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害死我儿子的瘟神?”
原来这位面目可憎的异族老者就是阿拉布的父亲,也就是达斡尔族的族长。
“笑话,明明是你儿子下了降头害我,怎么就变成我害死你儿子了呢?”张子墨硬着头皮森然回道。
“你破了我儿的灵降,降头反噬害死了我的儿子!你说是不是你害死了的我儿子?”阿拉布的父亲强词夺理。
惊闻到此,张子墨心中一阵狂骇!原来奥罗奇巫师解了阿拉布的降头,因此阿拉布被自己的降头折磨致死……
“你儿是多行不义,才招此劫难,与人无尤,你快放了艾雅,我们就此别过,再无交集!”张子墨天真地说道。
“哈哈哈哈哈……”
阿拉布的父亲狂笑过后惊骇道:“我儿远渡南洋,习练灵降多年,灵降师从不轻易出手下降,一下降,对方必定逃生无门,若不是你巧言激怒我儿,他怎会无端给你下降!再说这索罗共氏的艾雅,当年她爷爷与我共同为定下这段婚约,现在怎可反悔……”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们还搞包办婚姻~再说你儿子已经死了,而艾雅还活生生的,你这是在作孽,会遭雷劈的”张子墨森然夺话道。
突然,阿拉布的父亲纵身一跃跳至张子墨的身前,一把锁住了张子墨的喉咙,冷冷说道:“你休要再此信口雌黄,我现在就拿你的命祭奠我儿……”
一阵强烈的窒息感迫使张子墨心想“完了,看来这次我要命丧贼手……”
忽然,一个片念闪过张子墨的脑海“……你闭上眼睛,集中精神,试试用意念控制桌子上的盘子……”此时的张子墨心想“既然我曾经用意念移动过盘子!那我为什么不可以用意念移动我的身体呢?”念毕张子墨赶紧闭上了眼睛,暗自用力……
“咻……”
待张子墨睁开眼睛一看,黑咕隆咚的,什么情况?突然,一只冰冷的手像握住了他的胳膊!接着一股莫名的恐惧死死地揪住了他。瞬间,张子墨的牙齿开始打架,接着全身开始哆嗦……
“嘘……是我!”这只冷手的主人竟然是艾雅!
原来在张子墨意念转移的时候心里还是惦记着艾雅,所以才瞬移到了艾雅的棺材里面。
“别说话听我说,现在我们只有一个办法化险为夷,那就是……”
“嘭……”
只见棺材被一只巨大的、类似斑比盗龙(一种带着羽翼的恐龙)的一只四脚龙涨破,赤色的四脚龙挥动着巨大的翅膀,口中喷射着赤热的火焰,凶悍异常地咆哮着!霎时间,送葬的丧众,慌乱逃亡。唯独剩下阿拉布的父亲目瞪口呆、惊惶失措的看着四脚龙和眼前的一切!四脚龙用尾巴将张子墨与艾雅卷起放到了背上,接着冲着阿拉布的父亲张大了嘴巴,近乎歇斯底里的怒吼后,腾空而起,倏忽不见,……
“啊啊啊……咕咚……咚……”
没飞多久,四脚龙就变回了小噬血兽!而张子墨和艾雅也从空中跌了下来,压断了层层树枝,重重地摔到在了半山腰的林地中。摔得张子墨感觉全身的骨头都碎了一般……
“子墨,你没事吧?”艾雅忍着疼痛,伏在他的身旁,关切问道。
只见此时的艾雅,一身红装美若仙娘,两片薄薄的红嘴唇微微向上翘,美目流盼,犹似一泓清水,眨动之间惹人怜爱,无瑕的面容带点淡淡的疏离,有着说不尽的温柔可人。
突然,张子墨一把搂住了艾雅,顺势将她压在了身下。
“你怎么那么傻?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张子墨深情道。
此时的艾雅闪躲着张子墨的目光,小脸涨得通红,羞怯道:“明明是你傻!一个人跑来救我,你就不怕……”
艾雅还未说完,张子墨就用嘴堵住了她的樱桃小口!艾雅的唇甜甜的、暖暖的……
不等张子墨仔细品味,艾雅便轻烃地推开了他……
“噬血兽,每隔七七四十九天才可以变一次身!所以不到危急时刻最好不要使用……”
张子墨知道艾雅在转移话题,可是他也只好随着她的话题问道:“你怎么知道噬血兽可以变大?”
“噬血兽虽是上古恶魔耶鲁里的神宠,而在神谕中的记载,却是大如断堤,摇动有头角,目光若电,宜於驾乘,亦可喷施火焰猛兽……而你的噬血兽却只有巴掌大小,所以,我猜它一定可以变身……”艾雅俏皮着说道。
“究竟在阿拉布身上发生了什么?”张子墨转念问道。
“为了换你不死,我决定去找阿拉布,然而无论我怎么求他,他都不愿意收回降头。于是我只好答应嫁给他,并随他返回了莫力达瓦旗。阿拉布允诺,只要我们圆-房之后他便解除施在你身上的降头。然而,就在洞-房之前,阿拉布不知何故,开始鬼使神差一般的疯狂自残,甚至癫狂到挖出了自己的眼睛!不多久便有成片尸虫和蛆虫自他的口鼻爬出,惊见到此,我猜想一定是有人破了他的降头……
听闻到此,张子墨的心中不免一阵惊骇,原来这巫术反噬竟然如此厉害!然而在慌乱之中他又惊闻到了一个声音……
“唦唦……”
只见小噬血兽像穿山甲一样,前肢挖洞,后肢刨土,速度极快地在不远处的一个石壁下刨土。待张子墨与艾雅刚走上前,小噬血兽竟然钻进去了!任由张子墨和艾雅怎么呼喊它也不出来……
此时张子墨惆怅了,噬血兽为什么钻到石壁下,不出来了呢?突然,只见噬血兽嘴里叼着一个物件爬了出来……
艾雅迅速从噬血兽嘴里取过物件,看后惊愕道:“罡洞!”
张子墨好奇地从艾雅手中接过“罡洞”并不解道:“这是什么东西?”
“罡洞是藏语,人骨笛的意思?”艾雅科普道。
“咦……”
张子墨手一哆嗦扔掉了人骨笛,随后毛骨悚然地问道:“人骨笛?谁会用这么恐怖的笛子演奏乐曲?”
艾雅俯身拾起骨笛,左右摆弄,仔细查看后惊骇道:“罡洞并不属边棱音的笛类乐器,更不是用来演奏乐曲的,而是一件人骨法器!据我所知,罡洞多由少女的小腿骨制成,而这支骨笛如此小巧精致,一定是由婴孩的小腿骨制成!这局部的包银,更是笛子吹起来声音建立刺耳~恐怖异常……”
“这石壁后面怎会有如此恐怖的东西?难不成这里面葬着一位巫师?”张子墨猜测道。
“极有可能!”艾雅肯定他的推断。
张子墨速度上前,开始触摸石壁,上蹿下跳,来回的摸索……
“别找了,没有机关,石壁被巫术封印过,噬血兽是上古神兽所以才能进去,凭你我的法力是打不开的!”艾雅说道。
“那就这么算了?”张子墨抑郁道。
“不算了你想干嘛?”艾雅费解道。
“这一定是古墓,这里肯定有宝贝啊!挖出来一件就够咱俩吃一辈子的,电视上那些破瓷瓶子都成百上千万的……”张子墨贪心道。
“给,你这不有一件了么……”
艾雅话毕,将人骨竖笛扔给了张子墨,然后转身往山上走去。
张子墨硬着头皮接住了骨笛,反复看看,心想,好歹也算一古董,留着吧,万一值钱呢……
“哎,不对啊……我们不是下山么?”张子墨费解道
张子墨快步赶上艾雅,并问她这是去哪?
“去找‘悯世人’!”艾雅朗声说道。
“悯世人是谁?”张子墨不解道。
“这个悯世人是当今第一相师,以面相窥探天机,以妙法救济世人,自喻活菩萨。只是,此人神出鬼没,行踪隐秘,不易相遇。”
“他住在山上么?”张子墨茫然问道。
“相传,悯世人喜食冰蟾雪蛤,上山捉到了冰蟾雪蛤自然就找到了悯世人!”艾雅幽幽道。
“冰蟾雪蛤?”
“这雪蛤易得,只是东北山区的一种林蛙,多生长在山林腹部,以野果和昆虫为食,因其在寒冬中可冬眠长达五个月之久,因此得名“雪蛤”,素有“软黄金”之美誉。”
艾雅叹气后继续说道:“而这冰蟾,难寻啊!相传这冰蟾吸天地之灵气,赋日月之精华,是一种居住在极寒冰山的千年蟾蜍,百年难遇。”
听艾雅这么一说,张子墨心想“看来找到悯世人的几率不高啊……”
“咝咝……”
走着走着,张子墨突然听到前面的草丛里有异响,似乎是什么东西摩擦树叶的声音!他兴奋极了,猜想一定是找到冰蟾了!张子墨一下子扑了过去,一把按住了草丛里的冰蟾!待他扒拉开草枝后……
“咦……”
只见,张子墨捉到的不是冰蟾,而是一条吐着信子的草花蛇。小小的脑袋三角眼,透出一股令人战栗的凶光!瞬间,一股寒意袭遍张子墨的全身,接着他头皮发麻、腿发软!张子墨屏着呼吸,大气都不敢喘,目不转睛地看着它!突然,草花蛇张开两颗青白獠牙,一口咬在了张子墨的虎口,接着“嗖”地溜走了……
“啊……”
好家伙,这一口疼的张子墨跳了起来,只见伤处迅速肿了起来,并有血渗出。艾雅听到张子墨的叫喊声迅速在附近跑了过来……
“你没事吧?”艾雅关切道。
“完了,我快死了……”张子墨咧着嘴,抑郁道。
“呵呵……”
“我都快死了,你还笑的出来?你是什么人啊你……”张子墨哭丧着脸,闹心道。
“你死不了啊,据我了解,这美丽的大兴安岭内就基本没毒蛇,你这个,肿几天就好了!”艾雅话毕又开始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
突然,传来了一阵狂笑声!待张子墨随声转头一看,只见一个身型瘦小,弯腰驼背的老人,站在不远处,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他和艾雅,浓重的黑眼圈显得很是疲惫,缩瘪干裂的嘴笑起来苍白诡异……
此时的树林显得过于安静,连原本存在的风声,蛐鸣都彷佛销声匿迹了一般。张子墨顾不上疼痛,挡在了艾雅的身前……
“老大爷,您一个人跑到这深山野林里做什么啊?”张子墨试探道。
“老大爷?我呸,你管谁叫老大爷?我有那么老么?”
显然,从这个老人口中发出的是一个年轻的声音……
“呱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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