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哪?”张子墨轻声问小豪。
“什么地方最容易碰到‘好兄弟’?什么地方阴气最重?”小豪故作神秘的问道。
“医院?”张子墨回道。
“行啊,一下猜中了!那具体医院的什么地方阴气最重?”小豪继续问道。
“厕所?”张子墨猜道。
“不对”小豪否定。
“太平间?”张子墨继续猜道。
“还是不对”小豪再次否定。
“那是哪啊?”张子墨好奇的问道。
“以前的医院是救死扶伤,现在的医院是拿钱买命。其实医院阴气最重的地方是“产房”!特别是那种‘铁棍子医院’,也就是以堕胎为主要生意的妇科院!”小豪模仿着师傅的神态压低嗓音道。
“到了,麻烦几位谁结下的费,一共是35块钱~”的士司机慌忙说道。
可能是张子墨与小豪刚才的对话吓到了司机,他们刚一下出租车,出租车就一溜烟地跑了没影了……
夕阳下,愁云惨雾笼罩着张子墨眼前的这座白色建筑,枯萎的藤蔓蜿蜒盘旋,顺着锈迹斑斑的护栏爬满了住部分的墙体。呜鸣的微风,敲打在腐朽的铁窗上,发出“吱吱"”的声响。屋檐上落着几只无精打采的乌鸦,不时扑打着翅膀,似乎在凝视着张子墨父子三人,因为年久失修,院子里的杂草都显得丧气垂头,除了墙体上破旧的空调外机因旋转而产生的巨大噪音外,这里的一切看上去都显得毫无生气。然而,出现在张子墨眼前的不是妇科院,而是本镇唯一的一家坐落在郊区的精神病院。
刚走近门卫,就看到一个面目祥和,热情和蔼的老大爷向张志佑打着招呼:“张师傅您又来了!李主任等您半天了!”
看到神棍老爸,连连回应,张子墨猜想父亲已不止一次的来过这里。
刚一走进医院,就有一股浓烈的、刺鼻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充斥着张子墨的呼吸道。走在阴冷灰暗的长廊里,无端的恐惧侵袭着张子墨,他透过病房门前的窗户,看见了一些精神病人,他们中,有的面无表情、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有的面目诡异地冲着他微笑;有的走来走去,喋喋不休的喃喃自语;有的瞪大双眼拍打着门窗并竭斯底里地向他吼叫!这些精神病人似乎在告诉他,那些穿着苍白大褂的人会随时要了他的命……
小豪看着张子墨窘迫的表情,发现了他的不淡定。语气略带奚落道:“小哥,你害怕?”
“难道你不怕?”张子墨面露难色低声回道。
还未等小豪作答,就看见一个腰粗腿短、屁股大圆脸的中年男子迎了上来,只见此人,长相极其猥琐,细看五官到没什么问题,可是凑到一起却异常失败……
“张师傅,可把你给盼来了!”
中年男子左顾右盼确认无人后小声说道:“这回这个比上次那个还要棘手……”
“有何异常?”张志佑连忙问道。
“一会,你看看就知道了……”中年男子故作神秘地说道。
穿过数个幽暗的长廊,这个李主任将小张子墨父子三人带到了一个独立的、肃静的神秘小屋。然而,走进小屋后,张子墨发现这里并无异样!这个时候只见李主任走到了窗前,缓缓地拉开了帘子,意想不到的是,透过帘子后面的大镜子竟然可以看到另一个房间的景象,而对面的人却似乎看不见这边!显然这是一块透视镜,随后李主任按了一个神秘开关,接着在我们身旁的音响中,传出了一个凄厉悲惋的声音……
只见镜子对面的房间,光线暗淡,所有的墙面包括地面都包裹着一层厚厚的保护棉,房间的正中只有一个面色发青,瘦小枯干的女子,光着脚穿着白色的、沾满污垢的约束衣,披散着脏乱的、卷曲的头发,浓重的黑眼圈像是很久未曾休息,颤抖的唇边还不时的往下滴着口水,眼眶凸出,眼窝凹陷,布满血丝的双眼空洞地盯着地面,或是比地面更深的地方!
白衣女子斜歪着身子像是坐在了椅子上一般凭空坐在那里!身体和头部不断的摇晃着,像是哄着孩子一般轻声吟唱着恐怖的歌谣:“大兔子病了,二兔子瞧;三兔子买药,四兔子熬;五兔子死了,六兔子抬;七兔子挖坑,八兔子埋;九兔子坐在地上哭起来,十兔子问它为什么哭?九兔子说,五兔子一去不回来……”
瞬间张子墨的鸡皮疙瘩就跌了满地,一股寒意自他的脊背腾腾地升起,忐忑不安的他心脏突突地跳,手心脚心也都惊出了冷汗。很明显这不是一个普通的精神患者,张子墨迅速的将目光投向父亲……
“什么情况?”张志佑连忙问道。
“这个病人被她老公送来的,来了没多久我们就发现了异常,然而联系她老公时,对方却不管,后来干脆不接电话,最后连医疗费用都不来缴,我与院长协商,为了避免吓到医护人员,这才转到这间观察室……”李主任慌忙回道。
张子墨看着战战兢兢的李主任,相信他也吓蒙圈了。
“咯咯……”突然间不怎么害怕了,反而心里觉得有些酸楚,……
忽然,自女子的室内传出了小孩子的嬉笑声!待张子墨转头一看,他就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只见有两个3岁左右,瘦到都能数清肋骨条的孩童,**着身体,围着白衣女子来回转圈,相互追逐玩耍着,看到这里张子墨两眼有些发直,他又惊又怕,双腿也不听了使唤,像筛糠一般乱颤起来……
“师傅,这是鬼缠身吧?”小豪问道。
“这是婴灵”张志佑叹气道。
“什么是婴灵?”小豪继续问道。
“就是怀了孕的女人,因为各种原因打掉了自己的孩子!腹中胎儿在刮胎的时候受尽疼痛,在骨肉尽碎,血肉模糊后变成堕胎婴灵!”张志佑目光深遂,神色凝重地说道。
“可是孩子还未出生,在并没有思维意识的情况下怎能成灵呢?”张子墨费解道。
“一般胎儿在受孕20天后即有了神知,虽然胎儿未出生就被堕了胎,但是灵体还是存在的。一部分枉死的婴灵会幽灵般的跟随着抛弃他(她)们的母亲,久久不愿意离去!若胎儿是被蓄意流产,婴灵心中便会充满仇恨,然后进行复仇……”张志佑惊骇道。
(值得一提的是堕胎婴灵对父亲倒不怎么纠缠,是啊,很多事情就是这么不公平。明明是两个人做的孽,所以笔者此呼吁大家一起谴责那些不负责任的家伙,并竖起中指将国际通用手势送给他们……)
“那婴灵可以再投胎啊?”张子墨继续问道。
“因为已经投胎而无法再次投胎,一部分枉死的婴灵,因阳寿未尽,只能被关押至枉死城,挨饿受冻,受尽流离之苦,无法像别的亡魂一样,得到阳世的供养,只能在此悲惨凄凉的生活至原有命数注定的寿命终结为止!阳寿尽了以后才能去阎王殿报到,然后再次投胎。”张志佑冷冷说道。
听完父亲所言,张子墨就感觉有一口气堵在胸口,抑郁难平……
“可是这两个孩子已经3~4岁了啊!”小豪不解的问道。
“这堕胎婴灵会随着时间渐渐长大,所以他需要的元气也会越来越多,这也就是造成妇女元神虚弱,精神恍忽的主要原因!
“那怎么化解呢?”小豪虚心求知道。
“这要看堕胎婴灵仇恨的程度了,堕胎本人一定要真心忏悔,多做功德回向可怜的被堕胎的婴灵,最好还是去佛庙里为婴灵超度。”张志佑解释道。
张志佑一语话毕,走出了观察室,随后走进了白衣女子的房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葫芦,屈身蹲在了两个婴灵的前,憨态可掬的比划着给他们玩,只见这两个小婴灵如普通的小孩一般先是躲到了白衣女子身后,接着又因为对这个葫芦产生了强烈的好奇,然后天真可爱的伸手去接……
突然,张志佑猛地打开了葫芦盖,瞬间,这两个小婴灵就被吸附进了葫芦里面……
张志佑再次回到了观察室,将小葫芦递给了小豪,并嘱咐送去相熟的庙里超度。接着又拿出了一些钱,交给了李主任。随后说道:“病患可以搬到普通病房了……”
李主任连连称赞……
然而,直到张子墨离开,这凄厉悲惋的歌谣也没有停止“大兔子病了,二兔子瞧;三兔子买药,四兔子熬;五兔子死了,六兔子抬;七兔子挖坑,八兔子埋;九兔子坐在地上哭起来,十兔子问它为什么哭?九兔子说,五兔子一去不回来……”
PS:堕胎,本人会有业障,是五逆之罪,罪业很大!那些永久失去生育功能的女人就是堕胎的果报。so,有此想法还没实施的姐们可以打消这个念头了!那些已经心虚了的姐们,你打掉过自己的孩子,你欠了对方一条命,正所谓“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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