来!”宋宝珍也激动了。山里人最怕这个,闺女没出嫁,野汉子就半夜摸上门来了。
但是,为人父母的青花儿和宋宝珍却又忌讳一点,那就是他们不敢破门而入,害怕看见那让他们无地自容的一幕。他们就在门边吹胡子瞪眼,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屋子里的两个人,是另外一种情况。
那最后的一下撞击和冲刺宣泄了李大川的爱的能量,青花儿在快乐的海洋之中也迷失了方向,接下来她想死死地缠着李大川,让他继续留在她的身体之中,就那么亲密无间地温存下去。可是青文海和宋宝珍的声音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气急败坏的样子,这让保持连接的男人和女人哪里还能温存下去呢?
李大川从青花儿的身体之中拔离了出来,探手一招,邪铁战甲就飞回到了他的身上,眨眼之间就变成了一套笔挺的西装。
青花儿一声嘤咛,从床上撑起了上身,却跟着又一声嘤咛,软软地躺了下去。她是在是太累了,不仅是浑身的肌肉和神经一片酥软,就连骨头都仿佛是软绵绵的,没有半点力气。她以为她已经是金丹境的修仙者了,在这方面对付和李大川简直没有一点问题。毕竟,女人是田,男人是牛。只有耕田累死的牛,哪有被牛耕坏的田呢?但是,李大川这条牛却是神牛,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力气,远远不是她这块田所能应付的。他的身体之中也蕴藏着大海一样巨量的精力,怎么挥霍都挥霍不完。他的犁头宛如是金刚打造,里里外外把她那块两分自留地从里到外耕耘了一个遍,却依旧给人一种金刚的感觉,没有半点变弱的迹象。一整夜的攻防战打下来,她的阵地十多次被摧毁得一塌糊涂。最后这一次,李大川似乎是抽空了她的身子,让她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而让她感到崩溃的是,父母就在外面,随时有可能破门而入,抓奸在床……该死的,这该怎么办啊!
偏偏,这个羞窘且紧张得要死的时候,李大川却还嬉皮笑脸地凑过来,拿着她的小裤裤在她的面前晃了晃,轻薄地说道:“妹子,要我帮你穿上吗?”
青花儿忽地拉过被子,将整个头都埋进了被窝之中,她已经被丑死了。
咚咚的敲门声传来,很密集的样子。这样的声音说明了一个问题,守在外面抓奸的青文海和宋宝珍再也等不下去了。
“你……你快走。”青花儿探出了头来,着急地道。
李大川笑了笑,伸手在青花儿的酥胸上轻轻拧了一把,然hòu直接遁入了泥土之中。就在他刚刚消失在地面的时候,宋宝珍终于找到了备用的钥匙,打开了房门,第一个冲了进来。她的手里不仅拿着开门的钥匙,还拿着昨晚杀鸡的菜刀。她是这么想的,一旦发现屋子里的祸害她宝贝闺女的野男人,她就乱刀砍杀,怎么着也得削掉他的坏鸟。
青文海堵在门口,不敢往屋子里看。一来是为了堵野汉子,二来是他这个做父亲的这个时候实在是不方biàn冲进qù。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宋宝珍进了屋,眼睛跟猎鹰似的一秒钟就将屋子里的所有角落都搜寻了一遍,没有看见男人之后跟着又趴在了地砖上搜索床下。结果,没有一个人在。她跟着又冲到了窗户前,随即又发现窗户的铁栓子是擦着的。
青花儿睁开了惺忪的睡眼,不高兴地道:“妈,你干什么呢?干嘛拿着刀呢?”
“刚才……”宋宝珍迷糊地道:“我和你爹听见了男人的声音,怎么回事啊?”
“不会吧,你们怎么能这样想呢?我或许是说了梦话吧?你们把女儿当成什么人了?我还是青木村的村长呐,冰清玉洁的,这事情要是传出去还不被人笑掉大牙啊?出去出去,我不想看见你们。”青花儿噼里啪啦地说道。她的双手却在被子里死死压着被子,生怕宋宝珍掀开被子检查。那个时候,她的床上虽然没有男人,但床单上的血迹,还有她身上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痕迹就足以让宋宝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宋宝珍最终还是没有掀开青花儿的被子,嗫嚅了两句,提着刀就出了门。门外很快传来她和青文海说话的声音,但都是她数落青文海的,大致是说人老了,耳朵背了,幻听幻觉了什么的。青文海平时很凶,但在这一次没有半点脾气。是啊,他的闺女,青木村的村长,那是多么冰清玉洁的好姑娘啊,怎么可能做出那种偷汉子的事情呢?
看着房门重新关上,听着父母的争吵,青花儿顿时松了一口气。她的嘴角浮现出了一丝满足的笑意,饱饱的感觉。
“李大川啊李大川,你这家伙……你未免也太强了吧?以后,谁还敢单独和你睡觉啊?”她的心里忽然冒出这么一个乱糟糟的念头。她忽然也想到了柳晴,一个和她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女人。他琢磨着,如果昨晚有柳晴同在,一起对付李大川。采用那种最古老的车轮战术,一个正面应战,一个休息加骚扰突击,一次又一次,她就不信拿不下李大川那嚣张的蛮牛!
如果李大川恰好还在身边,听到青花儿呢喃的这句话,他肯定会感动得哭出来的。他渴望已久的3P游戏终于有了眉目了,虽然,这事还得柳晴点头才能实现。
青花儿的一百分已久提前拿下,柳晴的一百分,什么时候拿下呢?这是首先要攻克的科研难题。
然而,心里回味着青花儿的妙处,又想着柳晴的李大川却遇到了一个非常诡异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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