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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云更是疑惑,怎么突然间和蛊毒联系上了。他不同于顾雪,只是耳闻南疆有蛊毒,但是对于它并没有多少了解。鲁云好奇的问道:“那,不知怎么解蛊?”
顾雪看了一眼赵叶,接着说道:“其实,对于蛊毒我并不了解。只是刚好在家族的秘闻中略有记载。南疆分黑、白苗,他们都信奉巫神。”
鲁云听的入迷,一个劲的靠前,没留意已经逼近了顾雪。顾雪后移,鼻翼略抖动,好似发现了,鲁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后退道:“接着讲!”
顾雪有些无奈道:“相传,巫神本是苗疆的一对兄妹,妹妹聪明美丽,哥哥善良英勇。但是,不知道为何,他们合二为一,成了巫神。白天,他慈善,给予族人光明;晚上,他变得邪恶血腥,带来的是征战死亡。而苗疆也分裂成白苗和黑苗,在白苗的宗庙里供奉着巫神的日光像,而黑苗的宗庙里则供奉着巫神的夜神像。”
鲁云瞪大了眼睛,原来神秘的苗疆,他们所尊崇的巫神,有着如此的秘辛。但静下来一想,好似缺少了一个重要的环节。那就是,一对兄妹,为何成了巫神,而为何巫神白天与黑夜变成了截然不同的两个人?更为奇怪的是,一对平凡的兄妹,如何得到了如此的力量?
种种迷雾笼罩着鲁云的心头,他有些期待的问道:“还有呢?”
顾雪摇摇头道:“我看到的只是一些简短的记录,好像是一个族人误入苗疆,后来中了蛊毒逃了出来,可没多久也就死了。这些只是他的一些耳闻,也不知是否真实。至于赵叶的食蛊,却是讲的比较详细。所以,我一看他的情况,就感觉似曾相熟。”
鲁云急切的问道:“那怎么解除赵叶身上的蛊毒呢?”
顾雪淡然的道:“其实要解除蛊毒并不难,只要让他真正的吃饱一顿饭,就可解除了!”
鲁云如释重负:“原来这么简单啊!”
顾雪不住的摇头道:“说来简单,但是又有几个人知晓。天下事,本不难,奈何,奈何!”
对啊,如果不是对于蛊毒有足够的了解,不是碰到自己二人,又有几人不说赵叶是妖怪,更何况众口铄金呢?鲁云心有戚戚然,感觉心口有些疼:“小二,把你这里能吃的全拿来!”
店小二看了看徐伯,又看了看鲁云,还是徐伯反应快,高声道:“别楞着,赶紧去厨房吧!”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足以让人今生难忘!
赵叶小小的身躯,居然当着众人的面,不疾不徐的吃掉了十笼大馒头,二十斤牛肉,不知几何的汤食,外加几十张锅盔??????在一阵阵的质疑声中,赵叶的动作慢了下来,当他把最后的一块锅盔放进嘴里,他满足的打了一个饱嗝。
鲁云一旁惊讶的叫道:“奇迹,奇迹!”
还没说完,赵叶跌倒在地,一阵狂呕,一团黑色的小手指大的东西从他嘴巴里吐了出来。周遭的人看到这样的情况,一阵哗然!可还没看清是何物,顾雪已经一个闪身上前,把这物件装入随身携带的玉瓶中。
鲁云有些不解,问道:“那是什么,怎么你把它收了?”
顾雪扶起在地上的赵叶,回到桌前,压低声音道:“这个东西,对我用处不大,但是对于你却是大用!”
鲁云听到对自己有大用,就更是诧异了。想一想,从赵叶的胃里吐出来的,就感觉一阵反胃,本来的饥饿感也消失殆尽。转身对赵叶说道:“现在感觉好些没?”
赵叶有些不好意的道:“大哥哥,感觉太饱了!涨的有些难受!”
鲁云听的一阵无语,蛊虫去除了,你吃这么多能不涨的慌吗?鲁云不再搭理赵叶,很是上心思的道:“对我有好处,该怎么处理?”
顾雪把玉瓶收好,还没来得及说明,就有一个声音响起:“小兄弟,这食蛊虫,可是好东西,只要配以相应物件,炼制筑基神丹,平白省却多时修行!”
鲁云抬头,入眼的是一个有些怪异的老者。一撮山羊胡子,左边为白色,而右边却成了黑色,黑白分明,在脖子上挂着一串黑色的骷髅造型的饰品,头上戴着一顶尖的皮帽,手中拿着一张羊皮卷,背后背着打包好的一个行囊,不知装着何物。虽然已快入冬了,可是身上却只有单薄的麻衣,而且略显有些破旧。鲁云盯着老者,感觉有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感觉。他站起身道:“不知,老丈怎么称呼?”
怪老头把手中的那卷羊皮纸放到怀里,拉开椅子,也没打招呼就坐下道:“身似浮萍,心比天高;无根无居,天地遨游!一个人游荡,早就忘记了怎么称呼了,非要一个称号,那就叫我沙鸥吧!”
鲁云一个头两个大,早上刚摆脱了一个了空,现在又碰上一个流浪,这还让不让人活了。他侧眼瞄了瞄顾雪,感觉在这老者出现后,顾雪就异常的安静,整个人都神游一般。鲁云别过头,低声问顾雪:“你,怎么了?”
顾雪猛然的有些失措,显得忙乱:“原来是流浪诗人,但不知先生??????”
老者看向顾雪,好似可以把人看穿似的,边看边沉吟道:“轮回百转,情系一处?浴火而生,今生可脱?道不尽,理不断,是情缘,是孽债!痴儿,痴儿??????”
顾雪听到这如梦似魇的咛语,随着这一声声的话语,入梦入境,一幅幅不曾见,不曾忆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那是谁,在为红颜一怒?那是谁,泣血如歌?那是谁,百战不悔?
泪,滑落,滑落了清冷的面颊。滴下,滴下荡漾开一个记忆的凌乱。
在泪滴中,有心痛;在泪滴中,有哀叹,在泪滴中,有嘶吼??????
鲁云急忙站起,喝斥道:“你,把她怎么了?”
老者拿出一卷羊皮卷,递给鲁云道:“不是不曾见,不是不曾恋,见与不见,恋与不恋,就看缘浅缘深!当一生终结时,当天地不容时,情依旧!可悔?可痛?”
鲁云痴痴的听着,本是喝斥的声音,也随着老者的话语缓缓的消失了,他不曾流泪,只是静静的,静静的呆立。脸上有着决绝,有着刚毅,有着一些不忍,更有着深深地自责!为什么,为什么??????
老者看了看两人,一步步的向门口行去,而口中吟唱不知几何,只依稀间听到:摇动经轮,不求来生今世;百转轮回,不求世世生生。前头,后头,不见,不见!
奇怪的老者,如风似幻,几句话语,不知为何,只是他真的就此离去,没有点滴的影响?过了一会儿,木魈急冲冲的翻窗而入,忽闪间到了鲁云的肩上。它注意到鲁云痴痴的,脸上不断的变幻着表情。它伸出小爪,挠了挠鲁云,不见有什么反应,它举起小爪,带着游丝般的电芒,直接按到鲁云的手上。鲁云惊的大跳,暴怒道:“你想我死啊!痛死我了!”
木魈急忙解释着,而鲁云听了解释,感觉如果不是木魈,可能还不知道何时苏醒。可是,对于刚才的一切,又显得如此的不真实。好似都是一个梦,梦醒了,一切也就远去了。可是,看到手里的羊皮卷,却真真切切的告诉自己,刚才确实有一个叫沙鸥的老者出现过。
而一旁的顾雪依旧沉浸在痴迷中,鲁云来不及看手中的羊皮卷,而是急切的来到顾雪身旁,伸手想摇动她的身子。刚伸到一半,手就缩回来了。鲁云对着木魈说道:“你,把叫醒顾雪吧!”
木魈有些不解,想问什么,可看到鲁云转而伸手去扶一旁昏迷的赵叶,只能无奈的来到顾雪肩膀,一个劲的摇动着。过了一会儿,顾雪才悠悠的醒来,当接触到鲁云关切的目光时,脸颊爬上了一抹红晕。
顾雪别开头,看了下四周,食客依旧在吃着自己的东西,好似这里并未曾有人其他人注意到。而刚才的流浪诗人已经不在,她问道:“刚才我好像进入了一个梦幻的空间,里面有着很多的画面,有着很多的不解。你看到了流浪诗人了吗?”
鲁云被顾雪刚才的羞涩惊呆了,是如此的美艳,是如此的动人!仙人一般的存在,有了那一抹红色,非但未减却丝毫,反增添了亲近感。没听清顾雪说了一些什么,整个心神都沉浸其中。
顾雪脸更红了,对于鲁云直直的眼神,有些许的期待,更有着羞涩。不知道为什有期待,只是感觉这样的场景是如此的熟悉,好似千百世都有这么一个眼神,在远处守护着自己。她让木魈回到鲁云肩膀,鲁云始回过神来,他有些失措的道:“你,你刚才说什么啊?”
顾雪低下头:“你,你看到刚才的老者了吗?”
鲁云这才注意四周,摇摇头道:“对啊,那怪老头呢?”
一梦百世终有醒,桃花依旧人已去!想要寻找的,还是心里所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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