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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好看的东西看久后,,,烦了?正常,哪怕是绝世美女也一样。草原刚刚看的时候还有心旷神怡的感觉,如果是什么骚人还可能嚎两嗓子“苍天,大地,白云什么的”,当然邵云不是什么骚人也没有那才情。在他眼中,这草原除了草,还是草。偶尔从天上飞过的苍鹰,在他眼中简直比美女的胸部还来的诱人。部落的后方,杂草燃烧的浓烟如一条黑龙般宛转着爬向天空,乒乒乓乓的声音不断从上官谈他们打造横刀的地方传来,刚才去看过一次,热火朝天的场地,自己完全就是个碍手碍脚的存在。索性不管,完全交给上官谈,蒙言他们。林值因为褐人的事情,这次亲自带着斥候出去巡逻;韩英和奴隶赶着牛羊放牧去了;简,霄,赵晨他们正在空地上训练士卒;部落里的女人在收集草料,宰杀准备作为食物的牛羊;自己竟然成了个闲人。不…闲人不止自己一个,还有个家伙也没有事情做。
“怎么样?比起你们部落的人?”走近那塔儿的身边,这个女人此时静静地看着正在空地上卖力的训练着的士卒,“呼”,“哈”每一次的大吼,身体都会用力的向前踏出一步,弯刀随即死命劈下。一千三百人的队伍全部聚集在空地,纪律管理下给人一种极强的视觉冲击力。
部落里的女人在忙碌空隙,抬头看向不远处的队伍,然后安心的又继续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个别胡人奴隶竟然就那么傻愣愣的死盯着,直到有人叫,才回过神来。
总算有点军队的样子,靠着从电视上了解的一点信息和自己的猜想在做,现在看来情况还可以。
听到声音转过脑袋来的人,眼睛里却不再像以前一样的满是讥讽,现在那明亮的大眼睛中全部是好奇,以及一丝的不解。
“郎君意欲何为?”这个世界郎君和后世,“喂,兄弟”没什么区别。都是和人打招呼用的。
“活下去,很好的和他们活下去!”
满是怀疑神情的那塔儿却没有再问什么,两个人就并肩看着士卒。
“你族人被匈奴人灭掉了?”很突然的一句话。
“匈奴人?不,是被鲜卑族,我们自己的种族”提到鲜卑族时,恨意没有任何隐瞒的在脸上表露出来。
“鲜卑人,三个月前?”哈哈有意思。邵云的自言自语惊醒陷入仇恨得人,突然反应过来的那塔儿,恼怒的瞪着邵云。
“你父母,兄弟,族人呢?全部被杀了?”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被你抓来,我怎么知道他们的事情?都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已经找到他们了,可以已经找到他们了。”越说越激动,最后甚至对着邵云大叫起来,悲伤的脸挂满一种叫泪水的东西。“大人”站在旁边的小五,看到那个奴隶竟然敢对着自家大人咆哮,快
步跑到邵云身前,用瘦弱的身体将两人隔开,回头看着邵云,那是询问怎么处理。从小五的脑袋顶望去,那塔儿依旧毫不在乎的哭着。和自己曾经是多么相像?一样的绝望,一样的对生死漠视。
“放心吧,我会帮你找到他们,如果还活着,”说完不理会诧异地那塔儿转身离开,自己还需要询问下上官谈,看看他们能不能搞出几副战甲。和那塔儿短暂的交谈,让自己了解到其是鲜卑人,文明的优越性完全的体现出来,不知道什么是心理学的那塔儿还在哭泣着,并未发现自己的秘密已经不知不觉被自己给说出来了。自己之所以答应帮那塔儿寻找其亲人,并不是完全为了她,如果不是为了其部落人口,物质,就算她再漂亮,自己也不会白萍无故地对她做出承诺。现在的自己没有资格去同情别人,况且这个世界该同情的人太多,有那个心也不会用在一个胡人女子身上,自己的族人已经够可怜的了。
“小五,你也去跟着训练,没有问题吧”
“没有问题,可是大人你?”
“哈哈,放心去吧,我就在营地中,就算出去,谁能拿我怎么样?”嚣张十足的话并没有让人反感,相反的部众就希望看到自己的首领豪情万丈。
“去吧,去吧,训练训练,长长肌肉,过两年帮你找个漂亮女人”
害羞?腼腆?没有!这小子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大人说真的?”
一脚扫在其屁股上,“老子什么时候骗过你们?还不快去?”假装发怒的脸一扳,
“哎,”得到肯定答复的人,乐的屁颠屁颠地向着远处跑去。
孩子永远是充满朝气的,痛苦对他们来说,来的快去的也快。就像现在跑在营地中的胡人孩子一样,他们并不去管自己是被谁统领,只要肚子是饱的,玩就是第一要务。或许几天前的杀戮还留下点点东西在脑海,疯玩着地孩子看到那个独自走在营地的男人时,露出一丝恐惧,然后和同伴跑离那个男人。
谁他妈的说奴隶生活很凄惨?你来看看老子的奴隶,过的比我这个首领还滋润。食物充足,比以前的部落还多的牛羊让他们知道,这个冬天至少不会太难过;事情没有变化,还是和以前一样,该做什么做什么;生命也有了点保证,不管怎么说,那正在训练着的军队光看样子,都知道比自己以前的部落强。用一些胡人的话来说就是“感谢是那首领让我们成为了主人的奴隶”。我靠,自己从来没有养过奴隶,不知道该让他们做什么,至于自己的手下,没有当过奴隶的就没有一个,还奴隶别人?所以搞成了现在这样,奴隶和主人没有区别,吃的一样,做的一样,甚至主人做的还要多点,这群胡人除了杀人,放羊,还会别的?越想越郁闷的邵云一气之下干
干脆把所有胡人男人全部打散,放在军队中去训练,士卒也难得再派遣去监管奴隶了,全部出去训练去,。现在别说私自逃跑,就是拿着刀逼他们,他们也不会走了。
“这都叫什么事儿?”已经成了邵云的口头禅。
“喂喂喂……那个谁,站住”只差两个字打劫没有叫出来了,喊完话的邵云自己都感觉像土匪头子拦路打劫。
“主人,你叫奴仆?”原来这是邵牧。
这货在突击褐人的时候怕死,没有跟随部队行动,屠光褐人回营地后自己还以为他死在了褐人手里,谁知道到了晚上竟然一个人又跑回了营地。“五十马鞭下去后,这家伙已经只有半条命了,这不,现在正呲牙咧嘴的慢慢移动。
“跟我走,”说完不顾步履蹒跚的邵牧向营地后方的山坡走去。
既然要离开这里,那么自己需要知道外面的大体情况。比如大致的位置,这周围都有些什么部落,那些可以欺负,那些看到了要逃命。种种的种种,询问和自己一样来自汉国的部众是没有任何答案的,只有这个土生土长的草原人才能告诉自己一点情报。这也是怯战的邵牧只吃了五十马鞭而不是一把弯刀的缘故。
站的高望的远,不远处的部落完整的落入眼中,毫无形象地一屁股坐在草地上,看都不看邵牧的问到
“你知道这里是那个部落地领土不?匈奴人?鲜卑人?东胡人?”
“主人,奴仆不知道”
“你不知道?难道你们一直生活在河朔?”猛的扭头盯着邵牧。
“主人,我们也是第一次来这里,我们没有牧场,所有的牛羊,我们只能边走边放牧。”软弱的人被邵云的眼光看的快哭了。
“那你们从那里到河朔的?”
“西方,”
“你们知道月氏吗?”
“主人说的是那个被匈奴人赶到西方去的部落?”
“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往东走的?”
……
一通闲聊才知道,这家伙以前就是个居无定所的人,今天想到西就去西,明天想去东就往东走,反正也没有牧场,到那里都要交牛羊给当地大部落,他们就是大部落口中的牧羊人,杀都难得杀的那种。看来没有杀掉他自己还做对了,如果有那天自己在东方混不下去了,可以带着部落让他带路去西边。废话了半天,自己除了对没用的西方情况了解了一点,想得到的情报,天知道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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