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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对她人生的审判一样,划出一条线让她永远都无法进入所爱之人的世界,一人孤独终老,不带任何的感情空洞的活下去直到死去。
“我哭的累了,没有梦是好的,别再说你爱我,你给的全是悔恨我爱到痛了……”
无法承受那些痛苦残破的回忆碎片,洛夏挺直的倒地晕迷而去,冰冷地雨水打落在她身上,白皙的脸庞越发苍白,透明的如同逝去一般。
一把红色的雨伞出现挡住了打落在洛夏身上的雨水,黑纱遮面看不清相貌,唯一能看见的是那双红色的瞳孔中闪烁着不明意味的情绪,过膝的青丝披散在肩后随风扬起,少女俯下身去疼惜地抚摸着洛夏的脸庞,口中念念有词:“难道过了千年,这宿命还是无法更改吗?”
少女一扬手,突然出现了几只黑色的蝴蝶,蝴蝶在两人之间翩翩起舞,白色的光芒亮起笼罩着她们,光芒散去后两人同时凭空消失在了原地。
与此同时人民医院手术室外,温清月的父母听说她们的宝贝女儿受伤正急忙从国外赶回来,南柯一人坐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等待着。
黑色的蝴蝶在南柯的面前飞舞着,有些心烦的南柯扬手挥了挥眼前的蝴蝶打算赶跑它们,却被亮起的白色光芒愣得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还是那阵白色的光芒,可只有黑纱少女一人。
回过神来的南柯,轻皱起了眉头打量着眼前的少女,如果他没记错,眼前的人就是那日出现在体育馆内与洛夏对话的少女。
想起洛夏,南柯就忍不住紧握起了拳头,为什么她要这么对温清月他到现在都想不明白……
“你找我有事?”
黑纱少女给他的感觉很奇妙,像是一个高龄的老人让他不自觉的去尊敬,可那稚嫩的脸庞却看上去年龄与他相差不了几岁。
“当人类看到了眼前的事物后就会认定是事实,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少年,以后的日子会发生很大的变化,有可能这个世界就会由那个人的一念之间而毁灭,你要记得用你的心去看世界,不要再被所蒙蔽。我所能做的到事情,就以致如此了。”
黑纱少女眯起双眸,红色的瞳孔如同彼岸花那般妖艳,空灵的笑声在空间回荡着。
南柯迷失在少女的瞳孔中,连她什么时候离去都不知。
空气中仿佛还弥留着少女身上彼岸花的香味,勾人心魄的味道。
“南柯。”
从奥尔亚瑟哪儿得知温清月出事了,而且与洛夏有关,叶司与千恣匆匆赶来了医院。
“发生了什么事情?洛夏人呢?”
南柯不语,垂低着脑袋。
“我问你洛夏哪去了!”
千恣一手将南柯拽起,着急的吼道。
‘吱。’
手术室的大门被人推开,医生慌张地从里边走去,扫视了南柯几人一眼,上前说道:“谁是病人的家属?”
“她父母在赶来的途中,我是她的同学。”
淡漠的拍开千恣的手,南柯理了理衣领回答。
“病人现在一直在吐血,若是没有解药的话……”
医生的话还没说话南柯就向手术室奔去,千恣与叶司对视了下眼神,随后也进了包扎室。
病床上,温清月脸色苍白双目紧闭,殷红的鲜血顺着嘴角不断流出,染红了洁白的床单。
“你刚刚不是问我发生了什么事吗。”南柯冷漠的转身看向千恣“今天下午有人打电话给我说是温清月被人绑架了,我让亚瑟帮我查到了地点。当我和亚瑟赶到的时候看到了洛夏一手掐着温清月的脖子,若是我迟一秒赶到恐怕温清月已经死在洛夏手里了。”
气氛瞬间凝重,千恣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南柯,又转头看向还躺在床上的温清月。
“亲眼所见未必是真的,我相信洛夏不会这么做。刚才那老头说温清月也许是中毒了,我是一组里边的医生,我看看。”
千恣压下压抑的心情,她现在找不到洛夏,唯一能做的是帮温清月解毒先,再从她的口中问清来由事情经过。
南柯上前挡住准备迈步走向床边的千恣,很明显的,他不信任千恣。
“呵,南柯,你记住你今天做的决定。”
千恣冷笑,不在多说,直接转身向外走去。
千恣刚走,下一秒奥尔亚瑟就推门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
老者上前仔细的打量了一眼温清月,扳开她的嘴巴俯下身凑近嗅着,然后又从随身的小包包内拿出一瓶药水,打开瓶盖倒在染满了鲜血的被单。
几分钟后,殷红的鲜血渐渐变成了黑色,老者点了点头。
“怎样了?”
南柯担忧的看着老者。
“世上只有一人可以解开她体内的毒素。”
老者收拾着工具,叹息了一声。
“是谁?”
无论对方是谁,他都要请过来为温清月解毒。
“瑞克,是‘惑’对吧。”
一直沉默的奥尔亚瑟突然开口说道。
“少爷,你猜对了。”
瑞克又叹息了一声。
“‘惑’是寐组织其中的一员,解毒与下毒功夫世上无人能比,另外她的真正身份是……千恣。”
这也是为什么瑞克一直叹息的原因,如果说这毒是洛夏下的,那千恣又怎么可能给温清月解毒呢。
“无论怎样,找出别的办法救温清月。”
是他错过了,刚才千恣的眼神很明显的已经对他彻底失望,如今南柯只能寻找别的办法替温清月解毒了。
“陈晨,洛夏怎样了?”
千恣推开房门,跑上前去一把拽住陈晨的领带死命的摇晃。
从医院出来千恣就接到了陈晨的电话,说洛夏正在他家。千恣立马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往陈晨家奔去,现在见洛夏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心像是被人掐住了般。
“大小姐啊,别再摇了。”陈晨拽回自己的领带往后退了一步“洛夏腹部被刀刃划伤我已经替她包扎好了,只是有一点非常的奇怪。”
千恣坐到床边的椅子上,伸出两根手指抚上洛夏的手脉,刚触碰到洛夏的肌肤,刺痛的感觉传来千恣立马缩回了手。
看着被冻伤成紫色流出鲜血的两根手指,千恣不明的看了一眼陈晨。
陈晨举起自己的爪子,两根手指跟千恣一样,被冻伤成紫色。
‘砰!’
玻璃突然碎成了粉末,千恣与陈晨一惊转身看向碎掉的窗户旁,长长的黑发披在身后,脸上围着一层黑纱,只能看清那双血红的眸子,一袭黑色长裙,年龄大概在二十三二十四之间,却给人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你是洛夏说的那个女人!”
千恣的话一出,陈晨从腰间掏出一把枪指向了黑纱女子。
“杀了我,就没人可以救洛夏了。”
空灵的声音响起,黑纱女子看都没看一眼持枪对着她的陈晨,迈动轻盈的脚步向床边靠近。
“我可以相信你吗?”
千恣上前挡住了黑纱女子的路,一脸的严肃,犀利的眼神像是要把黑纱女子看穿了一般。
“你会相信我的。”
红眸轻轻一瞥,银铃的笑声响起,黑纱女主绕开千恣继续向前走去。
双手合并在胸前,黑纱女子闭上了眼睛,口中不知念叨着些什么,陈晨走到千恣的旁边观看着。
洛夏的额头上掉落如同豆子一般大的汗水,苍白的脸色渐渐染上了红晕。
一道白色的光芒亮起,千恣与陈晨下意识的伸手挡在眼前。
光芒散去之后,躺在床上的洛夏与黑纱女子都消失在了房间内,一封红色的信从天空飘落,千恣接住信,念道:“明日洛夏必回归,请耐心等待。”
两人对视了一眼压抑住担心的心情,现在只能相信那个女人了。
深山之中建立着一栋奇怪的红色古堡,古堡二楼的一个房间,被换上红色长裙的洛夏静静地躺在床上,精致的五官,白皙细致的肌肤,如同一个芭比娃娃。
黑纱少女坐在床边,掀开黑纱的她的面孔暴露在空气中,纤细的柳叶眉下是一双红色的瞳孔,奇怪的是,她的相貌除了瞳孔的颜色外居然与洛夏一模一样,丝毫不差。
“当年我若是没有沉睡,世界就不会变。当我醒来的那一刻时间已过了千年,无论你轮回多少次那残酷的宿命还是会发生在你身上。这一次,我会阻止宿命的轮回。”少女俯下身去,怜惜地抚摸着洛夏的眉宇,嘴角绽开一抹悲伤的笑容“曦若,在今日过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记住,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心,它会指导你走出宿命。”
几千年的场景仿佛还历历在目,她就是为了逃避才会选择沉睡抛弃洛夏,如今强硬恢复洛夏原本的相貌与那些回忆,也许这个世界会再次毁灭,她在赌,赌上她自己的性命与洛夏的理性。
“吾愿用此命还汝千年之貌与原本之根!”
红色的魔法阵渐渐现行越渐缩小,少女身上泛着红色的光芒,她轻柔一笑,右手伸上了洛夏的眉头,化作一道红色的光芒射进了洛夏的眉头。
“再见了,我的主人。”
空灵的声音在空间内回荡着,而声音的主人却早已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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