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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大人留下在下所谓何事?”大账中孤零零的只乘下邵云和蒙言两人,忍受不了沉默气氛的蒙言开口问到。
“坐吧,”强自收回心思后淡淡的对蒙言说到。待到其在自己右下方坐好后才开口问道:
“你认为我们该怎么走?”
“大人是说明天的战事?”
“不……以后的事,这里就你的见识高点,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说过你曾经是个游侠?”
“大人好记性,是的,在末遇到大人之前在下曾经在雁门关一带活动”游侠,说白了就是种地,怕苦;经商,无钱,当官,很显然他们也不是那块材料:他们活下去靠的是一身的蛮力,还有不要命的狠辣。在这个世家门阀大行其道的时代,掌管这些庞然大物的家主们为了除掉自己的对手会花无数的金钱去请他们出动,只要他们够狠,够聪明。很显然蒙言不是混的好的那批人,要不然怎么可能现在在自己面前?不过蒙言以前过的是好是坏,邵云没有兴趣知道,也不想去知道,他看重的是蒙言的情报。一个长期在汉国北方活动的人对汉国和匈奴的情况总要多少了解一些,看事情无论怎么说都要比那群一辈子没有出过村落的人要强。就像生活在现在的人再他娘的笨总会知道装备了马鞍和马蹄铁的骑兵比没有装备的骑兵厉害一样。现在的邵云最缺少的不是食物,不是人口,甚至连军队都不是,而是情报,没有情报,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对未来的安排就无从说起。
“这个地方很危险,迟早会被人发现的,被发现后战争绝对会到来,一群汉国的奴隶,还有一两万的牛羊,这是一块算的上不错的肥肉。”
“匈奴人会来对付我们这几百人?大人,要知道匈奴人现在正在准备去西域,”
“哦,匈奴人准备去西域?”原来匈奴人南下汉国是为了震烁汉国,好让他们西进时后方不出现问题,虽然汉国的军队不堪一击,但是小心无大错匈奴人或许不知道防患未然这个词语,但是意思绝对明白,要不然也不会从先秦到现在长久的号令草原。
“正是,至于大人说能的这里会被发现,大人或许是多虑了,这个营地暂时还是安全的,我们的当务之急是在战争中发展壮大,储备物质,好度过这个冬天”
“我知道,不出意外在来年春天到来前这里是安全的,但正如你所说,这个也只是暂时安全,我需要想好以后怎么走,,,你曾经说河朔不错?”
“大人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错愕的表情在蒙言脸上一闪而过。
“最近我在考虑如果我们要去河朔要怎么过去,这里距离河朔一百多里,况且路上异族部落多如牛毛,就算我们到达河朔后要怎么在满是杀戮的那里生存下去,…”一连串的像是问蒙言又像自问的问题使蒙言不知从何说起。
“好了,叫你留下来是有一件当务之急之事要你去办”
“
你说说我们的部落现在的情况怎么样?”由于不知道该怎么定位自已,叫自已是军?整个队伍真正当过兵的就那么20多人,还是败卒:说自己是民?那有这样的百姓;管自己是土匪?别人或许不在乎,但自己绝对不甘心;干脆就叫部落好了,反正华夏民族开始时也只是黄土高原上的一个小部落,无数征战才壮大发展到今天。
“大人想听实话?”典型的废话。
“,难道我叫你来是想听你给我吹牛皮的”。
“……”
“可以一用,长久的交谈后,对蒙言的直观感觉就是。邵云看人靠的就是感觉,不靠感觉也没有办法,来到这个世界后连芝麻官都没有当过,就趕鸭子上架的管理着几百人的部落。部落人数已经突增到快一千人了,除了近半的战士,其于的全部是牧民,千把来人挤在一起,每天不大不小的总会闹出点事情。牛羊被赶回营地后只要不跑出山谷,除了在需要宰杀做食物时有人去驱赶外,在平时不放牧的时候竟然无人过问,就像现在,在草原的夜光下,竟然有牛羊跑到大账外,啃着着羊皮做成的帐篷,难道是为了帐篷上防虫的那点盐?
把双手放在背后的邵云慢慢的向着谷口走去,脚下不时传来踩到细软东西的触感。牛羊的粪便星星点点洒落在营地中,寂静草原夜色下从谷口外的旷野传来野兽的咆哮声使人渗的慌。
提心吊胆生活的人们在睡梦中仍然得不到安稳,从梦中惊醒后淳朴脸上挂满悲戚,那是梦中的亲人又一次倒在弯刀下。月亮照得大地一片残白,远处被山体挡住月光的营地被黑暗吞食,犹如从远古爬起来的洪荒猛兽正张开血盘大口准备把这个小小的部落吞下。
简易的拒马横在窄小的谷口中,用藤条绑成的拒马与其说是用来阻止敌人骑兵,还不如说是用来安慰自己的还靠谱点,人啊,总是喜欢自欺欺人;似乎有着这拒马拱卫着谷口,山谷就安然无恙了?反正在邵云看来这东西完全没有用处。
“大人,还未入寝?”人在危险的环境中做事情会异常的认真,正如现在站在邵云面前的梅朋一样,五大三粗的汉子现在变得异常谨慎,负责看守谷口的军卒任何的疏忽都会招来他的一通大骂。长久立于外的肩膀上竟然已经有了点点露水。
“没有问题吧?”
“一切正常,”
“去休息一下吧,明天家里的安危我就全部放在你身上了,不要把自己搞垮了”
“大人不带我去?”
“恩,明天你和蒙言都留下,你明天协助蒙言管好营地,蒙言的命令你要遵照,”
“诺”诧异的神情挂在脸上。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无非是蒙言以前是你们认为的不务正业的人,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只要部落能变强大,别说蒙言了那怕是
胡人只要有能力我也会用,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能活下去,更好的活下去,知道吗?”
“知道了”可能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缺少向心力的部落像一团散沙,做什么事情都要花无数的时间,还不一定能做成。在现在这个危地,要想活下去整个部落只能有一个声音,用强权压下一切的声音,好集中全部的力量去抢夺异族壮大,因为这个原因邵云才不顾一切的想要发动战争。难道他不知道这样做失败的后果是在接下来在异族的报复中死去或者再次成为奴隶吗?不,邵云什么都知道,但是他需要威望,用威望来减少整合部落的时间和阻力,而战争是得到威望最快的方法。如果能在草原战胜异族部落,不说牛羊等物质,就是华夏人第一次在草原胜利的名声就会让很多游荡在草原上的汉国败卒前来投靠,人口才是一切实力的基础,好处太多了。
“生,或者又在这里消失,一切就看明天的了”没有理会闻言看过来士卒奇怪的目光,抬头看着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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