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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说天辰这孩子胆子这么大,做事没头没脑的,这样下去会不会很危险?”在合元宗后山的一件草屋内,一个道袍破旧的道人正跟一个青衣道人说话,这两个人正是原道人和他的师兄青衣道人。
青衣道人已经很久没有在修行界中行走了,他的名字也随着时间淡化在修行界中,一身青衣,一间草屋,就这样过了几十年,他的名字或许连他自己也记不住了吧。
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青山白云,好像对自己身后那个话痨师弟的话没有多少感觉,又好像在缅怀过去的时光,那些年,有那么一个人,仗剑走天涯,一把七星宝剑,一身白玉长袍,斩妖除魔,济世安邦。
只是,现在那把七星宝剑已经很多年没有出鞘了,当年的那个白玉长袍的卫道士也不见了,剩下的只是一个站在窗前经常发呆的青衣道人了。
对于自己师兄的这个动作,原道人并没有多少不耐烦,他已经习惯了,每次看到师兄这样动作,就知道他沉湎在当年的那件事中。
良久,青衣道人开口了,“天辰的事情就让他随缘吧,他是上天指定的人,他的命运当由他自己掌握,我们不能多加干涉”
“但是,师兄,昨天的那场元气风暴你也知道吧,他境界突破快是没错,但是如果昨天运气再差点,他小子恐怕就得去冥界修行了”原道人愤愤的说道,昨天有一场奇怪的风,到后来原道人才知道是天辰境界突破造成的。
为此,他跑到玄阳道人的住处把玄阳道人狠狠的骂了一顿,说弟子的安危都不顾,让他独自一人突破,至少也该派遣一名长老或者修行高深的弟子为其护法,一顿痛骂之后,原道人的心里好受了点,而玄阳道人心里却大喊冤枉,是天辰自己不说,我又是专门为他测算、占卜吉凶,当然也就只敢在心里这么抱怨几句。
“那场风暴是大了点,不是一般弟子突破所能比的,不过天辰不是没事吗,你着什么急,他的命运不可预测,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就算有再大的危险也都能化解的”青衣道人不紧不慢的说道。
原道人说不出话了,自己的这位师兄他算是服了,一天到晚就是只知道看天,真不知道这些年他是怎么修炼的,而且还比自己高。
原道人他心中为自己抱不平也是理所当然的,自己辛辛苦苦,忍受孤独寂寞在山里面坐了那么多年,到现在还只是可怜的金丹境界中期,而他眼前的这位师兄据说好几十年前都已经后期巅峰了,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境界了。
在这个位面,虽然说只要突破了金丹境界就可以去上一层位面,不过,有些如果舍弃不了这个位面的事情或者人的话,可以选择压低修为,只要把修为控制在元婴期以下,就不会被位面之力排斥。
“师兄,给点意见啊”原道人的性子终于到了极限了,耐不住青衣道人的不痛不痒的说辞,直接奔着主题问道。
“意见嘛,没有,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天辰现在的性子还不成熟,有些事情不能让他知道的太多,没有磨练,他就永远也长不大的”
“那我们给他点磨难啊”
“不行,这样做只会适得其反”
“那我们还怎么办,”原道人不死心的问道,好像如果今天的青衣道人不给他说点什么他就不会走了的样子。
“顺其自然,不要想着去改变他本来的成长之路,时候到了,天辰自然知道他自己的任务的”青衣道人也不瞒自己师弟太多的事情,告诉他一点。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就不去做了”本来原道人是准备亲自出去,指点一下天辰的修行之路,再顺带警告他不能再这么冒险的突破了。
就在原道人准备开门出去的时候,青衣道人冒出一句话“师弟,最经人世间有些不太安定了,你出去看看吧,该做好准备了,修行界的劫难就要到了”听着青衣道人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原道人有些迷糊了,什么不太安定,什么劫难的,自己可是没有听明白。
走出草屋,原道人心想,又该去世俗中走一趟了,看看是什么不安定了,扰的那位多年不曾说劫难的师兄竟然说出了劫难俩字,原道人走后,那件原本还在的草屋有诡异的消失了。
天辰这边,浑然不知道刚才修行界的两位大佬级别的人物关于自己的讨论,一边端着酒坛一边说道,“来,干一个”说着跟着身边一个同样端着酒坛的人来了一个大碰撞,幸运的是酒坛的质量是过关的,没有因为碰撞而碎裂。
这两个喝酒的人,就是现在合元宗内,吓得无数飞禽走兽携妻带子逃亡的两人了,天辰和王炎,自从两年前两人第一次相遇后,每隔几天就相约一起来山林里烤肉,后来又发展到喝酒,可惜,就不是什么好久,这些都是王炎在修行之余在山林里采摘的野果酿制的,味道好,可就是没什么酒味,所以,两人喝起来都是按坛算。
天辰昨天刚刚突破,今天就揪着酒肉朋友王炎出来了,说是什么庆祝自己进入了下一个境界,当然,王炎客套的几句祝贺之后,今天林间的野兽比平常多少了两只。
王炎今天的酒也带的够多,两人都是久经素食推残的有志青年,一会之后,地上多了好几只酒坛和比平常多上一层的兽骨。酒足肉饱之后,两人相互笑骂几声道别,天辰就晃晃悠悠的走了起来。
平常喝点果酒是不会到晃晃悠悠的地步的,不过嘛,人逢喜事精神爽,喝点小酒,人没有醉心也有几分小醉。
晃晃悠悠的走着,天辰感觉和自己平常走的路有点不一样了,因为自己走的路边是没有竹子的,但是今天的额路边多出来许多柱子,感觉到环境不一样了,天辰的那本来没有的醉意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着身边绿意盎然的竹子,耳边想起来泠泠的流水声,天辰忽然有一种想去水边的感觉,陌生的竹子没有让天辰感到怕,反正这事合元宗的地界,自己有事合元宗的弟子,难道还怕从林子里跑出一个人来对着自己要什么买路钱。
辨析着流水声的方向,天辰想着自己听到的方向走去,虽然说路越来越来窄,但是只要还有路,天辰就会想着自己要去的方向走去。
路边的灌木很青,自然生长的枝叶没有什么被折断的痕迹,偶尔有几处细枝掉了几颗叶片,天辰也只会觉得是那只鸟闲着没事啄掉的,从这些草木看来,这里平时是没有什么人过来的,当然就算有天辰没有看到也会这么断言的。
流水声越来越近,天辰的脚步也越来越轻,好像不忍破坏着清零的流水声,这样做并不是天辰自诩自己是雅士,只是对于这纯粹的自然之音,不愿意去加入自己的脚步声罢了。
在前进中,那清零之音的源头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了,一条大概两丈高的瀑布,流水量不是很大,两丈高的水打击在下面不是很宽阔的水面上,声音没有那闻名遐迩的瀑布那么响亮,那么张扬。
天辰看到这么一处妙境,想到自己的手还是一双沾满油污的手,就想到前面的那个小水潭里去洗净。
不过,就在他准备继续前进的时候,忽然发现水面上多出一个背影,一张白净却没有遮挡的背影,仔细一看,修长的秀发垂在水面上,现在天辰恨自己的眼睛看的太仔细了,因为这是一个女人的背影,这个背影太好看了,自己都不忍心去打扰到那个背影。
不过,就算他不忍心去打扰,但是那个背影却是察觉到自己身后有一双贼眼睛在窥视着自己,当然,按照天辰的说法那叫做欣赏,不过说出去会让别人吐他一脸,废话,偷看一个女孩洗澡,那还能叫欣赏,虽然是无意中的,按照君子的标准,是一看到应该转身闭目,在心中忏悔,然后再修书一封以示歉意,那里有天辰这么赤裸裸的盯着别人继续看的。
女子一扬手,水潭中的水像是听到了什么命令一样直接脱离了水潭朝天辰飞了过来,那气势好像要把天辰淹死在陆地上一样,“哇,这是什么法术啊,这么厉害”虽然说天辰也是修行中人了,也可以修炼法术了,但是他昨天才刚刚突破,并没有去经楼学习法术,而是出来喝酒,所以那里知道什么法术。
不过,没有吃过猪肉难道还没有见过猪跑啊,看到水幕朝自己飞来,天辰就知道是法术了,急忙一个跃步,飞身躲过,躲过之后,看到水幕留下的痕迹,庆幸自己躲过了,因为那水幕所过之处,留下一片残枝断木的,有的树木甚至是被拦腰切断了一样。
看到破坏力如此之大,天辰在心里想,要是被水幕给打上了,是不是成了那颗倒霉的树一样就变成两截了。
回过神,稳定了一下情绪,又转头看向湖面,背影已经没有了,然而接下来就是一个披着白衣的女子手持利剑想着天辰飞来,在天辰震惊而没有回过神的目光下把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厉声问道“刚才你看到了多少”
“没有多少,就一个背影”天辰满脸无辜的说道,并触了触脖子上的剑,想把它拿下去,不过剑没有下去,只是更紧了几分,天辰觉得脖子上的皮肤都好像破了。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女子接着问道。
“我是元气峰的弟子,我说来这里是为了洗手的,你相信吗”
“元气峰的弟子?元气峰什么时候出了你这么一个好色弟子了,我不相信”
“我真的是元气峰的弟子啊,姑娘你也是宗内的弟子吧,这都是一场误会,这样的话我就走了,下次我请你吃烤肉好不”
“油嘴滑舌,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以为我愿意油嘴滑舌转移你的注意啊,我这是为了小命,要是万一你一激动手一抖,我这小命不就玩完了吗,天辰在心里为自己辩解道,不过他可没有这个胆说出来。
“留下一只眼睛,不然我今天不会让你走”女子继续说道。
“眼睛,姑娘,我不过是不小心看到的,这是个意外,怎么就要我一只眼睛啊”天辰辩解道。
“就是因为意外,所以才只要一只眼睛,如果你要是故意偷看的话我就送你去冥界”女子可不管天辰的诡辩。
这女子好毒啊,难怪以前小菊说过越漂亮的女孩心就越不好,看来是真的了,看来今天得想个方法脱身了,不然这小娘们一发怒,自己就真的得去冥界了,天辰在心里寻思着给自己找路脱身。
忽然,天辰对着天上一指,喊道“姑娘,你快看,天上那朵云好白啊,就像你的后背一样”
女子顺着话往天上自然的一抬头,什么都没有,就听到一个字“闪”就发现天辰的身影消失在灌木从中了,不知从何处追起。
远处,一颗树下,天辰正在抚着胸喘着气,太惊险了,如果女子回神早一点,把剑一划,自己可能就真的得去冥界修行了。
休息了一会,天辰就朝元气峰走去,“看来得早点学几个法术法术防身了”天辰在心里默默的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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