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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渎带着一批生力军赶到,援助金主部落。这件事已经不再是秘密,人尽皆知。现在的草原上,基本已经没有了什么其他的势力。许多原本拥有自己家园的人,或者是被果肃部落侵吞,或者是惧怕遭到攻击,分散开躲避在草原的各个地方。而且这其中,也少不了有趁火打劫之徒。趁着这个人心惶惶的关头,打起了别人的主意。原本宁静祥和的草原,已经变得一片乌烟瘴气。
许多人都在观望,等待金主部落和果肃部落最后的战果。
有人认为:“金主部落太自私了,果肃部落现在已经势不可挡,他们却还要拼死顽抗。这样打下去,只会死更多的人,让草原变得更乱。如果他们趁早投降,果肃部落也一定不会为难他们。我们还有好日子可过。双方各得其美。”
也有人不认同:“金主部落原本就是草原上数一数二的大部落,凭什么像你们一样,凭空就把自己的家园拱手让给别人。你们投降,是因为你们没那份胆魄,没那个实力;去议论别人干什么。而且,这场战争本来就是果肃部落发动的,你们不去埋怨他们,反而还对金主部落横眉冷对。除了说风凉话,还有什么本事。有能耐自己去和果肃部落讲理啊。”
月渎可汗的名字是新近才传出来的,他的底蕴并不深厚,但实力却很是不弱。月渎突发数千兵马援助金主部落的,让这场战争又有了悬念。因为金主部落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战斗力十分强悍。现在他们的兵马又再度和果肃部落接近,尤其是骑兵,双方骑兵的数量很接近。而且金主部落这一方,还有一千名骑兵的坐骑是野马,战斗能力又上升一个档次。另外五百匹野马,也正在紧急的*练中。
同时,果肃部落也举族迁移,横渡洛水,向着金主部落接近。最后,他们在草原东面,开始各自修正,准备最后的决战。
这是大决战的前夕,月渎和金主可汗,在帐篷里里拟定最后的作战计划。
月渎说:“对方最为可怕的,不是现在明面上的骑兵和步兵。金主可汗应该听说过,果肃部落之所以发动这场战争,是因为他们多了一批强大的修炼者。有许多部落,并不是没有和他他们一争的实力,而是因为这批修炼者提前将对方的高层都灭杀了,令他们失去了抵抗的信心。”
金主可汗闭目,听完月渎的话,他睁开眼,声音沉闷道:“不错,的确是这么回事。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之中还有一个超越人类极限的存在,金轮国师,就是死在他的手中。”
“金轮国师,究竟有多强?”月渎问道。
“十分强大,我曾去过你们内地大陆,如果以你们的规则来划分,他应该属于六品元力师。可是即便如此,他依旧是死在对方手中。原本按照国师的实力,他自己甚至可以挡住对方整只步兵团的冲击!”
月渎点头,示意明白。六品元力的强者,的确是有这份实力。有金轮国师的存在,金主部落的综合实力原本应该还要高于果肃部落。可是现在,国师死了;最可怕的是,对方那位比金轮国师更加可怕的强者,将有可能在接下来的战争中出现。
“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国师临死之前已经告诉过我,对方虽然杀掉了他,自己也已经受了伤。这也是我没有将国师的死讯传出来的原因,在探明虚实以前,他一定不会再轻易出现。”
月渎没有接这个话题,询问道:“现在另外的五百骑兵训练的怎么样了。”
“已经初具规模,我打算把这一小队骑兵**出去,让英贝担任骑兵长。他父亲原本是我座下一个很知名的大将,但几个月之前,却也已经在战争中去世了。现在我手底下,除了兰拓力,已经没有一个像样的虎将了!”金主可汗轻叹一声:“哎,英贝实力还不错,可是太过年轻了。希望他能顶住压力,给我们一个惊喜吧。”
“这个你不用担心,这一次我带来了曾经雅尔塔部落的强将德鲁伊。他会指挥我这只骑兵,与你麾下的兰拓力分兵出击,合力夹击对方的人。”
金主可汗一喜,高兴道:“好,好。德鲁伊不仅是雅尔塔部落的第一虎将,更是草原上最强的将领。有他的带领,我们获胜的几率又大了许多。”
“我的计划是,我们双方的兵马各自管辖。英贝率领的那五百骑兵,划入你的骑兵麾下,补充人手;两方的步兵在正面战场上交战。同时,我的骑兵由德鲁伊带领,主要任务是游走在战场之外,寻找插入时机,给对方以牵制,必要时,进行致命一击。他们的任务还有一个,就是抵挡对方一直没有出现的修炼者。如果敌方排除这个神秘部队进入战场,他们发挥出的能量将会极为可怕。而我的骑兵,主要目的就是阻拦他们。正面的战场,仍旧由你负责。”月渎提出了自己的观点。
金主可汗点头同意,他十分清楚,那群神秘元力师的能力。果肃部落之所以能一马平川,在三年的时间内将铁蹄踏遍了整个草原,就是因为有这么一支奇兵。月渎的计划已经是理想状态中实现的了,用这一千铁骑完成这个任务。正面的对抗中,虽然金主部落依旧处于下风,但已经获得了五百铁骑和数千步兵的补充,金主可汗还有信心一战。
两人一拍即合,终于确立下来接下来这场战争中各自的分工。
又是五天过去,这一天,果肃部落终于下了最后通牒。如果金主部落还不肯投降,第二天,双方在草原上决一胜负。
月渎,伯颖几人枕戈以待,金主可汗在紧急准备。
这最后的一天,牛女在屋中坐卧不安,心头好像被一根绳子吊着,时而沉下去,时而吊起来。她在犹豫,是否要去找英贝。
另一边,同样的情况也发生在英贝身上。草原上的月亮又圆又大,而且今天已经是九月中旬,满地都是莹白的月光。
最后,英贝还是忍不住内心的折磨,独身出了帐篷。但是,他不是去找了牛女,而是找了他喜欢的姑娘,洛水。
洛水坐在地上的绒毯上,眼睛像是月光,看着帐篷前的男子。她已经要睡了。
“洛水,是……是我。”
“英贝。”声音也像是月光。
“嗯。是。明天要上战场了,我想再来看你一眼。”
洛水还在看着他,没有答话。
“明天过后,或许我就再也回不来了。如果我们赢了,洛水,以后好好活着好吗。其实,我一直深爱着你。我不求你爱我,你喜欢我吗。如果你喜欢我,就告诉我好吗。”英贝脚步不听使唤,走向了洛水。
洛水还是睁着眼眸,看着英贝没有说话。
英贝伸出手,抚过她的脸颊,顺着雪白的脖颈,探索下去。他手伸进了衣服里,洛水没有言语,静静躺下。英贝再也无法决心离开,他带着热烈,却又温柔的动作,紧紧缠在洛水身上……
同样的情况,此刻在无数个地点发生着。人们对着恋人互诉衷肠,或是与敬爱的父母告别。
另一边,牛女收回了踏出的脚步。纵然满心不舍,但她收住了思念,转会走回了帐篷。
“英贝,明天一定要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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