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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戒和尚愠色道“不能,我只能留你一个全尸”,完颜太子在旁急叫道,“等等,我来要回书信,给我个人情如何,放过这人一马”,完颜太子向三戒一笑。
三戒和尚扭头瞪了太子一眼,道“还未有你说话的时候”,俨然未把太子放在眼中,群雄哗然,几个卫兵冲上去挥刀劈向三戒,三戒双掌合十,俩掌一相接,掌心吐露红光,几个卫兵于空中炸裂,飞灰如同雪花一般从空中飘落,这一手化尸为灰神功,吓得众人再不敢上前。
完颜太子也是惊魂未定,心想这人万万不可接近,远远没有假三戒可爱。
假三戒见太子为自己求情,冲太子一笑道“多谢太子殿下”。
完颜宗望摇了摇头,这人如此紧要关头,尚能笑得出口,实在是英雄一个。
三戒杀机陡现,道“那我就送你去西天”。双掌合十,大般若神功,掌心渐渐露出一丝白光,那人瞪大双眼,倒是视死如归。
一道灰影挡到假三戒和尚身前,原来是伽蓝居士,伽蓝居士愁容满面。
这举动倒惊呆了萧易人,萧易人担心道“福伯,你这是在干什么呀”。伽蓝居士苦笑一声道“少主,我有苦衷,这人我必须要救”。
假三戒尚未曾想还有人来救自己,假三戒为世间第一神偷,伽蓝居士仁义侠心,素有侠名,但身处金兵大帐,且有三戒虎视眈眈,心里倒不想连累伽蓝居士。
顾小小为他开脱道“这位兄弟,在下和你并无深交,在下原本就是世间浪子,何来让伽蓝居士你为我送死,快快闪开”。伽蓝居士道“福元悠长,远看寒山”,说毕,举起手中金牌。
假三戒心内一动,踉呛站起,摇了一摇手中书信,摸出俩颗鹅蛋般大的黑色铁球,道“此乃雷神霹雳弹,谁敢上来,我就将引爆此弹,到时这帐中所有人都将化为尘土,谅你等谁敢上前”,帐中高手识得此弹威力,无人敢上前。
三戒和尚立定在当处,还真是不敢动手。
假三戒和尚道“你为何要帮我”。伽蓝居士道“我认识你这块金盘,而我的一位至亲朋友又与这块金盘有缘”。
假三戒和尚闻听此言,神情激动,眼睛湿润,颤声道“你这块金牌的朋友在哪里”。
伽蓝居士拿眼盯着灵自修道“被那边那个双面的家伙给掳走了”,伽蓝居士一向彬彬有礼,此时也出言,看来也是气怒已极。
假三戒与伽蓝居士同时盯着灵自修望去,俩人双目泛红,几乎要喷出火来,将灵自修吞噬,灵自修打个机灵,往后退了几步。
众妖及高手皆看不明白,静待事情发展。
伽蓝居士也想到,倒地这人盖因与自己的至亲朋友是亲属,自己不能见死不救。
萧易人眼泪都快下来了,他已经看出这三戒和尚神功高强,这屋内没有一人是此人对手,伽蓝居士此举无异于送死。
萧易人转身对着太子道“垦求太子殿下救救福伯,我可以不提条件,大破台州城”。完颜宗望心内愧疚,暗想“三戒大师自己是万万惹不起,真是惹怒了他,自己定会被父王责怪,重的囚禁”,一时面露难色,摇了摇头。
伽蓝居士向太子道“太子殿下,这是在下与此人私事,与少主无关,还请太子不要怪我家主人”,意即救假三戒是他自己本意,与少主无关。完颜宗望告知对方放那心。
三戒恶狠狠道“正好凑成一双”。
三戒缓慢推出伏魔般若掌,伽蓝居士神态紧张,不敢大意,汇聚毕生精力,三戒虚空伸手抓来,伽蓝居士顿感压力倍增,脖颈处几欲被扼断。
萧易人看伽蓝居士头部充血,额头暴青筋。
萧易人骂道“老贼秃,你放了他们”,三戒和尚怒极回笑道“幸亏你是个女人,否则你早就死了”。
假三戒见三戒和尚先动手,将雷神霹雳弹扔到身后,一声巨响,大帐被炸开一个大洞,帐中黄烟迷雾,已经看不到对面,俩人乘机钻出大洞,逃之矢矢。
三戒捂鼻也钻出洞外,这二人已不见踪影,身后还传来太子的喊叫“大师,大师留步”。
俩人各展轻功,假三戒轻功真是高明,伽蓝居士竟接继不上,还好那三戒和尚内力虽高,武功高强,但轻功更差些,俩人一袭奔跑了半宿,直至月上中天,伽蓝居士心中忧虑,不知少主可曾安好。
前方一座山峰,黑黢黢如同巨兽一般卧于天地之间,俩人见高山茂密,易天藏身,在里面东钻西钻,连爬带跳,已经到半山腰,忽然见前方有数座院落,红瓦高墙,雄伟气派,俩人跃上墙头,落入院中。
一落院只,感觉院落之中空荡荡,似乎没有人居住,俩人寻到一处柴房,柴房门虚掩,里面堆满了柴火,还有一些工具,柴房中似乎常有人居住,地上铺了一床被褥。
俩人偷偷摸进逍遥剑派,只是逍遥剑派,俩人轻功桌绝,逍遥剑派中高手都在台州城内,所以二人轻松的寻个空房,安顿了下来,寻思避避风头。
这人道“这位兄台,你那故友,可是一女子”。伽蓝居士,颤声道“正是,乃是在下的少夫人”。
这人闭上双眼,含泪道“家姐近况可好”,伽蓝居士大吃一惊,才知此人竟是少夫人弟弟,不知如何应对。
这人惨然一笑道“我顾家竟已家破人亡,那萧铁生怎么了”。
伽蓝居士道“萧大哥二十年前忽地失心疯了,暴杀数人,再过几年,便失去了踪影,再也寻不到了”。
我顾家害你大哥,你是否就不会救我,伽蓝居士道“是谁我也会救的”阁下是少夫人弟弟,在下更是应该救的,就是我萧大哥在此,我也会救的”。
外边传来一阵杂乱脚步声,俩人一惊,以为行踪被人发现,隐身于黑暗之中,听声音是一人在前奔跑,后面紧随着一群人,俩人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全身戒备。
柴房门板光当一声,被一把推开,一个少年跑进屋内,把屋门迅速插上,门板被辟里叭拉的一顿锤,又有人在外面用脚使劲踹了几脚,门板几欲破裂,俩人在屋内看得分明,那少年看模样也就十二三岁,用瘦弱的背部紧紧抵住门板,满头是汗,还在大口的喘着气。
外面见撞不开门,为首的骂道“小杂种,千春大师父收留你了,你就小心老实点,成天鬼鬼崇崇的跑我们修道的地方,是不是想顺些东西,下次再见到你,还是要打死你,你听好了”。
这屋内的小孩嘴也不示弱,道“我才不是小偷,我只是想看看你们练功”。门外嘻嘻哈哈一阵笑声,道“你这小杂种,我们都是修习些高深的剑法与内功心法,你这笨呆呆的模样,还想学武功,真是不自量力,我们可是从各地选派进来的,你是被捡来的”。
一句话说到这少年的痛处,这少年开始还是嘴硬,后来眼中含泪,但还在强忍着不哭出声,泪水却无声滑落,这些大孩子骂了一阵,索然无趣后,呼喊了一声都走了。
这瘦弱少年趴在门缝中见大孩子都走了,又趴窗等了好一会儿,见四周确实没人,爬到床底下取出一个物什,伽蓝居士看到,那是一把木剑,这少年借着月光在屋内空地上,耍起了剑法,伽蓝居士行走江湖见多识广,这孩子使的剑法正是逍遥剑派的入门剑式,自在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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