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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的县官功绩卓著,让人眼前一亮,京中盛传着宋飞的宏大业绩,宋府一门自然是门楣光耀。
每日只顾游山玩水,行程缓慢,李觉等人早已到了京城,而宋飞和红香二人才行了一半路。
越往南走,春色越发浓重,踏着青草,拥着红香,宋飞陶醉在大宋朝的美好景色中,从路边的草丛中采下一朵野花,插在红香的发髻之上,红香羞涩了一番。
天色已近晌午,车夫赶着马车有些疲倦,几人腹中饥肠辘辘,从一农夫打听到前面有一酒肆,加紧脚步,到得酒肆才知,此处里最近的客栈还有一日路程,宋飞点了几个小菜,使劲地给红香夹菜,晚上在此处住上一晚,明日再行。
郊外的酒肆专门为那些行程耽搁的路人准备,生意甚是热闹,大部分从此处经过的人都在此地歇息一晚。
酒肆不大,天气晴好的时候,在屋外摆上几个空桌,供客人宵夜,顺便欣赏山野的夜间景色,满天的繁星,映衬着酒肆,似一幅画卷。
“小二,沏茶。”
小二拎着茶壶走来,斟满,宋飞端起茶壶一饮而尽,嘴里赞道:“好茶,在这荒郊之地,还有此等美味。”
小二道:“客人有所不知,此茶乃本地特色,只有这乡间的蝴蝶传粉授花,才使这花茶喝起来香气逼人。”
宋飞一边品茶,一边和红香欣赏着美景。
小二说完,走向旁边,边上一桌来了几位客人,招呼起来。
“客人是住店还是打尖?”
“废话,这么晚了不住店,难道住到野外去。”一个满天胡子的汉子呵道,“几位爷都饿了,弄些酒菜下饭,顺便收拾三间上房。”
小二看几人带着兵器,不敢怠慢,嘴里应着:“好嘞,酒菜一桌,上房三间。”
宋飞听几人口音不像本地之人,像是京城口音,勾起他的些许思乡之情。
在这荒郊野外,身上佩刀如不是官家的人,那就是土匪强盗,眼下天色已晚,几人狼吞虎咽,吃相极不雅观,宋飞猜测几人会有歹意,拉着红香进入酒肆。
宋飞搀着红香上了二楼进入房间,洗簌就寝,明早好赶路。
半夜十分,宋飞隐约听到窸窸窣窣声响,红香也已惊醒,欲起身点灯看个究竟,宋飞将手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红香会意。
不一会,门栓被挑开,宋飞屏住呼吸,听着细微脚步之声,感觉到有三人进入客厅,正移步卧房。
宋飞让红香穿起衣服,躲在床头边上,自己一人躺在床上。
三人靠近床边,举刀砍向被子,“哐当”一声,似砍在了木头上,一人掀开被子,没人,三人有点惊慌,点亮烛火,就近一看,被下是一长凳。
宋飞睡在里边,就着烛光,三个蒙面人立在床边,手伸向长凳,用力掀开被子,罩住两人,一手拎起长凳砸向一人,那人头骨崩裂,脑浆涂地,当场毙命,长凳断成两截。
剩下两人见后虽有大惊失色,但无退却之意,聚到砍来,宋飞身体一侧,两人砍空,宋飞顺势一拳打向一人,那人应声倒地,眼冒金星,昏死过去。
顷刻间一死一伤,剩下一个蒙面人见状夺门想逃,宋飞一掌拍向桌子,桌上筷筒跳起,筷子飞向那人,只听“啊”的一声,那人没来得及拉门,身后大腿上插着两根竹筷,倒地呻吟。
“尔等何人,为何行刺。”
宋飞走向门边的蒙面汉问道,那人不语,撕下面罩,竟是那个满脸大胡的汉子,汉子忍着剧痛,牙关一咬,鲜血流出,口中含有剧毒,服毒自尽。
楼下店家听到楼上打斗,带着小二上楼查看,三具尸体横在屋里,掌柜慌了神,忙跪地求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此事与你无关,给我换个房间。”
掌柜忙着又去开了间上房,宋飞扶起床头边的红香,红香看得一切,两腿吓得打颤。
“官人何日结得仇家,惹来只等祸事。”红香还没从刚才的一幕中缓过神来。
“娘子不必惧怕,我为官清正,想这些人也许是打家劫舍的匪人。”
宋飞不知与何人结缘,为何要置他于死地,似乎想到什么,让红香先歇息,到了刚才的房间。
小二招呼几人正在搬运尸体,宋飞在尸体上一阵摸索,从一人身上摸出一幅画像,正是宋飞的画像。
“尸体如何处理?”
小二忙道:“放在后院,待明日报与官府,请县令断案。”
宋飞没有理睬,将画像折好,放在怀中,径直回房。
第二日,官府派来仵作验尸,两人死于钝器击打,一人死于剧毒,县官大喝一声:“三人乃无辜百姓,观其伤口,乃是蓄意谋杀,将这杀人犯押走”。
衙役搬来枷锁,就要往宋飞身上带,宋飞伸手道:“大人不问何事就要将人押走,有些不妥吧”。
“何去何从,到了县衙,自会水落石出。”县官摸着八字须道。
宋飞哪里受过阶下之苦,不肯带上枷锁,县官见衙役迟迟不动手,又呵道:“三人死于非命,均由你而起,本官料得前因后果,是你无端杀人。”
衙役看了三人死状惨不忍睹,料想宋飞非等闲之辈,宋飞不愿戴上枷锁,衙役心中有些打怵。
听了县官发令,衙役动手,宋飞一拳将枷锁打碎,道:“如此断案,不免鲁莽,让人心寒。”
没等县官发飙,宋飞亮出官印,县官看后,脸色大变。
“真是打水冲了龙王庙,下官有罪,还请大人恕罪。”县官态度大转,另一旁人不知何故。
“三人乃是劫匪,专做打家劫舍的勾当,死于非命,实属天意。”
县官不住的点头道:“是,是,大人说的极是。”又对身边一帮衙役吼叫,“速将尸体清理,已查的三人乃是流匪,此案就此了结。”
眼睛看着宋飞,似乎在得到许可和赞扬,把宋飞拉到一处僻静之处,跪地道:“小人有眼无珠,未识得宋大人到此,真是该死。”
宋飞看不惯这种人的嘴脸,也不知道从何处说起,毕竟在他的地盘上出了人命,总要跟他说个来龙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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