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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怪恼恨竟被人如此轻视,他们心里可没有掉以轻心,他们也出手了,但千春剑式太快了,他们无法看清楚剑,所以他们只能各展绝招,这次他们是想逃命,三十招后,他们就身首异处了。这几十名剑手飞下城墙,在金兵中大开杀戒,如同割草一般,金兵成片的倒下,金兵如潮水般后退。
这几十众弟子率宋兵又追击三十里,大胜而归。
夏春秋服了逍遥剑派的九阳还魂丹,千春又运功帮他疗伤,幸无大碍,迅速的恢复了八成。
夏春秋当晚于府中设宴,犒赏众将士,同时也是对逍遥派及江湖三门等剑客表示谢意,知府上下,张灯结彩。
夏春秋于千春口中得知乃是逍遥派掌门风亦雪派掌门大弟子邵冰洋前来解台州之围,夏春秋感恩于风亦雪,竟语无伦次,不知如何才能表达心意,邵冰洋表情甚是倨傲,仅点了点头而已,千春在旁边笑哈哈打圆场。
开席前,夏春秋迎邵冰洋坐首席,长揖到底,端起杯,诚肯道“多谢邵兄率逍遥派众弟子施救,否则台州真要伦陷”,夏春秋年约五旬,却称邵冰洋为兄,实是大大的面子。
邵冰洋冷哼一声,不屑道“已谢过,就不必再谢了,何必如此三番五次”,再不看夏春秋,夏春秋一时呆在当处,见对方无意领情,也就不再强求。
千春看夏知府脸色微变,千春从小与大师兄一同长大,情知大师兄性格,怕大伙尴尬,打个圆场道“这么多好酒好菜,大家伙快吃,一会儿可就凉了”,率先夹起一块肉大嚼起来。萧启南等人也在座,虽然这三人贵为一门之主,但很明显这邵冰洋并没有把这些人看在眼中,
邵冰洋对着夏春秋,语气略显生硬道“小小台州,明明无力抵挡,为何不早向我逍遥派求救,累得无辜百姓而死”。夏知府一时语噎,心想这是朝延的事情,如何先要向逍遥派求救,只得说些生怕连累逍遥派,自己已想办法另派狄星去京城救援。
邵冰洋叹了口气道“无知无妄无为,都是俗不可耐之人,在下酒足饭饱,出去走走”,转身拂袖而去,门下弟子见大师兄要出厅门,齐刷刷都站了起来看着他,邵冰洋脸一冷,摆了摆手道“你们吃你们的,我透口气”,众人禁声,只好都竟都坐了下来。
邵冰洋退出宴会,厅内逍遥派弟子放了开来,反倒热闹起来,掌门常年闭关不出,逍遥剑派中各项大事小情无不掌门大师兄掌执,平时这掌门大师兄非常严厉,是以门下弟子惧大师兄过于师父。
邵冰洋从宴会上退席,邵冰洋有心事,逍遥剑派上下都需要他打点,况且这一段时间发生了一系列的事件,先是血魔行凶,十名羽剑弟子被血魔所擒,还好,最后都安全回来了。
再就是逍遥剑派门下弟子这几年人才凋零,难有江湖上出类拔萃的剑手,逍遥剑派在江湖上的地位也每况愈下,而师父对自己对相当倚重,传说五百年魔剑现身的日子就要来到,选取剑道领袖的日子应该也就快了,他总感身上担子重。
身后的乱哄哄的喧哗声令他心烦,他漫无目的七拐八拐,喧闹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几不可闻。
眼前是一座庭院,他一步跨入,映入眼帘的是亭台杆榭,他想这应该是知府的后园,月光的清辉把后园装饰成一座银白的花园,他靠坐在亭中栏杆上,这是个赏月的好地点。
在他看来,就连花草树木也都默不静声的望着这清冷明月出神,这一清静的时刻,他都能感到自己全身的放松。偏偏一阵悉悉索索在身后响起,听声音是女人的脚步声,他想这一定是夏知府派来的丫环,不禁有些愠色,夏知府行事,果然有些婆婆妈妈。
他更是没有回头去看,他正在享受这静谧时刻,他不想打扰别人,别人最好也别打扰他,这女人从亭子边路过,又向远处走去,走到亭子前的池塘边,趴在一棵垂柳上,竟嘤嘤的哭了起来。
这一哭声彻底的打破了这和谐的夜景,邵冰洋轻咳一声,那女人吓的一哆嗦,猛抬起头来,颤抖着声道“谁,谁,你是谁”。往这边看过来,邵冰洋从亭边探出身子,那女孩乍一见亭子里冒出个人来,吓的花容失色,啊的一声惊叫,往后一退,却正好跌入身后的池塘中。
那女孩在池塘中扑腾起来,看来是不会水,口呼救命,再喊几句,估计整个庄院都得过来救人,邵冰洋抓住女孩的手把女孩给拎了出来。
看来女孩是误会了他,许是以为他要欲行不轨,这女孩死死攥着他的头发和衣衫拼命撕打,嘴里还大喊着救命,想要整个世界都听到,齐齐来看他邵冰洋的笑话,急得他大吼起来“冷静、冷静”,最后拍拍扇了这女孩俩个耳光,总算才停止了折腾,他把女孩扔在地上,转身就要走。
那女孩腾的跳起来,喝止住他,他这才认真的打量了一下女孩,这女孩浑身湿漉漉,身上还在滴滴嗒嗒滴水,大大的眼睛瞪着他看,一副娇憨的模样,衣裳本就单薄一层纱,借着月色来看,衣衫已经紧贴着肌肤,不过更衬托了女孩的曲线玲珑,邵冰洋虽是二十几岁,不过也是未婚少年,不禁面上一红,惊呆在当处。
女孩以为他在装傻充楞,又提高了嗓门,叉着腰道“你装神弄鬼,把我吓得掉到池塘里,然后你就要走了,你这象话吗”。
邵冰洋冷冷道“我就是要走了,你要怎样”。
女孩得理不饶人的样子。
“那我就喊你非礼”。
邵冰洋转过头来,瞪大眼睛看着他。
他实在是哭笑不得,他摇摇头表示不可理喻,那女孩看他样子,猜测他许是又要打赖,道“是不是你先吓的我,难道我自己会跳到池塘里,我又不会水,我想淹死我自己吗,你是不是应该道歉”。他仔细想了想刚才的情景,好象真是这么回事。
他确认左右没人,只得转过身来,恭恭敬敬的向着这女孩鞠了个躬,说了一些谅解的话,原想此事也就完了。
那女孩见他诚垦道歉,态度缓和了下来,忽地睁大眼睛道“你是逍遥派的”,嗯,邵冰洋一惊,这女孩怎会知道自己的身份,邵冰洋一想,这台州城都知道逍遥剑派救了台州城,普通人知道他,也不必惊奇。
女孩狡黠一笑,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是逍遥派的吗”。邵冰洋脸罩冰霜道“不想,姑娘,后会有期”。
“等等”,邵冰洋再次无奈的停下脚步,有些动气“姑娘还有何话说,难道要在下以命相抵吗”。
女孩咯咯一笑道“你的命我就不要了,不过你的衣服可得脱下来给我,我总不能这样的出去吧,要是让人家看到我这样,我可怎么嫁我石头哥”。
邵冰洋心里想乐,这女孩脸皮也忒厚了,连自己情朗的名字都挂在嘴上。
翌日,夏知府介绍自己的家人给各派弟子,邵冰洋才知道这女孩叫翠儿,乃是夏知府朋友的亲眷,那女孩听闻他是逍遥剑派的掌门大师兄,而且是拯救台州的大英雄,登时张大了嘴,一脸不解的样子,他心里实在是感到好笑。
不过,傍晚无人之时,翠儿鬼鬼崇崇的敲门,见到邵冰洋又不说话,塞给他一个包裹就跑,她走后一看,原来是自己的白衫,不过被洗的干干净净,那面还有一股荷香味。
金兵将军队撤至三十里外,形成一个大包围圈,将台州仍是团团围住,好在台州里面,生产富足,就算困个一年半载生活也无妨。
邵冰洋率师弟们准备在这里再多呆一段时间,直到朝延的援军到来。
在夏府里,翠儿对面遇到他,也必是侧身让过,恭恭敬敬,只敢用眼角的余光偷瞄他。邵冰洋每日夜里仍去知府后园独自静坐,有时候,那女孩也去,只是远远的看着他,他有时会想,这女孩那日究竟因何缘由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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